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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

1天前
1月前
5歲的小男孩和比他大兩歲的哥哥打架。長輩介入調停,既然說不上是誰對誰錯誰先動手,就讓他們彼此道歉、趕快和好。5歲小男孩滿臉眼淚,又開始哭出聲音:哥哥對不起,你是不是痛痛,我也痛痛,嗚嗚嗚,不可以打架,哥哥你是不是也痛痛,嗚嗚嗚,媽媽我也是痛痛,嗚嗚嗚,對不起。 嗯,我好久沒看過人們那麼直率地道歉了,更別說是在道歉的同時也表達了自己的委屈,還關心了對方所受的傷害。 大人都不道歉。成年人明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說錯了話,卻不願意坦然地承認錯誤。如果對方沒有追究,他們就當成若無其事。如果對方追著討要一個說法,大人們可能就惱羞成怒了,或許會開始質疑對方是否有指責他的資格——“你也曾經做過類似的事情呀,憑什麼說我?” 或者,假性道歉。避重就輕說是對方太敏感了多想了這可能只是一場誤會呀自己沒有那個意思,但就是不正面討論自己的錯處——“如果我讓你感受不好,真是不好意思。”“好啦好啦,你全部都對啦,我道歉總行了吧。” 或是,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反過來責怪對方——“我當時壓力太大了,你不是應該體諒我嗎?”“你現在是要吵架嗎?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破壞了,你才應該好好反省吧?” 反正,就是要用各種方式先堵住對方的嘴巴,不要讓對話焦點聚焦在“你是不是應該道歉”和“你是不是做錯事了”這兩件事上。 還有一種最常見的,是迴避。大人們戛然中斷話題,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之後再刻意減少碰面的機會,寄望對方會隨著時間而漸漸忘記這件事,不再追究,等到一段時日以後,才逐漸恢復互動,暗自希望一切如常。啊哈,這就像是某種不自覺地索取呢,理直氣壯地向他人索取更大程度的諒解與包容。 沒有道歉 傷口永在 為什麼小孩子可以乾脆地道歉,而理應更成熟懂事的大人卻做不到呢? 想來想去,這跟自我(ego)有關吧。有些人覺得,道歉了就是輸了,道歉了就意味著低人一等,道歉就等同於承認自己“不夠好”,道歉就是示弱。認錯,會讓他們感到羞恥與焦慮。 這應該是某種不夠健康的自尊吧,沒辦法把自我價值的評價和外部行為脫鉤——如果我承認錯誤,別人會怎麼看我? 一定也有恐懼的存在。害怕面對自己的錯誤。若我道歉了,對方會不會得寸進尺?人們擔心認錯之後,會影響到他們的權威、魅力,甚至可能是以後類似情況下的“脅迫服軟”,或者,是不是會被索求賠償,以及談判裡的劣勢、退讓? 而小孩子並不活在那麼複雜的權力結構網絡裡,他們的自我認同感還沒被外在的“面子”和“輸贏”觀念所規範。師長們鼓勵他們認錯,引導著他們道歉,就像是一種正常不過的道德倫理、社交規則、生活秩序,這是教育與成長的一環。 可是,大人不道歉,真的能讓事情過去嗎? 不能的吧。矛盾會像一根刺那樣盤桓在雙方心裡。表面上看似“過去了”,但實際上只是被埋藏,未來很可能還會再次爆發,甚至演變成更大的衝突。 對於受傷害的一方來說,未曾得到道歉,就表示對方沒有真正承認錯誤,也沒有真正尊重你的感受。就如歷史上的各種轉型正義議題,513事件和趙明福墜樓案,如果沒有追究也沒有正式的道歉,傷口永遠都在那裡——“沒有正式的結束”,有些人的生活難以翻篇。這是很素樸的正義原則。 為什麼我那麼在意道歉呢?可能我想要活得踏實心安吧。不願傷害他人,也不願坐視他人毫無顧忌地傷害別人,卻不必揹負後果。我相信人應該為自己的言行承擔責任,無論是何動機,不管是有心或無意,像小孩子一樣為自身言行而道歉吧。 認錯伴隨的是告解,讓對方知道,我們真的明白自己是如何傷害了人。道歉是一種尊重,我看見了你的傷,而我在乎你的痛。
1月前
1月前
在我的生命中,有一些記憶或語言,就像一顆無法熄滅的火種,從開始當記者至全職退休前,一直都在灼燒我的心靈,偶爾痛到無法忍受,竟想過從此消失,但願從沒來過。 匿藏在記者底下的另一個身分,讓我經歷了一段撲朔迷離又不為人知的往事,在所有不堪回首的記憶中,有一句話始終糾纏著我的前半生,成了我最想刪掉的一句話。 當年剛從臺灣留學回來,政治部就找上了我。作為一名情報員,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一場無休止的自我內心鬥爭。我不得不學會隱忍、低調,甚至把真實的情感深埋在生命的深谷裡。 最難忍受的並不是目標的追蹤,也不是日復一日的虛假身分,而是自己心中那種說不出的空虛和不安。面對日漸模糊的道德界限,我常常陷入心靈的困惑中。 身不由己讓我人格分裂 那時,我開始對自己的身分產生了矛盾和抗拒。這個身分,不僅僅是當初自以為是的純粹工作角色,不就是多一份兼職嗎?但漸漸的它更像是某種命運的枷鎖,把我牢牢地捆綁在一個不斷迅速變更的世界裡。沒有所謂的計劃,沒有可以掌握的流程,只有時時刻刻待命所有的突發狀況。我失去渴慕的人性自由,身不由己的窘境讓我感覺似乎快要人格分裂了。 在一場突發的任務中,在友情和情報之間,我不得不做出選擇,最終的選擇導致朋友被捲入漩渦,關進了監獄。這就是達成任務的犧牲,魚與熊掌無法兼得。“我沒得選擇。”我常常以這句話安撫自己愧疚的靈。 這一句話,是那麼簡單,卻又那麼沉重。它像是一道隱形的枷鎖,把我束縛得透不過氣。每當我回想起身不由己的任務,我心中就像有一根刺。那種無奈,那種壓抑,彷彿吞噬了我整個靈魂。我開始意識到,我不再是一個有自由意志的個體,而是成了一個無法擺脫命運安排的棋子。 那段歲月,我常被“沒得選擇”,這句話牢牢地鉗制著,從來沒有認真去思考是不是真的沒得選擇?現在,這簡短的一句“沒得選擇”,成為了我對人生的深刻感悟。它提醒著我,在這個充滿變數的世界裡,即使無法逃避許多無法預見的選擇,但還是要面對選擇! 站在這個已知天命之年的山崖,我不再年輕,也不再那麼迷茫。我已經從曾經的困惑和痛苦中走了出來,學會了與自己的內心和解。情報員的身分早已褪去,我嘗試以文字記錄曾經的生命故事,讓文字的力量幫我刪除“沒得選擇”的噩夢。 我最想刪掉的其實並不是這句話本身,而是那種無法改變的宿命感。我不再對過去的決定感到悔恨,也不再讓“沒得選擇”成為我心靈的枷鎖。因為生活的意義,不在於對過去的無盡追悔,而是如何在未來的日子裡,找到真正的自己。
2月前
為什麼會有人迷戀購買盲盒,我其實也搞不懂。如果你不知道什麼是盲盒,恭喜你,你沒有在這個消費主義的漩渦中墮落。買盲盒是給了一筆錢,買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曉得會不會喜歡的物品,除了貪圖一個驚喜和刺激感,真的找不到什麼確切的理由。 記得很久以前,我在商場看過一對夫妻帶著兩個孩子購物。孩子嬉鬧著,身為父親的看中了一件衣服,一旁的老婆好像鼓勵著他去試衣間,看看是否合身。那位父親看了又看,拿在手上又放了回去,看似喜歡卻又好像買不下手。這場景讓人難忘,感覺到一家之主除了扛在肩膀上那賺錢的責任,也在花錢的事上處處考量著。 有沒注意到以前的電影裡,常常都有主角路過商店的玻璃櫥窗,停下腳步站在外頭凝視著櫥窗裡展示的商品。不管是一件衣服,還是一條項鍊首飾,主角欣賞著自己想要擁有,當下卻沒有能力買下的東西。定下儲蓄目標,將來把喜歡的東西買下,那是以前的電影橋段和以往的消費觀念。現今的消費主義不再如此,已經演變成了我願意付款來買一些我不知道喜不喜歡的東西。是現在的消費者閒錢太多嗎?還是消費觀念變成了購買體驗,實際上是什麼商品已經不再重要?如果不喜歡盲盒裡的東西,把它放在一邊,那其實就變成了垃圾。 阿公阿嫲也深陷購物漩渦 縱觀這幾十年的商品發展歷史,我們發現當社會漸漸富裕,消費者的心態也開始改變。要吃麵包喝咖啡時,已不再只是單純的買咖啡店裡的烤麵包配上咖啡。年輕的一代買的是一種溝通,一種潮流,一種生活體驗。你慢慢看到新穎商店裡賣的白麵包也有了溫度,告訴了你不管是65度還是99度的故事,付出的價格往往就是一頓午餐的花費,而那杯咖啡嘛,當然就是晚餐了。 看到了消費者心態的轉變,那我們的社會是否真正變得富裕了呢?詭異的是,新聞總在報道年輕一代的薪資過低,多數人無法在城市裡過日子。年輕消費群體並沒有過得富裕,卻把購物心態昇華成了購買體驗,不富裕卻寧願付出更高的價格,這麼矛盾的心態,社會開始變得畸形。 這種風潮的形成,可能和我們擁有太多容易影響著彼此的社交媒體有關。一場網紅直播帶貨推介新產品,另一邊網紅帶著你驚喜開箱,折扣連連。任何時間地點,一場接著一場,觀眾看得情緒澎湃,我們也開始明白傳統廣告為什麼要靠邊站了。新時代的這種推銷模式,不要說年輕人,年長一輩的主婦或是煮婦,阿公還是阿嫲,他們都輕易被影響而深陷購物漩渦。我們不需付費就能享用社交媒體的服務,其實反過來,我們也是在為社交媒體服務著,看看網絡科技公司賺得盆滿缽滿,就不難理解。 社交媒體風靡10年,改變了我們的消費模式,引領了各種各樣的購物風潮。我們現在是否該停下腳步,開始冥想和內觀自己的慾望,不要再被牽著鼻子走?不然再過個10年,新時代的消費價值觀已根深蒂固,那時大家就只好自求多福了。
2月前
有一陣子發現,自己很常不自覺說出以“我很討厭”為開始的話。句子各式各樣,可以是討厭他人的舉動,或是討厭自己又不如預期了。 是怎麼發現無意識養成的習性呢?首先,是通過一個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裡,她總是大聲嚷嚷著自己的邊界與習慣,像一頭母獅子在領地裡插下旗幟,示意警告——未經允許不得進入。一開始自是不由得佩服,一個人妥善管理社交圈子,要與不要都粒粒分明。直到好幾次,她抱怨著:“我最討厭別人碰我!”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拍打著我的臂膀,霎時我醍醐灌頂,想著——朋友其實不就是一面鏡子嗎? 這話是米蘭·昆德拉說的,當然原話還更功利一些,他寫:朋友的唯一功能就是鏡子。一個標榜著討厭被人碰的人此刻正觸碰他人;看著她,我便像看著娃娃鏡裡的自己,臉型身體還顯得臃腫扁胖。後來當我每一次說起這句話,都會不自覺想起她。 有時,我們的“有所討厭”背後,往往就住著自己的影子。一如,當我因一個人的自私而討厭,卻沒有發現自己某種程度也是自私的人。會不會以為討厭著的他人,似乎只是那個沒辦法接受的自己?或截然相反的軌跡—— 下筆寫這篇文章之前,花了好多時間想自己說過哪些離譜得極欲刪掉的話。平日避重就輕,多是玩笑廢話度日;且沉重的話難說,說出來亦覆水難收。但在回憶的過程中,難免想起一些天意弄人的趣事。 幼時父親做生意,收入總有起落。他是個極度需要自由與自尊的男人,在一份工作裡找不到認同感便會辭去。三幾個月換一份工,家裡便永遠像在乘船。我們的房子、車子、學校幾乎都漂浮一般,每晚他喝醉回來便在廁所吐。 後來我也試過在外頭喝得不能自已、失重,一如他整個偏離的人生。 媽媽循例睡前都要打電話給他,問他今天幾點回家;答案是沒有,只有無盡綿長的懸宕塞滿寂靜的睡房。有時是很長很長的待機聲,最終傳來——The person you call is unavailable, please try later。那人不在、不存在、沒有、不能用。我們等等再試。 在那些幽深的夜晚裡,我曾惡狠狠地對自己說,我討厭死了那些喝酒的人,討厭死了那些冒險創業的男人;且立誓長大以後一定要做個勤勉的打工族,朝九晚五每個月到時領薪——絕不,絕不自己做生意! 人最好不要立下誓言。在動漫裡就有這麼一支死亡Flag,起源於AVG遊戲程式。說白了,就是“說完之後一定會死掉”的那種對白。不知怎麼的,我就變成了那個沒辦法好好坐在工位上,每天按時定點到辦公室上班的人;我也變成了那個需要靠酒精來幫忙自己度過一些時刻的人。 話總是說得太早。當厭惡如蛇草般蔓生,如流的歲月裡,也會自土地破殼纏繞你的身體,詛咒一般無法退散。在不自覺的時候,人已然變成當初那個深深埋怨的ta。討厭依然討厭,然而好事是,你多了一份體諒——開始明白對方為何如此,或為何不。 學著遇到批評不急著辯駁 “我最討厭……了”,這是吆喝抑或宣言?也許是自身邊界或權益被冒犯,才有所厭惡。好惡分明很重要,邊界模糊自然不可取;但我總在想,當那句話又蛇一樣從口中滑出,作為自證,會否把喜惡放得太大?自我作祟,當你每個句子都以“我,我,我”開頭,認識自我又變成聚焦在自己肚臍眼的事了。 跨年那晚,就和友人聊著新年期許。新的一年,不如就學著不要那麼容易被人影響,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眼光吧。但其實我們都知道,即使在這個變異的個人主義與平民社會之中,還是老話一句——自我即社會,他人又是另一個地獄了。也就是說,不在意別人眼光幾乎不可能;且一旦過頭只會變得狂傲自大,一切以“我”為標準。 在意還是在意,就像討厭依舊討厭;只是試著先放在心裡,像一塊酒餅靜置發酵。遇到批評不急著自我辯駁,看看那不一樣的美麗的東西,起初我們都因為陌生而抗拒。 言語有毒,喜惡一般,說著就會成真,而埋著便能化土。土裡有生有死。
2月前
我非常喜歡故事。可是,我家電視上的電視劇總是喜歡挑戰我的底線,一次次讓我發覺,原來跌宕起伏、“精彩絕倫”的故事,我也不是那麼喜歡。 我的媽媽熱愛煲劇。我曾為她推薦過好幾部電視劇,她全都看不長久,甚至第一集就開始滑手機——在多次發生這樣的事後,我確信我推薦的電視劇不適合她,所以我放棄了。 然後,我的惡夢開始了。 我們家買了個Google TV,為了讓媽媽消遣,我們教會了她使用裡面的YouTube功能,平臺上千千萬萬的影片任她挑選。她一開始總是喜歡選一些臺劇。這些劇有別的名字,八點檔,或是狗血劇。 劇情發展是這樣的:主角被身邊的人謀害,努力打敗壞人,壞人死了,壞人復生整容成別人,好人死了,壞人死了,壞人復生,壞人變好人,配角靈魂出竅,壞人找了個仿生人接近好人,各種撞車殺人、發射導彈殺人、拔管殺人……最後,主角成功平反,家和萬事興,完美結局。 聽起來很繞,但劇情確實如此。漫長的劇情扯著扯著,最後像是被腰斬的漫畫一樣,以最終反派的突然“自我爆炸”終結,像死掉的配角的臉出現在結局的天空中對主角笑,那麼地令人措不及防。 “為什麼倉庫爆炸,那個壞人還可以活下來?” “為什麼他們可以整容頂替別人?身形一模一樣嗎?” “這部劇又有玄學,又有科學?靈魂出竅奪舍他人真的能和仿生人的劇情出現在同一部劇裡?” “為什麼壞人變好後,以前做的事情,像是被所有人遺忘了一樣?不用坐牢嗎?” 自從媽媽開始自由看劇,我每一天都有十萬個為什麼。 不過,這些並非重點。如題所示,最可怕的,是這些電視劇的氣人程度。作為一個三觀應該算正的年輕人,我憎惡出軌劇情,更憎惡親屬知道了某人出軌後,出於“保護她或他”而隱瞞事實。 最面目可憎的,是過錯方那理所應當、“正義凜然”的嘴臉。 那張臉彷彿貼到了我面前,在對我叫囂,讓我頓時覺得心臟被髒東西攀附,噁心之餘讓人難以呼吸,怒氣無處宣洩,只能抓耳撓腮。 人真的不能透過電視機搧人巴掌嗎? 顯然不行,電視機會壞,那個巴掌會通過我媽的手來到我的臉上。 媽媽抱怨我沒陪她一起看劇 後來,臺劇看膩了,媽媽轉看古早大陸劇,劇情更氣人了。 那個年代的劇,很多都發生在民國時期——這個時代是一個重男輕女的重災區。裡面最面目可憎的不是男性,是壓迫年輕一代的大家族掌權的女性。輕賤女娃兒、拆散情侶、逼婚、逼生子……幾乎每一部劇都有這麼一個女角色,做盡這些事情。她們深受其害,又在身在高位時,不屑地俯視過去的“自己”,撕碎他人的尊嚴與夢想。 我並不是批評這種角色塑造以及劇情,相反的,這些塑造或許是合理的。人的觀念一旦形成,便是老樹紮根,屹立不倒,難以拔除。那時候的人無法拉攏我們,我們這個時代的人也無法說服他們。對這種電視劇無感,純粹是我個人對於這些劇情的接受能力不足。 我曾逃避過這些電視劇。電視機在客廳,於是我躲到房內,將音樂聲開大,企圖將那些讓我發狂的對話掩蓋。媽媽卻總是抱怨我沒陪她一起看劇。 “可是那些劇很氣人,我不想看。” “就是氣人才好看,想要看後面怎麼樣。”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我重返客廳,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嘗試將那些劇情看進眼裡。這也是為什麼我明明憎惡這種“故事”,卻對它們的套路瞭如指掌。 氣。 氣炸了。 為什麼要將戲拍得那麼氣人……又那麼讓人好奇後續呢? 我在想看和不想看的心情之間反反覆覆,不知不覺看了很多集。回過頭,媽媽躺在沙發上玩手機遊戲。 …… 忘了說件事,我媽基本上一問三不知。無論我問她之前劇情發生了什麼,她都說不知道。 或許,看電視劇是假,她只是想要我多陪陪她。 自從到檳島上學後,我和媽媽的相處時光被縮減,只剩下了週六日。弟弟到吉打上大學,爸爸和姐姐每天早出晚歸,唯一能陪她看電視,度過炎炎下午的,就只有我。 這樣想著,想逃避的心思又吞回了肚子裡。 可是媽,能不能換個搞笑劇? 我要被氣死了!
4月前
4月前
(麻坡2日訊)馬來西亞謝氏總會總會長謝崇嶽指出,最近發生多宗對華社不利的事件,凸顯出我國種族和宗教間的矛盾與分歧。 他說,沒有任何人民代議士針對事件及時開聲制止,撲滅這些對不利種族、宗教及全民團結的言論,是令人感到遺憾的事。 謝崇嶽昨晚為麻坡謝氏公會慶祝成立64週年、青年團14週年聯歡晚會主持開幕時說,如果讓這些別有居心的政客為了個人利益而繼續炒作,不但影響華社利益,國家經濟發展及國民團結也會毀於一旦。 他也提到,由於人民代議士對許多不利華社的課題保持沉默,或迷失方向,或模糊視線,導致這類事件一再而三發生。 他認為,這些人民代議土的舉措並不明智,若讓這類事繼續發生,不但會嚇跑外資,日後政府又難以吸引外商前來投資。 “目前國家的經濟還是一團糟,一些進行中的計劃還沒有看到成果。如果外資不再前來投資,本地的商家也無法擴大生意,到頭來國家經濟將遭殃,人民也會生活在水深水熱之中。” 謝崇嶽呼籲政府加強執法的力度,努力塑造各族的和諧與團結的社會,不分彼此把經濟搞好,帶領國家朝向更好的方向發展。 他提及,目前的政治大環境再次告訴華社必須自力自強、團結及凝聚力量,不可以再各自為政,才有優勢與其他種族談團結。 配合聯歡晚宴,大會也舉行新屆理事就職典禮、慶賀大專生學成榮歸及頒發會員子女獎勵金。 謝崇嶽也說,改選一定有勝敗,之後大家必須歸隊團結,否則華社即便有逾4000個組織,到頭來只是一片虛無和空談,華人的處境會越來越危險。 他促請宗鄉團體不分彼此,團結一致為會員,為宗親為華社服務。 麻坡謝氏公會會長拿督謝家團說,大馬是個得天獨厚的沃土,沒有地震與風災,但遺憾的是國內有許多投機政客,忘記這個國家是由各族先輩努力耕耘、團結與合作,才有今日的繁華成果。 他指責不負責任的政客為了個人利益,經常利用宗教及種族敏感課題挑起事端,企圖破壞各民族長期以來的團結。 他促請政府當機立斷,對這些投機政客採取行動,以及通過立法,阻止政治人物公開談論負面的宗教及種族課題。 席間,大會也移交教育基金給馬來西亞謝氏總會及麻坡中化中學各2000令吉;利豐港培華獨中1000令吉,以及頒發生育獎勵給會員謝偉傑和謝景鴻。 與會者包括麻坡謝氏公會會務顧問拿督謝華隆、署理會長主席謝興財、副會長謝國波、謝恩賜、謝央民、監察謝成木、總務謝來成、副總務謝威節、財政謝明良、副財政謝添興、教育主任謝興華、副教育主任謝仲仁、福利主任謝成福、副福利主任謝茂、青年團團長謝俊義等。  
12月前
有一天,老公站在客廳,手指著牆上名畫、高檔沙發、鋼琴、桌上古董,理直氣壯地對鬱琴說:“你看!這些都是我的財產,都是我賺來的。” 聽到老公這麼講,鬱琴心想:“怎麼可能都是你賺的?沒有我,你賺得到嗎?”,一口氣咽不下之際,又不想爭吵。 但,看到老公滔滔不絕繼續指著天花板說:“這也是我賺來讓你們遮風避雨的……” 老婆沒貢獻? 鬱琴實在聽不下去,心想就算自己對這個家沒功勞,至少也有苦勞,家庭主婦二十多年,栽培一兒一女都上了名校,還出國留學,目前都有好職業,她正想享受清閒,好好過日子…… 老公卻認定“家中一切都是他一個人賺來的,完全忽視老婆存在的重要性”,想了想,鬱琴終於把手上遙控器放下,關掉電視熒幕,她起身向老公招手,並且說:“老公,請你來這裡坐!” [vip_content_start] 滿臉得意的老公坐到身旁,鬱琴望著他說:“我承認你這些年工作辛苦了,很謝謝!但是,單憑你一個人賺得到所有的嗎?” 鬱琴多年來積極成長,不再被“家庭主婦無用論”所影響,如今,老公還是一副理直氣壯模樣,她決定冷靜引導。 老公幸好還有點良心,他睜大眼睛望著鬱琴說:“對啦!沒有你,沒有今天,不過……”,老公又想爭辯,鬱琴馬上補上一句:“這就對了,我們互相感謝對方,你的、我的,在法律上,婚後都是二分之一喔!” “如果分手,那幅畫我們把它切割兩半,鋼琴劈成兩邊,電視機……“,鬱琴仿若開玩笑,又相當認真地說,老公畢竟見過世面,知道不能欺人過甚,馬上回復:“好!好!說不過你!家裡的資產你當然也有份。” 輕輕鬆鬆地,鬱琴給老公上了一堂心靈成長課,她告訴我:“吳老師,以前的我,生再多悶氣也沒用;如今,我不用吵鬧,老公被我點一下就醒了 。” 婆婆誰來照顧 蘭心的老公沒有跟老婆先打商量,直接把身體微恙的婆婆接到家住客房。接下來,婆婆的三餐、洗浴、半夜上廁所,都是蘭心一手包辦。 孝心人人有,但不應該如此翹翹板一邊倒吧!蘭心熬了一週,冒出黑眼圈的她,正式地請老公坐下商討。 蘭心說:“這樣下去,媽媽身體好回來,我可能就掛了,今天晚上請你——自己的媽媽自己照顧。” 果真,老公實地經驗了一個晚上的陪伴,隔天蘭心早上起床,她聽到老公睡眼惺忪地打電話給兩個弟弟、一個妹妹,相約到家裡商量長期照護事宜。 “吳老師,我老公終於明白照顧婆婆不是媳婦一個人的事,他們做子女的也是有責任的。”蘭心講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忿忿不平,而是心平氣和。 夫妻倆尊重對方的付出,也能在照護上找到合情合理兩全其美的辦法,才是明智之舉。 可以說,現代的老婆用智慧取代哭鬧,用引導取代責怪,讓老公也能學到善待家人的好方法。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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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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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公正黨而言,MUDA是否加入希盟打下屆大選,攸關自己未來發展;但對MUDA而言,能不能加入希盟打下屆大選,極可能攸關本身存亡。 文:許國偉 希盟盟黨對於大馬民主聯合陣線(MUDA)要加入希盟,有不同看法。 一如柔州州選情況,行動黨和誠信黨是支持跟MUDA合作,公正黨態度有保留,不適合直接拒絕,但也沒痛快接納。 這就引起不少人批評公正黨的態度。 [vip_content_start] 公正黨態度有保留,固然和柔州選時跟MUDA在選區之爭有關。 拉慶州席更是上演公正黨和MUDA相爭,最後在六角戰中國陣巫統勝了,而土團黨得票居次,公正黨第三,MUDA得票比公正黨還少。 但柔州選議席之爭,只是公正黨和MUDA矛盾的小衝突。 因為,公正黨和MUDA更大矛盾,在於政治光譜相近。 畢竟,行動黨雖打著多元種族政黨旗號,但華人居多,現在更是大談華社課題;誠信黨雖是多元種族宗教政黨,但信奉伊斯蘭教馬來人居多,也沒少打宗教課題。 他們跟MUDA可以合作,因為重疊之處不多。 而且,相信希盟領袖其實也懂,他們當過政府後變“老”了,因為變得保守,變得拘謹,變得愛教訓選民,包括指支持者太急進不懂體諒,還叫大家去照鏡子。 當希盟做過了政府,就回不去曾經完全在野時了。 為了重獲年輕人支持,找打著年輕旗幟MUDA合作,是方法之一。這算盤固然打得響,可是公正黨仍有自己的顧慮。 公正黨從意識型態、政治路線到支持者來源(尤其是爭取年輕人),都跟MUDA相似,甚至重疊。 理想上,這麼相似的兩黨應該可以相輔相成,但政治上1+1=2往往只是理想。 當兩黨不只要競選的選區相似,爭取支持的對象也相似時,就會顧慮此消彼長的現實。 就像《三國演義》裡的孫權和劉備,當要面對共同敵人曹操時,兩方雖然合作,但私下小動作少不了,擔心對方坐大。 當共同大敵一去,雙方就為了爭奪共同的地盤,不惜開打。 更何況,公正黨對MUDA主席賽沙迪背後的大佬和金主,多少仍有些戒心。 畢竟,馬哈迪的陰影仍在,搞不好公正黨擔心MUDA加入希盟,形同引狼入室。 對公正黨而言,MUDA是否加入希盟打下屆大選,攸關自己未來發展;但對MUDA而言,能不能加入希盟打下屆大選,極可能攸關本身存亡。 MUDA的優勢在於起點高,吸引年輕人,跟其他政黨形成鮮明對比。 但是,MUDA的弱點也很明顯,即使到今天仍擺脫不了一人政黨形象,政綱和鬥爭目標也沒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況且,MUDA也缺乏組織和動員力,也很難打入馬來區和鄉區。 如果沒有加入希盟,沒有希盟讓出勝算高的城市/混合選區,沒有希盟動員和投入資源助選,MUDA要單打獨鬥勝出,實是困難。 更別說,如果MUDA陷入多角戰,遇上國陣、國盟和希盟候選人的競爭,即使是賽沙迪的麻坡區國席,也可能有失守的風險。 所以,MUDA急於加入希盟,要獲得希盟的資源,要靠希盟的幫助,甚至還想希盟讓利,讓出有勝算的選區,而不是去打以前土團的區,要去硬撼巫統、土團等。 或許對公正黨而言,這就問題所在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畢竟,公正黨也是一步一腳印打江山打過來的。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