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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

5月前
那一夜与新朋友聊到了许美静,尔后重新将她的专辑依次序听了几遍。几乎快忘记的从前喜爱的好些歌,此刻仍觉得歌曲好极了。在那MTV时代,“遗憾”里的她不停地在一栋楼往上奔走,常被调侃是最累的MV之一。网上随意点开她从前在台湾唱片宣传活动的录影,无预警地内心莫名悸动。是首次看着她如何真诚有礼地应付主持人各种与音乐有或无关的问题。印象深刻的是娱乐新闻主播陶子开玩笑作状,想把两人节目中随手拍的立可拍合照烧毁,她情急挽留住照片露出纯真模样的一瞬。当时已是最后一张个人专辑《静电》时期,仍处处散发着从前年少的自己看不懂的极其珍贵的纯真特质。朋友也问起关于是否希望喜欢的歌手复出这事,我直觉地回应是:还是别了。没说的,真正顾虑的,其实是不想喜欢的人又得暴露在如今随时随地冒出恶意的世界这事。尽管如此却也暗自惋惜那无人能取代的声音,和鲜少被讨论的词曲创作才能。但或许外人如我们,一切的担心甚至期待本就多余,像她曾经那么坚定唱着: 如果幸福是种方向 别给我答案 我想自己捏造出个模样   人多少心有一点懒 省略过程到彼岸 但我不甘心 生命变太平凡   如果爱情多半遗憾 别怕我受伤 我想自己体会 自己品尝   因为心事与你同感 我才开口唱 细微的情绪都与你分享   更多文章: 农夫/铁达尼号重映 农夫/Peace 农夫/鱼 农夫/新年祝福
2年前
母亲素来爱煲汤,一个星期7天有五六天都会煲一大锅汤。全家上下最最爱喝的莫过于味道偏咸还带点香甜的咸菜汤。儿时,母亲为了我们四姐弟能够摄取足够多的营养总是煲我们最不爱喝的花生根汤。起初我也特别排斥,只因花生根汤的味道过于淡且带点干涩。尽管如此,自从母亲说花生根汤喝多了有助于长高,我便开始两大碗两大碗的喝。兴许花生根汤真有助于长高,我从小到大也算是个高个子的女生。我甚至比父亲、母亲及姐姐还高了一截。 母亲为了腾出时间照顾我们,经常七早八早就起床煲汤。那时候的我并没有体谅母亲的用心良苦,竟开始埋怨母亲日日煲淡而无味的汤。现如今我已不常在家,我总是在疲惫的时候期盼看见桌上有一碗热腾腾的汤。 我是个蛮挑食的孩子,自小不爱吃肉。我虽从小长得高却也瘦得如根竹子一般。我不仅不爱吃肥肉,连脆酥的炸鸡皮也不爱吃。对我而言,肥肉带着一股又油又腻的味道。以前,我曾经鼓起勇气尝试吃过一口后就把嘴里的饭给吐了。我虽然知道鸡皮脆口却依旧不能接受其油腻的口感。母亲总是为我们的吃食犯愁,因为姐姐弟弟都特别爱吃肉却不爱吃菜。母亲每一餐都必须要煮肉、菜及蛋才能满足我们四姐弟,可总是会有剩菜。 孩子总能一口吃出母亲的味道 到城里上大学后,我经常想念家里的饭菜。人啊,总在自己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儿时一直梦寐以求的快餐早已让我厌倦。那时候的我还想着以后长大了餐餐都吃快餐,要是有机会到外用餐绝不吃家里的饭菜。如今外面的餐饮于我而言总极其油腻且不健康。虽然味道吃起来又足又香,可还是少了一种熟悉。也许外面的食物油量太多,我曾经在一个月里胖了整整5公斤。回到家后,我感恩终于能吃上家常饭了。从前只能在新年吃到的猪脚醋和客家炸肉,现在终能在回家的那日吃上。在家里的小厨房烹煮客家炸肉太过繁琐麻烦,可母亲还是愿意为多日未归家的孩子煮上一顿丰盛的。天下父母都心系于自己的孩子,渴望自己的孩子都能得到最好的一切。我曾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天底下只有自己的父母才会真正担心自己的孩子温饱吃穿。”母亲知道我喜欢的菜肴。每逢我回家之时,桌上摆着的必定有我爱吃的那几道菜。 在外用餐时,我也会点自己爱吃的那几道菜,可总是欠缺母亲煮出来的味道。那个熟悉的味道伴随了我好多年,是除了母亲再无他人能煮出来的味道。这或许也算是每个母亲的魅力吧!每个母亲煮出来的味道都不一样。即便是一样的食谱、调料、器材甚至是火候,孩子总能一口吃出母亲的味道。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小时候总盼着自己长大得快一点,幻想有个时光机能穿越到未来,遇见那个已成年的自己。年少无知的我希望脱离父母的掌控,觉得是他们束缚了自己,却未曾想长大后的自己多么想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年代。曾经的家被我当作鸟笼,可它现在对我来说犹如温室,让我无比的向往。我好想好想好想回到儿时,做个快乐、纯真的小孩。看着慢慢年迈的父母亲,白发满头的他们,多希望自己能再多陪陪他们。
2年前
家庭发生事故后,投靠姑姑的家将近一年,原本没打算长住,却决定住下来,因这里有许多美好的生活感悟。 从小,自己就在华人社区长大,身边周遭的事物都是自己熟悉的语言和脸孔,但在家庭发生事故后,自己的生活圈子却有180度的大转变,变成友族同胞! 放眼望去,左邻右舍皆是友族同胞,刚开始我很不习惯,怎么会这样?或是上天对我开的玩笑?但我无论如何都要适应这个命运的安排。 最要命的是,右边房屋的友族小孩十分顽皮,一大早就成群结队在屋外玩耍,震耳欲聋的嬉笑声可不是一阵子就过去,而是长达整个早上到下午方罢休。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皆在上演,有好几次自己沉不住气,开门对他们说:“你们要玩的话可以不要这么大声吗?这里有人要睡觉!” 但小孩才不管你那么多,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后转身又去玩了。 有一次放工回家经过友族小孩的家门前,一个小孩突然开门对我微笑起来。以为他要说对不起之际,却换来他大大声的说:“Orang Gila”,我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已经“嘭”一声关上门了。 天啊!从来没看过这么顽皮的友族小孩,姑姑曾叫我去和他们的父母说,但他们的父母从来没出现过,有的只是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或许是他们的祖母吧? 曾对她说小孩爱闹的事,但老婆婆可能是宠爱孙儿的关系,竟对我的话一笑置之,我唯有忍受下去。 原本对友族同胞没什么好感的我,看着这几个友族小孩,更是徒增多几分憎恨。后来有一天早上,竟然没再听到嘈杂的小孩嬉笑声,听到的是敲门声,一开门就是那群顽皮的友族小孩! “这下可好得很,还不趁此机会教训他们,哈哈……”心里盘算着应如何教训这群顽皮的小孩时,其中一个小孩开口说:“你有什么漫画可以给我们看吗?” 我没听错吧?接着就随手给了一本儿童佛学杂志他看,“我只有这一本,要不要看随便你。” 我给了杂志小孩后就关上门,但过了不久其中一名小孩竟然再度敲门,指着杂志说:“这个光头的小孩子在说什么啊?” 原来他们对杂志中的卡通小沙弥很好奇也很喜欢,于是我对他们说:“他们是小沙弥,在说着小朋友要行三好,就是做好事、存好心、说好话……” 每天讲故事给他们听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围着我,听我说三好故事。我看着他们雀跃的眼神,平时那爱闹爱作弄人的顽皮本色消失了,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张纯真无邪的脸孔。 当下自己很感动,因好久没感受到的纯真,竟然在这群友族小孩身上重拾,是感动、喜悦,以及许多难以言喻的感受涌上心头,我摸了他们的头说:“你们要乖,像小沙弥那样行三好喔!” 他们听了后却飞快的跑开。过了几天,我渐渐没在早上听到小孩的嬉笑声,而且他们一直要求我说小沙弥的故事给他们听。 于是,每天放工回家后我都说故事给他们听,他们也很爱听。这群纯真小孩的一言一语皆触动我在成人世界里不会被看到的那一面。 我决定在这里住下来,只是单纯渴望看到纯真。有一次讲故事给他们听时,一则不大好笑的寓言也能让他们笑得嘻哈颠倒。 这一刻,是最美的纯真,我在这里找到了。
2年前
童年时学踏脚车,在屋前车辆稀少的马路上,车头左右摇晃。那时还真不怕跌倒,大不了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土,重新来过。 阳光和煦的早晨,我瘦小的身子斜斜歪歪挂在脚车上,态度认真。早期的脚车,中间有一条横杆,我握紧抖动的车把,左脚踩着左踏,脚车运转轮轴,缓慢前行,接着右脚快速抽离地面从横杆下穿过,就这样踩着右边的脚踏,在巷子里来回缓行,颤颤巍巍,仿佛马戏团耍戏的猕猴一样滑稽。 一次一次的,好比在学校操场练习跨栏,我最终一脚跨过了惊喜,堂堂正正坐在了车垫上。那一刻心中是激动的,悬在半空的双脚,似钟摆挂在脚车两旁,一上一下蹬着脚踏,沿着并排的民房、一个又一个的T字路口,在椰叶碎影晃动里,追风似的直奔同学家,想在第一时间和她分享这份喜悦。 同学家靠海为生,蓝色高脚屋门前常常晾晒着鱼干,密密麻麻铺陈在特制木架晾晒网上,一排排金黄诱人的鱼干成了她家一道独特风景,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渔家风味。她与家人常蹲在屋前湿嗒嗒的石灰地面处理刚上岸的渔获,刀起刀落,仿佛小小刽子手,利落刮去鱼鳞、剥开鱼背、轻易挖出鱼内脏,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 靠近同学家时,见她站在门前,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我欢快地向她挥手,结果单手扶不住车把,歪了一歪。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失去平衡,人仰马翻。一颗兴奋的心像气球膨胀到极点后“砰”一声破了,灿烂的阳光顿时照进一处的窘态。 那次摔得不轻,伤口结的疤成了我小学生涯的一道刻痕。我以为这道刻痕为我独有,偶尔在其他玩伴跟前绘声绘影夸大了摔脚车的轶事,仿佛那是一道值得骄傲的追风事迹。 无心收集的片刻碎影 往后我与同学来往频密,已记不清那是9岁或是10岁的事了,同学家里的摆设、家人的摸样,皆已模糊不清,然而那天,同学母亲扶我进屋擦药的画面仍历历在目。妇人明眸善睐、头发卷曲,体恤地慰问,潮州乡音里,满溢阳光的温度。我深刻记得她家屋前的水泥地上摆有几个巨盆,处理好的鱼摊开胸腹在盆里并排,撒上一层沙砾般的粗盐又排上一层鱼,好比我日前在厨房用玻璃罐腌制咸桔子一样,一层桔子,一层盐,反复多次,仿佛把日常琐碎,一层一层,厚厚堆叠在容器里。偶然不经意掀开了瓶盖,白色海盐细细碎碎的过往事迹,宛若水晶闪闪熠熠,夹杂一股时间的浓醇。 不比我骑的一般普通脚车,同学骑的是一部铁锈色的迷你脚车,车前还有个挂篮。有时,我们奔驰在海风吹拂的海边路,穿过叶浪阵阵的椰林到岸边的桥头,同学会说:“一起骑到桥上去,好不好?”我想了想,摇摇头,我不敢轻易答应同学的要求。说实在,要是脚车一直往前走没法停下来,会是什么结局?我望着美禄色泽的海水,波浪滔滔。当潮水退尽,海床泥泞腥臭,木桥下的一支支椰树躯干柱子,少说也有房子的高度,光是站在桥上都有些脚软,更别说骑脚车了。某次,同学骑往桥上渔寮找她父亲,刹车器突然失灵,直接骑入咸腥的海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后让渔人救起。幸好吉人天相,只是一场虚惊。 后来,我们不再同班,渐渐疏远。小学毕业典礼在喧嚷中过去,我们更像是转进了人生某一个岔路,预定了一场没有结局的邂逅。再后来,有时看见同学扎着马尾,蹬着铁锈色脚车的身影,风一般拂过我家门前的柏油路,我自然会想起昔日她家晾晒鱼干的情景,只是不知道呛了好几口海水的她,还喜欢骑往桥上去吗? 中学时,我和一起练排球的队员也常常骑脚车到海边看日落。那些学校练完球后的黄昏,穿着T恤和运动短裤的我们,没直接回家,三五成群,结伴骑过熟悉的风景到桥上把黄昏坐尽。一伙人就坐在桥尾,看着夕阳依依不舍地滑落海里;有时我们憨憨地向着大海远处驶过的一艘艘货轮挥手喊话,仿佛那货轮会因此靠过来说“嗨”。那些从来就无法看清全貌的货轮,始终若远去的岁月,自行离去,且,越驶越远,一如萍水相逢,最终都会在某个岔路口消失。 那天,我在早餐的饭桌上翻看报章,无意中读到了同学的讣告,照片里她没有母亲当年的白净和福相。听说她移居天国之前,已叫病魔折腾了好些日子,想必因为这样,姣好的容貌和红润的肤色也已耗尽。我倏然想起过去从城里回乡的那些周末,偶尔也会到她经营的那家桥头餐馆用餐。她上前点菜、送茶水,一如平常招待用餐的其他顾客,也没有多一句话语。兴许我们那段“糖黐豆”的纯真时光,早已让赤道毒辣的太阳给暴晒蒸发了,重新提起也徒增彼此的窘态。 509大选后,岸边木桥改建成了石灰桥,桥头餐馆拆迁风波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我想,如果同学在天有灵,自会保佑桥头餐馆安然无恙? 世间事不尽如人意,桥头餐馆终究敌不过势力,迁至别处。如今石灰桥只是一处游客打卡的景点,不再是渔船的避风港了,特别是周末或假日,人潮熙熙攘攘——似乎那座历经远久岁月的木桥,到底连一页历史也不是。一如岸边过去的椰林悄悄让房宇取代了,其他的木桥也逃不过潮汐的侵蚀,倾颓崩塌,统统给潮汐带走了。至于那一道远去的追风刻痕,仅仅是我无心收集的片刻碎影。 蓦地想起了余光中的〈江湖上〉,“一眨眼算不算少年,一辈子算不算永远?”
3年前
读到新山出生,后来在台湾找到舞台坚韧发光的纪录片青年导演廖克发,说他往后应该会向自己的孩子说:“不要因为你落籍何处就强迫自己说要永远忠于……,而是应该花很多时间去寻找你的信念,找一个可以落实你的信念的地方,做一个更好的人。”我心有所感。 更好的人,这句话像远方的钟声敲进我的心底。做一个更好的人,我想到的是更善良、更责无旁贷、更正义、更厚道、更才华洋溢、更兼容并蓄的人,我也想向我的孩子灌输这样的想法,不要动不动就逼别人说爱不爱国,一个口口声声爱国的人,也可能暗地里勾结各种势力挖空国库。 我宁愿孩子们穷极一生思考,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成为一个更细腻的导演,成为更温柔的插画家,成为更傻气但拼命的政治家,成为相信文字充满力量的文字工作者,成为敬畏大自然的登山者,洋洋洒洒的名单,小女儿因为看了帅气的西洋剑比赛,就转头问我说,爸爸,哪里有卖那种咻咻咻的剑,我要做更厉害的剑手。 突然想起大约是2001年吧,我在台湾南部蛮荒偏远的校园内读纪录片研究所,齐聚各种古怪志趣的艺术爱好者,那年蔡明亮导演刚拍完《你那边几点》,就被邀请到我们那间像是藏在原始森林的迷你校园,当驻校艺术家。某天和他同一台车到临近小镇用餐,经过酪梨园和菱角田,蔡导演悠悠然的说好想念小康啊,好想念台北家里的树啊,我听着他突然冒出来的话,车子在六甲镇上随意寻找停车位,那时候就想说这位同乡前辈实在传奇,接近半生用他自己慢速的镜头在说着一个又一个看似冷淡疏离的故事,但近距离接触过后才发觉,他内心丰沛的情感,和他电影里头卡着卡着的情绪,有着天渊之别。 如果可以,请记得初心 巨大的落差,可能才会衍生出那异于常人的特殊力道吧。他是一个特别勇敢的人,虽然我并不那么喜欢他的电影风格,但我喜欢他的本人,脑袋里的构图风格强烈,内在却像一个孩子般纯真直率。后来隔了几天,我在学校放映厅外抽着烟时,看着他规劝他的电影已经放映了才姗姗来迟的观众,请他们止步,不要进场干扰到观影的观众,他温言相劝,那个时刻我觉得他不只是一名导演,而是一名修行经年的师尊。 实不相瞒,大学快毕业时,我也想当导演,最好是那种独立制片的冷僻导演,拍小成本的有趣内容,不按牌理的剧情,没有详细分镜的剧本,后来发现最接近的模式就是当时兴盛的个人制作纪录片,而偏远南部乡村水坝旁的艺术学院那几年收了很多学生摸索纪录片,我也就混了进去。那是一个格外魔幻不真实的时空,掌校校长是知名大建筑师,从中国杭州买下两座古桥,拆解后空运回台南,再一块砖一块砖拼装回原样,小桥流水的一边是学校教授们的宿舍,有时兴致来了,胆子较大的学生就划了小船穿过古桥靠近教授宿舍,敲敲窗户,教授开了窗,学生们就马骝似的溜进房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谈一些言不及义的艺术看法。 那是一段非常杂乱,秩序重整,也异常纯粹的时光,像我这样在父权至上的背景里生活过的青年,也终于敢近距离面对一位霸道粗糙的指导教授说:“你蛮不讲理。”惹得那教授怒目拍桌子。我那时候就觉得,我可以从这里毕业了,我也可以从父权的压头教育下毕业了,我似乎有机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了。 虽然是将近20年前的事了,但我始终相信,所有过眼云烟不只是没有重量的存在,那些云烟往事,会有一天突然冒上心头,提醒你一些事。 闭关锁国那么久,被影响生计接近两年的朋友阿管,他从事的是音乐制作和经纪公司,在愚蠢弄权的政客眼底,是非必要的行业,不能开工。每两三天就看他在脸书随手放一则状态,数天前有一则很有感,应该要记下来,其中一段写的是:“做饭吧。好好地做饭,好好地望着天空,等日子开放了,大概哪里也不急着去了,找那条河溪,取那瓢水。”读到这里,不免觉得,锁国封城会把某些人逼成疯子,而另一些人,会成为禅师,我的朋友看来是属于后者。 我老婆昨晚就和闺蜜在电话中笑说,等开放了,我们暂时也不用想着旅行啦,可以好好和你们堂食,可以偶尔约出去喝两杯,就很棒了。 其实生活就像一条溪水,你要多多留意河道上的风景,有时是迷人的灿烂风景,有时是封闭状态的焦虑来袭,都不要害怕,如果可以,请记得初心,让自己成为比昨天更好的人。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