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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

1星期前
3星期前
我觉得,日本一定有在认真营销“日本”这个品牌,不然为什么核废水排放的时候,人人还高喊拒吃日本海产,可过没多久,涌进日本大叹生鱼片、海鲜的游客只增不减,似乎已没有人记得核废水排放事件了。 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几乎每一届都有新闻报导,日本足球迷在赛后自发性捡垃圾,好像全世界就只有日本人爱干净? 社交媒体上,也看到不少有关日本教育的视频,下方的评论也都是非常正面的,认为就是因为有这样优秀的教育体系,才培养出高素质、高纪律的日本人。但事实上,日本的教育也存在过度强调集体意识的问题,霸凌情况也相当严重。 普遍上,大家对于日本,都存在一种非常好的印象。我常问身边喜欢日本的朋友,到底喜欢日本什么?答案大致上有日本很干净、日本人很友善、食物合胃口,逛起来安心等。 曾经我也很喜欢日本,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住下来。只不过久了,当一切都变成日常的时候,就忘了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暑假去了一趟台湾。和台湾友人在一家热炒店聚餐时,老板娘听说我住在日本,说她好喜欢日本。问她喜欢日本什么。她说:“日本的街道好干净、人也很自律。”我说:“台湾自由、开放,人不用那么拘谨呀!”老板娘接着说:“所以台湾很乱!” 日本看起来比台湾干净,最大原因应该是气候干爽,跟台北的潮湿比起来,空气自然比较清新。但如果大家有在深夜时分穿梭在日本城市的闹区,像是东京的新宿、歌舞伎町等,可能有看过路边堆满了垃圾,偶而还有老鼠出没的画面。 住腻了才会诸多怨言 民宅区可燃垃圾收集日的早晨,也很常发生垃圾还没被收走,就已被觅食的乌鸦把垃圾袋给啄破,食物残渣散落在街道上、臭气熏天,日本不干净的时候,还是有的。 看别人来日本,空箱来、满箱回。我实在好奇,箱子里都装些什么? 朋友说,日本便利店很多好吃的、很好买!便利店?那都是我在赶时间或附近没有好吃餐厅的时候才光顾的。每次都在便当区徘徊好久,脑袋想的是如果眼前有现成的煮炒摊,那该有多好。回到现实,考量的是哪个便当分量、食材比较多,因为物价高涨,以前的咖哩饭便当可能有5块鸡肉,现在可能只剩下3小块。 便利店的甜点,我也不常吃。日式蛋糕和甜点都含奶油,鲜奶油虽然好吃,但满满的都是脂肪啊!饮料方面,咖啡和茶类居多,对于无法适应咖啡因的人,选项只剩下蔬果汁类,可蔬果汁类一般都是浓缩还原系列,简单来说,不是新鲜榨取的原味果汁,味道不是偏甜就是偏酸。奶昔类的饮料喝起来稠稠的,包装上写着加了增粘剂等食品添加剂,有点偏离果汁或鲜奶原来的味道。反倒是台湾的手摇饮,浓郁香醇的奶茶、现打的果汁鲜奶系列,每天都想来个好几杯。 朋友说,我就是日本住腻了,才会诸多怨言。说起来也不无道理。其实,只要一离开日本,我就知道我有多想念它了。具体来说,当机场停机坪上的工作人员给我用力挥手说再见,我就舍不得离开了。上次在欧洲旅行,一到机场就被插队,已经开始觉得委屈。上了电车,车电上广播频频提醒人注意随身物品不要被扒,先生不只将自己的背包放在胸前抱紧处理,还要紧盯我这个容易丢三落四的太太,搞得精神紧绷,直说想赶紧回日本;而我则是立马想念日本的星级厕所。 日本就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生活,总觉得它哪里不好,一旦离开它,就会开始想念它。
4星期前
小时候住在山芭里,每次妈妈要到巴刹采集,就会带着我到街边等公交。那时候村子外还是一条狭长的泥石路,在上面行走总是得注意脚下,偶尔碰到一夜骤雨,路上不免留下许多坑坑洼洼,叫人难以落脚。 好不容易通过了泥石路这一关,会来到村子连接外头的唯一河道,大约两辆车那么宽,厚重的木板断了几次,又被修补得更为牢固。木板上偶尔能看见几道不大不小的缝隙,透过缝隙往下看去,能看见湍急的水流向一旁冲去,耳边回荡着潺潺的流水声,脑子里总是忍不住脑补: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于是只能扶着栏杆,以最快的速度越过。 好在河道虽宽,却并不长,转眼便离开了村子。外面是两条双向大马路,直挺挺地朝着前方的十字路口蔓延。那时候还未建交通圈,印象里也不见红绿灯,四面的车辆行驶全靠彼此的默契。妈妈会牵着我的手踩在中央绿化带上,一步一步往前靠近。 那条路对我而言是极漫长的,酷暑的室外火伞高张,是遮阳伞也挡不住的闷热,我从泥石路走到这里,早已经累得够呛,看着前方那好像没有尽头的马路,只觉得更为难受,更遑论走到马路的尽头以后,还得往旁边稍走一段,来到街道的路口,才勉强抵达了去往巴刹的第一站。 那里没有巴士站台,光秃秃的人行道,地面也被烈阳炙烤得火热,有时候若只穿了一双薄薄的拖鞋,那滋味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没有建巴士站,我们只能在街口傻站着,顶着一大一小的遮阳伞,望着右边往来的车辆,像是在望穿秋水地等待着心中的那一道影子快点出现。 很佩服我的庄女士 巴士抵达的时间参差不齐,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很佩服我的母亲庄女士。她居然能够记住巴士到达这里的每一个时段,精准地卡在巴士到达前几分钟到这里等候,几乎没有错过。当然,其中也不免偶尔延误,巴士司机在路过自己家时会下车开开小灶,上上厕所领领便当之类,但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我的母亲简直就像超人一般。 一直到如今我都没能搞明白50+26路的巴士车班,偶尔需要坐巴士的时候,只能眼巴巴去询问庄女士。所以到如今,她也依然是我的英雄。 其实巴士到没到非常好确认,因为它总会发出异于其他车辆的轰鸣,老远就能听见。那时候我就仿佛等到了希望,急急合上雨伞,催促母亲赶紧掏钱,以免发生上车后堵在大门的窘境。当然,比起我的催促,庄女士总能在第一时间就把钱准备好,往往我刚回过头,不是见她正在掏钱包,就是手上已经拿了几张钞票和零钱。 有时候她会把钱给我,让我来扔,把我给高兴坏了。我兴高采烈地接过零钱,紧紧攥着,深怕一不小心被风给吹走。家里穷,那时候到巴刹还要给一块4毛,两个人便是两块8毛,可不能弄丢了。要是不小心掉了一毛,看着它在地上打滚,我也得急急弯腰捡起,然后暗自庆幸它没有落入后方的大水沟里。 直到坐上巴士,才算彻底安了心。巴士上有冷气,我喜欢把风口打开,对准自己的头顶,仰着头任由冷风吹拂在我脸上。偶尔身上出了汗,我就会将后颈露出,让冷风吹干身上的汗水。 我喜欢坐靠窗的位置,喜欢看着窗外缓慢略过的风景,仔细辨认这是哪里。巴士经常走一站停一站,不是有人下车,就是有人上车,那些风景就会在某些时刻突然静止,然后继续移动。 那时候手机还未普及,又或许已经普及,只是我家太穷,还买不起高昂的电子产品。我只能趴在窗户上,听人家说看绿叶能够提高视力,我就一个劲地看。那时候村子还有许多树,荒野还未被开发,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浓密的树叶,叫不出名的常青树在阳光下绿意盎然,充满了大马特有的风光。 偶尔我也喜欢把头靠在玻璃窗,随着巴士的移动,玻璃窗一颤一颤地颠簸,像是行走在看不见尽头的马路边上,痛并快乐着。 从村子到巴刹,大约要30分钟,妈妈会在前段路上闭眼小憩,等巴士驶入总站台,检票员上车检票,她就会从梦中转醒,提醒我拿出车票。车票是小小一张,上面印着蓝色的字迹,检票员辨认了车程与时间,便会从中间撕下一角,然后归还我们。 这个过程并不久,检查完了,巴士便会继续开往下一个地方。 妈妈一般会在老人街的某个巴士站下车,通常是幼兰大厦对面那个,所以那栋耸立在蓝天下的高楼也占据了我童年为数不多的记忆。至此为止,我们的行程到了站,采买的故事则刚刚开始。 如今回忆起来,过往被蒙上了一层泛黄的滤镜,湿润的泥石路,遥迢的绿化带,艳阳下烤得烫脚的人行道,后方偶尔散发恶臭味的大水沟,以及庄女士年轻的面孔。长大以后,我已经许久未坐过巴士,每当想去巴刹,只消在手机软件上输入个地址,便有司机到你家来接,一切如此方便,哪还需要像去西天取经一样历经那么多的磨难? 于是,那些遥迢的长路,也随着泛黄的记忆尘封在了我的脑海,成为了往事不可追的其中一个。只不过偶尔,当我秉着夕阳在家外面的人行道上牵着大黄狗散步,还能听见远方传来熟悉的轰鸣,偏头望去,50+26路的巴士还是从前的模样,只不过比起曾经,车窗内时常空无一人,却仍旧按照既定的轨迹,去往最后的巴刹一站。
6月前
6月前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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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前
1年前
(麻坡30日讯)麻坡是座文化古城,开埠至今已走过逾百年岁月,市区街道处处有着历史痕迹,如今,一名画家更通过其画笔,带领观众“走入麻坡老时光”。 这名画家是来自雪隆的吕政德,他在过去逾1年多次走访麻坡市区,穿梭在大小街道,拍照及收集资料,同时感受麻坡的人文气息。 经过一年多的准备,他完成了逾20幅有关麻坡市区的画作,并将在8月11日至15日举办个展,与到访者分享作画心得。 这项展览将在仲尼路观海阁7楼的石头画廊展开,时间是中午12时至下午6时,欢迎爱画人士及民众踊跃到访。 吕政德表示,他走过多个地区,非常喜欢麻坡的独有氛围,就决定把麻坡绘入画纸中,而麻坡也是唯一被他用画纸记录下来的市镇。 他画笔下的麻坡,有旧建筑物、百姓生活、市区街道和夜景图等,融入他个人对麻坡的感受后,再以油画呈现出5、60年代的感觉,画中也透露出麻坡淳朴的风情。 吕政德过去曾画过麻坡郊区及马来甘榜,此次则以市区老街为主,让人感受麻坡的另一面。 承办画展的画家翁文豪指出,吕政德办过无数画展,如今在他邀约下,第三次在麻坡举办个展,主题为“走入麻坡老时光”。 他表示,麻坡少有画展,以麻坡市区为主题的画展更是少之又少,因此他希望麻坡市民能踊跃参展,感受画家笔下的麻坡。 任何询问或预约,可联络翁文豪(012-683 5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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