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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

2月前
從小喜歡看地圖,兒時父親的工作室有一張世界地圖掛曆,被我當成尋寶圖。每天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掛曆拿下來放在地上,然後趴著研究地圖,父母親見我如此熱愛研究地圖也只是一笑置之。 中學時迷上足球,更常看地圖尋找足球隊所在的城市,因此認識了許多歐洲國家的城鎮。如今我還是喜歡看地圖,只不過是從紙本地圖冊改為谷歌地圖。最喜歡做的是溯本還原,看看這條河的發源地在哪,流經哪裡,流向何處? 不久前重新翻閱這本地圖時才發現,世界早就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本地圖是1979年的產物,那一年,蘇聯入侵阿富汗。是的,那是前蘇聯(1922-1991)張牙舞爪的年代。蘇聯全盛時期有15個加盟國,包括如今被俄羅斯入侵的烏克蘭。1991年蘇聯解體時,可說是元氣大傷,普汀想恢復前蘇聯的光輝可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此外在地圖冊中還可看見南斯拉夫。對現代人來說南斯拉夫可能比較陌生,南斯拉夫在歷史上的地位也曾舉足輕重。它是1918年至1992年南歐巴爾幹半島上的國家,1991年南斯拉夫發生內戰,總共持續10年之久,當中包括著名的科索沃內戰。內戰導致南斯拉夫解體,解體後塞黑、克羅地亞、波黑、北馬其頓、斯洛文尼亞相繼宣佈獨立。2003年塞黑也分家了,分為塞爾維亞和黑山。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德國柏林圍牆尚未倒,兩德還沒統一。捷克斯洛伐克還在同一面旗幟下,捷克斯洛伐克要在1993年才分家成為捷克和斯洛伐克,這一年聖盧西亞與聖文森特和格林納丁斯兩個小國相繼獨立。 而當時津巴布韋還是英殖民地,蘇丹也還沒分裂,也門當時分為南也門和北也門,東帝汶當時尚屬印尼。這本地圖裡的馬來西亞收錄了各州首府的市區地圖,90年代末我國政府為了抹除英殖民時代的痕跡,為馬來西亞的道路來個大改名,把原來的英國人名字換成馬來統治者以及馬來先賢的名字,這本地圖卻完整保存了英殖民政府命名的道路,對歷史愛好者來說是很好的參考資料。 同時這本地圖也為我解開了一個謎。霹靂安順的馬來名字是Teluk Intan,中文名字則叫安順,看起來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看了這本地圖才知道,原來早期的安順名叫Teluk Anson,據聞Anson是一位英殖民地官員的名字。 一本薄薄的地圖冊,也能夠成為歷史的見證者,在地圖冊看世界變遷是個很有趣的體驗。
11月前
2年前
米蘭·昆德拉以94歲高齡逝世,此時亦正值俄羅斯繼續攻打烏克蘭。俄羅斯既是1968年進攻捷克,後來導致昆德拉流亡法國那個解體後的昨日帝國蘇聯。當然至今為止,並無任何一位我們熟悉的烏克蘭作家,猶如昆德拉般在國際享譽盛名,似乎當代比較重要的文學家或作家,都曾受其影響,或不小心,或被逼閱讀他的作品,尤其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簡稱《生》)等。 大學時期閱讀此書,與孤舟的一批友人。那時,時報文化出版的大師名作坊系列,頗受關注;閱讀此書,似乎是最自然不過之事。此版本由中國著名小說家韓少功及其姐韓剛自英文版翻譯。當時閱讀《生》,令人費解,卻異常有趣,尤其對於比較反叛的大學生,或愛思考的讀者。如今偏好2004年尉遲秀譯的皇冠版本(以下頁數皆用此書),詞句更順暢舒服。 生命的偶然與巧合 昆德拉不知是幸運或不幸,遇到了布拉格之春──蘇聯入侵布拉格。而在《生》中第二部“靈與肉”,探討了男女主角的相遇,似乎是偶然,其實亦是命運的安排,即書上說註定的。男主角托馬斯就坐在酒吧門口不遠的黃長椅,女主角特麗莎前一天也曾獨自坐在那邊,兩人都愛閱讀。他那時看她經過,叫喚坐在他身旁。昆德拉特地加了一個括弧中的句子(特麗莎感到靈魂水手衝上她肉體的甲板)。過了一會,她送他到車站,分手之際,他遞給她名片說如果哪天因為偶然,到訪布拉格……(頁64)。 小說接下來的一段特別強調這張遞出去的名片,遠比不上種種偶然:作家這時又在括弧處理(書、貝多芬、“6”這個數字,廣場上的黃色長椅)所組成的召喚,是這召喚給了特麗莎走出家門,意味著投向托馬斯,改變命運的勇氣。(頁65)當然這裡指的書,很明顯的就是之後小說敘述的托爾斯泰《安娜·卡列尼娜》。在這部小說改編的電影,導演Philip Kaufman是直接讓觀眾看到書名。昆德拉卻先敘述《安》中的情節,他其實是要塑造所謂的偶然,安娜在小說開頭,瞥見火車站有人臥軌自殺,是預告了小說結尾的偶然,還是讓安娜預先學習了最後可以如此臥軌而犧牲。當然貝多芬最後的四重奏在小說前面的第一部,特別提及,尤其是告知讀者生命中的重與輕(頁45),還有“非如此不可”。命運的安排似乎已註定,非如此不可,無可抗拒,似他們倆的相遇,似最後昆德拉流亡至法國。而“6”則是,托馬斯居住在旅店特別告知特麗莎的房間號碼,特麗莎故意打蛇隨棍上暗示6點是她下班的時間。好事並沒馬上發生,因為男主角7點要搭車回他居住的城市。然而,昆德拉沒放棄這個數字,“偶然”的讓托馬斯在戰爭爆發離國後,因為女主角再也無法忍受託馬斯的風流史,再加上思念母親與家鄉,驀然回鄉;他才發現深愛她至不能沒有對方(似昆德拉深愛布拉格或捷克,肉身無法回去,藉著男女主角的肉身讓靈魂回返)。他出現在公寓門口片刻後,教堂響起傍晚6點的鐘聲。兩次最重要的“初次”與“重逢”相遇時間,都安排發生在6點。這讓特麗莎感覺到美感與幸福,偶然的機遇之鳥再次齊聚在她肩膀上(頁97頁)。 或許正是這麼幾個偶然(相當平庸的偶然,在不起眼的小鎮),啟動了特麗莎的愛情,並且成為她眾生源源不絕的活力泉源(頁65)。似蘇聯入侵布拉格,給予昆德拉源源不絕的創作題材。 核心:蘇聯入侵布拉格 昆德拉的作品形式,以哲學理性論述配合感性的人物情感不斷的產生變化而著稱。然而,核心點,還是需要回歸到蘇聯入侵布拉格。這是作家無法磨滅的永恆陰影,亦是永恆的動力,似托馬斯給予特麗莎源源不絕的動力。有時你會感覺,昆德拉書寫的特麗莎其實就是捷克的化身。 《生》中第二部“靈與肉”的第23章節寫道:蘇聯犯下的一切罪行,皆隱蔽在一個幽微的明暗交接處。昆德拉以布拉格之春的入侵,被拍照錄影記錄下來,對比之前的50萬立陶宛人遭流放,數十萬波蘭人被殺,克里米亞半島的韃靼人被清除,只能留在記憶中,無從以照片證明。因此女主角的設定,除了成為醫生的太太,後來成為攝影師。她不顧一切走在最前線,不顧生命危險在7天內儘量拍照留下入侵記錄:兇狠的拳頭、摧毀的建築物,染血的三色國旗覆蓋一具具屍體,年輕人騎著摩托繞著坦克飛馳,分送給外國記者帶出捷克去報道蘇聯的罪行,最後宣佈:“這不僅僅是一場悲劇,也是一場仇恨的慶典,永遠沒有人能理解這慶典裡奇異的欣快症是怎麼一回事。”(頁86) 昆德拉在《生》中敘述另一個女主角,即托馬斯情婦薩賓娜的圓頂禮帽時,先解釋了5種這禮帽的象徵意義,如可以是她父親留下的祖父遺物、托馬斯玩情色遊戲的道具等,重點在它一再回到生命時每次都帶著不同的意義。於是昆德拉開始引用希臘經典。之前他從希臘史詩《奧德賽》(如《無知》)到希臘悲劇,甚至到蘇聯小說《安娜·卡列尼娜》(如《生》);法國詩人藍波對比小說詩人(如《生活在他方》);當然還有《聖經》《唐吉訶德》《維特》等也不時閃爍在《不朽》中,熟悉經典的昆德拉彷彿信手拈來,隨時借用。今次他引用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的河床論:“人不可能兩次踏進相同的河流”。昆德拉借用禮帽說的是,禮帽就似河床,薩賓娜每次都看見一條不同語義的河流:“相同的東西每次都引來一個不同的意義,但這個意義與過去所有的意義反響共鳴(像是一個回聲,像是一整列回聲)”(頁107)。因此一切的引用,比喻,人物,敘述,到最後,產生了對蘇聯侵佔布拉格,不同的意義,與過去反戰敘述的意義反響共鳴。 即使到了2000年,昆德拉在法國出版的《無知》(2003年皇冠華語版)中,小說討論的迴歸概念變成我們經常討論的懷舊(nostalgia)這個詞,他仍不時回到歷史中(例如蘇聯如何攻佔布拉格,導致流落法國的那些移民有時回也不是,不回去又讓人嚷著叫你回去)去處理身分的問題。他的流亡,在作品中,就是不斷複製各種蘇聯入侵布拉格的歷史,他想通過各種文學方式、小說人物、身分問題、笑與忘(其實在談及忘記時,作家又再一次記得,也故意喚起讀者的記憶),記錄入侵者的暴行(控訴戰爭一直是文學書寫的重大主題),永遠地改變他及眾多流亡者的命運。這是他在不同小說,樂此不疲的變調,變奏曲。 相關文章: 【米蘭‧昆德拉特輯】許通元/昆德拉的偶然與蘇聯入侵的核心 【米蘭‧昆德拉特輯】呂育陶/生活在他方之輕和不朽 【米蘭‧昆德拉特輯】楊凱斌/舉輕若重的對照組 【重讀米蘭·昆德拉】陳翠梅 / 為了告別的聚會 【重讀米蘭·昆德拉】龔萬輝 / 閱讀昆德拉的幾個關鍵詞 【悼念米蘭·昆德拉】王晉恆 / 生命輕重、媚俗與記憶的最後叩問
2年前
2年前
活在相對自由民主的國度(馬來西亞?),應該不會支持其他極權主義的國家吧?本期【讀家】帶你重回蘇聯時代,感受一下獨裁與極權的政治氛圍。 俄烏戰爭剛發生之際,就有一派聲音大力譴責澤連斯基戲子誤國,把人民拖入戰爭泥沼中。對於不認識的人,我頂多嗤之以鼻,但當一個素來不認同中共政策的要好朋友竟也持相同意見時,我就讓《血色大地》先行插隊,成為重點讀物。 關於德國納粹的惡行我們都曾耳聞,令人弔詭的是蘇聯罪業也不遑多讓,卻沒遭受到與納粹一樣的譴責力度。一般上一提到二戰,我們都會聯想到那些慘無人道的集中營,然而作者爬梳史料後才驚覺,最慘烈的人間煉獄不在奧斯維辛,或古拉格等的集中營,而是位處於俄羅斯與德國之間橫跨波蘭、烏克蘭、波羅的海3國,甚至是俄羅斯境內部分地區的廣袤土地。1933-1945年間,多達1400萬人的血液凝結於這片大地。儘管如此,多年來這段歷史從未受到重視,甚至幾乎湮滅於歷史洪流之中。直到蘇聯解體,文件解密後,塵封已久的黑暗歷史才攤開在陽光底下。 ◢蘇共嚴控食物,引發烏克蘭饑荒 烏克蘭土地肥沃盛產小麥,但在威逼利誘下加入蘇聯共同體的烏克蘭人民,此時不知道豐饒物產成了他們的催命符。當烏克蘭等地被史達林圈為實施5年計劃的地點後,農民被迫放棄土地所有權,加入集體農場,從土地到農具都收歸國有。為了消除富農階層,蘇共政府下令地方成立3人小組將富農速審速決後放逐到西伯利亞去,單在1930年頭4個月就有多達11萬人遭到流放,受審者連上訴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農民的食物來源牢牢掌控在蘇共手中,他們被禁止從農地獲取食物,即使是掉落阡陌之間的也不可撿拾當作食糧,違者當死。狂熱的學生會自發成為史達林的獵犬,抓出任何妄想“偷竊”上繳國家的農產。本該濟世為懷的醫院也因禁令只能對饑民袖手旁觀。 史達林引起的饑荒讓希特勒撿了個便宜。選戰期間,希特勒大肆宣傳烏克蘭大饑荒,以此把德國人民對共產黨的恐懼深植選民心中。另一邊廂,他則把德國共黨和社會民主黨歸類為信奉馬克思主義的政黨,並預言若兩黨勝選就會讓德國重蹈烏克蘭的覆轍。果不其然,希特勒帶領的納粹黨在1932、1933國會大選大獲全勝。 ◢史達林犯錯,平民卻被怪罪處死 希特勒此時的勢力並未引起史達林的注意,反倒是大饑荒帶來的政治壓力使他備受困擾,為此史達林的下屬為他創造了一個假想敵——早已被瓦解的波蘭軍事組織,加諸其上的罪名則是資助煽動烏克蘭當地民族主義活動。 七十多萬人就這樣遭殃,他們幾乎是蘇聯公民,當中以蘇聯波蘭裔的公民佔比最高,一些官員會從電話簿裡搜索波蘭姓氏的人民,然後羅織罪名。其它蘇聯境內的少數民族一樣難逃厄運,拉脫維亞裔、愛沙尼亞裔、日本裔,連由滿洲國歸來的俄羅斯裔公民也因當局疑心早被策反而遭殃。下判速度之快,以烏克蘭某偏遠地區為例,一天之內就可將數百人處死。政治利益面前,人權什麼的都不過是渣滓。 對內,蘇共採取鐵腕手段鎮壓異議分子;對外,面對法西斯主義崛起,蘇共指示各國共黨與資本主義陣營結盟成立人民陣線,藉此給自己漆上“反法西斯人士”的金字招牌。1936年西班牙大選,軍官發起政變推翻民選政府,西班牙內戰因而爆發。蘇聯為西班牙共和政府提供武器援助,納粹與法西斯陣營則支持佛朗哥將軍。蘇共的種種操作讓當時的人們普遍相信蘇聯就是民主政體的捍衛者。 波蘭曾遭蘇聯多番侵襲。希特勒最初計劃本想拉攏波蘭一起侵略蘇聯,然而波蘭一方面已與蘇聯簽署《蘇波互不侵犯條約》,一方面受到饑荒波及,被搞得焦頭爛額。幾番交涉之下,納粹果斷拋棄波蘭,轉而與蘇聯聯合,而首個侵略的目標就是被希特勒視為不知好歹的波蘭。1939年9月1日波蘭小城維隆(Wielun)首遭轟炸,就此吹響了二戰的號角。 希特勒的宏圖是想挾帶威克西歐諸國之勢,以閃電戰在6周(還是12周)之內攻克蘇聯首都,推翻蘇聯政權,為德國打下廣袤的農業土地,以為將來可能被英美圍困海域而遭受無糧之苦預先籌謀。1939年蘇聯入侵波蘭時曾以平民為人牆,逼迫波蘭國軍投降。天道輪迴,德軍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極權國家耍手段迷惑人民 對於獨裁政體,我們都會事後諸葛地大肆批評,但當我們被他們迷惑心智時,不僅渾然不知,還為其鞠躬盡瘁。對於極權國家如何迷惑人民的手段,土耳其作家伊切·泰瑪爾庫蘭(Ece Temelkuran)的《How To Lose A Country: The 7 Steps from Democracy to Dictatorship》(暫無中譯本)有一定的卓識高見。 2022年末,秘魯前總統卡斯蒂略(Pedro Castillo)慘遭彈劾下臺,他的支持者發起示威抗議,要求當局釋放他並提前舉行選舉。這就讓人不禁想探究政治精英和平民百姓的政治意向,何以如此南轅北轍。說他是廣受人民愛戴的總統,實際上在位期間涉嫌任人唯親,以及捲入多宗貪汙醜聞。 前兩次彈劾不果,12月7日早上卡斯蒂略宣佈解散國會,廢除憲法,併成立特殊政府以獨攬大權。結果反倒授人以柄,國會第三次彈劾動議通過,卡斯蒂略也在逃亡途中被捕入獄。在秘魯,長期社會不公導致階級矛盾日益尖銳,來自偏鄉出身卑微的卡斯蒂略成了貧困階層寄託希望所在,夾強勢民意與不食肉糜菁英階層抗爭的英雄! ◢大選前派甜頭,製造愛民假象 在《How To Lose A Country》裡,作者探討了威權強人如何與有右傾思想的人民互動,一邊將政制極權化,一邊把國家推入崩潰的邊緣。作者來自土耳其,因為親眼目睹她的祖國如何在政治強人埃爾多安總統(Recep Tayyip Erdoğan)的操弄下變成高度集權,容不下異議的國家,痛心疾首的經歷付梓成書以讓其它國家可資殷鑑。 任何國家都有家底殷實的中上流階層和捉襟見肘的底下階層。政府的責任理應通過各種措施縮減階級鴻溝,但利慾薰心的政棍看到的是機會,平時不好好想方設法解決後者的問題,等到大選將臨之際,分派一些甜頭以解決低下階層的燃眉之急,藉以打造當權者不忘人民的假象,也斷了他們投票轉向的念想。畢竟對很多生活窘困的人而言,解決三餐溫飽可比任何政治理念都還要緊急實在。 獨裁者都擅於偽裝成為國為民的慈父形象,無視民間疾苦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事實,相反地會通過官家機構新興媒體操控輿論,塑造一個“我們”的身分以及與“我們”觀點相左的“他們”。結果順勢把民間怒火導向任何被視為敵人的群體,進可打壓潛在政敵,退可鞏固自身勢力。看起來是否似曾相識?其實極權政體的養成都如出一轍,只是細節上稍有變化。 ◢國人缺乏政治知識,當權者的失責 大馬人普遍缺乏對普世價值的認識與政治知識,一直到中六才有介紹我國政制的科目——普通常識科(Pengajian Am),邏輯思考科則一直從缺,所以很多人可能連自由的定義為啥,都難以說清,更別說法治(rule of law)和法制(rule by law)的區別了。缺乏嚴謹邏輯思維,因此才會從情感看待事物,導致大家都變成了“後真相”(按:政治與哲學概念,大意指“共同的客觀真理標準的消失”)時代的子民。這,是當權者的失責。 我把這篇文章發給朋友,希望他對極權政體能有更清晰的認知。不過他沒啥反應,反倒很開心地跟我分享最近很迷戀某網紅律師的生活網文。額……看來軟性文字比起硬邦邦的文字更具吸引力。我趕快去挖《娛樂至死》來重看。(關於《娛樂至死》簡介中有段話:“長篇大論變得沒人想看,標語式的短句或誇張的警句才能勾動人心”,資訊太過發達,如今人們拋棄過去的邏輯思辨,變得更為輕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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