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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亭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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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我家对院荒废的土地多年来在邻里的耕种下变成了翠绿的菜园,隔壁阿嫲种植的芒果树是我从外坡回来时首入眼帘的场景。在外谋生鲜少返乡,周末回家才发觉芒果树逐渐苍劲挺拔,阿嫲在芒果树下设置了一张木板合钉而成的木桌及长凳供人纳凉,闲暇时邻居会聚集在树下聊天。父亲拥有英语俗称的“绿手指”(green fingers),蔬果在他的细心培植下总能茁壮成长,黄梨园与芒果树相映形成了村下风光,像似丰子恺手绘的乡下远景。 菜园旁的电话亭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而淘汰,以往总会见到几个友族同胞在电话亭煲“电话粥”至深夜。由于久站而感到疲惫,他们不时更换站立姿势,我总好奇电话另一端与他对谈的人是男是女,并在脑海中猜想他们的对话内容。如今电话亭只剩下一个躯壳,相信现在的小孩根本不知公用电话为何物。 住家旁边有一间马来同胞社办的幼稚园,中学时在房间窗边温书至眼睛疲劳而向对院眺望,幼稚园操场上的情景一览无遗。旗杆上国旗随着微风飘扬,孩童晨间在操场唱国歌的列队,耳中隐隐传来他们朗诵课文的声响,略带稚气的“A for Apple、B for Boy”的读书声伴随我温习课业。 小时候,幼稚园是我和同伴游玩的地方;放学后,我们会相约在幼稚园的游乐场嬉戏,躲猫猫是同伴经常玩的游戏,游走于黝黑的课室与走廊间倍感刺激,感觉像置身于恐怖片的情景。荡秋千及溜溜板是我孩童时期的美好回忆,一直到天黑母亲呼唤我们回去吃饭,大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游乐园。 家乡才是我的归属 距离我家约一公里的拉美士火车站建设于英殖民时代,火车轨道从北到南长达千多公里,是连接多个州属城镇的主要渠道。火车经过时“呜、呜”的鸣响在我家皆能听闻,仿佛诉说车厢乘载的货物过于沉重。儿时每逢农历新年,我们一家人都会乘搭火车到巴罗(Paloh)外婆家拜年,火车即将到站,缓缓而驶时浓烟喷向空中的情景深深烙印我脑海。 拥有百余年历史的火车月台伴随我成长,我乘搭火车的目的地逐步遥远,它把我送到不同的城市,开阔了我的视野。每当我返回家乡,跳下火车踏上月台的那一瞬,熟悉的场景总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外面的世界虽然多姿多彩,但家乡才是我的归属。 拉美士火车站见证了朝代的变迁,从二战时与日军抗战、1957年马来亚争取独立及千禧年的到来,它承接了数代人的宿命。如今,随着铁道局扩建火车双轨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旧时的火车站已被拆迁而成为历史,但它是拉美士的重要地标,并将继续以新的形式为民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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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页,让我泪如雨下。这是我想对孩子的爸说的话啊!所以,这样的电话亭真的很治愈,能让人说出心里的话,仿佛对方都听到,然后说:“亲爱的,谢谢你给我打电话,我也想你了……” 3月8日,Netflix首播了马航MH370纪录片,这是我们的集体伤痛。9年了,机上的239个失联生命的家属,从怀抱希望到绝望到只盼一个答案,熬过的是怎样的岁月?失去家人的伤痛是如此刻骨铭心,对他们而言,MH370不是轰动国际的大新闻或航空谜题,而是死神的召唤,从他们身边硬生生夺走深爱的人。 天灾和意外,一再的告诉我们,意外和明天,我们永远不知道哪个先到,一声再见,可能已是永别。而死别最大的挑战是,我们永远都没办法做最好的准备。于是,在这道人生功课面前,每个人都选择了自己的作答方式,并尽最大的能力活好每一个失去以后的明天。 最近一次天灾,是土耳其、叙利亚地震。一夜之间,死神就夺走至少5万条宝贵的生命,留下失去家园同时怀抱伤痛的家属。这让人想起日本311大海啸大地震。今天,是日本311大地震12周年纪念日。 [vip_content_start] 在日本岩手县一座山丘的花园里,有座白色的电话亭立在樱花树下。路透社曾报道,这座无法接通但却能连接到天堂的电话亭的建设人,也是12年前大地震的幸存者佐佐木格。这场灾难,让他失去了妻子。 没人接听的电话 他在大地震发生前,就有设置一个给离开的人打电话倾诉思念的电话亭的想法,大地震发生后,他决定将这个想法落实。电话亭建好后,佐佐木格给妻子打了电话:“一切都发生在瞬间,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给你发了信息,告诉你我在哪里,但你没有查看。” 说着,他泪如雨下。 他说:“太多人的生命就这样被夺走了。相信应该有好多人想把最后来不及说的那句话讲出来。不只是震灾,很多人想要对再也无法相见的人表达思念。所以,欢迎来打‘风的电话’。” 今天是311纪念日,我们就来读读两本同样是以这座电话亭作为题材的绘本故事。第一本是加拿大作家希瑟·史密斯所著的《风中的电话亭》。另一本则是更早前出版的,由日本绘本作家井本蓉子绘图创作的《风的电话》。 《风中的电话亭》:打通了思念的路 翻开对开页,一老一少坐在山坡上遥望大海。牧野是那小孩,老人是邻居广田先生。他们会在每个早晨一面眺望远处的海港,一面比赛谁先看到牧野的渔夫爸爸和广田的女儿美香。美香在港口帮忙洗鱼剖鱼。那一天,地动山摇,巨浪来袭时,他们正在玩这游戏。 尤其接下去的跨页巨大海浪:“海浪变成一只巨大的手,抓起海湾里每一样东西,卷走每一个人,甚至夺走了牧野的声音。” 这样的开场很揪心,让读者一下就进入灾难情境,就像亲身经历一样。 接下来,是黑白画,满目疮痍,叫人沉重:“巨浪来临的那天,每个人都失去了重要的人。” 后来有一天,牧野发现广田先生正在修建一座电话亭。白色的电话亭里,广田先生正在给女儿打电话:“美香吗?我是爸爸,我想你了。”等老先生离开,牧野走过去,发现那台老式电话机没有插头,也没有电话线。 很快的,村里的人都来打电话。虽然明知这是一通无法接通的电话,大家还是来拨打,并说出了心中的话。牧野最后也打了:“爸爸?是我。你能听到吗?我冲大海大喊大叫了。不过大海还是对我说了早安。我数学考得特别好。樱花开得很茂盛,到处都变成了粉红色!妈妈把你们的房间刷成了你最爱的蓝色。” 再翻,只有5个字,拿着电话筒的小男孩说:“我想你,爸爸。” 相信每一个读到这里的读者,眼泪,都会止不住。 这座无法打通的电话亭,打通了思念的路。 《风的电话》:快点回来,我会一直等你 相比写实风格的《风中的电话亭》,《风的电话》读起来更为感性。作者一开头就说:“山上放着一台电话。大家都说,只要使用这一台电话,就能把思念传达给再也见不到的人……” 这一天,来了一只小狸猫。他拿起话筒就说:“喂喂喂,哥哥,你在哪里?你快点回来啊!虽然妈妈跟我说:‘哥哥去好远的地方玩了,……可是我真的好孤单!你要像平时那样跟我玩啦!哥哥,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你快点、快点回来啦!我会一直等你唷……” 别说小读者了,身为经历死别的大人,那一声声“快点回来。“真的让人难受,直击心房。我想像着失去手足的孩子,拿着话筒说出了心里的话:“只要你回来,我保证听你的话。”那是怎样的一种懊悔、思念和盼望。 隔天,兔妈妈来了:“喂,小宝贝,你好吗?有没有乖乖的?拜托你回来啊!像你平常那样喊一声:‘我回来了!’,还有,再叫我一声:‘妈妈!’像平常那样……像平常那样……像平常那样……” 这一页,让我想到了早前因意外事故失去女儿的闺蜜友人,闺蜜说两夫妻在丧礼上哭成泪人,白头人送黑头人,那是怎样心如刀割的一种痛,如果,如果能有这样一座电话亭,让他们也给女儿打打电话,那该有多好! 接着,狐狸爸爸也来了:“我到底该怎么办?你走了之后,我什么都不会,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和孩子们……可恶,太可恶了!对不起,我本来不是要说这个的,我其实是要来说谢谢的。谢谢!谢谢!真的谢谢你一直以来为我们做的一切!” 这一页,让我泪如雨下。这是我想对孩子的爸说的话啊!所以,这样的电话亭真的很治愈,能让人说出心里的话,仿佛对方都听到,然后说:“亲爱的,谢谢你给我打电话,我也想你了……” 现实中的“风中的电话亭”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访客。不仅有海啸幸存者,还有因病和自杀而失去亲人的人。而且还被用作一部电影的灵感。佐佐木格说,还有人联系他,希望在英国和波兰设立类似的电话亭,让在冠病疫情中失去亲人的人打电话。 或许,什么时候,马来西亚也会出现这样一座电话亭,让MH370罹难者家属,让每一个思念亲人的我们,可以拨通一通通往天堂的电话:“你好吗?我想你了……” 《风中的电话亭》 作者:希瑟·史密斯,出生于加拿大,曾出版小说《潮起潮落》《本·奥基夫的苦恼》,获得加拿大儿童文学奖、安大略图书馆协会白松树奖、杰弗瑞·比尔森青少年历史小说奖等。《风中的电话亭》出版后获多项童书大奖。 《风的电话》 文/绘:井本蓉子,出生于日本兵库县,金泽美术工艺大学油画系毕业。前后以《猫的绘本》《荞麦花开的日子》连续两年获得意大利波隆那国际儿童书展厄尔巴奖,《井本蓉子歌谣绘本》则获该书展的插画奖。作品有《星空下的小猫》、《那是什么东西?》和《大熊校长》等。《风的电话》获得2014第七届MOE绘本屋大奖。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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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5G网络时代,不但人手一机,不但随时以电话或视讯聊天,还能网上处理很多事情,省时省力。然而,过去那些年,我们用它来联络家人朋友,甚至急紧时候,只有它能联络上的“公共电话”,你还记得吗? 报道/摄影:梁德福 进入5G网络时代,不但人手一机,不但随时以电话或视讯聊天,还能网上处理很多事情,省时省力。然而,过去那些年,我们用它来联络家人朋友,甚至急紧时候,只有它能联络上的“公共电话”,你还记得吗? 公共电话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仍被许多人大量使用,举凡公共场所,例如学校、广场和候车亭旁,必定会有一个公共电话亭。不过,随着时代的进步,在人手一机的这个年代,公共电话亭已渐渐被人遗忘,新一代甚至不知为何物。 在马六甲,公共电话亭越来越少。《古城》社区报记者到许多地方了解,花园住宅区、商场外,甚至校门前已见不到公共电话亭,就算有,也已经失灵。 随着公共电话被人遗忘,说不定有一天永远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人们也只能从记忆里去怀念它了。 刘志俍:特定地点仍需要 公共电话真的没必要了吗?行动党哥打拉沙马那区州议员刘志俍接受《古城》社区报访问时强调,在特定的地点,例如校园及校门外,公共场所,还是需要有公共电话。 他说,公共电话是早年许多人联系外界的重要管道,许多地方都可以见到公共电话亭,但是,随着时代进步,通讯网络的发达,公共电话渐渐被人遗忘。 “以前我也常用公共电话来联络外界,我觉得目前为止,它还是有一定的功用,至少在公共场所,要提供公共电话亭,万一发生紧事件,例如手机失灵、遗失或没有网络等的时候,还有公共电话可以联络。” 他表示,根据了解,校园内仍有公共电话,至于校外则多已被移走,也有一些已失灵却没被移走,被人涂鸦与破坏,有损市容。 他说,其实现在公共电话已非常进步,不需要再安装电话线,而是无线,所以不难提共这方面的设备。因此,政府应该要在特定场所,例如码头、机场等,提供公共电话。 “至于那些已失灵损坏的电话亭,则应该拆除,以免继续有损市容。” 梁证法:长者需公共电话 武牙拉也商家居民协会主席梁证法坚持,公共电话仍有其功用,不能被淘汰。 他说,就以武牙拉也及祈安律为例,早年都有不少公共电话亭,现在几乎被拆除,但仍有一些人,特别是年长者向他询问何处有公共电话。 他表示,一些老人家不会使用手机,也有的遇到手机失灵,所以需要使用公共电话联络亲友。 “我觉得政府应该继续给民众提供公共电话服务,虽然通讯技科非常进步,但目前公共电话还是不能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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