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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

3月前
有说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绝少人可以做到“与世无争”,所以每天都有蛮多烦恼。 如果没有适当的抒发管道,就无法保持有良好睡眠品质的习惯。 夜晚每当躺下准备睡觉时,脑海中会不断提醒,可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或是压力、烦恼、心事等,影响我们的睡眠。 我们已经无法像小孩子般无忧无虑,或像哆啦A梦的野比大雄一样,创下0.93秒睡着的纪录。 很多大人们,睡觉都还需要靠一些非自然方法,才能勉强入睡。 科学研究,人类在白噪音的环境下比较容易入眠,白噪音是指频率不同但功率保持一致的声波,比如雨声、浪涛声、虫鸣、风扇等声音。 除此之外,如今的科技时代,市场上也有不少可以助眠的电子产品,帮助烦恼的成人们解决“一觉难眠”的困境。 以下为笔者介绍的可助好眠的5种智慧产品。 雨滴香薰机 不用连夜开着手机听歌app,也可以聆听雨滴声助眠。 这是模拟雨滴和七彩渐变的气氛灯,除了可舒缓解压,听着缓缓落下的雨滴声,也瞬间开启安逸时光。 这也是香薰加湿器,滴入精油,让芳香萦绕房间,香氛随雾散漫,更好入睡。 三键独立控制,开关、灯光和定时,简易操控。 Yanko Design Dream Head 智能床头板 这床头板具有智慧功能和独特的材料,但其设计可与任何平床或可调节床配合使用。 采用吸音材料制成,可巧妙地阻挡外部噪音。且与需要佩戴的电子产品不同,它通过内建的声音感应器,可收集和分析用户的睡眠讯息,帮助用户睡得更好。 无需再被闹钟声响吵醒,令人不快地醒来,而是通过内建的唤醒引导灯,让用户循序渐进地醒来,并与手机上的闹钟程式同步,在闹钟响起的15分钟前,开始以逐渐增强的强度发光。 Yanko Design Ponpo 由Hyerim Cha和Hanyoung Lee设计的Ponpo,可让用户定制私人的ASMR(自主感官经络反应)。ASMR简单来说,就是在压力大,又快节奏的生活中,为人们提供舒缓和放松的体验。 Ponpo采用ASMR芯片,这些芯片供应各种舒缓的声音,如耳语、轻柔的敲击或平静的自然声音。通过制定的听觉刺激,Ponpo增强放松感,促进更深层次的平静感。 Ponpo是从鲸鱼汲取灵感,因鲸鱼是通过深海中的声波交流,促进同类之间的沟通和理解。 Kokoon Sleep 睡眠耳机 这是一款让习惯侧睡的人,也可以佩戴使用的睡眠耳机。 Kokoon与飞利浦联合打造的AI睡眠耳机,只有5.4毫米的单耳耳机厚度,可播放白噪音和冥想音乐,也能整合各种音乐串流平台,播放任何助眠音乐。 这耳机能建立容易入睡的听觉环境,也自动调整助眠声响音量,其生物识别睡眠传感器能自动判断用户的入眠时间,并自动淡出音频。使用AI分析用户的睡眠周期与睡眠趋势,提供个人化建议以达到更好的睡眠品质。 Ezvalo 睡眠音箱 创造个性化的睡眠、放松和平静体验,可客制化各种声音的睡眠音箱。主要有8种自然声音,包括阿尔法波、蛐蛐、篝火、雷雨、海浪、流水、鸟鸣及白噪音,并可自行调节多达255种以上的声音组合。 有4种亮度设定及呼吸法模式,按照灯光的呼吸模式,在吸气和呼气之间找到内心的平静。可设定60、120或180分钟的计时器,在入睡后自动关闭。 内建1800mAh电池,可提供长达10小时的播放时间。亦可从电脑或手机同步音乐串流平台,将音箱变成高品质的喇叭。 相关文章: 【科技 TALK】IG贴没人关注点赞?也许是这5个原因…… 【科技简讯】怕找不到真人解决问题,调查:64%民众不要AI客服
3月前
(新加坡5日讯)女子在巴士上遗落苹果耳机,通过定位系统发现耳机“搭巴士”去到组屋区,但她挨家挨户找了2个小时不果,只好贴寻物海报和报警。 王小姐(24岁)向《新明日报》申诉,本月1日下午5时40分从吉丰弄(Keat Hong Close)第803座组屋楼下的巴士站,搭301号巴士前往蔡厝港巴士转换站。 当她抵达后走去蔡厝港第一乐广场途中,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信息,称她价值约365元(约1278令吉)的苹果第二代AirPods耳机不在身上。 “由于301是支线(feeder)巴士,它不会以转换站为终点,而是继续走几趟。我的耳机应该是从口袋掉落,我就看了耳机定位系统,发现耳机跟着巴士一起走,沿着巴士路线移动。” 有人曾两度尝试使用失败 于是她立马跟着耳机的位置追去,最后抵达吉丰弄第801B座组屋。由于耳机定位系统显示位于该座组屋,她因此从二楼问至13楼,每一层楼询问了约3个单位,但居民们都称没捡到她的耳机。 “我当时挨家挨户敲门,询问2个小时都找不到。有些邻居甚至认为我是可疑人物,我无奈下只好先去报警。我也看到信息显示,指有人两度尝试使用我的耳机,但都失败。” 其实她早前已把耳机设置成“丢失模式”,在这情况下,她能随时追踪耳机何时被使用,其他iCloud用户也不能登记这个耳机。 她随后返回该座组屋,在电梯旁的告示板上贴海报,指自己在巴士上遗失了一个粉色外壳的苹果耳机,最后显示的位置是这座组屋,并写道:“若你拿着我的丢失耳机,请联系我。一旦约见面确认后,我就会奖励你20元。我也已向警方报案。” 她也称自己耳内患有湿疹,因此若有人尝试使用,可能被细菌感染。耳机上也有明显的血迹。 王小姐说,这个苹果耳机是男友为庆祝他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而省吃俭用买下的,意义重大,希望能找回。 新加坡警察部队受询时证实已接获通报。案件还在调查中。
6月前
桃芋头在办工桌前坐下,在他打开邮件前,他先设置好要听的音乐,嗯,这个歌单大概可以听4个小时吧。4个小时后就是午餐时间,刚刚好。 打开邮件,开始一天的工作行程。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工作,就算办公位子旁打起仗来,桃芋头什么都听不到,更不用去管,把自己分内事做完就可以了。桃芋头最讨厌开会,如果开会也可以在自己的耳朵塞耳机,那该多好。反正只要肯定好结论,桃芋头照着做就是。 就这样,桃芋头的工作来到了午餐时间。午餐后再把耳机塞入耳,4个小时的歌单,正好又来到放工时间了。每天,每星期,每月,每年桃芋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坐在自己身边的同事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桃芋头都还继续做着同样的事。 如果桃芋头真心热爱这样的工作,那当然是好。这么快就梦想成真,可以一直做到退休。如果桃芋头多少有点奋斗心,那么久久不升,一直在同一个岗位让桃芋头很不开心。 试想想,另一个画面。 桃芋头在办公桌前坐下,他先和同事讨论要不要去试吃那家新开的餐厅。然后桃芋头打开邮件,思考着如何回应上司的要求。女同事走过却不小心撞到文件跌落满地。正在设计办公家具的桃芋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可以设计一款方便摆放文件,非常稳固,不会被撞到洒落满地的办公桌配件。正在采购办公室必需品的人事部同事马上想起要准备一些创可贴。隔壁座位的同事拾起文件后,不敢再摆放在同一个位子。桃芋头在扶起女同事的时候,突然有了一股爱意。 就这样,桃芋头每天,每星期,每月,每年这样工作,不用几年已经成为有名的设计师。对周遭细节的观察,让桃芋头设计出更多有利于许多办公人的产品,不只是给桃芋头带来了名气和幸福,同时在这个社会里也造福不少办公人。 好,到这里就够了。桃芋头是我家里的柴犬,我只是拿他的名字来当主角而已。 更喜欢这个环境了 虽然每个人各有所好,有些人就是喜欢一直做同样的事,不求更高的酬报,所以就算是戴耳机听着音乐工作也没错的。换作是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在工作时塞上耳机。只不过我的工作场合是咖啡馆,与其塞着耳机,比较可行的是和在场的所有人分享我想听的音乐。偶尔同事或客人会问,这是哪一个乐团啊。戴耳机听音乐只是一种把自己隔离的比喻,有些人就算戴耳机听音乐,还是一样知道身后发生什么事。 只是最近寻羊楼上多了两个办公室,我也突然变成好像多了很多一起奋斗的同事。多元化的工作性质似乎刺激了不少新的灵感,至少在这低迷的市场里还可以抱有希望。 现在,我更喜欢这个环境了。这里偶尔有书店的故事,偶尔有出版社的灵魂,偶尔有采访团队的精神,正是心目中咖啡馆的样子。文化界的新同事们,我们一起加油吧。
7月前
1年前
2年前
(新加坡25日讯)在机场“遗失”耳机被“带”出国,狮城艺人雅慧希望追踪回来。 雅慧前天在社交媒体的限时动态分享,自己的耳机不见了,且通过系统追踪到耳机已被“带出国”。 她在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表示:“真的很希望可以拿回我的耳机,事发后我的朋友也跟我分享一则新闻报道一个女生的耳机被偷了,最后有成功拿回来,所以现在我正积极追踪耳机的位置,也报警了,警方会去查看当时我在机场拍戏时的情况。” 雅慧表示,当时在换发型时,忘了把装有耳机的小袋子放回包包里:“不到一小时就发现不见了,工作人员有帮我找,但也找不到,当时我以为只有化妆品在袋子里就算了。结果到了下午5点多,放工后我才收到电话的通知我的耳机在机场。当时我真的很慌很心痛。” 雅慧表示,原本想再回去机场找,但由于系统上显示的时间停止更新,所以代表耳机已经“飞出国了”,结果数小时再检查系统,耳机已经到了澳洲。 除了耳机,雅慧也曾丢失过一双千多元(新币,下同)的名牌鞋。 “当时在拍《我要嫁出去》,我把造型师交给我的鞋子放在拍摄场地后忘了拿,最后找不回了,就赔给商家逾1000新元。” 忙拍长寿剧 不放弃演戏 早前宣布离开新传媒后,雅慧已经成为自由身一个月了,这段期间也收到了很多支持自己的朋友关心,说觉得很可惜以为雅慧不再拍戏了。 雅慧表示:“不要担心,我只是离开了经纪公司,但还会继续演戏,因为这是我最爱的一份工作,所以不会轻易放弃。” 雅慧目前正忙着拍长寿剧《只此一家》。 最近流行上谷歌搜寻自己的生日和星座的性格,雅慧也分享了出生于5月18日,金牛座的性格。 “我觉得90%是准的,因为我很爱大自然,也挺独立的,可以一个人逛街吃饭看电影。性格方面,我也确实可以很容易讨人喜爱;但同时又会容易激怒别人。” “说我有创造力也挺准的,因为身为演员,我们都要靠很多想象力和创造能力去塑造一个角色。”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蛤?” “把耳机带起来。”有些时候,父亲会这么说。这个“耳机”,不是那Airpods;或是什么别的号称“真无线蓝牙耳机”、“噪音取消”还防水防汗的无敌耳机;也不是Shopee上看到20令吉一套包邮,却买了不敢充电的耳机。我的耳机,指的是助听器,可比Airpods贵多了,是为了听到现实的声音的。 小的时候就爱窝在沙发看动画,或是看书,母亲说,她常常喊我都得不到回应,一手干着家务,看着那小男孩背对自己沉浸着,“钝钝的”。有时候随着外公到工厂接母亲下班,眼睛眯成一道缝,又不是大太阳。可都知道,同事们都有颗八卦的心——是真的好奇吗?我觉得占了一部分,长大后我回忆了一下,大概也有几分是出现了个新奇东西,要是佯装好奇,便能逃离工作一小段时间——这倒也不是不好的。可是同事无论跟我说了什么,皆得不到回应。二年级的时候,老师把我安在了课桌的第一排,还让母亲带我配了副眼镜。母亲照做了,一些时日以后,还带我去了耳鼻喉专科。 医生验是验出来了,我鼻涕深青色,用纸巾拭鼻涕是拭不断的,很黏、充满韧性,于是拭了一次就对折、再“哼”、再对折,然后鼻涕还能绕着那捆纸巾一直绕一直绕,直到鼻涕,嗯,抱歉了,但就缠得像那蜂蜜棒子一样。为此拿了个洗鼻子的喷枪,啊,应该算是喷雾器吧,但是噩梦的时间那侵入式的喷剂更像一把枪,我不敢按下扳机,更不敢让母亲替我按下扳机,每次拉拉扯扯、耗几个小时做心理准备,为了那一秒。 结果,鼻窦炎莫名奇妙就过去了,尽管我每次洗鼻子都憋着呼吸,让气压顶在鼻子里头以至于那喷剂无法顺利进入鼻腔,但它还是放过我了。可是,我的迟钝却没有改善。于是我被关到隔音房里,我被戴上罩式耳机,白袍大叔往我手里塞了个握柄,上面有一个按钮,他说:“听到声音,就按一下。”大门阖上,家人在玻璃外,我是实验品。开始之后,传来一声声的嗡声,先是很沉的,后来是很刺耳的,长成工程师的我知道,是声音的频率越来越高。可是实验品不知道,实验品从头到尾在想的是,这是真的声音吗?还是我脑中的声音——我怕我什么都听不到所以意淫出来的声音,这个声音这么微弱,是幻听吧,好比曾经没人在家,我却臆想出母亲在楼下喊了我一声那般。 出来以后,医生说,听力已经四五十岁了。这句话我听了很多次,也向别人说了很多次。7岁的我不肯,于是背地里想着,这个医生没医德,为了赚钱夸大说辞。18岁进入大学之前的我,终于是信了。这个内耳式助听器,功能不如外耳式,正如价钱也更像入门款的,“只要”几千令吉。弄了耳朵翻模,便成了我的专属,红的是右边,蓝色是左边,在露出来的那面,有一个盖子,抠开便能更换电池,还有一条透明的线,是方便我将助听器卸下的。向着耳道深处那面,有一个白色的网格,从那里发出声音。通体中间有一条小小的通道,是透气、平衡内外气压的。助听器完全贴合耳道壁,每次拽透明线将它拉出,总是伴着黏黄的耳屎。 第一次戴上它回到家,我才发现,原来我房间的冷气机,是有声音的;风扇开到了最小的档位,也依然发出了“呼呼”的声音划破气流;冰箱的嗡嗡声原来这么烦人。我的世界忽然多了很多零碎的声音:木地板吱吱、没关紧的水龙头、窗外的风声。 可是我除了上课,依然不戴上“耳机”。我对母亲狡辩说:“我已习惯通过嘴型猜测你们在说什么,只要和你们面对面说话,我还是可以沟通的!”可是往往我坐在汽车后座,父母苦口婆心了5分钟,才发现我根本完全没听见,他们以为我偶有的呜呜声是不耐烦的反应,其实是我在看着车窗外,不着调地哼着饶舌。 轮到我开车时,母亲在副驾驶说,你的歌单,很吵。无可否认——躁的鼓点,主唱拼命地喊,我只是听个响。7岁时不愿戴耳机的膈应依然存在,像是戴了就承认自己残缺那般。有朋友安抚说:“就像戴眼镜而已。”更多的却是惊奇:“助听器?什么来的?你怎么了?”也有时候苦笑地听他们说,“诶,你耳朵又听不到,眼睛又看不到,嘴唇又厚厚的。” 在决定戴助听器的那天晚上,我其实哭得蛮惨。实际上,我母亲陪我走了3家专科,两个医生说,我只能用外耳式的,于是我决定去那一家说我可以勉强用内耳式的专科。医生说,这个有部分是遗传的,单传儿子,我父亲也有点弱听——和我差不多时间去配了单耳的助听器,据说我爷爷也有耳背。遗传?我想着的是,以后还是不考虑养孩子了罢,既然孩子性别控制不了,又不想让儿子的听力比我更差。那样的孩子,真的行吗?医生说,因为听力差,嘴里念出来的音调便模糊不清了。我想起老师批完卷子对答案的时候,B,C,D,E,7,11怎么都听起来一样?我摸不着头脑,于是偷偷问了问同桌,她轻声说,是……她说了答案,我却没听见。 “蛤?” 她再次说了些什么。于是我说,谢谢。 看着风扇转,看课本发呆。或许文字更可爱一些吧。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