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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诗

10月第一天,在槟城威省看了全国诗歌朗诵比赛国赛,不算出席,只是匆忙的看完比赛,然后赶回吉隆坡,隔天还要上班。比赛很精彩,已经是全国赛了,每州只能派出一支最好的队伍参加,是州内精英中的精英,无法挑剔,但我总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对劲。 主办方安排得很好,嘉年华很成功,地点也很好,除了音响没有那么出色以外,流程走得很顺畅,比赛甚至还提早结束,到底问题出现在哪里? 这场比赛是全国赛,我发现少了一些人,所以少了一些热情。我感觉到,这场嘉年华正慢慢走向一个“标准的活动”,就像学生应付考试答题那样,安安稳稳的做,根据前人留下的流程,根据部门的标准,做好就对了。的确,做好就对了,也没有必要多加什么东西,反正大家都觉得没有问题。但,这是全国赛,多少学生在州赛拼个你死我活想要抢的一张入门票,但在国赛,我感觉不到对新诗和朗诵的热情。 有时候很难定义你喜欢一件事情。评审、指导老师、学生,几乎都是根据标准行事,我印象中的诗歌朗诵全国赛,是诗人评审和指导老师大斗法(何贵强幸立雄等,说的就是你们)的场地,每一年转变演绎方式挑战评审,朗诵的新点子层出不穷,不在乎胜负,只在乎对于现代诗的一份执著。我想这东西叫做热情,一种无法用语音语调和技巧取代的东西。 听说全国赛诗人和专业语音语调老师不再会被邀,希望这只是传言,不是事实。上个月我和一位马来诗人谈起,我们有一个中文的全国诗歌朗诵比赛,他说好酷,他也想来看看。马来诗人懂中文,还能写中文诗,我觉得酷的是他。 让表演者和观众喜欢上诗歌 诗人缺席的诗歌朗诵比赛是不是有点像吃肉骨茶不要肉?差点忘了,诗人在马来西亚一点社会地位和职位也没有,都是业余的。语音语调老师起码可以靠声音吃饭,诗人养不饱自己,诗显然不能换来三餐,这是事实。 没有热情也得办下去,反正都已经成为课外活动的一部分了,每年继续办就是。无论如何,今年还有一些事物让我感到热情的存在:我看到最热情的是小学生的父母,似乎每一个州初小入围学生的父母都到现场支持,可惜主办当局安排了一个小礼堂,把大礼堂给了缺少观众的高中组。我在想,热情不是一个人能推上去的,它需要很多人,包括参与者和观众一起努力才能完成。 10月中旬,到新山寻花踪。这次特设了童诗比赛,所以也在表演节目里安排了童诗演绎。苏维胜老师找我的时候,我就预设了一个想法:打破传统童诗的格局,从文本到表演回归本质的表现。结果他和王进云老师呈献了一场精彩的演出,舞台设计和道具给了大家视觉上足够的色彩,这正是童诗本质之一。另外,学生们朗诵时放弃传统朗诵的方式,以一种“玩”的态度来处理声音及动作,这也是童诗本质的第二个元素。我个人觉得,朗诵不一定只是规规矩矩在舞台上表演,它可以有多元化的形态和方式。基于不同的舞台和场景,朗诵必须变得很自由,迁就现场的情绪,顺着朗诵者和观众的互动来安排节奏,这样或许会更精彩。 10月的两场朗诵,给了我两种不同的观赏心态:全国赛水准很高但热情不足,花踪童诗演绎朗诵水平不高但热情满满。以诗人的身分来说,我更加乐于看见,诗歌朗诵或演绎时,学生们都是充满活力和快乐的,不需要在压力下去完成一个表演。能够让表演者和观众喜欢上诗歌,或许才是诗人创作和朗诵者上台演绎的最大目的,反之,这样的活动就会沦为一场标准的活动,大家也会慢慢对它失去热诚和兴趣。
1星期前
1/风 他是神通广大的忍者 懂得隐身术 喜欢飞檐走壁 他的好奇心很重 喜欢闻一闻花草的清香 喜欢摸一摸树上的枝叶 喜欢刮一刮大海 把海水刨出一卷卷波浪 心情好的时候 他会吹干衣物 推动风车 轻轻抚摸孩子们的圆脸颊 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会掀开家家户户的屋顶 踢倒牌楼和树木 把地面上的大小东西 都推得东歪西倒 他是停不下来的 好玩又喜怒无常的忍者 2/雨 她是超一流的短跑健将 跑得比奥运选手还快 一眨眼 她便从远处的青山 跑到我家的阳台 一边跑啊跑 一边沙沙地洒下 点点滴滴的清凉 有时 她来得急 去得快 哗啦哗啦地倾诉满腔的苦水 随即陡然消失 有时 她缓缓走来 轻轻柔柔地细说心事 从清晨 一直述说到夜晚 她是多愁善感的女子 喜欢把人们的回忆 浸存在潮湿和寒意里 当雨季降临时 她便把这些故事 回放给故事的主人听 3/云 他是孙悟空的徒弟 懂得七十二变 他有时候变成兔子 有时候变成老鹰 有时候变成甜甜圈 有时候变成冰淇淋 他不断地变来变去 为孩子们变出 一簇簇惊奇 一朵朵欢欣 他披着一袭漂亮的披风 天气晴朗时 他披上白色的披风 刮风下雨时 他披上黑色的披风 彩霞漫天时 他披上橙红色的披风 他收集世界各地的孩子的梦想 搓揉成形 蓝天是他的展览室 一一呈现孩子们心中的盼望 4/雾 她是爱美的小女孩 怕热 也怕晒太阳 她总是在太阳起身前 在草丛和山林间奔跑 她从背囊中 抽出一袭袭白色的轻纱 为花草树木披上 为湖泊披上 为青山披上 为山谷披上 仿佛一个个散焦的滤镜 把朦胧 化成另一种美
2星期前
此次受邀参与华文童诗交流会,收获颇丰。我有幸结识了中国童诗诗人雪野、子鱼、林乃聪、山叶等人,深感诗人们的真诚与童诗的独特风采。 走在荷塘边紧实的土壤上,阳光洒落,朵朵荷花如仙子般悄然绽放,眼前的景象宛若浸透了诗意。雪野老师带领三十多位小朋友,以写童诗为前提,鼓励他们用心观察周遭的一切,静思其中的奥妙。他语重心长地叮嘱:“所有的联想都源自生活,要多观察、多思考,诗才会出来。” 用五官探索荷塘秘密 他引导孩子们用五官去探索荷塘的秘密:为何两朵荷花并联在一起?不同形态的荷花象征着什么?绿油油的大荷叶像什么?有子的莲蓬和无子的莲蓬又有什么区别?在这样的引导下,小诗人们灵感涌现。 9岁的赵若茗,学习写诗已有一段时间。在荷塘游走后,她写下了〈助听器〉: “莲蓬小时候/ 荷叶为他挡风雨挡太阳// 荷叶老了/ 莲蓬弯下腰/ 成为荷叶的/助听器”。周怡辰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她的〈千万不要和荷叶吵架〉颇具童趣:“千万不要和荷叶吵架,/ 因为它会/ 张开它那张超大嘴巴/ 和你吵个不停。/ 你的小嘴巴/ 怎么吵得过它呢?”潘思朵的〈莲蓬〉颇有哲思:“莲蓬年轻的时候/ 抬着头仰望天空// 年老的它低着头/ 回忆着自己的一生”。 下午,孩子们走进教室,聆听诗人山叶的植物童诗讲座。结合早晨的经历,他们对诗的创作有了更深的理解,可自行修改诗作。不过年纪较小的孩子,面对着自己的作品,却露出绞尽脑汁都无从下笔的苦恼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我们也参观了雪野老师的家。雪野老师在2018年作为县 “艺术家驻村” ,回到家乡浙江省宁海力洋古村,创办了中国童诗村及儿童诗研究中心。研究中心内设有崇文讲堂、童书角、现当代儿童诗出版、教育史料馆等。三百年老房子的石墙上挂着一首又一首孩子们的童诗,质朴而美好。 童诗看似简单,但诗人们往往有着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雪野老师的书法传承自弘一大师、潘天寿、潘飞仑这一脉,每天凌晨三点便起床勤练书法,将书法技艺融入诗中,赋予他的诗作干净、清纯与空灵的特质。参观海洋馆时,林乃聪老师谈起他创作海洋主题童诗的过程,表示当时他花了大量时间阅读海洋生物的科普书籍,深入研究后再动笔写诗。他认为写诗应当有趣好玩,同时不失启迪意义。 手中握着雪野老师主编的《华文童诗》创刊号,其中的“诗界”专栏刊登了“马来西亚童诗专稿”。这一趟旅程颇有感触,欲与世界对话,我们也需要一片让大小诗人长期耕耘的童诗天地。 雪野老师给孩子们上课时,言语铿锵有力,37年了,他的眼中依然闪烁着对孩子和童诗的热情。归程中,我始终记得他说的一句话:“写诗要有诗意,心中要有孩子。”
2星期前
“每一个儿童,都是天生的诗人。”这是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的言论。乍听之下,难以置信。 然而,在我执教生涯的后期,开始创作童诗时,我惊觉我的创作灵感,不就是来自孩子们的童言童语吗?小朋友直言直语,从不拐弯抹角,是不受约束的言语。 有一次,我讲解何谓地心引力时,孩子们兴致勃勃地说,如果没有地心引力,他们可以像太空人那样,在空中飘浮着,多好玩!在课室里不需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像鱼儿般游水,多自在!我被他们的丰富想像力吸引了,随后就写了一首题为〈如果没有地心引力〉的童诗。 我发现,我没能想到的,孩子们竟脱口而出,例如写〈时钟〉时,我先开头说:“我家的时钟,一个不如一个,客厅的那个,慢了5分钟,厨房的那个,快了10分钟…… ”有个女生急不及待地说:“我家最标准的时钟是妈妈,只要妈妈拉开嗓子叫,我们立刻就起床!”把妈妈比喻为闹钟,再恰当不过。 我说星星喜欢陪伴月亮,它们怕月姑娘寂寞,有个女生竟认为小星星太贪玩,玩到不肯回家,直到太阳公公把它们赶回家,又是令人拍案叫绝的童趣! 孩童有能力写诗 那时,我越来越相信,孩童们是有能力写童诗的,他们只是缺乏词汇及诗的语言。于是,我把自创的童诗,贴在课室的布告板上,逐句读给他们听,赏析诗的内容。孩子们耳濡目染,有些已兴趣盎然,终于提起笔来写童诗,我便来个顺水推舟,在课室里设置一个壁报栏,让学生作品得以展示的空间,那版块就取名为〈我来写你来读〉。这小版块,引来不少小诗人,而一首首趣味盎然的小诗,给我带来惊喜连连。小诗人都被我美言几句,喜上眉梢。 孩童以童眼看世界,以童心感受周遭的事物,他们出口成诗,有无穷尽的想像空间。因此,我深信,孩童是创作童诗的高手,无容置疑。
2星期前
作为童诗创作比赛的评审老师,在选稿的最后一个阶段,我经常会在纠结中挣扎。当主办方要求从几百份投稿中选出20份得奖作品时,我会为那些同样出色却未能入选的作品感到惋惜。总有许多份诗作,同样闪烁着童真的光,然而,最终被大家看见的,只有那少数的几份。那些未被选中的小朋友或许会因此认为自己不擅长写诗,从而失去了创作的信心。 童诗创作比赛确实能够激励孩子们磨练创作技巧。但从长远来看,真正让他们爱上童诗的,并非仅靠一次次的比赛,而是在日常生活中,成人与孩子之间的诗意互动。父母或老师,是否会与孩子共同阅读童诗?是否会在闲暇时光中为他们朗读那些经典或充满灵性的诗句?我们是否创造了一个充满诗意的氛围,让孩子们在无拘无束的思维中,针对那些有趣的问题,展开天马行空的想象? 至今,我依然记得我的童诗启蒙老师符爱梅,如何一字一句地与我讨论、修改我的童诗;也记得在童诗创作营中,梁志庆老师、年红老师等人,如何在我们创作后悉心点评,他们总能从小朋友的作品中发现亮点,给予我们满满的肯定与鼓励。 落选作品在中国刊登 我始终相信,每个孩子都会写诗。诗,是心灵的回声,是思想的流露。我们如何去批判那些情感和想法,那只不过是一个人内心独有的表达。教孩子写诗,不正是希望他们能以一种更浪漫、更有趣的方式来认识自己、表达自己吗? 由于我对童诗的热爱,也引导孩子们去阅读、创作。孩子们的作品时常得到编辑和老师的喜爱,屡次刊登在本地的儿童周刊上。当然,也有一些投稿未能如愿,或许当时有更多优秀的作品,或许老师希望将机会留给其他孩子以示鼓励。在某些机缘下,当我将这些落选的诗作投给中国的童诗刊物时,它们却被刊登了。 孩子们,若你们在童诗创作比赛中获奖,自然值得高兴。但若未获奖,切莫气馁。这并不意味着你的诗写得不好,只是它还未找到一个更合适的舞台。 作为一名老师,我的童诗也未必人人喜欢,因为“各花入各眼”嘛!自己写的诗,最重要自己喜欢;与此同时,我们也在不断学习如何更开放地欣赏不同风格的创作。 我希望写童诗的孩子们都能保持创作的热情,坚持写下去。用你们的双眼去发现生活中的点滴美好,把它们化作一首首诗,在诗的世界里尽情遨游,享受将生活的平凡化为不平凡的乐趣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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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的耳朵,被认错成蚂蚁洞 大大的 小小的 不同形状 不同大小 不同人身上的 耳朵 总是不同的 有些耳朵 大大的 蚊子 说的坏话 一字不漏地传进去 有些耳朵 小小的 大象 说的悄悄话 进都进不去 我的耳朵 不大也不小 只不过 在睡着的时候 路过的蚂蚁 常常会认错 那是他的蚂蚁洞 它们经常把 蚊子的 大象的 爸爸的 妈妈的 悄悄的 坏坏的 甜甜的话 放进我的耳朵 尤其是那些我不爱听的话   02/书桌上的长沟 书桌上有一条长沟 笔头在沟里 栽了几次跟头 每次我都拿着橡皮 追着擦掉它的伤痕 并用擦出来的泥 堆满那一条长沟 有次,我打翻了水 水涌进长沟 许多只小蝌蚪 在水里,活了起来 突然发现 我是青蛙妈妈 产下许多的卵 第二天,水还在 橡皮泥静止不动 有的浮,有的沉 都在水里 这条长长的沟 多像小区那一条大河 蝌蚪都淹死在里头了   03/不该为鸡仔取名字 那一天,我蹲在地上 反复数着 奔走的鸡仔 我可太烦恼 该不该为鸡仔取名字 因为我还搞不清 它们有多少 母鸡 您是否曾为鸡仔取名 是否曾在肚子里 轻声呼唤它的名字 您是否在寻找鸡仔 或是 一颗寄予爱意的蛋 孵化以前 它们曾在您柔软的羽翼下 躲猫猫 许是躲得太好了 至今还找不到 您的鸡仔 走过来的爸爸,告诉我 千万别为鸡仔取名字 有天,鸡仔走丢了 母鸡会追着向你叫喊 它们的名字 它知道 你曾把它们放在心上 也会不舍 它们的走丢   04/阿嫲老师 我的老师 爱穿花裙子 今日 昨日 大前日 天天开成一朵花 如果她是花 或许是 一朵百合 一朵康乃馨 一朵操场边的小雏菊 每当她从门前经过 总看到她的一头白发 在风中飘飞 老师说:“我曾是姐姐老师” 称她为姐姐的 成了爷爷奶奶 老师说:“我曾是妈妈老师” 称她为妈妈的 成了爸爸妈妈 老师说:“现在我是阿嫲老师” 她是我们的华文老师 奶奶和阿嫲老师 年轻时,就是好朋友 如今 都有着一头白发 奶奶 洗了多年的衣服 洗白了自己的头发 老师 写了多年的粉笔字 写白了头发 多年过去了 花裙子上依然开着漂亮的花 奶奶的柜子上 放着她俩的合照 他们拍摄下多年的友情 定格下两条最漂亮的花裙子 今天阿嫲老师退休了 依然是那件最爱的花裙子 我送的一束百合 是美丽的陪衬 她绯红的脸蛋 在阳光之下盛开 是花裙子中最漂亮的一朵 远比手中的百合 比之前的每一天 都来得漂亮 阿嫲老师拥抱我的时候 我的“谢谢”说得特别大声 心底里一直都记得 出门前,奶奶特别交代的 “她是我们一家人的老师”   05/在每一个赖床的时刻 清晨 大概是一只猫 仿佛睡梦中来来回回奔跑了九遍 才慵懒地摊开睡姿 舔一舔阳光的温暖 午后 大概是一只蜗牛 在时间忙碌的奔跑当儿 缓慢地爬 缓慢地爬进壳里 又伸出触角 抚摸阳光的昏昏欲睡 午夜 大概是一只猫头鹰 倒悬着看黑夜颠倒 倒悬着看时序 如何想像今晨的阳光 照亮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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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活动是需要成本的,但文学讲座的演讲费该给多少才算合理?邀请作家演讲时,他们会要求什么?该留多少时间准备?【文艺春秋】请来5位创作风格不同,却一样有着丰富演讲经验的马华作家——方肯、黎紫书、龚万辉、蔡晓玲和刘育龙,谈他们受邀时的考量与在乎的事。 策划活动不容易,准备讲稿也不容易,本期内容希望能给大家一些参考或建议,也希望让更多人看到主讲人该有的认真。 以下为刘育龙的解答—— ● 你的第一场文学讲座在何时? 我的第一场文学讲座估计是二十多三十年前的天宝遗事了,往事如烟,实在想不起确实的日期和地点。第一次受邀,猜想除了高兴,大概还挺紧张的,担心自己的临场表现不好,也担心自己的分享对出席者没有多大帮助。 ● 目前最想讲哪方面的内容? 我自己最想也最喜欢讲的主题,一个是新诗的创作和赏析,另一个是童诗的创作和赏析,主要是因为本身长期都在写和教导新诗和童诗,也经常阅读国内外的相关作品和一些论述文章,对本地诗坛、初学者和读者面对的问题和误区多少有一些体会和观察,希望能够有机缘把自己的一点心得分享出去。说是“启蒙”也好,说是“发扬”也罢,为了弘扬诗,自己还真敢说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尽管不是也不必每一个人都成为诗人,但是我还是希望在这个纷纷扰扰的尘世,能够多几个“心中有诗”的人(套用廖伟棠的话),让诗成为他们心空上的太阳。 ● 合理的演讲费是多少?怎么计算? 关于如何计算演讲费,实际上有好一些因素要斟酌,如主办方的背景、主讲人和主办方负责人的交情、是实体的还是线上讲座、活动本身的性质、是否有住宿和交通方面的额外开销等,不过,为了方便计算,我们不妨撇开这些不谈,纯粹就合理的演讲费来给例子。个人的看法是,如果是一到两个小时的演讲,演讲费应该要有200到300令吉;如果演讲的时间是3到5个小时,演讲费应该要有500到600令吉;如果是连续两天的授课式演讲,演讲费应该要有1000到1200令吉。 ● 演讲前怎样做准备?需多少时间? 我的做法是,首先根据演讲的主题和范围构思提纲,列出要点,调整和排列好这些要点的先后顺序,然后拟定初稿,上网搜索和翻阅自己的藏书找出合用的资料和例子,逐步完善和充实演讲稿,最后便是制作PPT。演讲之前到底得花多少时间去做准备,其实很难一概而论。如果是一两个小时上下的演讲,所讲的主题又是自己驾轻就熟的,而且已经有在之前的演讲备好的现成演讲稿和PPT可用,那么就只须配合受众的程度和主办方的要求,调整内容、文句和例子等,用一两个晚上的时间便可以完成。如果是长达一整天或是连续两天的授课式演讲,得同时准备好几场的演讲内容,再加上有些讲题是自己相对陌生的话,那么可能便得耗上好几个晚上加上一两天的周末,才能够把讲题准备得比较周全和满意。 ● 演讲时最在意什么? 我本身是对周围环境的变化比较敏感的人,因此出席者的投入和专注的程度,会对我的演讲有所影响。如果看见和感受到他们听得很入神,我便会讲得更为起劲和神采飞扬;相反的,如果他们在台下聊天或者是做其他事情,则会影响我的表现。 ● 最难忘的一次演讲经历? 2022年7月,我和林健文受邀担任霹雳州教师文学创作课程的主讲人,为一百三十多位中小学的校长和教师讲课两天,与他们分享我们在新诗和童诗创作与赏析方面的一些心得和体会,之后便分配时间让参与者创作新诗或是童诗,隔天我们逐一点评习作,然后回答他们的疑问。这项活动是近年来我们第一次根据“授课-现场创作-点评和讨论”的模式设计和进行,既有足够的时间让主讲人把概念和技巧从容道来,也安排了时间供参与者互相讨论和动手创作,体验诗创作的历程,最后在点评的环节由主讲人勾勒出作品的优缺点和可以改进的地方和方法。虽然是长达两天的课程,但是我们看到这些校长和教师都专心听课,认真做笔记,交流时也积极地提出心中的疑难和困惑,这一幕幕看在眼里,令我感到非常满足和欣慰。 相关文章: 【特辑.文学答客问 01】方肯 / 文学讲座与我 【特辑.文学答客问 02】黎紫书 / 文学讲座与我 【特辑.文学答客问 03】龚万辉 / 文学讲座与我 【特辑.文学答客问 04】刘育龙 / 文学讲座与我 【特辑.文学答客问 05】蔡晓玲 / 文学讲座与我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