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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金

6月前
7月前
1年前
后疫情时代的美国科技业职场,有了巨大的变化。这个变化造就了一契机,让有的工作不需移居美国,也可以在地赚美金。 矽谷科技大厂,如:谷歌(Google)、推特(Twitter)、优步(Uber)等,把一些工作职位转成了全职远程(permanently remote),不再需要固定在一个特定的办公室里。在两年多的居家办公后,有的人疫情期间搬离高房价又繁忙的矽谷,到了更幽静及生活费较低廉的地区;有的已习惯和家人及宠物一起生活。这造成很多打工族已不适应,也不想回到从前朝九晚五的上下班、两点一线生活。科技公司也乐得缩减办公室管理,把工作转成远程工作。换言之,这个变化也带来了其他相关的机会,除了“远程工作”、透过互联网经营电商(e-commerce)、透过网络链接国际市场,便可实现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赚美金。 数年前出现过的“数字游民”(Digital Nomad),也有称之为数码游民、数字游牧民等,这群人透过互联网链接世界,只要有一台笔记本接上网络,就可以照样工作。这类工作包括写编程写代码、电商营运、数码市场营销(digital marketing)、网络自由业者(online freelancer)、网络教学(e-learning),甚至是当个输出想法的网红(KOL, Key Opinion Leader)等,都是后疫情时代崛起的商业模式。这将逐渐淘汰掉一些传统的行业,把过去办公室里完成的业务,目前搬到网络就可以实行。从线上账目管理、线上学才艺、线上帮人绘图等,只要找到对的平台“销售”自己的服务和技能,不管是收费还是接受打赏,透过网络进行这些线上服务/销售,平台收了美金再让你换成马币提现,便是妥妥地赚进美金收入。 赚入美金不是梦 美国有一个著名的手作网站叫“Etsy.com”,于2005年由Robert Kailin创办。他从制作个人官网起家,制作的第二个网页是一个改造手工艺人的网络论坛,这启发他创办了Etsy平台,供手工爱好者售卖自己的手作。Etsy.com网站在疫情期间蹿起,2021年更受到全球富豪、特斯拉CEO马斯克(Elon Musk)赞赏,在他的推文上说“I kinda love Etsy”,令其股价立刻推高。疫情期间,我看到也有卖家在该网站上售卖峇迪(batik)口罩,美金价位也是相当“吸引人”,从传统在地市集,一搬到网络世界售卖给全球买家,自然美金就是一个较普遍的标价。传统业者还在摆市集的时候,懂得数码转型的商家已经在网上赚进美金了。 还有一个语言学习平台——Preply.com或者手机程式,让人们可以上网当语言导师,不管中文、英文、马来语、韩语日语等世界各语言,只要你觉得自己有资格,都可以登记成为网上语言导师,并且自行设定价位。有的Preply的导师以不正宗的英文指导自身的母语,同时也接触世界的网络学生,互相成为了彼此的语言学习伙伴(language buddy)。我曾经用这个网站短暂学习过法语,镜头打开,居然是一名在非洲的导师,看见她住在简陋的地方,透过网络授课赚美金。 以上两个平台,都是疫情时期蹿红,让全世界居家的人得以在家里,就可透过网络合法赚钱。后疫情时代,在科技的推动下,人们可以在网络世界就业、经商、传授专业技能。美国矽谷有的科技人已经选了数码游民的工作方式,元宇宙和AI的年代,只要你敢想大概就可以做出来。要不然,你想想:我怎么可以在马来西亚赚美金呢?嗯,可以的,链接世界、找到合法正规的平台,你便已经在世界舞台,输出你的能力、赚入美金不是梦。
1年前
我打开沉甸甸的房门进入房间,映入眼帘是那不足一米,与门同宽的过道。过道左边是张固定在墙上的木板,勉强称之为桌子。桌子上面装了个电视,能稍微移动角度但不能拆下。桌子底部有个迷你冰箱。再往前走两大步,就到了这间单人套房的主要区域: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一侧连着的就是那张桌子,另一侧连着的是个单门的衣橱,里面放着我整个合同需要的衣服,包括4套西装、5件内衬、运动服、休闲服、内衣内裤等,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过道右边是厕所与浴室。厕所左侧是个小洗脸盆,洗脸盆上是铁制双开的储物柜,带着两面镜子,锈迹斑斑;马桶位于洗脸盆右侧。厕所右侧是浴室。一个半透明的帘子隔开了浴室与厕所,整个环境虽然十分狭窄却也做到干湿分离。有点像美国电影里德州小镇汽车旅馆的厕所,其中最大差别是,船上员工的厕所小多了,也不会有浴缸。 如果有人问我作为一名船员的感想,我会说其中一个印象深刻的就是员工房间。由于船上空间有限,要容纳所有的船员,每人能分到的空间就那么多。大部分普通员工都是3至6人同住,分上下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衣柜,并共用洗手间与冰箱。 深知上船不是来享福的 去年12月的某一天,一早起床我就感觉失重般的沉甸甸,喉咙似乎还有些发痒,我将这个不舒服的状态,归责于昨天下船游玩遭到阳光的曝晒反噬。工作了一上午,跟无数人对过话。越到后来越觉得不舒服,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趁午休不忙我赶紧去了一趟船上的医疗中心。 从医疗中心回到了房间,退下了西装,至此开始了我为期7天的隔离生活。因为我确诊了。原本只是用来睡觉休息的房间,现在变成全天候的活动区域,包括远程办公、用餐、文娱综合场所。而我这7天大多时候都局限在一张小单人床上。隔离期间护士一天两次来电询问症状与记录温度,客房服务定时送餐投食。隔离就这样犹如白开水般乏味地进行。要不是因为工作的特殊性,让我在船上有无线网络,我在这囚笼里不病死也会活活闷死。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每个船员都深知自己上船不是来享福的,想要挣美金,牺牲点生活空间与自由,对船员来说已经是理所当然了。其实也就只是与世界上其他工作一样,有得有失。 【六日情/船员生活01】住宿篇/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2】伙食篇/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3】服务业/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4】糖衣炮弹/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5】牙疼/熊谷太壹(麻坡) 【六日情/船员生活06】告别/熊谷太壹(麻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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