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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

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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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部分人士往往会误以为开斋节是“马来人新年”,看看《百格》之前走上街头的访问,其他非穆斯林对开斋节的认知是什么?     其实开斋节不是马来人新年,不是伊斯兰历的新年。     开斋节(Hari Raya Aidilfitri )每年都会落在伊历的10月1日,是庆祝他们成功战胜了斋戒月(伊历9月Bulan Ramadan)的欲望。   你知道吗?在开斋节这一天,许多穆斯林都会说“Maaf zahir batin”。它的意思是“请原谅我所有有意无意的过失”,也代表宽恕的意思,尤其在开斋节期间,穆斯林会互相祝福“Selamat Hari Raya, Maaf Zahir dan Batin”。   伊历新年 (Awal Muharram)则是落在伊历的首月(Muharram)又称为圣月,这个月才是真正的穆斯林新年。伊历新年是为了纪念穆斯林先知穆罕默德(Nabi Muhammad SAW) 从麦加(Makkah)迁徙到麦地那(Madinah)的历史事件,这事件促使第一个伊斯兰教城市的成立,也是伊斯兰和世界历史中重要的转折点。     在《可兰经》中,穆斯林在斋戒月必须行斋戒,斋戒月期间可以进行忏悔,获得宽恕,体验贫穷的滋味。根据马来西亚的伊斯兰法规,若是没按规定进行斋戒,在各州将面临不同的惩罚。在伊斯兰义中,伊历新年也被鼓励进行斋戒,故此可获得大量回赐和功德,但这只是鼓励,没有强制必须斋戒。   开斋节当天,穆斯林会身穿节日衣服(Baju Raya), 前往清真寺祈祷,此祈祷为特殊礼拜(Sembahyang Sunat Hari Raya)。穆斯林之后会去探坟(ziarah kubur),还会拜访亲友和互相拥抱问候。   至于在伊历新年的时候,穆斯林会自我评估和改变,而且也鼓励在伊历新年的前一天,背诵年底和年初的祈祷,对一年内所做的言语行为自我反省。     穆斯林里的“青包”或是“香包”,其实是最早是由马来人改编华人新年的红包而成,之后派“青包”的概念广在东南亚流传,其中包括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等国家。   “青包”前身是从1970年代开始存在,只不过并没有所谓的“青包”,长辈们只是直接把钱币(duit raya)交给晚辈,象征着祝福。而这个概念源自伊斯兰的天课(Zakat)理念,即每位穆斯林都有义务将其财富的至少2.5%捐赠给有需要的人,这行为在伊斯兰教义是一种“布施”行为。     || 同场加映 ||   开斋节也可以舞狮~   与罗兴亚家庭一同开斋   用肉骨茶开斋宴请宾客 华裔媳妇推广清真中式料理 搭建文化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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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历史上的宗教战争中,战后将教堂改为战胜方宗教场所的例子屡见不鲜。其中最举世闻名的,莫过于土耳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它原是拜占庭帝国时期东正教的宏伟教堂,后来在奥斯曼帝国统治下被改为清真寺。 百年兴都庙,斯里巴拉卡里雅曼兴都庙面临拆除,让路“马达尼”新清真寺兴建。议题炸开了锅。 即便如此,印裔社群还是展现高度克制。如果议题发生在其他国家或其他宗教,不用等到拆迁,消息一出,恐怕就已发生种族暴动。 这是一些宗教需要学习的,也是那些放任极端传教士不断贬低其他宗教,并且推崇他国暴力宗教斗士的社群,所不可能展现的昌明姿态。 3月25日,隆市政局宣布“解决方案”:兴都庙管理层“接受”隆市政局献议,接受拆迁。 站在管理层角度,“接受”献议意味着形势比人强,原则上放弃抗争,让某些势力得逞,但人们也不得不谅解。 国家最高领导人已经摆出强硬姿态,一边炮轰“外人”干预庙方、炒作议题,一边警告处理庙宇拆迁要坚守法律。 如果要“坚守法律”,庙方恐怕就得颤抖。我国土地法明确规定,拥有注册地契,就是土地绝对拥有者。 闹上法庭,在法律眼中,兴都庙就是“非法侵占”,后果如何,不难想象。到时全盘皆输。 更何况,当年那种为了白小抗争的反对党已经进入体制,放弃抗争。 其中,冲撞体制的先锋政党,行动党,其秘书长以及代表已经在最新的党大会明确认可,党将告别以往的政治路线,专注内部协商,温和问政,并迈向让马来人安心为上的新道路。 单靠捍卫自由律师团这样的小组织,兴都庙的抗争没有本钱,也不会有好果子。 最高领导人扮演“白脸”,配合马来社会的宣传,马来商家“允许”兴都庙“非法侵占”,某些人便以此展现其“宽宏大量”。 从谈判策略的角度来看,震慑对方,让他们觉得抗争也是徒然,就早已立于“不战屈人”的优势高地。 团结政府当中的印裔领袖行事低调。不过,背后想必扮演“红脸”的角色,成功说服庙宇管理人接受搬迁献议。 听闻早前献议,乃庙宇搬迁至遥远的双溪毛糯。如果有这样的心理“锚定”,新献议改为附近位址,就是庙宇方谈判当中获得的一大“成果”,也是隆市政局的一大“让步”。 此外,如果隆市政局为新的兴都庙土地颁布为“宗教保留地”,更是在法理上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庙宇土地合法性问题。 人们还可以揣测,“红脸”们或许已经争取到庙宇重新修建的政府拨款,甚至开幕时,或许还有领导人给足面子,莅临开幕。 客观来说,这个“解决方案”,庙宇方似乎还真的是赢了“里子 ”,但或许还是输了一些“面子”。 “解决方案”或许也和捍卫自由律师团,以及公正党议员哈山卡林献议,在原址让兴都庙和清真寺并存,向去不远。不同宗教在毗邻地段,和平共存。 只是,整个过程与结果或许可以赢得庙宇管理层满意,但对外溢效应未必有多大帮助。 所谓“外溢效应”,就是清真寺取代兴都庙的整个象征意义,以及它对非穆斯林心理造成的冲击。 在一片争议声中,安华最坚定的立场就是“虽千万人,吾往矣”——坚持为新清真寺动土。这场仪式,对安华而言真的如此重要? 如果真的这么重要,人们自然要问,重要性在哪?是“我教胜利”的霸气宣示?还是自认全然合理,他人诉求不过是无赖放肆? 穆斯林社群自认,拆兴都庙,建清真寺合理,因为那是土地拥有权的法律问题。但如果庙方早前公布的资料属实,吉隆坡市政局在2014年未经庙方知情的情况下,将该地出售给现今的 Jakel Trading 马来商家,这又该如何解释? 对于已经在那片土地存在上百年的兴都庙,隆市政局售地的决定,难道不是对百年庙宇权益的蔑视? 还有消息显示,庙宇管委曾多次向当局申请土地注册,不过不得要领。既然土地上存在历史悠久的兴都庙,却还要把土地卖给马来商家,最终用来盖清真寺。在此脉络下,兴都庙“占用私人地”的说法,恐怕是误导污蔑,多余事实。 所以,单凭当下土地的注册拥有权,忽视其历史脉络,自认自己是合理正义的一方,还“宽宏大量”,显然是一种自以为是。 有人有意无意,以“动词”提出兴都庙“建在”私人土地上,仿佛暗示兴都庙 [vip_content_start] 明知土地虽为马来商家所有,却执意挪为己用。这虽然可能只是语文表达的失准,但也可能是恶意扭曲事实。兴都庙建立在先,马来商家购地在后。刻意忽略这个次序,就是有意误导人们。 其实,这也和劳务猫山王农民的困境有雷同之处。农民多年耕耘,也数次向彭亨州政府申请土地注册,不获允许。州政府事后反将土地售予财团,赤裸裸掠夺农民的劳动成果。农民对不公抗争,就被打成多年非法侵占土地、非法务农。 穆斯林社群对兴都庙议题立场鲜明,门面上是站在捍卫法律立场,但深层恐怕有其他的心理情结。 欧洲历史上的宗教战争中,战后将教堂改为战胜方宗教场所的例子屡见不鲜。其中最举世闻名的,莫过于土耳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它原是拜占庭帝国时期东正教的宏伟教堂,后来在奥斯曼帝国统治下被改为清真寺。 1453年拜占庭沦陷,奥斯曼帝国领军人物,默罕默德二世攻入拜占庭,进入圣索菲亚教堂进行伊斯兰礼拜,过后直接将其改为清真寺。 这段伊斯兰文明的辉煌历史,是否形成某些教徒的深层心理,祈望转换其他宗教圣殿成为清真寺,以此成为荣光自身宗教的义务?不得而知。 另一更为本土化的情意结是,对右派马来人来说,马来半岛是马来人的土地。任何异族,原本就不应享有土地绝对拥有权。 兴都庙“占用马来人土地”论述,也符合马来人必须团结、必须掌握大权来防御时刻可能侵占他们权益的外族。马来政党日前发起反对《都市更新法案》炒作,就是基于以上论述。 马来商家就是目前兴都庙所在地的法定拥有者。对兴都庙,以及其背后非穆斯林抗议声浪让步,自然是不可接受的。 安华坚持让兴都庙拆迁,之前又强硬放话,应该都能满足马来右派的情绪。最后市政府提出的拆迁方案,也看似照顾了非穆斯林的感受。 如果希盟认为,这些措施足以安抚印裔或非穆斯林的不满情绪,恐怕过于乐观。 安华为了回应马来社群论述,为市政府拆迁方案定了调:这是马来人宽宏大量的慷慨赠予。非穆斯林能够接受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团结政府在处理伊斯兰传教士查基尔(Zakir Naik),以及赞里(Zamri Vinoth)出言侮辱兴都教方面,没有作为,甚至可说是放纵。 旧怨未解,新恨又起。团结政府在兴都庙拆迁议题上,没有展现更大的诚意,非穆斯林的不满,恐怕难以消解。
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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