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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3天前
3天前
年底了,心思很散,满心只想着要借着节庆来好好玩耍一番。或者是,好好休息一场?那么,玩耍算不算一种休息呢?应该是的,只要有一种状况能够把埋在工作里的你给捡拾出来,之后不论是大段大段地虚度光阴,或是把心思转换到别的地方,我们也就松快了。 此时有人会说,正是该奋斗的年岁,也别太放松了,歇一歇就赶紧回去努力打拼吧。又有人会说,生活本该张弛有度,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人休息好了才可以让工作表现更好。 真是够啦,我们这些总是追求凡事都要有用的人类。到底是什么在背后挥着鞭子驱赶,让我们一刻也不敢停歇,以至于对资源使用和生产效率如此殚精竭虑,连每一个节点的机会成本都有必要谋算?是生存的焦虑,落后的恐惧,证明自己的迫切,还是对死亡的担忧? 而我们终究会死亡,只是不知道那一天是哪一天。这种不确定性,让人无法真正放松。在这条倒数的路上,我们默默自问: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吗? 有些人终究还是想要奋力一搏的。在这个层面上,每一份可以掌握的努力,都可能是对抗生命尽头的一份微小胜利;而这种期待和压力,让人陷入无止境的追逐之路。若是不奋力奔跑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你感觉自己仿佛浪费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焦虑和恐惧当然是人类演化里的重要元素,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人类文明能够绵延和繁衍至今,正是因为我们学会了担忧、计算和规划。 于是,我们不断衡量一天24小时该怎么使用,用番茄时钟来确保每一个单位的专注力都能被有效运用,每日该摄取多少的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和膳食纤维再辅以多少分钟的心肺运动才可以养出强健的体魄,通勤时间不如打开英文广播节目来练一练听力吧——然后呢? 把自己变成了效率良好的生产力工具,是要干嘛? 人类最古早且原始的生存焦虑,变成了更复杂的成功焦虑。我们耗心神研究如何在激烈的竞争里脱颖而出,怎样用有限的时间达成最大化效益。我们比任何一个时代的人都更需要一个已证明了自己路径正确的精神领袖,手把手地教导我们跟他一样成为不断成长进步的人,并且,成功的人。 我们绝对不能浪费自己的潜能、才华和创造力;这个过程偶尔有个名字,叫自我实现。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停滞不前且虚度年华,“有用与否”就成了一个显眼的衡量标准。人们透过取得成就、积累财富或产生影响力,来感知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接下来再让后代继承这些东西,借以对抗自身生命终将湮灭的虚无感。 佛系躺平闭嘴做消极抵抗 当每个人都这样想的时候,世界就卷起来了。我们在焦虑中前行,在追逐中疲惫,逐渐丢失了生活。 几百年后开始有人大声疾呼了:你可以反对这样的价值观,或者说,生命道路。 或者那些人也并不大声,他们只是佛系躺平,静默辞职,只愿意投入最低要求的工作强度,能养活自己就好了,反正现在大家都在消费降级呀。既然我无法阻止别人把这个——要努力和奋斗才不负此生——的浪潮卷起来,既然我难以改变现行的工作文化和阶级固化,那我闭嘴做消极抵抗,行了吧?你总不能干预我的思想和人身自由吧。 忙碌没有意义,加班没有意义,把其他人都踩下去也没有意义。人们降低对职业成就和成为人上人的期待,把重心放到生活的细节里来。这是一场对社会期望与成功标准的隐性反叛,或者说,是把过往对成功标准的话语权慢慢夺回来。 真正成功的人生,可能是平静的心,健康的身体,良好的睡眠,自我满足的嗜好,知识的滋养,互相支持的人际关系,在群体里不随大流的勇气,以及,对自我选择的笃定。我们用生活里各种微小的细节来建构自我认同和生命意义,即使那东西很小,微不足道,对他人毫无价值,也毫无产能可言,但只要你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 待到某天若有人斥责你是个无用废人的时候,你可以满怀信心而笑嘻嘻地说:对啊,我是一个快乐的小废物。
5天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那天在巴生雪州创价文化会馆,观赏了一场与众不同的艺术家联展。不是寻常一样的展览,而是一场充满感动与启发的艺术交会。 步入展厅,迎面而来的,是几位热情洋溢的义工。他们的笑容亲切温暖,让人感受到满满的人情味。展厅内的布置简洁优雅,屏风上的画作,主题鲜明,富有张力,散发着让人沉思的力量。每一幅画,都像是一扇窗,透过它可以窥见作者的内心世界。然而,更让我感到震撼和感动的,是这些画作背后的创作者。他们是一群“不一般”的艺术家。 有的艺术家患有自闭症,平时不善于和人交流,却用画笔表达了无尽的情感;有的艺术家部分失明或失聪,却用心灵的眼睛捕捉到世间的美;还有的艺术家,曾经历阿斯伯格综合症的挑战,却在艺术创作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与秩序。这些“不一般”的艺术家,通过自己的独特视角,将希望与美好融入画布,让观众感受到艺术无国界、无障碍的力量。 这次展览的11位艺术家,来自马来西亚半岛各州,他们是Nurulakhmal Ab Rahman, Ian Kua Li Zhe, Yuri Azzari, Izzati Shahrin, Ryan Chee,Kirtanraw Subramanian, Tan Ken Ming, Shafiq Nazri, Jack Chin Wen Jie, Stephanie Tam Zhu Shin以及Lim Sir Woei,共展出了65件作品。作品形式多样,包括钢笔素描、压克力画、油画以及数码艺术插画等,每一件作品都透过作者的创意与才华,传递出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关系,以及对幸福与和平的深刻思考。 展览的主题为《启动和平艺术展》。这一理念源自于马来西亚创价学会,旨在通过艺术的欣赏与分享,推动和平与和谐的文化。创价学会深信,艺术是一道桥梁,可以跨越文化、语言与思想的隔阂,为人类社会带来更多的理解与共鸣。 此次展览地点特定于巴生皇城,意义非凡。展览不仅是艺术家们的作品展示,更是为纪念池田会长在巴生创立的首个“池田和平公园”5周年庆。池田和平公园作为和平的象征,5年来已成为许多人沉淀心灵、思考和平的重要所在。这次展览也借此契机,呼吁社会重新聚焦和平使命,共同为创建一个更加和谐美好的社会而努力。 在展览中,有几幅作品让我印象深刻。一幅Jack Chin Wen Jie以细腻精致的钢笔描绘,一片寂静的乡村,光影交错间,透出一股平静安定的力量。另一幅Nurulakhmal Ab Rahman的“蓝色的花园”,则运用了红黄蓝三原色,表现出花卉在阳光下绽放,充满了向阳花开的活力与希望。还有一幅Yuri Azzari的“婆婆的家”,画中窗外的树木与窗内的摇椅相映成趣,仿佛在述说人与自然的密切关系。这些作品,无论形式如何,都展现了艺术家们对生命的热爱以及对和平的向往。 选择用艺术与世界沟通 更令人感动的是,展览不仅仅只在艺术的层面,还通过艺术家的故事,让观众了解到每一幅画作背后的意义。这些“不一般”的艺术家们,每一位都经历过各自的人生挑战,但他们选择用艺术作为与世界沟通的语言,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生命的珍视。 正因如此,这场“非一般”的艺术展也具有非一般的意义。它不仅是一次艺术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透过这些“不一般”的艺术家们的作品,我们看到的是人类面对困境时的坚韧,是生命绽放出的无限可能。 生命,需要用心去感受,需要用爱去呵护。希望这样的展览能够传递到更多的地方,让更多的人体会到艺术的温暖与力量。 《啓動和平藝術展》 展览:2024年11月30日至12月8日 时间:11AM-5PM(星期六与日开放) 地点:巴生良木缘雪州创价文化会馆 电话:03-33243120(欢迎预约)
2星期前
4星期前
当我离开那段日子愈远,愈是难以忘怀。停学后在油棕园工作的3年岁月,不停在脑摆荡,像一幅古老的钟摆,不时敲打记忆的声响。 窗外的风景不断更迭,两旁倾斜的梯田、一排排油棕树井然有序地排列着,绵密的云朵缓缓飘浮在天空如一只慵懒的猫儿在舔舐脚尖。在恍神间,我悠然地停在树林间,一旁是柏油马路,一旁则是树林。这就是工厂的所在地了,宛如坐落在文明与野蛮之中,远处隐约散落几处宽敞的人家。那年21岁,来到这静谧、自然、偏僻的乡野,却感到莫名的忐忑与不安,对时间的流失忽然敏锐起来,一种被岁月浸透、一口一口吞噬掉的空洞感油然而生。 我每天会骑摩托上班,常经过一条河道。它属于两州属间的边界,河上有一只专送人过岸的小船,用不到5分钟便能渡到对岸。河四周被群树包裹着,无边无际的绿梯仿佛可通达远方,或许在某处正隐藏着一处桃花源,但渴望迷路的我却始终顺利抵达目的地。 岸边沼泽布满腐烂的猴子粪便,需谨慎绕开,而潮湿与干瘪的木桥,融合了河水咸腥的味道散发出一种原始的气息,安抚了我内心的骚动。我喜欢把摩托停在船最前方,感受最初的风和阳光,这样也可以避开与船夫交谈,嘈杂的引擎声及隔音的头盔,让说话时得提高音量而变得狼狈。有时不得不开口,便成了嘴拙,勉强挤出一些词不达意的字句,最后往往用沉默来掩盖更大的沉默。 这是姑丈众多工厂之一,设备还算齐全,包括4辆罗里和一台改装堆高机,把叉式的两瓣长铁换成又宽又平的长斗,方便铲挪油棕。这里没有篱笆,棕榈树跟沟渠之间便形成了天然的屏障,任何人都能自由进出。办公室由长形货柜箱组成,旁边则是磅秤,每天会有许多罗里来来往往,装满了油棕上去,卸下了油棕上来。 看着罗里往复离开,如日月相互追逐,总在想我的锋芒会否在这里消磨殆尽,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室外是两间由橡木简单搭成的高脚屋,供员工休息和储物,底下长满了野草和泥土,还不时飘着纸屑和塑料袋,几只流浪狗偶尔也会相约来这里打盹与过夜。 这是一间运输公司,专收集棕榈果实,再运往炼油厂。收纳果实的空地称为“地台”,在高峰时期为了节约空间,堆高机会把果实不断往上推,慢慢堆积成座小山丘。从办公室往外看,一片熠熠生辉的橘红色显得刺眼,尤其在晌午时分,当阳光洒落在果实表皮上,恰似条巨大的金龙鱼栖息在那里蠢蠢欲动。闭厂时,把公司的货柜箱上锁,而空地上剩余的果实,便利用罗里和堆高机首尾相连围堵着,防止偷窃。 油棕的“老灵魂” 无所事事时,我喜欢坐在小屋旁看司机站在罗里上方整理凌乱的油棕果,因为空间有限,所以他们会手握长柄把一粒粒的果实贴紧排列,填满每个缝隙,生怕浪费一丝空间。 他们戴着手套,脚着树胶鞋,凭借数十年的肌肉与触感经验,站在约5米高的罗里上“挥舞”着赏心悦目的技艺。装载完成后罗里可重达30吨重,像是背着一座橘红色的山峰,夕阳恰巧经过时会否被误以为正下山呢? 油棕啊,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植物呢?它犹如印度的种姓制度,会根据“肤色”来划分等级,官方更严格区分了16种类别:成熟、半熟、未成熟、太成熟、空壳、腐臭、茎太长、不新鲜、隔放太久、肮脏、太小、损坏、带病、杜拉(Dura)症状、颗粒散落、潮湿。但政府发布的严苛规定并不与实践成正比,在辨认果实上一般用肉眼迅速判断足矣。 表皮上呈橘红色就算成熟了,黑黄或紫青色则未熟。若要再进一步断定,便以斧头轻削果实外皮,切口上呈橘色表示已熟,黄色则不熟。 油棕属长远的经济农作物,需待长时间来开花结果,因此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稳定的经济实力。一般3年后才开始结果,但这时由于体积过小不被接受,5年后才较有分量,勉强以低价出售;一直要到七、八年以上才称得上是合格的果实。直至15年后,是油棕的壮年期俗称“大果”,在这段黄金时期里,果实会变得结实饱满,经济价值极高。25年后,则转入老年期,所谓的“老树”,随着年月产量减少,但尚可坚持一段时间,故收益仍可观,真是鞠躬尽瘁的植物啊!也许油棕树善于陪伴,在数十年中默默地守候,看着你成长、看着你不断扮演生命种的不同角色。 也许油棕是一种“老”植物吧,拥有“老灵魂”,即使初入泥土的幼苗,也让我觉得它有了“老”的感觉,怎么会呢?是叶子的缘故吗?其枝叶一排排回旋而上,坚细的刺隐藏在枝桠内,年纪轻轻就有了心机,似一个老练的情人,在深爱中伏笔伤害。随岁月流逝,历尽数十年风霜后却蜕变成一棵饱含沧桑的植物,像个稳重的情人,一生中不断受情所困,苦苦包裹着执著的灵魂。于是沉重的果肉变成忧伤的重量,四周长出了又长又尖锐的毒刺,不再轻易让人拥抱。或许油棕懂爱情呢?上帝设计得这般精细,宛如它懂得不愿再受伤害而主动伤害的真谛。因此它比玫瑰粗狂,也比玫瑰深情。 这些日子已远去,我曾设法离去的,也如愿抵达更远的地方。油棕园的事看似与我无关,但它仍在岁月里不断反刍,以为的尘埃落定,却又纷飞漫天。我既眷恋但又拒斥,那种看似岁月静好的稳定生活,实质是一种蹉跎岁月的假象。我不愿回去了,年少时的矛盾、迷茫与梦想都曾散落在这片油棕园里,它会不会茁壮成长,变成一段充满荆棘的故事呢?
1月前
上世纪60年代,人们普遍多产,住隔壁的伯母生了11个孩子,但3个孩子不幸夭折。 青少年时,听伯母和母亲分享过一则诡异的事:伯母家的后院种芒果树,树身庞大,枝叶繁盛,她凌晨或夜晚在厨房忙活时,偶尔会听到芒果树传来枝丫晃动声,夹杂孩童嬉笑声。 一开始不以为意,次数多了,伯母感觉不对劲,后院过去是田野,夜黑风高,谁家孩子会在此时攀树、荡树、翻枝? 是心灵感应吧,伯母觉得那是她夭折的孩子,他们仿佛要让妈妈知道,他们还在,一直跟随着父母。 我家老二5岁时,妻和我觉得是时候生第3个孩子了,再延迟,妻将面临高龄产妇的风险。想怀孕,偏偏怀不了。日后迎来的,是妻不协调的经期和出血,还有令她死去活来的经痛。 短短一瞬 已是永恒 而我们,包括妇产科医生,竟然察觉不到那是一个小生命的到来。一直到第3次彻底检验,医生才确认是“子宫外孕”——已有6个星期的小生命,正悄悄到来,他不按牌理出牌,“着床”在输卵管,在这条并不能孕育生命的通道里渐渐成长,最终导致输卵管肿大,妻疼痛不已。 妻刻不容缓进手术室。事后,医生把一卷拍摄手术过程的录影带交给我,说是珍贵镜头。医生说的珍贵镜头,让我看了手心发冷热泪盈眶,尤其是那一幕:医生用精密仪器残酷“洗”胎儿,那一钳、一剪、烧灼、抽吸血水,刀刀锋利,何尝不是落在父母身上啊!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他出世,他会是男?还是女?长相像哥哥,还是像姐姐?我把这个经历写成一篇题为〈一颗陨落的小星星〉的散文,缅怀他,末端写着: “今夜,提笔写你的时候,浩瀚天河星光点点,你就是那一颗殒落的小星星,不留痕迹地划过夜空,匆匆一瞥后,稍纵即逝,我的孩子,拥有你,即便是短短一瞬,对爹地妈咪来说,这已是永恒……” 隔一年,妻怀孕了,受精卵在子宫着床,我们如愿生了小女。光阴似箭,3个孩子长大也离家上大学和就业,妻依旧在外地上班,周日的家,只有我独居,守着空荡荡的家。 也是这期间,万籁寂静的午后,我偶尔听到脚步声,来自楼梯间,每次响三到四声,引起我的注意,一开始我以为是宵小从屋顶潜入屋,一个箭步上楼,逐一检查房间,但没有异样。那脚步声轻盈、急促,感觉像孩童在跑,次数多了,我不再上楼检查,我想起伯母的经历,也相信是那位未出世的孩子用脚步声证实他的存在。 我对妻提及此事。我们曾经共同听到脚步声,面面相觑,妻当下的反应是要我上楼巡视,然,一无所获。我没告诉妻我的想法,妻工作忙,也不做他想,事情就过去了。 台湾作家刘墉的太太曾经历流产,刘墉伤心不已,他后来为一位失去爱女的妈妈写慰问信,如是说:“自己走的孩子,不论是早产、小产或早夭,都会是快乐的灵,跟在我们身边,让我们一生领着他,也用一生去怀念、去想像——他如果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读着刘墉的文字,我感同身受,也释怀了。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在生命的现场吗? 这是我在一话剧演出中听到的大哉问。好多年过去了,依然没有答案。 英语“现场”这个词,至少有3种说法:教育现场是“The educational setting”,案发现场是“crime scene”,会议现场则是“The atmosphere of a meeting”。 这些变化令人玩味,但不论是哪一种“现场”,都有一个共同点——你得亲身经历,才能领略个中滋味。 哪里才是生命的现场?现场只有一种吗? 当年在动力火车演唱会,大伙儿的呐喊与强劲的灯光、音乐交织,至今历历在目;也忘不了初次踏足沙巴神山公园,从山脚徒步到Timpohon山腰沿途的风景:若隐若现的Low’s Peak、恰到好处的阳光、旅伴的欢声笑语……都是无法复制的“现场”。 至于我印象最深刻的教育现场,是在南院第一个学期遇到的恩师Yvonne,因她打通了我英语语法的任督二脉。虽然我再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她具体的教学方式,但她确确实实改变了我对英语的态度,在我心中种下了热爱英语的种子。 虽然Yvonne没有直接告诉我,什么是“生命的现场”,但这次的学习经验,却支撑我度过了第一个学期后的无数个艰难的学习时刻。润物细无声,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想,生命的现场可能不仅限于某件大事、某个纪念日,而是悄悄藏匿于那些我们还没充分感受的时光。像〈时间都去哪儿了〉里唱的: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还没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那些未曾放在心上的点点滴滴,可能才是生命真正的现场。若没错过,何必把半生的话按捺着不说,到满头白发时才后悔? 这样看来,唯有珍惜每一个看似平凡的瞬间,才能真正捕捉到生命的现场,免得日后徒增遗憾呢。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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