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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

4星期前
(新山24日讯)全柔首家医院与本地画家携手展开“跨界”合作,以超过100幅的艺术画作打造艺术画廊,为医院增添生气。 柔佛医药保健(KPJ)辖下的拿督翁镇专科医院推出“艺术与关怀的互相连接”艺术画廊,这个项目由柔佛机构基金会(Yayasan JCorp)和柔州艺术与创意设计协会(SERUPA2)携手合作。 花近6个月构思筹备 柔佛机构基金会首席执行员再达都祖丽达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访问时透露,基金会秉持关怀生命的宗旨,花了近6个月去构思与筹备艺术画廊。 她说,在医院开设艺术画廊,盼能透过画作与医院空间,让医护人员、民众和病患在医院也能感受到艺术氛围。 她指出,基金会也希望通过画作,可带来为心灵纾压的效果,纾解病患和家属害怕、压抑和痛苦的情绪。 “基金会也费心思筛选画作,主要呈现正面、欢乐、彩色、大自然等,展现出爱和关怀的氛围。” 她举例,在医院儿科部走廊挂上猫、甘榜等各种色彩的画作,希望能转移儿童对疼痛的注意力,以及感受艺术的无穷魅力。 画廊下月全面启动 她表示,共有20名本地艺术家参与这项计划,画廊将在下个月全面启动,而每幅画作下方印有二维码、画家背景、画作资料与价格,售价从500令吉起跳。 “艺术画廊计划也为本地画家提供展现画作的平台,未来不排除与柔佛医药保健辖下其他医院筹划艺术画廊。” 柔佛州旅游局局长沙里尔尼占周日受邀主持“艺术与关怀的互相连接”艺术画廊推介礼。其他出席者包括:国家视觉艺术发展局(LPSVN)展览部副馆长法丽达、柔佛医药保健南马区医院首席执行员莫哈末阿兹哈、柔州艺术与创意设计协会主席法鲁查曼,以及柔州文化遗产基金会博物馆部助理总监诺阿丽莎。 沙里尔尼占:成医保旅游新景象 沙里尔尼占坦言,2026柔佛州旅游年已距离不远,他相信艺术画廊会成为医疗保健旅游的另一道新景象。 “暂时柔州没有医院构思这样的计划,我也闻所未闻其他医院有这样的计划。” 他也透露,过去4天,柔州旅游局官员和柔州医院代表前往印尼峇淡岛推广医疗保健旅游项目,获得当地热烈的回响。 他说,峇淡岛民众对柔州医疗和保健基础设施充满信心,无论是医疗、身体健康检查到酒店住宿等配套都非常抢手,甚至有不少民众当场向院方签购配套。 罗丝达:以甘榜为主题 传递正能量 马来西亚工艺大学建筑系副教授罗丝达博士也是参展的画家之一。 “我来自吉打的甘榜,很喜欢以典型甘榜为主题,呈现本地难能可贵的遗产与文化。” 她透露,甘榜情怀和欢乐的童年足迹是她创作的原动力,盼透过缤纷色彩的甘榜画作,带给前来医院就诊及陪伴病患的民众正向希望力量,一扫愁容。 苏马阿兹里:趁全职闲暇时画作 从事室内设计的苏马阿兹里则是以镜头下的蝴蝶,作为展出的画作。 尽管他是美术学士学位毕业,但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全职从事室内设计,只能用闲暇时间投入画作。 “我很开心有机会展出自己的作品,希望结合传统和现代摄影光圈下的画面,让蝴蝶成为最闪耀的焦点,仿佛身处美丽的田园。”          
5月前
5月前
(新山10日讯)来自20个国家共180位画家将参与在新山举行的2024年国际“艺之桥”艺术交流营,走访新山老城区、丹绒比艾国家公园及龟咯渔港之际,进行油画创作,为柔佛的风土人情留下艺术作品。 这项交流营于7月10日至15日进行,由南方大学学院、马中文化艺术协会、连城画廊、新山城市速写会和富力公主湾联办。 南方大学学院董事长陈洺臣表示,2024年对柔佛与新山别具历史义意,一是柔佛首个港主陈开顺开拓陈厝港180周年,掀开柔佛甘蜜种植业的历史,另一是柔佛长堤启用100周年。 他说,参与交流营的每位画家将捐献至少一幅画作,供南方大学学院文物与艺术馆收藏,或做为教育慈善义卖之用。 该校艺术馆馆长陈再藩指出,参与的画家,包括:波兰、西班牙、法国、印度丶尼泊尔丶斯里兰卡、孟加拉、中国、日本、韩国及港台区域。 “最多的来访者是东盟各国的画友,其中以泰国画家为数最多。” “画家也于12日和13日,分别在南院校园及富力公主湾商城,进行新山难得一见的大规模油画与压克力彩画创作。” 南方大学学院校长赖润煌教授说,艺术设计系是该校的强大学系,有关学系也大力支持交流营,欢迎公众于12日到南院观赏艺术创作活动。 新山城市速写会会长林铉竣说,约30位本地画家参与创作与交流,协助推动这场盛大的国际艺术活动。 本次活动总策划为大马艺博会创办人拿督沈哲初。“艺之桥”油画成果展则于7月13日下午6时,在富力商城大厅开幕展出,展览至7月15日止。  
6月前
2023年11月,是本地画家李嘉蕙(Janet Lee)画廊成立的3周年,然而在周年活动上却再也看不到画廊主人的身影,只见她的母亲梅玉好(Joyce Moi)奔走操持。 因为就在2023年的7月,李嘉蕙因卵巢癌逝世了。 其实打从李嘉蕙出生,被医生诊断出顽性癫痫,并伴有智力及发展迟缓障碍后,梅玉好就已经为女儿思前想后,铺好一切道路,创办画廊亦是为她日后的生计来源做打算,只是命运难测,不料女儿先他们走到人生终点。 这一路,她们是怎么走过来的?因为女儿改变了命运轨迹的她,接下来的日子何去何从?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受访者提供 1989年,梅玉好的次女李嘉蕙出生。白白胖胖的新生宝宝看起来健康可爱,即便家人生病,亦能逃过病魔的魔掌。 可是好景不长,一直到她8个月大的某个晚上第一次出现抽搐的情况时,“健康”的假象瞬间被打破。 由于梅玉好在怀孕期间阅读了大量育婴书籍,恰好许多跟“癫痫”(epilepsy)有关的内容,因此当时她便怀疑女儿是“发作”(seizure),就和丈夫带着女儿就医。 但是经过检查后,医生在她的尿液发现病毒,认为那次抽搐是由于她生病了,于是让回家休养。 “16个月大时,偶然有一日玩耍当儿,忽然摔倒抽筋,从此以后就一直发生跌倒、抽筋的情景。” 每隔数天发作一次,药物也无法控制病情,在2年间多次进出医院,就连医生亦无可奈何。 到了5岁,李嘉蕙身上第二个问题也浮出水面。尽管在成长过程,走路、说话、交流、认字并无不妥,可是当把字母相连起来组成词句后,李嘉蕙犯难了。 “她读不出来。”梅玉好回忆道,“7岁那年我带她去看教育心理学家,认为是吃很多药导致影响她的注意力,可能是学习缓慢,慢慢跟上进度就好。” 学习缓慢加上她抽搐的频率很高,以至于被多家学校拒之门外,无法读书的状况亦毫无改善,梅玉好唯有听取专家意见,为她申请OKU卡,于是小学最后三年时光是在特殊学校度过。 小学毕业后,本来升上中学继续学业也是水到渠成的,然而李嘉蕙带着一身淤青回家,让梅玉好大为震惊,便去学校向老师了解实情。 原来身上的淤青是来自班上一位患有多动症的同学,李嘉蕙也并非班上唯一的“受害者”。 “那个女同学身上也很多淤青,因为她无差别攻击其他学生,然后自己又被捏了。”想起旧事仍旧无奈,“老师说这已经是特殊班,假设连特殊班也不收她(多动症患儿),她又能去哪儿呢?” 为了避免女儿整日伤痕累累,于是他们决定为李嘉蕙办理退学,她的校园生活就此止步于14岁,以补习班的方式,东拼西凑、缝缝补补似的接受教育。 成为女儿的“哆啦A梦”  圆大学毕业梦 在那个年代,人们对于“学习障碍”的认识有限,倘若孩子学习成绩不好,也许会以为天赋使然就此放弃,但即便苦难重重,梅玉好依旧不言弃,在网上搜寻各种相关资讯。 就在李嘉蕙年满16岁,比她年长7岁,在澳洲墨尔本深造的姐姐大学毕业,恰巧梅玉好找到一位当地的专家,趁着参加毕业典礼的机会,顺道上门拜访求诊。 专家为她做完智商测试结果为智力与发展障碍(intellectually and developmentally disabled),并告知她的视觉(Vision)出了问题。 这让梅玉好听得一头雾水,因为李嘉蕙的视力很正常,何来“问题”一说? “她可以看得见,但脑部处理这些信息的方式不同,所以无法读书。如果争取朝此方向处理,也许有所改善。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虽然专家劝说女儿已经16岁,前期错过太多正确的教育方式,以致于生活自理能力不足,如今展开视觉治疗(Vision Therapy)也许为时已晚且可能白白浪费金钱,不如专注教导她生活自理即可。 但经过梅玉好的权衡,更因为工作带来丰厚收入的底气,她决定放手一搏。 “同一年,她被确诊智力障碍以及接受视觉治疗后就会读书了,到她去世时,她已经可以看懂菜单、会用WhatsApp、会在视频平台搜索内容,有时候说错了,她还会纠正我们。” 而自从会读书后的她问母亲:我什么时候能毕业? 原来姐姐大学毕业,头戴四方帽的画面早就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让她心生向往。 于是梅玉好找到一家提供线上课程的美国大学,一般人只需9个月至1年完成的小型企业管理课程,李嘉蕙在母亲的帮助下用2年完成学业,并且如愿地在2017年毕业,一家四口赴美参加毕业典礼。 持续经营画廊 让女儿画作延续 在女儿的学业前景肉眼可见地一片黯淡之际,她就察觉到李嘉蕙热衷于填色,不如学画画,得一技傍身也好。 虽然她对艺术、画画一窍不通,仍为女儿遍寻老师多番尝试,2019年疫情期间李嘉蕙开始成为“五彩画家”(Colorist),在艺术领域大展拳脚,将内心情感化作或浓烈或清淡的色彩倾泻在画纸上。 她参加过多次国内外的展览,也获得国际企业的认可,与之展开合作;画廊销售所得的10%捐作慈善用途,其余则作为她日后生活开销的来源,这是梅玉好给女儿规划好的未来。 然而在2023年7月7日后,这一连串的完美人生计划却再也用不上了。 “5月11日知道的时候(确诊卵巢癌),已经是第4期了。” 虽然回想起来并非毫无预兆,可是由于李嘉蕙长期服用药物带来的副作用,以及确诊冠病后痊愈的后遗症等因素层层叠加,却成了卵巢癌的屏障,令他们无法及时发现异常。 就像到了2023年的4月底,她腹痛两周不止,也依旧以为如同往常腹痛一般,只要擦过药就能止痛,还是拒绝就医。 5月11日在家庭医生建议下去照超声波检查,确诊是卵巢癌第四期,但根据李嘉蕙当时的虚弱程度亦难以支撑化疗的痛苦。 基于尊重李嘉蕙再三表明拒绝入院治疗的意愿,经过她和丈夫、长女综合各方面因素和考量后,决定让李嘉蕙在家治疗养病。 “(病情)越来越不好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你不去医院,你会死的。”梅玉好眼眶泛红,哽咽道,“她一直说我不去医院也不会死的,会好的。” “在去世的那一周,有一晚上她把我们叫到床边,跟我们说‘我爱你’、‘我会永远在你们的身边’、‘我们会是一家人’……不断地重复、重复。” 她离世的那天是星期五,等姐姐下班回家来得及见上她最后一面,便踏上人生毕业之旅,结束了被满满的爱所包围,丰富多彩的一生。 虽然李嘉蕙已经离世,但仍留下许多画作,画廊亦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因此梅玉好决定延续女儿的梦想,继续经营画廊销售画作,并且举办慈善活动帮助其他特殊儿艺术家。 “她现在不在了,我们也不旨在赚钱以作为她日后的生活资金了,所以她的画作和周边销售所得的50%会捐作慈善。” 死亡从来不是真正的结束,遗忘才是,只要画廊持续运营,“李嘉蕙”这个名字依然会被人们所铭记。 更多相关文章: 特殊的成长之路 以爱守护 孩子出现分离焦虑 该怎么办? 我正在努力 走进你的电竞世界
11月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观赏了琳瑯满目的艺术珍藏品,赏心悦目大饱眼福之余,豫珉夫妇还请我和宝丽到附近酒家吃午餐,也满足了口福,相约有空再聚。 甲洞(Kepong)这地名很有趣,它不像黑风洞、霹雳洞、三宝洞般真的有一个洞,而与槟城的日落洞(Jelutong)及泰南的勿洞(Betong)一样,有洞之名,无洞之实。我和甲洞本来素无瓜葛,但当年在《新明日报》工作时,有个外号“黄老仙师”的编辑竟找我帮忙为读者解答以“姓名学”测算名字吉凶的来信,还为我取了个笔名叫“甲洞洞主”,俨如在洞中修炼得道的世外高人,真系乜都敢死! 平日我很少跑到甲洞去,整10年前有个Living Social网站,经常与雪隆区食肆合作,出售美食优惠消费券,折扣颇高,我经常上网购买这些vouchers,带同家人去大吃四方。有次买到甲洞Metro Prima槟城高渊粥的消费券,去大享螃蟹粥、蟹肉炒米粉、煎鲜虾、小八爪鱼小吃等,胜在食材新鲜,十分和味! [vip_content_start] 约5年前和亲戚到甲洞巴刹附近的颜国泰生骨生面聚餐,单层的白锌屋店面外观虽不起眼,但食物可口。所谓的“生骨”当然不是“生骨大头菜”,而是美味的排骨生面,还有脆皮烧肉、上汤啦啦、鲜美爽口的虎虾、充满骨胶原蛋白的卤猪脚等,一层套一层的卤猪肠口感尤佳,吃到舔舔脷。 两年前我在这【隆情岁月】专栏写70年代陈秀连路《通报》罢工风潮不久,编辑说有个曾参与罢工的《通报》前雇员想认识我,结果我与这位南大毕业生罗豫珉以电话联系上,此后不时在电话中追忆畅谈几十年前的报坛旧事,颇为投契。 有次报界前辈郑谭运说甲洞有个名画收藏家,在家中开设画廊,问我是否有兴趣派记者与他做访问,我便安排为《光明日报》做兼职的特约记者高宝丽做这个专访。过后才知道,原来这画廊主人竟然正是罗豫珉,如此巧合,世界也实在太小了! 专访刊登后,罗豫珉一直邀我到他的画廊参观。2021年5月初,冠病疫情稍缓和的MCO放宽期间,宝丽载我到豫珉位于甲洞区Taman Sinar Suria的住家拜访。那是一栋3层楼洋房,从顶楼到下面的地下室,每一层的房间、客厅、走廊各处,都摆满各国名画家的画作,总数达数千幅之多,令人叹为观止,这收藏宝库由住家变身,故命名为“家居画廊”。原来豫珉离开报界后,做生意事业有成,便投资收藏兼买卖名画,也大有斩获,收藏最多的是砂州殿堂级画家Raphael Scott Ahbeng以森林树木为题材的佳作,有些大幅得惊人! 观赏了琳琅满目的艺术珍藏品,赏心悦目大饱眼福之余,豫珉夫妇还请我和宝丽到附近酒家吃午餐,也满足了口福,相约有空再聚。 岂知才过了两个多月,突传来豫珉病逝的噩耗,令我震惊伤痛,深叹人生无常。我和他以电话交谈居多,只此一见,却成永诀。这段迟来的短暂友情,使我忆起罗文那首〈魔剑侠情〉的感慨歌词:“知己喜得有人,相交惜太暂。独自返,茫茫路,路上有剑不怕孤单,热爱在弥漫……”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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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4日讯)七旬嬷经营画廊28年,收藏近3000幅传统水墨画,但随着近年生意下滑,加上游客减少,将于今年10月结业。如今店主降价卖画,其中一幅2万5000元(新币,下同)的画只卖1000元。 在新加坡东陵购物中心二楼经营画廊的陈姠融(70岁)告诉记者,她和丈夫于1994年在此经营画廊,主打中国传统水墨画。丈夫去世后,她就独自经营至今。 《新明日报》记者近日走访画廊,发现画纸摆在桌面,还有部分带框的画作也立在地上和挂在墙上。这些水墨画包括山水、人物、战马和书法等,甚至还有昔日新加坡系列和多张油画。 陈姠融表示,这些画都向中国各地订购,早期生意好时每个月都会购入100多张,顾客也络绎不绝。 “来买画的主要是欧美游客,一些买来送礼,一些则是自己收藏,生意红火的几年里每天都有生意,当年也陆续在新加坡全岛开了13家画店,但近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就陆续关店,只剩最后一间。” 她指年轻一代对传统画兴趣不大,疫情也导致游客无法入境,对生意造成致命打击。 “现在每天几乎一个顾客都没有,即使今年全面开放后,也在网上打广告,生意都不见起色,只好等租约到期后结业止损”。 鉴于目前画廊仍有近3000副画,她打算半价出售,其中最贵的一幅价值2万5000元,高180、宽130公分的人物油画只卖1000元,一些小张的画作也只卖50到100元。 陈姠融坦言,现在每个月都得贴钱付租金,也找不到合适的新地点继续营业,只好结束经营了28年的生意。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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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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