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舢板

1月前
(新加坡1日讯)两度非法入境新加坡,37岁印尼男子在被遣送回国后,第三次“故技重施”,花600万印尼盾(约1800令吉)乘坐舢板,中途跳下游到新加坡,结果落网被判监禁4个月和5下鞭刑。 《8视界新闻网》报道,37岁的印尼籍男子尤索夫昨天(29日)承认一项无有效通行证入境新加坡抵触《移民法令》的罪名,另一项非法入境罪名在法官判刑时也被纳入考量。 案情显示,被告曾因非法入境新加坡和其他关卡相关罪行被判坐牢10个星期、4下鞭刑和罚款1000新元(约3500令吉)。服刑期满后,他于2022年1月搭渡轮被遣送回印尼峇淡岛。 不过,在峇淡岛时,尽管知道不可以在没有书面许可的情况下入境新加坡,被告仍决定在去年12月非法入境新加坡找工作。 他支付船夫600万印尼盾后坐舢板,并在前往新加坡的途中跳海,游泳到樟宜岸边。 这是被告第三次非法入境新加坡,最早一次发生于2016年12月。法官把他形容为一名顽固不化的罪犯。 除被告外,另有两名印尼男子拉哈芝(31岁)和茨曼(25岁),昨天也因非法入境新加坡被判坐牢和鞭刑。 三人均没有代表律师,他们请求法官从宽处理,缩短刑期,但都没解释为什么非法入境新加坡。 没持有效通行证入境新加坡可被判处监禁最长6个月和鞭刑3下。如果罪犯无法被鞭刑,则可被判罚款高达6000新元(约2万1000令吉)。
10月前
意象对于诗人(或任何艺术创作者)来说犹如女神一般的存在,每个诗人都有自己钟爱的意象,反复运用得当甚至会成为自身作品的身分标签,令读者见其物,思其人或思其文。然而,郑田靖对鹿的喜爱已经超出意象的运用,可说是视之为自我的化身(神)。 郑在〈万物迟疑:骑风少年鹿的岛屿纪事〉内把这层“关系”点破:在我还小,小得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只鹿的时候。/要撑过那么多台下陌生的目光……那时第一次踏上了岛屿。/我俨然茁壮成一只少年鹿。我开始学习骑风术。 如果没有错读,岛屿即舞台,骑风术即创作(或写作或写诗)。诗人很贴心地在书内整理了索引,而这几个用词几乎贯穿了整本诗作,常伴随的还有“火”、“雨”,皆昭示着诗人在写诗时的化身(神)——诗人已经不是单纯地在纸上舞文弄墨,而是在孕育生命,手捏风雨火等元素,孕育天地。我相信鹿在郑的笔下甚至在心里已经是非意象的存在,而是一种自诩。鹿(特别是公鹿)在东西方文化内皆有不凡的象征:高贵、权势、自豪、灵动,甚至是祝福。由此我们看见诗人对于自己的鹿,有着什么样的期待:总有人喜欢寻找理想国。厌倦了/封闭式的公寓,想着离岛的草屋/——来自我,一只披着湖水的鹿。/我是一只鹿,啊/一只不信现实乌托邦的鹿。——〈湖鹿〉 现实中的诗人是否在创作以外的场域不得志或者自觉格格不入,我们不得而知,可是我们不难从诗人的作品里读到类似〈湖鹿〉这种厌倦钢骨水泥和都市的句子。诗人于是乎化身成鹿,钻入了诗的草丛。可鹿的身分是多变的,如同诗人的日常,于情欲流动的境况内隐藏在肉体本能身后,充当旁观者,观察着荷尔蒙的流变与生长,尔后成诗:或许就不该登陆。/这片土地,/风与山中的鹿,都信仰着你/何况旅者的我。——〈荷尔蒙之花〉 营造迷雾森林的场景 鹿是诗人内心的、文字的、奇幻的、不随波逐流的那一面,在文字的原始森林里驰骋,周遭有精灵之光璀璨,引领各种生物瑞兽走入诗人之眼中,操纵风火山雨,让文字的岛成为诗之岛。郑田靖的诗总是营造出一种原始迷雾森林的场景,如能本着敬畏鹿神的心,迷雾终将散开,拨见诗身:大地此刻是红色的,/自由举起尾巴,追赶着星尘。/我躲进树的摇篮,写诗:/记录风的起源,从鹿的/眼镜、从眼睛的社稷。——〈舢板之歌〉 至此,我们可以瞥见郑田靖对于写诗或诗人这一身分的高度自觉与期许,他在诗作内不断提醒着读者以及他自己,通过不断将自己“鹿化”,将写诗奇幻化,引导读者进入那个他笔下幻化而出的岛屿,以至于我合上诗集时,会不由自主地把鹿给了这一位诗人。 郑田靖对于鹿的眷恋总让我想起《艾尔登法环》(Elden Ring)游戏里的祖灵之民,他们三五成群在地下永恒之城的星空下,带着鹿角结伴游行,其中一个祭师会在石碑旁以号角演奏动听的旋律,等待祖灵之王的归位。 宇宙,在鹿的眼睛/我是鹿的君王。——〈舢板之歌〉 那祭师像极了诗人。祖灵之王像极了诗。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