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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树林

2月前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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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前
(哥打丁宜25日讯)红树林中的炭窑,延续一个家族的60年基业,也守护着海洋绿肺的命脉。 穿越柔佛河口的甘榜拉督附近,迄立了一座经营57年之久的炭窑,也是柔佛州硕果仅存、采用最原始方式来生产红树木炭的窑场。 炭窑第二代掌舵人黄秀霞(59岁)告诉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她是于2012年从其父亲黄创洲手中接过炭窑的管理权;在此之前,黄创洲已为这地方倾注45年的心血。 在黄秀霞口中是个“不平凡人物”的黄创洲,5岁从中国南来,赤手空拳在哥打丁宜打下一片天,一砖一瓦建立起这座炭窑,为家族事业奠下基石。 她说:“炭窑是我父亲数十年的心血结晶,连烧炭的土窑也是他自己一块一块地,共用了3万块红砖砌筑而成!” 炭窑依着河口而建,方便运送红树木和制好的木炭,据她解释,以红树木制成的火炭,品质优于木柴炭,而且熏烤期间会释出大量负离子,是天然的空气浄化剂,因此在市场上属于高档品。 回首自己刚接过棒子初期,最大的难关是面对老臣子们的质疑眼光,因为大家都不相信这“长得白白胖胖的大小姐”能熬得过炭窑的炉火。 结果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她不仅“存活”下来,而且工作效率比任何人都快。另一方面,因为她舍得加薪给工人,让大伙儿甘愿为她效劳,无形中也大大提高生产率。 她说:“整整4年的时间里,我每天在窑场工作超过12个小时,和工人一起弯着腰拾炭,以往他们做一个月的工,我带领他们一天就完成。” “我们曾创下一天拾完4000至6000公斤炭的纪录,以每袋25公斤计算,即是一天就打包好了240袋,在之前这是一个月的工作量。” 在炭场打滚多年的她,熟悉制炭的每一道工序,她说:“很多人以为炭是烧出来的,这其实是错误的认知,它其实是以高温熏熟的,尤其是制作红树木炭,要至少把木材里面85%的水份熏干。”   据她指出,送入窑内的1000吨木柴,经过一个月烘熏,只剩下1.7吨重量的炭,等于蒸发了超过900吨,可见要成就一窑优质木炭并非易事;在售价方面,每公斤炭仅从90仙起至1令吉90仙,视品质而定。 据她讲解,木柴在窑内排列整齐后,会以砖头封窑,只留下约5呎的方口以木柴点火,之后需要有人24小时轮班看火,确保火种在最初的10天内不能熄灭,以让炭窑的温度升达120度左右,再将封口缩小至一两呎。 这时就要依赖经验丰富的炭窑师傅来控制火势,每天通过触摸和嗅闻气孔来判断窑内的湿度情况,从而调整封口的大小,这种技术可让窑内温度攀升到180到220摄氏度之间,也就是成炭需要的温度。 直至窑内的红树木柴完全烘干至呈黑金色之后,还得冷却8至10天,开窑后工人利用鸡公车将制好的木炭搬运出来,整个工序前后超过一个月。 她说:“成败的关键在于前面24天需确保柴火不间断燃烧,封窑洞口大小适中,若有疏忽让空气入侵窑内,整座炭窑都可能会发生大火,里边的木柴都会烧成灰烬。” 据她指出,柔佛河是柔州红树最多的地区之一,但能获准在当地砍伐的业者并不多,她的父亲早年向有关当局申请到执照,一直经营到现在。 她强调,红树的砍伐并非理所当然,而是必须兼顾保护红树林的责任,以符合国家森林局规定的重植红树幼苗政策。 资料显示,当局是在2004年大海啸翌年,即2005年启动红树林重植计划,目的在于通过此计划,挽救国内许多因发展而遭破坏的海岸线或红树林,以保护海洋的自然生态,包括海洋生物食物链等。 她说:“在砍伐的同时,工人也必须种植新的红树幼苗,森林局有进行红树林规划,并会经常派员巡视。” 然而,她也指出,红树林就如海洋的绿肺,繁殖能力很强,既使没有再植,依然能保有茂密的红树林,不过为了规划红树之间的密度,业者一般上都会重新种植幼苗。 她也坚信,让红树林永续发展非常重要,因为红树林除了拥有经济价值外,也可以防止海岸被潮水冲蚀。  
7月前
(马六甲22日讯)人造四脚蛇公园没有四脚蛇,可是,马六甲河大自然的四脚蛇公园处处都是四脚蛇! 目前,旧车站河畔的四脚蛇公园如火如荼赶工中,其周围的甲河红树林中的四脚蛇也仿佛正在注视着工程进展,或许四脚蛇的心里纳闷着,那人造公园难道就是自己的新居所? 其实,由官方联营的特许公司耗资700万令吉打造四脚蛇为主题的乐园,未曾提及会真的饲养四脚蛇或设置展示区,主要设施包括颠倒屋、办公室、厕所、模拟直升机、摊贩及柜台,以及原有的摩天轮;因此,四脚蛇还是会留在大自然怀抱中,继续自由自在徜徉。 四脚蛇对甲市民而言,它们是马六甲河的原住民,在游客眼里,四脚蛇是甲州旅游产品之一,具有独特的旅游意义。 盼关注甲河原始生物 随着四脚蛇公园即将竣工的消息传出后,市民对《古城》社区报表示,希望州政府在发展旅游业的当儿,更要关注甲河的原始生物,既然发展了一个四脚蛇公园,就应该进一步对四脚蛇的生态环境进行保护。 “马六甲河沿岸就是一个非常天然的四脚蛇公园,走在河畔桥上只要留意红树林气根,很容易就看到四脚蛇出没,每只身躯肥胖,身长4尺或以上,展示着甲河原住民的魅力。” 《古城》记者沿岸所见,许多四脚蛇自然悠哉地栖息在大自然准备的绿荫中,也不惧怕人类的靠近,甚至停下动作回望人类;有些在河面上慢悠悠地游着,不时吐舌嗅闻觅食,有些则从红树林植被上转身“咚”一声进入河里。 每只四脚蛇堪称独行侠,从不结伴出现,除了进行交配繁衍下一代才会成双成对。 四脚蛇成甲河旅游标志之一 当游客走在河畔走道时,会因为发现四脚蛇而驻足观赏,来往的游船乘客往往也留意到四脚蛇的出没,抓紧机会拍照,成为欣赏旅游风景途中的收获;因此,四脚蛇也实实在在贡献了甲河的魅力看点。 不知多少人记得弹涂鱼(俗称“跳跳鱼”)曾是甲河的老街坊,当时河边浅滩和淤泥都是它们的天堂,直到甲河美化工程展开,并筑起人工河堤与走道后,弹涂鱼如今已绝迹于马六甲河,剩下四脚蛇顽强生存下来。 应关注四脚蛇栖息环境 因此,市民希望当局在朝向旅游业发展的同时,关注四脚蛇的栖息环境,因为四脚蛇也是甲河的成员,甚至成为甲河旅游标志之一,理应受到照顾与保护。 居住在甲河附近的市民表示,比起美化前的马六甲河,如今四脚蛇数量也有减少的迹象,毕竟居住环境一直在变动,食物来源也是关键,难以保证四脚蛇在未来是否也有消失绝迹的一天。 市民认为,四脚蛇就像甲河的原始成员,有自己一套的生活方式,很少干扰人类,反而是人工发展影响它们的生活环境和生存条件,希望当局在发展前进时,别忘了关注这群原住民生物的生存权利。
9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大家都觉得红树林好,尤其2004年苏门答腊亚齐发生大海啸之后,红树林成为海岸卫士,保护林后的村落免遭海啸冲击,更是被保育团体大肆地宣扬。于是各项种植红树的环保活动,即在我国各处盛行开来。 在此之前,种植红树早已是我国林业生产管理中重要的一环。比如在霹雳州马登红树林保留区(Matang Mangrove Reserve)里,森林局把生产林划分为许多林班(compartment,林业地中的区划单位),以30年为一周期来把该林班中的红树全部砍光(即皆伐)。皆伐以后,森林局就会重新栽种红树苗,以加速红树林的恢复。栽种的种类,主要是林业价值比较高的正红树(学名Rhizophora apiculata)和红茄冬(R. mucronata)。 然而,除了生产林的管理作业,在其他地方种植红树,真的有意义吗? 我国是全球拥有红树林面积第六广的国家,目前估计拥有六千多平方公里的红树林。虽然相较于过去,我国的红树林面积已减少了很多,但直到今天,红树林依然在我国每条大河的河口和避风海岸处分布。因此,我国的海岸经常散播着许多红树植物的种子或种苗。它们会随着海流漂洋,一旦漂上合适的海岸和滩地,通常就能迅速地着根成长,甚至能在新形成的滩地上发展出一片新的红树林。 [vip_content_start] 以我熟悉的马六甲海岸为例。近20年来,马六甲政府多次在甲州海岸大面积的填海,当中包括于2000年左右,在马六甲市区海边填出一座人工小岛,称为双城岛(或称马六甲岛,Pulau Melaka)。十多年前,当双城岛的填土工程暂告一段落之际,由于小岛与马六甲海岸之间的狭窄水域中沉积淤泥,适合红树生长,于是在短短数年里,那里即天然地长出了许多红树,并逐渐发展成一片面积有3、4公顷的红树林。 后来,那里的红树逐渐壮大,还引来了许多鹭鸟栖息和繁殖,只可惜数年之后,甲州政府在该处的填海计划又有了新的发展方向,把那片红树林除去,填上了土地,使得小岛更靠近马六甲原本的海岸(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新一波的填海工程进行了两年之后,却又停滞了。这时,趁着海岸稍微稳定,新漂流过来的红树种苗很快地在那附近又生长了起来,并且在短短的两三年之内,再度发展成一片大约5公顷的红树林矮林。 这两度重生红树林,根本没人栽种,却长得很快。 霹雳州北部海岸的马登红树林,面积广达400平方公里。在这片红树林北端的小渔村附近,也有红树林种植计划。我觉得若不是林业需求,在这浩瀚的红树林之中,以人工种植来复育红树林生态,简直是多此一举。尤其当所种植的红树选种不当时,就可以看到人工所种植的红树,很快地就被天然漂来的其他红树种苗给占据和覆盖。 若是在一些已逐渐被海水侵蚀的海岸(或河岸)复育红树,往往也徒劳无功。红树林虽被誉为海岸卫士,自身却不适合在终年有大风浪或激流的岸边生长。因此,要是海流改变了方向,以致水流不断对某处海岸(或河岸)冲刷,造成岸边的红树一棵棵倒下,此时我们若一心想保住该处的红树林,也许可以在岸外围上护堤防,然后努力重新栽种。这样虽然有机会成功保住红树林,但大概免不了要长期消耗人力和资金,与大自然较劲。 一般上,一些海岸会因天然侵蚀而导致红树林消失,但同时,或有另一处滩地会因淤泥堆积而天然长出新的红树林。这都是正常的现象。 我觉得,红树林种植并非没有意义,但需视情况而定。比如当林业所需,以求能快速长出特定树种时;或因特定理由,宁愿耗资耗力也要保住某处红树林时(比如在国家公园范围内);或者想要加速某处红树林恢复时,这也许有意义。 可是,若纯粹是为了复育红树林,以期许我国的红树林面积能变得更广的话,那么,我们只需要把那些红树林区域保护下来,使该区不再受到开发的干扰即可。我国海岸一直都有丰富的红树植物种苗,只要保留下它们合适的环境,种苗就会很快地占据并发展成红树林,根本不需要我们耗资耗力来瞎操心。 与其耗时耗费种植红树,倒不如把心思用在阻止红树林土地继续被改为其他用地。因为,正当大家复育而种植红树的当儿,我国红树林的开发却未曾停止。 要说种植红树活动的意义,我想大概只是提升民众对红树林重要性的认识,满足参与者想为大自然付出的欲望罢了。
1年前
螃蟹是一种不容易人工饲养的甲壳节肢类生物,由于市场需求不断增加使价格也不断上涨,因此许多人尝试人工饲养,但不是失败告终就是业务无法扩展。 报道、摄影:马钦中 螃蟹是一种不容易人工饲养的甲壳节肢类生物,由于市场需求不断增加使价格也不断上涨,因此许多人尝试人工饲养,但不是失败告终就是业务无法扩展。 野生的青蟹多是渔民从沼泽红树林里捕获,青蟹主要是在海水涨潮时从海里或它们匿藏的穴洞内爬出,随着潮水往河道或沼泽深处里觅食,一般渔民是趁着涨潮之前将捕蟹笼放在河道或沼泽地的水里,一旦螃蟹进到捕蟹笼里就难以逃生了。 或于潮水大退后,捕蟹人就会到沼泽林里或河岸的泥泞里寻找青蟹藏身的穴,然后以特制的铁钩将它们从穴巢里钩出,然后将它们五花大绑,通常都难有逃生的机会。 栖息地因开发不断减少 由于多年来作为多种海中生物栖息和觅食的红树林被开发,以致生态系统受到严重破坏,青蟹亦因栖息地不断减少,渔夫们每次可捕获的数量也越来越少,身价更不断提高,因此出现有人尝试人工饲养的情况。 由于青蟹成长需要一个自然的环境,以及蟹苗非常不容易获得供应,因此目前全职投入养殖蟹的人不多,有的也是一些小型或尝试性的养殖计划。 柯明进:无需饲料员工水电费红树林养殖场 适合生长 在实兆远的港口(Kampung Sitiawan),却有一名居民在当地进行了十余年的人工养殖青蟹活动,养蟹场至今仍继续操作,这个养蟹人就是柯明进。 柯明进本身是渔夫,主要捕捉花蟹或青蟹,他也兼职在市集的菜摊帮忙,养殖青蟹则是他的副业。 不担心蟹苗缺供问题 柯明进的青蟹养殖场位于港口实兆远河中游,养殖场不是什么钢骨水泥建筑或现代化的养蟹箱,而是一处占地约2英亩的一段天然沼泽红树林,这样的养殖场是名副其实的青蟹家乡,天然环境有适合青蟹生长的基本需求。 柯明进饲养的青蟹主要是他出海捕鱼时捕获的一些小青蟹或是肉质不饱满的螃蟹,因这类螃蟹无法卖到理想的价格,因此他就将这些青蟹放到养蟹场里饲养,待养至适合上市时再捉上来;也有的蟹苗是他向其他捕蟹人购买的。 须慎防养殖场围堤崩塌野猴捕食 因此,他不担心蟹苗缺供的问题,但也无法长期获得稳定数量的蟹苗供应。然而,因为他的养蟹场是天然养殖场,他随时都可将蟹苗放到内里养殖。 由于是天然养殖场,除了饲料开销不需太多资金,无须聘用员工,连水电费开销也省了,有蟹苗就丢到里头,有多少蟹苗就放多少,过些日子就可以捕捉成长的青蟹上来,能捕多少就多少,只是要慎防养殖场的围堤崩塌或围网破裂导致蟹苗逃出养殖场,以及留意野猴有否混进场里捕食蟹苗。 天然水质有助螃蟹脱壳成长 他说,天然的沼泽红树林才是适合螃蟹生长的地方,这里每天海水都在涨潮和退潮时流进或退走,自然环境的水质让养殖场里的螃蟹更感自然,天然的水质有助螃蟹脱壳成长。而泥泞地的洞穴和密密麻麻的红树根,更是让它们尤其正值脱壳期间的螃蟹藏身,以躲过在最无法自保的时期遭同类啃食。 他说,养殖的螃蟹会视情况再将它们捕捉上岸,原本体型大但肉质少的只需饲养一个潮水或2星期左右就可捕捉,体型小的则须视大小的程度,通常两三个月时间让它经两三轮退壳后就会长至可以出售的体重。 “通常我预算在青蟹需求量特高的季节如学校长假、农历新年或开斋节期间的连长假的前一段时间,尽量逐渐在养殖场内投入更多蟹苗,因为目前青蟹需求量很高,尤其在这些季节期间都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青蟹能卖到较理想的价钱。”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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