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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拔峽谷

护林员(Ranger)是森林保护区的管理员,站在守护自然生态与野生动物的前线,来到英拔峡谷保护区(ICCA),不管是做研究或探索原始森林,护林员更是不可缺或的领路者、向导和助手,没有护林员,即使原始森林近在眼前,恐怕也无法深入原野窥探其中奥妙。 护林员在森林和偏远地区工作和生活,承受一定的风险,愿意远离城市留守山林,不可缺乏的是于对森林的热爱与兴趣,配合英拔峡谷研究中心开幕典礼,受邀到访的全国各地媒体代表在3名经验丰富的护林员带领下,探索热带雨林,从中也了解护林员经常不为人所知的故事。 当了护林员21年的邱祖明(译音)来自东革的恩迪里本村(Entilibon),于2000年从伐木业转换轨道至保育领域,在马廖盘地保护区担任护林员至2019年1月才调职到英拔峡谷保护区。 拥有丰富的森林经验与知识的他犹如一本活字典,森林里的植物,几乎都叫得出名字。 在徒步道上,有棵大树刻有许多字母和横线,邱祖明讲解,那是偷沉香木者在森林里的暗号;字母是代表人名,横线代表着他们的人数。 邱祖明没有与偷沉香木者碰过面,但曾多次发现他们遗留的废弃物,这些相信来自印尼的非法入侵者在森林里移动本领高超,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 在2006年,他曾与持械的盗猎者碰个正着,被对方用枪指着,所幸当时对方未作进一步攻击行动,才告相全无事。 邱祖明表示,护林员执行巡护任务时没有配枪,法律是他们唯一的”武器”,虽然拥有执法权,若发现盗猎者踪迹,他们会联络野生动物局采取行动。 除了要巡护森林,工作多任务性的护林员有时也是研究助理,协助研究人员收集森林里的相关数据,因此,护林员的角色经常与所得薪酬不成正比。 邱祖明认为,虽然国际上设有”世界护林员日”,世界自然基金会也致力提升护林员地位,但马来西亚普遍对护林员的认识及给予的肯定不高。 出于对森林的热爱而坚持做个森林守护者的他乐于与研究人员及科学家为伍,以便学习得更多,知识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回报。 邱祖明喜欢徒步和待在森林里,从没想过转换工作或离开森林,城市和办公楼对他来说极无趣。 “护林员的生命与森林同在,在森林感觉很自在,否则就代表他不属于森林 的, 因此很多工作一个星期后就离开了。” 他视保护森林和野生动物为使命,担心森林的野生动植物还未被科学家发现和进行研究便已消失,也无法保留给未来的世代。 他认为保护森林与自然生态的希望在年轻一代的身上,也希望通过环境教育灌输年轻一代环境意识与知识。 现年30岁的赛夫来自苏克,2010年进入英拔峡谷,那时研究中心还没有建好,他在丹贝研究站当了2年半木匠。 “那时从英拔村只能用走路的,脚程快2个小时可走到丹贝研究站,一路上要经过很多木桥,如果遇上桥被洪水冲断了,可能从早上 8时走到下午2时才抵达。” 后来有机会应征研究助理,当时21岁的他在毫无背景与经验下,只因好奇心跃跃欲试。 研究助理的工作主要是收集数据和资料,结果他开始工作时感到非常无聊,后悔接受新工作,却只能硬撑。 直到他对摄影和观鸟产生浓厚兴趣后一切不一样了,”那时很想要知道鸟的名称和习性,每次看到新的鸟种都会去找资料和记录下来,渐渐地也对研究工作产生兴趣,不断探求和学习,工作也变得顺畅。” 英拔峡谷保护区共记录了242种鸟类,赛夫目前的观鸟纪录共有113种。 赛夫以前跟着祖父和父亲到森林里打猎,从猎物收获甚丰到越来越少,他才意识到若继续毫无管制,总有一天会把森林掏空。 在当了护林员之后,他深感对森林的责任,否则未来子孙可能连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在2012年,他有一次带领大学生进入森林时,发现确实有人不知道野鹿是什么样子的。 “那时大伙在河边休息吃午餐,刚好有只野鹿经过,大家都静静看着它,当野鹿离开后,一名大学生竟说:没想到森林里也有狗。”那次经历,让他保护森林的使命感更强烈。 虽然承担的工作和风险与报酬不成正比,赛夫依然愿意,认为那是护林员本身对森林的责任,也希望人们不要小看护林员的工作。 在森林里有许多难忘和惊险的经历,其中一次他和另两名同事跟随沙大教授和学生到加布研究站进行5天的研究工作,徒步21公里的路程,抵达时天已黑,突然刮起大风。 当时大伙虽很累,却无法入睡,担心在狂风中掉落的树枝击中,过后他和另一名护林员到河附近的停机坪扎营,暴风雨平息后,他们回到营地,第二天发现停机坪被大水冲走,顿感惊险万分。 赛夫喜欢目前的工作,没有想过离开,只是最近在家乡的父亲患病入院,来回8个小时的车程让他难以照顾父亲。 “即使我有天离开这里(英拔峡谷)也不会到城市去,可能会到马廖盘地保护区工作,至少那里离家只有约2小时路程。” 大卫法兰西现年32岁,从2007年在英拔峡谷工作至今14年。 他是英拔村土生土长的青年,中学念到初中三就到山打根工作,曾在超市、工厂和园丘打工。 大卫表示,以前的乡村的生活很苦,道路不好,交通不方便,各种困境局限了自我的提升。 英拔村没有中学,他念初中时住在东革亲戚的家,每个星期五走16公里的路回家,一趟要走4小时,过后又走路4小时去上学。 初中毕业后要念高中的话,需要到特鲁必或宾那亚(Pinangah)上学,但他们在特鲁必没有亲戚,宾那亚太远又要乘船,只有放弃升学。 他在山打根工作5年后,因心系森林,于2006年回到英拔峡谷担任挑夫,2007年成为护林员。 他起初什么都不懂,陌生的一切让他无法投入和享受工作,用了3年时间才慢慢掌握和累积一定的知识。 大卫在英拔峡谷研究中心调任过数个部门,如今负责款待和带领游客,但他最喜欢在研究部工作,也在那时候爱上大自然和摄影,尤其喜欢拍摄植物和景观,在内部摄影比赛常有崭获。 长期身在原野中,大卫遇过最惊险的情况是处于悬崖上进退维艰,只要一个小差错就会坠落百尺山谷中。 他在悬崖上待了20至30分钟,最终被同事安然地救了下来,逃过一劫。 另一次是被大象追逐,”那时我们在森林里工作,回程时遇到象群,由于所走的方向和象群一样,我们唯有跟在象群后方,其中一只大象觉得受到威胁,吼叫后挥动耳朵即转身追向我们,当时我们共有3人,各自逃跑,所幸大象追了100公尺就没有追上来。” 大卫在巡护森林里也遇上持枪非法狩猎者的经验,所幸没有起冲突,”那时他们在路边休息,我们劝告他们马上离开。” 他认为,要保护森林还是需要从年轻一代的醒觉运动着手,而如今也确实可以看英拔村年轻一代渐渐意识到英拔是保护区,“要改变老一辈想法比较困难,毕竟他们一直以来依赖森林资源寻找生计。” 育有两名孩子的他很喜欢现在的工作,希望英拔峡谷可以永远保留下来,继承给未来的世代。
3年前
英拔峡谷研究中心(ICSC)的设立与周边地区的社区密不可分,自设立以来,对当地村庄,尤其英拔村(Kampung Imbak)有明显影响,除了提供就业机会,改善当地生活水平,通过各种自然环境教育,村民和年轻一代对环境保护意识也有所改变。 英拔峡谷是沙巴最长河流京那巴当岸河(Kinabatangan)的源头,许多村庄沿着河边而设,以宋溪族(Orang Sungai)和姆律族(Murut)为主。 有些村落很小,只有约百人,其中最接近的该保护区的是英拔村,也是进入英拔峡谷的门槛 。 英拔峡谷研究中心目前有约40多名固定职员,其中包括来自这些村庄的村民,担任职员、护林员、挑夫等。 48岁的马斯丹京达是挑夫与向导协会主席,从2005年成为沙巴基金局的职员,曾任护林员和司机,也是英拔峡谷研究中心其中来自英拔村的首批职员。 马斯丹有长达10年的时间,尤其任护林员时期,过着经常进出森林的日子,有时在森林一待就是一个月,从英拔峡谷初期的探索,到如今研究中心的落成,他从未没有缺席。 5年前被调到该研究中心负责接待访客单位的他表示,若不是对热爱森林,相信没有人可以在森林待上那么久,”因为喜欢森林,才能坚持下去”。 他表示,京那巴当岸上游一带共有数十个村落,这里的宋溪族和姆律族主要务农为生,有些村落依然无路可通达或路况非常糟糕。 马斯丹对京那巴当岸上游非常熟悉,早前带领探索人员进入森林进行测量工作,也带领研究人员进入森林和村庄研究当地原住民的传统药用植物。 在前首长拿督斯里沙菲益阿达为英拔峡谷研究中心主持开幕仪式当天,为马斯丹穿上挑夫与向导协会的外套,像征着该协会式成立,对马斯丹和当地人而言,意义重大。 当地有许多过去没有完成中学学业的无业青年,因加入挑夫和向导服务行列,而有了改变。 马斯丹表示,英拔村没有中学,学生要到东革上学,交通不便加上受到朋友影响等因素,许多青少年读到初中一便辍学在家。 “以他们的学历,要到外面找工作一点都不容易,挑夫和向导协会为这些年轻人提供就业的机会,不管是研究人员或游客,都需要他们的服务。” 目前该协会共有约33名成员,大部分是年龄20至30多岁的青年,”虽然挑夫和向导的工作不简单也难免承受一定风险,但他们愿意接受挑战也热爱森林。” 马斯丹希望随着该研究中心的开幕及更多游客的到来,在需求增加的情况下,将会增加挑夫和向导的收入。 英拔村民宿协会(Po’pompon Homestay Kampung Imbak)(Po’pompon是宋溪语的协会之意)成立至今3年,目前共有30个成员,活跃者约20人。 沙巴基金局为英拔村的民宿经营者提供补助,以改善住宿设备。 现年38岁的民宿经营者萳茜多瑟共有3个房间,获得当局补助30%建材费用,改善住宿的设备与设施。 萳茜表示,过去交通不发达的深山野林里,非常不方便,生活也很苦,现在的生活比过去好很多。 “以前这里没有商店,在2002年之前,这里还是黄泥路,难以通车,一切生活用品都要乘船去东革,然后再转往特鲁必购买,这样来回就要一整天。” 她表示,到了2002年有了石头路,一切都好多了,后来有了水电供,加上近年来英拔峡谷研究中心的设立,这里开始有了杂货店、茶店、裁缝店等;现在的孩子上学也比过去方便。 萳茜表示,民宿的成员早前前往兰瑙和古打毛律一带考察当地的民宿经营情况,以便提升本身民宿的经营模式。 来自英拔村的法兰瑟法兰西自2010年开始在英拔峡谷研究中心任职,原本是研究助理,如今是一名护林员。 在9个兄弟姐妹中排行第4的他念到初中三辍学后,在当地的木山工作,工作非常辛若,工资却很少。 法兰瑟表示,在他念书时的生活很艰辛,那时候村民的主要收入来源是从森林里采集藤、捕渔或务农,收入有限。 英拔村没有中学,他们必须到东革或特鲁必上学,每个月只有10令吉的零用钱,每3至4个月才可回一次家, “那时从东革走木山路回家,一趟需要2天时间。” 他说,现在的情况比起以前已有改善,像他最小的妹妹可以在山打根完成学业,并在当地工作。 法兰瑟表示,他在9年前进入英拔峡谷时,可说什么都不懂,全部从头开始学习,现在也会讲英语。 “现在的工作除了符合自己对森林和鸟类的兴趣,收入比以前增加,每个星期也可以回家。” 法兰瑟的哥哥大卫和弟弟布兰登如今也在英拔峡谷研究中心分别担任护林员和挑夫。 布兰登拥有10英亩土地,主要是务农为生,在该中心担任挑夫是兴趣也赚取外快,增加收入。
3年前
清晨时分,长臂猿嘹亮和悠扬”殴……殴……殴”的鸣叫声,回荡在英拔峡谷研究中心(Imbak Canyon Studies Centre,ICSC),透过望远镜可窥见那在耸高大树枝桠间灵巧摆荡的黑色身影。 英拔峡谷研究中心是英拔峡谷保护区(Imbak Canyon Conservation Centre,ICCA)的研究和管理中心,这里可说是长臂猿和许多野生动物安身的家园。 英拔峡谷研究中心是英拔峡谷保护区(Imbak Canyon Conservation Centre,ICCA)的研究和管理中随着该中心在2019年3月26日开幕,象征着集研究、休闲、教育与保育功能的英拔峡谷一级保护区正式对外开放,欢迎国内外研究人员及游客的到来,也是沙巴于环境保育的另一里程碑。 占地2万7599公顷的英拔峡谷保护区位于沙巴心脏地带,长25公里、宽3公里,南部是面积5万8840公顷的马廖盘地(Maliau Basin),东部则是面积4万3892公顷的丹侬谷(Danum Valley)。 被喻为绿色峡谷(Green Canyon)的英拔峡谷,与马廖盘地和丹侬谷一样,是目前沙巴极为重要的一级原始森林保护区,并被提名申列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址。 这3个原始森林保护区一旦获得重新连接,将形成重要的野生动物生命走廊。 2002年之前,英拔峡谷是沙巴基金局旗下的商业生产林,所幸在2003年获列为研究、教育、训练与休闲保护区。沙巴森林局于2006年也把其辖下英拔峡谷山脊部分的原始森林纳入英拔峡谷保护区,形成现有的面积。 英拔峡谷保护区于2009年8月24日,获沙巴政府颁布为一级森林保护区,让这个处女森林脱离砍伐的命运,得以原始状态保留至今和未来世代。 英拔峡谷保护区的核心地区包括英拔峡谷森林保护区(1万6750公顷)、英拔河处女林保护区(1万零588公顷)及巴都丁邦处女林保护区(261公顷),并被10万7656公顷的森林缓冲区所包围。 至今已记录600多种植物,包括317种植物,其中有32种婆罗洲特有种、6种沙巴特有种; 242种鸟类,以及82种哺乳动物,包括云豹、纹猫、长鼻猴、人猿、婆罗洲长臂猿、婆罗洲野牛、马来熊及婆罗洲小矮象等。 位于东革(Tongkod)的英拔峡谷距离州首府亚庇约300公里,处于京那巴当岸上游(Ulu Kinabatangan),对许多人是陌生之地。 距离英拔峡谷研究中心约40公里的英拔村(Kampung Imbak)是进入英拔峡谷的门槛。 国油与沙巴基金局在此设立的乌鲁京那巴当岸资讯中心,为访客提供这个与世隔绝地域的地理环境与人文风貌相关资讯。 抵达由国油与沙巴基金局合作,耗资7700万令吉兴建的英拔峡谷研究中心时,印入眼帘的是偌大的行政大楼。 该占地27公顷的研究中心设备齐全和现代化,还设有会议厅、咖啡厅、迷你剧院、实验室及图书馆、环境教育中心、研究人员及游客住宿设备、员工宿舍、餐厅、运动场和休闲设施等。 沙巴基金会集团经理(保育与环境管理部)叶秀慧博士表示,英拔峡谷是沙巴最后一个完全受保护的原始森林,在英拔峡谷之后,沙巴已没有任何可列为受保护的原始森林。 叶秀慧表示,英拔峡谷处于原始的状态,被定位为生物基因银行(Gene Bank),并希望吸引国内外研究人员和科学家前来进行研究。 “英拔峡谷将是未来的基因银行,因保留最原始和最优秀的基因和物种,可作为未来重植林的母树;受过人类干扰,尤其是砍伐过的森林,最好的树种一般已被砍伐殆尽。” 叶秀慧指出,丹侬谷和马廖盘地也是受保护原始森林,但因地理情况不一样,在生态系统和森林方面与英拔峡谷依然有差异性,包括森林种类和品种。 叶秀慧表示, 自2000年至今,英拔峡谷共进行过5次科学探索,已探索的地域只有其中的15%,还有85%尚未探索。 “过去10年所进行的科学探索不多,发现的物种却非常可观,包括新品种,因此还有很大的探索和研究空间与潜能。” 她解释,科学探索汇聚来自各领域的专家,包括昆虫、哺乳动物、菌类等,以探讨某地方生态特点,若科学探索时发现当地有特别生态特征,当局会设立研究站(Research Station)。 英拔峡谷保护区目前共有7个研究站,其中单贝(Tampoi)及古力山研究站(Gunung Kuli)设有基本设备。 至于槟榔槟榔(Pinang-Pinang)、武吉柏鲁望(Bukit Beluang)、加帛(Kapur)、坑卡瓦(Kangkawat)及巴都丁邦(Batu Timbang)研究站,目前只有临时设备。 叶秀慧表示,研究站是支持研究中心的重要部分,一般研究站可容纳16至20人,研究人员随时可前往进行研究、采集样本等。 她表示,研究站除了可作为分站,也可作为监察站,成为巡护队伍驻扎的地点,以进行巡察,杜绝非法狩猎和非法入侵活动等。 而英拔峡谷保护区边界以外的森林都曾被砍伐过,被伐木道所围绕,面对非法狩猎和入侵风险。 此外,研究站也是来到英拔峡谷探索森林和瀑布的自然爱好者或游客住宿的地方。 配合英拔峡谷研究中心的开幕典礼,来自全国各地43名媒体代表受邀前往英拔峡谷保护区,并有机会在古力研究站住宿、探索古力瀑布(Kuli)及马雅瀑布(Maya)。 从英拔峡谷研究中心驱车前往古力研究站的入口处须时1个多小时,过后徒步约1小时抵达目的地。该研究站可容纳约20人,设有宿舍、食堂、厨房、祈祷室等。 从古力研究站可徒步2.3公里至古力瀑布或马雅瀑布,体验原始森林,与其他研究站一样,可在这里享受美丽的瀑布、庄观景色、夜观、自然摄影、观鸟,以及参与环境教育活动。 叶秀慧表示,英拔峡谷最特殊的一点是它与社区的密切关系,可说是最接近社区的原始森林保护区。 比起丹侬谷和马廖盘地,丹侬谷最近的社区约70公里之遥,马廖盘地最接近的是加拉巴干和沙布律,也超过60公里。 “这里(英拔峡谷)因接近沙巴最长的河京那巴当岸河,这里有很多社区,距离英拔村约40公里。” 叶秀慧表示,英拔峡谷有很多京那巴当岸区村民至今仍使用的药用植物,值得进行研究。 “英拔峡谷研究中心也是村民永续生活方式和保护自然资源的学习中心,并尝试让更多村民参与保护英拔峡谷,同时为年轻一代提供就业机会。”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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