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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

1年前
2年前
人在珀斯,西澳洲。这是一个延迟了两年的旅程,因学习计划有变,也因疫情作梗。 疫情不单把国家锁了起来,还在我临行拽着我脚踝说:“别走嘛。”我不应答。结果上机前两天必要的一次核酸检测,我意料之外的“阳”了。但似乎早就有“今年是变动的一年”之觉悟,于是说了声“还能怎样”便居家隔离了。 可是这个居家隔离与一般日子有什么区别?独自用餐?我以为年轻一代和父母的用膳时辰早已错开。不出房门?对我好像也没有特别不方便。隔离结束,我通过CLEA程序录下了自我检测的过程,不出门也拿到了冠病的阴性证明。 我提着学生签证来完成最后一年的学业。虽有中介的帮助,要做的事情却是不少——提交生物特征相关文件(biometric submission)、体检、入境需要申请澳洲政府的DPD和西澳的G2G,所幸3月3日已解除了入境隔离的措施,否则还有预订隔离酒店等一系列的繁琐。我毕竟自己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只在那里一年,心理建设就不必要了吧。 冬天我要试一试暖气 入秋了,一切都挺好的,有阳光也有风,还有三四层楼高的老树。看着似乎是脱皮脱成迷彩斑的树干,和堆了一地的落叶,那似乎是枫树,可是叶子为什么不是红色的?上网查了查,才知道似乎要到4月底,澳洲的枫叶才会转红。我一开始先搜索的字眼是“枫”,最先读取出来的是周杰伦的〈枫〉——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倒是不会去问“为何这个枫叶没有思念的味道”。 我的房间在3楼,从那拆不开蚊网的窗口望出去,柳树的叶子恰好挡着了视线。也没什么不好的,外边又不是风景,而是另一栋宿舍。街区最常看见的鸟,是黑白相间的钟鹊。走到公园,最常见的反而是喙长得像把细细镰刀的白鹮。它们踱步,不成群,不热闹。我最怕看到的是大蜘蛛,万幸,还没出现。 这里的朋友说,到了六、七月,冬天来了,这里会很寒冷,但多半是不会下雪的。那时我要试一试暖气,然后试着在这个白砖砌成的正方体里生存。我想,地毯虽爱藏灰,但应该不会像瓷砖那样,会把冰冷从脚底递上来。 冷,是怎么样的?高三那年我也是秋天来的澳洲。在黄金海岸的酒店,灯光暖黄色,父母和姐姐窝在客厅做自己的事情,餐桌上摆着我很爱的,像赛百味卖的饼干。我那时在看的书,封面也是黄色的,是一本翻译文学,书名似乎是《明日之后》,说着一个与复活相关的暖心故事。 那这一次,我应该可以尝一尝冷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起第一次见到“珀斯”两个字,是小时候与大家围在家里客厅玩大富翁的时候。我在那片小小的地皮上放了两三个绿色的房子,家人也许在旁边建了大大栋的酒店,我盼他们来,他们盼我去。但那是珀斯吗?还是波斯?如果是因为当时的灯光闪烁,或是我正笑得睁不开眼而说不清,那就莫怪我的记忆力不好了。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