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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嬰室

3月前
看著水槽裡的成堆奶瓶,我傻眼了,但情況只允許人傻眼一秒鐘,隨即就開始了洗洗刷刷的節奏。 還記得第一天踏入月子中心的育嬰室,或許是早上的緣故,現場節奏比我想像中緊湊,寶寶的哭聲此起彼落,護理師們神情淡定而快速地進行手頭上的護理工作——洗頭,稱重,洗身體。 人手有限,護理師們必須同時照顧寶寶和應付各樓層產婦的需求電話,沒人有空和我們這群來自其他部門的新進實習生“正式”打招呼。幾位較友善的同事在忙碌的當兒以眼神對我們微笑,大概瞭解我們的身分後便讓我們學習瓶喂(用奶瓶餵奶)和拍嗝。 護理師常常是忙碌的。還記得看見過一名護理師“multitask”——左手在懷裡餵奶、右手寫報告,一隻腳卡在另一架育嬰車底部的狹窄處,一伸一縮,寶寶在育嬰箱裡享受得很;車車的擺動一停他又不高興了。 或許是因為我們未經管理層的介紹就“擅闖”育嬰室吧,沒有人打算系統性地教導我們,有的同事還真的“費事講你”。曾經有一次我發現寶寶的尿片溼了,便把寶寶從育嬰箱抱到護理區清理,一位印尼華僑同事告訴我說,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把育嬰車推到護理區臺前才把寶寶抱出來,否則若在“運送”途中絆倒,後果不堪設想。我回想起來,那位領導級的同事曾經無數次眼睜睜看到我這樣做都沒有糾正我。 這樣的情況持續一週後,我和組員向帶教老師申請值夜班,正確來說,是凌晨班。當時,從行政處到育嬰室聽到實習生要值夜班都一副“真的?”“Betul ke?”“金駕?”的反應,直到我們依時踏入育嬰室,這才有人把我們當真。 夜班開始前,資深護士C正式向各位同事介紹我們月子中心中醫門診部實習生的身分和在場目的,以及交代有護士專業資格的同事指導我們,並親自把泡奶、儲奶、備奶、餵奶、洗奶瓶等等細節一一交代。接著,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在旁觀察護理師如何為寶寶測量黃疸值、清理眼鼻口以及未脫落的臍帶,並在指導下親手操作,同時學習若在查體過程中發現寶寶身體脫皮或肚子脹氣該如何處理;餵食哄睡以後,就參考同事的撰寫方式把查體結果寫成報告,然後統計寶寶前一天母乳和配方奶各別的總攝取量、大小便次數以及親子同室時長等記錄在案。 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來自臺灣的護士C不斷地以標準的臺灣腔華語重複一句話:你可以幫忙同事,但請不要把工作留給同事幫你做。言下之意,若你看到水槽有奶瓶可以幫忙洗,但不要留下奶瓶等同事幫你洗。 聽起來不是很矛盾嗎?如果同事不把奶瓶留在水槽等我洗,我又怎會在水槽看到奶瓶?事實上,餵奶完畢既然需要馬上拍嗝,奶瓶一般稍後才洗。若有哪位同事(包括實習生)正有空檔,可以幫忙清洗,奶瓶消毒器放滿了就可以啟動乾燥和消毒,接著重新組裝和歸位,這樣一來就不會把水槽堆滿。一般同事都會自行處理自己使用的奶瓶(不把工作留給別人),但夜班時大多數寶寶都會待在育嬰室由護理師照護,在需要“一打三”或“一打四”的情況下,無可避免地水槽確實會堆滿奶瓶。 選擇高質量的嬰兒用品 同事說,曾經有一次比我看到的還多!若沒有實習生,半個晚上誰手頭沒事就誰洗。同事之間互相幫忙,知道另一名同事剛洗過一堆,接下來該到自己。或許是因為前輩的用心指導吧,這裡的人養成了“誰有空就誰做”的氛圍,目前沒發現過有誰會計較自己已經洗了很多奶瓶該換誰了,這也給實習生上了一堂寶貴的課。 開始時由於不熟悉育嬰室的標準作業程序,我這個透明人在白天能做的事就是清洗奶瓶和母乳儲存容器(collector),然後各別消毒。這工作看似不起眼,卻是重要的一環。新生兒的免疫系統未發育成熟,容易出現腸胃問題,若奶瓶“隨便洗”之後有油脂殘留,即使經過機器消毒,我覺得油脂接觸空氣還是會引起細菌滋生,然後通過餵食送到寶寶的肚子裡。就算在準備配方奶時85攝氏度水溫足以殺菌,但如果寶寶喝的是母乳,就沒有這個過程,只是把冷藏的母乳置入40度溫奶器,細菌還是會在奶瓶裡滋生。而在需要大量且反覆清洗奶瓶的情況下,好的洗滌劑就很重要。本室使用的是純天然、植物性、嬰兒用品專用的洗滌劑,泡沫多、祛油脂的同時也不傷手,除了對寶寶安全,對清洗者也很友善。 清洗奶瓶一段時日,無意中也發現有的“名牌”奶瓶雖然昂貴,但確實有其價值。精心設計的奶瓶材質不親油而易洗,且不會有洗具難入的小縫隙,導致油脂殘留而滋生細菌,同時在餵食中傾斜奶瓶時,將奶水瀦留量減到最低。沒有人希望寶寶每喂一餐就有大約5ml的奶水被倒掉,若是母乳就更加浪費,但設計較為粗劣的奶瓶不只浪費奶水,還會發生各種狀況。 有一次值班時,資深同事B特別交代我說,餵食某房號寶寶時用公司準備的奶瓶好了,因為父母自備那個底部可以旋開、看起來很好洗的奶瓶,放進溫奶器時底部會進水把奶水稀釋掉,傾斜餵食時奶嘴又漏奶,把寶寶變成小花貓。在旁的同事聽了都笑著搖頭。所以若經濟能力許可,選擇價格稍貴但物有所值的嬰兒用品還是可取的。 每次夜班,只要過了第一輪的護理和餵食,寶寶不哭鬧的話,就可以和同事坐下休息談話。印裔同事L是固定值夜班的護理師。她原是藥劑師,在藥劑領域服務數年後來這裡顧娃。她跟我分享她的工作技巧、她搞笑的丈夫,然後從對話中發現,作為醫務人員的我們都有喜歡自己當醫生的爸爸。當我們的談話被寶寶的哭鬧聲打斷又無法成功哄睡的時候,L就會把寶寶抓起來“訓話”:“一直哭一直哭,你以為你是小寶寶噢?” 但對另一個寶寶,她就說,“你是小寶寶你知道嗎?” 我故意打趣地問,“是小寶寶意味什麼?”(Being a baby means what?)她滾滾眼珠,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 巫裔同事N遠遠看著同事L懷裡的寶寶,對我說:“Baby ni naughty la, tak mau tidur.” “Don’t you think the caregiver is also naughty?”(你不覺得照顧者也很頑皮嗎?)她笑了。凌晨值班,可愛的同事會讓人眼皮不那麼重。 一個月下來,從單單負責餵奶和拍嗝,現在我可以看懂寫在白板上的寶寶照護內容,包括餵奶時間以及各種縮寫的含義,也可以獨自為寶寶換紙尿片、清洗便便、寫報告等;偶爾有機會值午班,也隨不同的護理師到各別產婦的房間學習如何協助親喂、認識電動擠奶器的操作方法等等。雖然這不在我的專業領域範圍內,但無可否認,新生兒確實讓人感到喜愛。 剛來到時,習慣只把工作做好的我不明白為什麼護理師總能很自然地和未能給予反應的新生兒說話及玩耍,“自言自語”我真的做不到;每每寶寶放到我手上,我總是安靜地護理、餵食、拍嗝,然後拍屁股哄睡完事。但逐漸地,從她們身上我意識到自己手上抱著的,是一個有情感、有意識的人,抱著自己的人如何,寶寶可以感受得到,這對他們的情感發育也有一定影響;耳濡目染之下,我發現自己也下意識地對寶寶說話了。 隨著實習的結束,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但我想我不會忘記,也很想去記得,同事們對寶寶邊說話邊哄抱,又或者什麼都不說,安靜與躺在自己手上的寶寶對望時,那讓人感動的一幕;這群人,正在用心對待一群以後都不會認得自己的人。 “You ingat you cute ke?” “你幹嘛哭到整個紅紅?” “Being a baby means that you have to sleep nicely.”
2年前
(新加坡18日訊)房間門鎖損壞,母親與兩個月大女兒受困內政團隊戰備人員協會的育嬰室近3小時,驚動民防人員到場開鎖。 《新明日報》報道,這起事件發生在本月13日晚上7時30分。當時劉先生(32歲,資訊科技人員)一家三口到勿洛水池內政團隊戰備人員協會外帶晚餐,期間妻子(30歲)需要使用育嬰室哺乳,於是抱著兩個月大的女兒入內。 劉先生說,妻子進去沒幾分鐘,他就想遞東西給她,於是要求妻子開門,結果妻子卻發現門鎖卡住,他立即向職員求助。 不過,管理層代表卻說他們剛維修了門,萬能鑰匙在承包商手上,只能請承包商過來。 承包商抵達現場時,已經過了近一個小時,但承包商的連萬能鑰匙也無法解鎖。劉先生原想聯繫民防部隊,但承包商說可以嘗試鋸鎖。 “我以為他們會使用電動工具,但他們用了鐵鋸和鐵尺都無法開鎖,眼看已經快9時,我只想要妻子和女兒平安,覺得無法再等了,於是聯繫民防部隊。” 劉先生透露,民防部隊在5分鐘內趕到,花費了近10分鐘開鎖,妻子和女兒才獲救。 內政團隊戰備人員協會發言人答覆詢問時指出,事發前鎖頭沒有故障,這是首次發生門鎖被卡住的情況。 “我們應當確保萬能鑰匙在維修工程結束後立即交還給我們。” 發言人也指他們會更換育嬰室的門,期間會設立額外設施供哺乳的婦女使用,也將持續檢討和加強內部流程,避免類似事件再度發生。 事後對封閉空間恐懼 劉先生說,妻子當下忙著顧小孩沒有多想,事後才發現她變得淺眠,又會做噩夢。 據他透露,妻子受困的育嬰室環境並不好,包括裡頭有異味、沙發不乾淨、沒有設置緊急聯繫或按鈕、沒有提供紙巾等。 “我們之前也從未想過設施的重要性,直到這次出了問題,才發覺這些設施對哺乳的媽媽而言非常重要。” 發言人則說,事發後他們已經在育嬰室內標出緊急聯繫號碼。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