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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

1月前
(新加坡15日讯)经检讨和考虑所有反馈,新加坡选举局来届大选将不会在当地疗养院设立特别投票站。 《联合早报》报道,去年的新加坡总统选举,当局首次在当地31家疗养院设立特别投票站,方便住院者投票。 该局今日发布文告表示,考虑观察结果和所收集的反馈后,接下来的选举将不再在疗养院设立特别投票站。 文告指出,由于部分疗养院选民的认知能力有限,尽管选举人员提供了指示和解释,许多选民仍未能理解投票的原因和意义。 疗养院废票率高达15.3% 因此,疗养院的废票率较高,达15.3%,主要为空票。相比之下,一般选举的废票率仅为2%。 其次,投票的保密性无法得到保障,尽管当局在投票过程中采取多项措施保护选民隐私,如提供前后都有遮挡的便携式膝上投票亭,并要求选举人员在选民标记选票时离开床边,但由于床铺之间距离较近,投票的保密性仍可能受影响。 此外,疗养院在执行与资源上面临颇大挑战,约300名疗养院工作人员协助在疗养院进行特殊投票安排,一些疗养院负责人反映,实施特别投票站增加了工作人员的压力,他们除了须应付照顾住户的主要职责外,还得承担额外任务。 该局也指出,每家疗养院需要约20名选举人员,为约300名或更少的选民提供服务,而一般的投票站,同样数量的选举人员通常可服务2501至3000名选民。 鉴于上述情况,该局决定不再于当地疗养院设特别投票站,疗养院选民可以继续到指定的投票站投票。
1月前
4月前
8月前
(新加坡18日讯)七旬男子中风半身不遂住院,年迈姐妹无法在家照顾,他只好无奈住进疗养院。所幸家人同心协力接受看护培训,终于在11个月后把他接回家,20人大家庭热热闹闹过龙年! “没有人想要住疗养院,我每天都想要回家。”76岁的陈威桢在住家坐在轮椅上接受《新明日报》采访时如是说道。 陈威桢从小与3名兄妹感情很好,如今大哥已离世,单身的他与同是单身的小妹陈美凤(66岁,食堂职员)联名购买榜鹅组屋,彼此照应。不少家人也住在同一社区,经常相互串门走动,家庭凝聚力十分强。 不料去年1月,患有“三高”的陈威桢因双腿无力摔倒被送往樟宜综合医院,后确诊中风并进行手术。 术后的陈威桢无法自理生活起居,且须吃流食。巨大的看护压力自然落到同住的妹妹陈美凤身上,虽然68岁的姐姐陈美娟也会帮忙分担,但两人都有工作且不具备专业护理知识和技巧,无奈之下只好把陈威桢送到芽笼东的职总保健疗养院,由专业团队照顾。 陈美娟形容,家人之间关系密切,就连10名侄孙和外甥孙也争先探访,还会帮忙补贴陈威桢的医疗和生活费。尽管家人无微不至陪伴,但失去行动能力的陈威桢对生活感到沮丧,陷入抑郁和低落的情绪。 回忆在疗养院的时光,陈威桢说:“每天睁开眼就是吃,吃完就去睡。” 好在家人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开始学习如何看护。去年10月,当陈威桢得知家人要接他回家住后,他开始主动配合复健。经3个月等待后,陈家在2月1日把陈威桢接回家,大约20名家人陪伴他一起热热闹闹过除夕。 终于回家的陈威桢开心地说道:“回家好啊!”   请女佣照顾 让她上培训课 由于姐妹二人都有工作,她们为陈威桢聘请了女佣西蒂专门看护。 由资深医疗社工、高级职业治疗师和高级物理治疗师组成的团队,也评估了陈威桢住家是否适合疗养。陈家前后花了3000新翻新地板、购置护理床和轮椅等。 职总保健疗养院(芽笼东)高级物理治疗师马艾艾说,她会教导西蒂如何照顾中风雇主,包括安全从床上移动到轮椅、药物服用、安全洗浴、用餐和简单复健动作。 西蒂坦言要安全转移中风雇主具有挑战,所幸经过6堂培训课程已掌握技巧,也更有信心。 社工:在熟悉环境休养    有利于身心健康 熟悉的环境和人,更有利于改善患者的身心健康。 职总保健疗养院(芽笼东)资深医疗社工陶佩玲说,疗养院有58名像陈威桢这样的中风住客,当他们到疗养院时,对环境和人感到陌生,一些可能出现情绪低落的情况。因此在家人能力以及住家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帮助这些年长者回到熟悉的住家休养,或有利于改善他们的身心健康。 目前,陈威桢虽已回到家中,陶佩玲仍十分鼓励陈威桢到社区的日间护理中心,一方面可继续复健改善行动能力,另一方面也能参与社交活动。 如今已恢复吞咽能力的陈威桢开心表示,现在心情好时还可吃下一盘烧肉饭。
9月前
在屋子四周围种植是我的爱好。我常常有吃不完的蔬菜水果可以送给同事或亲朋戚友分享。 由于我妈妈小时候总用海南话告诫我“不可以吃人多”,她的意思是有人投桃我们应该报李,不要占人家的便宜,因此我开始时也认为我送东西给人,那人也应该要回报。但一种米养百种人,当然不是每个人会回报我。我因而耿耿于怀,常常不开心。我老是期待接受我赐予的人回报我,可是有些人却认为接受我区区一点东西,是理所当然,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后来我开始灵修,读了不少修身养性的书籍,才意识到我的执著。我只要喜欢给予,享受给予,给了就放下,我就不会有心理的包袱。世间的物资,我们要学会与他人分享,让更多人得到快乐,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我妈妈是要我不要占别人的便宜,可是如果别人要占我们的便宜,就由他去了。 我想起一则关于和尚的故事。有两个和尚要涉水过河,刚好有一个女人也想过河,可是看见湍急的流水,她便犹豫了。和尚甲便义不容辞地立马背她过河。第二天和尚乙对和尚甲说:“你昨天竟然背女人过河,你是六根不清净。”和尚甲说:“我过河后已经把那女人放下了,你却还背着她。”做大善事都不必放在心上,更何况是微小的善事啊! 疫情后,我的农作物收获增加。我继续把它们送给邻居,甚至把水果送给疗养院的老人。从此,我不再要求回报,我终于放下纠缠我多年的执念。
10月前
当我看到征文文案中这样写道:有些事物,你敢清楚地述说它,指认它,就已经是“放下”了。 我有话想说。 一年前,母亲因工受伤,左腿髋骨关节处爆裂,经历公司推托责任拒绝给薪,生理及心理上遭受打击。为此,手足之间因为医治与费用上无法达致共识引发阋墙,后陷入关系冷处理,进入不沟通就没事的冷战模式。 然而,受伤的是母亲,伤势并不会因时间自然好转,花了约3个月就从爆裂到断裂,医生建议动手术置换人工髋骨。母亲则迟迟不答应动手术,为了让母亲在心理上能获得更妥善的关护,我每天排除了两个小时的生活,往来沙登及巴生妈妈的住处,扶助她去洗热水澡,烹煮晚餐,清理环境卫生等日常料理,长达138天,直到医生的劝告打动了母亲的心,才窥得母亲不愿意动手术的心意。 医生劝言中问到,“阿姨,如果你打算今后15年的时间天天都要忍受断骨的痛,那你选择不动手术,没有人可以阻止。你想想,照顾你的人是不是能接受如此长时间的煎熬?到底你不想动手术的原因是什么?” 母亲望向我,眼中淌着泪水,说出自己并不想让照顾她的孩子更为难,她不知道孩子能不能支付如此庞大的手术费。 我心里一纠,直接对母亲说出她有3个孩子,我是在现场的那个愿意照顾她,让她动手术的孩子。手术费我会承担下来。至于费用分摊,则看其他手足的决定了。 置换髋骨手术如约进行,非常成功,母亲进入疗养阶段,2023年初还回家与大家过了一个可以站起来走路的新年。过后母亲回到疗养院完成最后阶段的休养,最终平安回家自行生活迄今。母亲已能行动自如,惟不能过于操劳。 母亲耿耿于怀的是,因她的受伤花掉孩子很多钱。她最不希望见到孩子的互相竞争,然而却是让她看见哪个孩子真正在付出的事实。母亲受伤,我的付出只是身为孩子的最基本责任,但我不能要求母亲的其他孩子和我有同样的做法与想法。 我唯一对自己的要求就是,说清楚自己在母亲从受伤到康复这个事件上的立场、努力、付出以及宽容;内心要应对的是手足的冷对待,从动手术到疗养完成的过程,从来没有现过身的手足,更甭说为手术费及疗养院的费用付出一分钱的分担。 有些事物,就算把它清楚述说、指认,“放下”不一定会发生。然而如果不清楚述说、指认,它会更深地嵌入在记忆的乱葬岗里。说了以上这些,就是我今年最想放下的纠结。
11月前
12月前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待我告别了这个世界,请把我的骨灰,撒在巴生港口7分钟以外的那片海,因为那是她最后落脚的地方。她的每一颗骨灰都跟我拉过勾,说她先行一步去探索世界,等我来了就给我当导游。“你从虚空来,回到虚空去”我说。 她是因为胆管癌走的,从被诊断直到她的离去,也就短短3个月。没有任何前期症状,因为有点不舒服去看老中医时,就被告知是癌症末期了。那时在诊所听到这个消息,我俩一脸淡然的互相望着对方,都挤出了一点点的微笑相互安慰。“现在就该吃吃该喝喝吧,”老中医说。诊所外我问她,你现在想去哪里?还有什么想做的?还是想吃什么?“去律所,写遗嘱,吃午餐。”她说。 与律师商讨遗嘱内容时,我们有说有笑的,她认为佛菩萨还是疼爱她的,给了一个机会让自己去安排好后事。其实她没什么财产,遗嘱内容很简单,就是死后把她的所有交给同一个人管理,这3页的白纸黑字也只不过是想在弥陀接引时,能确保自己无挂碍的西去。这种淡定的态度,作为一位虔诚的佛教徒且积极参与助念团的她,我相信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在签字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犹豫。“快点签啦,我肚子饿了,”她说。 陪伴她等待净土号巴士的来临,我们一起到怡保探望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患有阿兹海默症,认不出我,也认不出她,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陪她去探望母亲。然,这很有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母亲,也很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母亲。3个小时的车程,她没有一声叹息,反而是我在副驾驶座怀疑人生。同她母亲吃饭,我依旧没有被认出来,这不出奇。可是当天母女俩交谈的画面我至今都忘不了,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只有母亲和女儿之间才能体会的,一种陌生却又亲切的互动。“你放心,我很好,”母亲说。 我们在怡保待了几天,带着她在二奶巷的壁画留影,吃着那远近驰名却也没有很美味的芽菜鸡,当然也逛了很多山洞,拜了很多神佛。景点区太热闹,对于将死之人可能有点不适。我们恰巧的住在棺材街附近,她说想去走走。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要求,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那一条街的老商铺都转型成为灵堂,没有宗教分类,各种各样的丧礼仪式此起彼落。道教的仪式最热闹,基督教的就比较平静,但或许是同为天涯沦落人,整条棺材街十几个灵堂都没有因为宗教差异而闹起来。这条街完美的体现出了“死亡”二词,听觉上很突兀,视觉上很平静。“你说说,要哪一种吧,”我问她。 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双脚一天比一天肿胀、脸色一天比一天暗黄,甚至从未对我发火的她,也开始对我的话感到不耐烦。我知道,她很痛苦,她在讨厌自己一直在散发负能量,她在讨厌自己开始不能自理,她在讨厌自己为什么还不被收走。我告诉她,累得不想跟别人讲话更好、最好躺着动不了,这样就能一心念佛,这样很快就能被佛菩萨带走。对于旁人,这些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俩一直如此,她也喜欢如此。对于这一连串言语上的刺激,她不甘示弱的回了我一句“我就剩一两个星期”。念了那么多年的弥陀经,我对于她“自知时至”的能力是有信心的,她说要走了,就是要走了。“所以几时带我去弥陀村?”她问我。 弥陀村只提供场地,没有看护,并不适合病人去那里倒数自己的生命。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辛苦,只能先劝她到疗养院休养,我答应她把会在弥陀村完成她自己安排好的丧礼,她撇了我一眼,不说话。疗养院也是我们熟悉的地方,院长是我们的佛友,虽然那不是她真正想去的地方,但在那里的近一个星期,每天从院门口就能听见她的笑声。直到她入院的第八天,收到院长说她在绝食抗议,我知道这位念佛人在临终时,还是执着要去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地方。那天中午,她又撇了我一眼,不说话。那是她最后的愿望,我不想她最后因为有所遗憾而继续轮回。这次,我不再说服她,叫了救护车一路鸣笛“风风光光”护送她到弥陀村。 从救护车下来,环顾四周,她点了点头,对我微笑,对我的举动表示满意。但这样的安排我非常不满意,这里没有看护,只有两位阿姨看顾整个道场,阿姨也表明不懂得医学,只懂得打扫。“你看这里没人照顾,怎么办,要不要回去疗养院?”我说。“阿弥陀佛。”她说。 那是我们俩最后的对话,入住弥陀村的隔天早晨,她就走了。阿姨说她是早上要了口水喝就走了。我怀疑她不只是自知时至,应该是早在前几次参访道场时就看见弥陀了。依据佛教仪轨,遗体在12小时内不能移动,必须让灵魂毫无痛苦的离开肉体。我身着海青,抛去了世间的情感关系,给她讲了往生开示。这段文字本该由道场阿姨来念,但我选择亲自念诵,这样我才能把那些她平时给别的往生者讲的大道理删掉,然后在她耳边说出那句“你还不走,等什么!” 丧礼的一切事宜都跟着她生前的计划执行,套上了跟她一起参加十几年法会的海青和她常常佩戴的水晶佛珠,她说过往生极乐就要着装庄严。3天满满当当的各种佛经和供养法事,躺着的听得很开心,活着的念得很疲惫,但起码让前来瞻仰的人,没有机会哭闹,也没有机会吵骂,就如灵堂入口处贴着的告示牌——少说话多念佛。我额外给她念了地藏经,毕竟地藏菩萨说:“如迷路人,误入险道,遇善知识引接令出,永不复入。逢见他人,复劝莫入。”或者说其实也是念给我自己的。 虽是女身,虽是病逝,但挺意外的她给至亲留下了完整的18颗佛珠和浅蓝白的舍利花。剩下的骨灰,我都撒在巴生港口的海域,那里肯定有好多的海葬者,这样哪怕她没有去净土,留在这里也不会寂寞。其实我也不清楚那是不是舍利花,她是否带业往生,但我们都早已约好未来在同一个地方相见,无论是探索海底世界还是极乐世界,她会是我指定的导游。 记得,一定要记得,无论是把我“挫骨扬灰”还是“石沉大海”,我的唯一请求就是必须在巴生港口开外7分钟的那片海域。坐标不用太精准,是我亲手把她撒下去的,我自己能找到她。当然如果好心的话,也给我说一句“你从虚空来,回到虚空去”。
2年前
2年前
新春佳节在即,听着电台播放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新年歌曲,看着街道上一盏盏红彤彤的灯笼,还有那琳琅满目的年饼和礼篮,确实振奋人心,易使人怡情悦性。 所谓每逢佳节倍思亲,这个农历新年,感触良多。对我而言,今年的新年,不会再像往年一样了,该以什么心情与心态来面对更是不知晓。去年3月,外婆走了。自小爷爷奶奶早已仙逝,记忆中只有外公外婆陪伴度过佳节,而这次与10年前外公离开时并不一样。 自外公离开后,母亲依旧逢佳节便提着各种礼品前往娘家孝敬外婆,擅长烘焙的阿姨们也偶尔自制糕饼带到外婆家让她品尝,馋嘴的我也因此尝了不少好手艺。可今年的新年,外婆与外公团聚了,家里仅剩下舅舅一家,倘若这次回去,该孝敬谁呢? 相聚已非易事 舅舅说他依旧欢迎我们前来拜访,并承诺会代外婆好好招待我们,但愿一如既往。想起每逢年初二到外婆家,她老人家便会热情地请我吃年饼喝汽水,因行动不便,她会唤我到她那靠近厨房的专属座位,给我发红包,还会祝福我工作顺利,嘱咐我开车小心。这个新年,少了一个爱我的长辈,唯有把她的爱与祝福藏心中。 去年,几位长辈亲戚因年老而行动不便,为了得到日常照料,相继住进了疗养院,再不然就是聘请帮佣在家看护。这意味着彼此间的相聚已非易事,同时意识到长辈们可以亲手把红包交到晚辈们手上是多么的可贵啊!再看看因疫情而许久未见的一些长辈,摘下口罩,才发现那牙齿的脱落已让他们对从前喜爱的年饼失去了兴致。原来长辈在我们那日复一日的繁忙日子里已渐渐老去,只是我们并未细心留意,直到佳节的到来勾起了回忆,才偶然发现有些人事物已不复从前,应验了这世间唯一不变的事实就是变。 总之,今年,甚至往后,再也不一样了。想想这该是长大后的新年吧,过一年,少一年。面对不一样,无需太伤感,以一颗平常心感恩心对待,好好珍惜眼前人,享受当下便是。
2年前
2年前
(新加坡13日讯)冠病社区病例剧增,狮城卫生部将从10月14日至11月10日收紧医院和疗养院访客人数限制,以更好地保护医疗体系和体弱病患。 《联合早报》报道,根据新加坡卫生部昨日发出的文告,在这4个星期,医院病患最多允许2名指定访客,每次只能有一人在床边陪伴。 垂危病患可有5名指定访客,每次最多2人在床边陪伴。 每名访客的探访时长限制在30分钟。特殊情况如垂危病患、儿科病患、分娩和产后妇女或其他需要照料的病患,医院可酌情允许访客逗留超过30分钟。 访客不应在病房内饮食、使用病患专用厕所或坐在病床上。 由于医院急诊部门每天经手的病患人数居高,卫生部吁请公众只有在紧急情况才前往急诊部门求诊。 “为了优先把急诊部门资源留给需要紧急医疗护理的患者,包括孩童在内的非紧急情况急诊部患者,可能会被转至其他紧急护理诊所或基层医疗护理诊所接受进一步看诊。” 疗养院住院者只能有最多4名指定访客,每次只限一人探访,限时30分钟。如果疗养院有确诊病患,也可能暂停探访。 访客应继续提前与院方约好探访时间。访客应严格遵守院内的安全管理措施,包括留在房外的访客专设区。 政府刚于9月1日放宽探访限制,医院病患和疗养院住院者每次允许2人探访。但鉴于疫情近日反扑,促使当局再次收紧限制。 卫生部说,收紧限制是为了在社区病例上升之际,维持医疗领域的负荷能力,同时也保护体弱的住院者。 当局呼吁所有医院和疗养院访客在探访前确保身体状况良好,也鼓励他们在探病当天自行进行抗原快速检测(ART)。访客应全程戴上具备良好过滤功能的口罩。 医院也可对体弱或未接种疫苗病患实施更严格的访客人数限制和检测措施。 卫生部将根据情况定期检讨和调整上述措施,并寻求病患、住院者和亲友的谅解和合作。 新加坡昨日新增9611起冠病病例,并通报2起死亡病例。 目前有533名冠病病患住院。重症病患维持在61人,其中50人需要输氧,11人在加护病房。 截至昨日中午,新加坡确诊病例累计197万9259起。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