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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铁路

感谢本地作者旅人林悦,Seng Kit等人让我知晓珠峰南坡大本营(EBC)、加德满都等等,因此读起来不会特别费劲,像跟作者去了一趟尼泊尔。 《一直走就不怕孤独了》终于看完了,没想过最后的1/4是在医院看完的。 它应该是近年来最喜欢的作品之一。 当时候的作者和我年纪相仿,因此可以理解人生这个阶段的迷惘与无力感。 值得赞叹的是,从作者的文笔可以感受她是个心思细腻且幽默的人;读到最后一章才发现,这是作者纪念上一段感情的自己。 一开始读着读着嘴角上扬,最后却有心痛的感受…… 感谢本地作者旅人林悦,Seng Kit等人让我知晓珠峰南坡大本营(EBC)、加德满都等等,因此读起来不会特别费劲,像跟作者去了一趟尼泊尔。这一章最有感触的是鱼大的一番话:“就算慢慢走,也终究能走完的。这爬山啊,没人能帮忙,只能自己走”。 “育空河”倒是第一次听,喜欢白天划船,天黑就在河边休息这种日复一日的规律感。看似漫无目的,却可以让内心暂时毫无波澜地休息。因为在那里,如作者所说,摆脱了责任义务、竞争冲突;只需要好好感受呼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旅行是在千里跋涉,千辛万苦,几乎一无所有之后,却非常喜欢自己的样子。因为最后会剩下的,全都是别人拿不走的。”或许,这就是完全可以自己选择与主宰的自己吧。 南极,曾经也想到达的地方。 阅读了作者的经历,那里的天气与晕船暂时是不想经历的。 根据作者的描述,企鹅挺可爱的,鲸鱼也是难得一见。 或许要见证美丽的景观与事物,都需要付出一定的精力与心力。 但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始终太渺小,努力比不上顺其自然。 最后一章:西伯利亚铁路。也因为林悦创办的LevArt另类旅游,我知道了这世界上最长的铁路,还有全世界最深的淡水湖——贝加尔湖。 当初《北京到莫斯科》电视剧让莫斯科列入了旅行清单;而冬天冰冻的贝加尔湖真的很漂亮,可以在上面行走滑雪,在湖下的蓝白花纹真的很吸睛。 “以后一起去欧洲吧!”“年轻时的一个拥抱,或许真的是永远吧。只是那永远中,没有你。” “C,曾有的美好,或许也不是因为你或我,不是因为谁多好、多不好,而是两个人天时地利的幸福。” “这一路看到的,都是真的。如同曾经的你,也是真的。那是我们真真实实地相爱过。我不后悔,却也不期盼重来。” 你的欧洲我的日本;你的俄罗斯我的兰卡威;我们各自都到达了对方想去的地方,参与了对方想做的事,只是回到一个人的方式。 为什么喜欢这本书? 除了旅行,或许和自己也有相似之处吧? 最后一章也的确把深埋已久的心痛再次感受。 快5年了吧? 记忆的确模糊了,心痛的程度也不如之前,但还是没接住当时候的自己? 相关文章: 阿简 / 要登山者崇拜你,就去攀K2? 【生命留书2.0】写给亲爱的你们
11小时前
徐志摩的《欧游漫录》记载了诗人从西伯利亚到莫斯科的重要人生旅程,拓展了诗人的视野。回溯徐志摩36年的短暂一生,他真实地走出去深入体察外面的世界。对于那些经历过五四文学革命的中国现代作家而言,西向取经往往成为他们不可或缺的朝圣之旅。《欧游漫录》并不冗长,诗人写起来也不怎么雕琢,基本上是看到什么写什么,徐志摩说“管得选择,管得体裁,管得体面”,然而,他的西伯利亚之行在今天仍然让我们对这片神秘之境为之神往。 1925年3月,徐志摩辞去北大教授的职务,决定展开第二次的欧洲之行。这次,他抱着 “独游主义”前往,将自己比作“自愿的充军”,似乎对这趟探险之旅早有准备。他从北京启程,计划在满洲里购买普通车票,直达俄罗斯的赤塔,然后再从赤塔补票前往莫斯科。徐志摩当时选择了西伯利亚大铁路,大概是希望通过这条路径获取打开欧洲之门的钥匙。果然,他回国后在《晨报副刊》上发表的这系列游记,毫不留情地揭示了苏俄美景之下的丑陋一面。 然而,徐志摩笔下的西伯利亚依然展现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同年4月,徐志摩得知次子彼得病殁赶往柏林。随后他前往法国向波德莱尔、小仲马等文人的陵墓凭吊,又造访伦敦拜见哲学家罗素和作家哈代,再计划到意大利会见好友泰戈尔。5月,徐志摩抵达翡冷翠时记录了这片自然美景,特别是那美丽绝伦的贝加尔湖和乌拉尔一带连绵的森林。若有机会前往一游,我会想起徐志摩所说:“下回你们要是路过西伯利亚或是同样地方,千万不要躲懒,逢站停车时,不论天气怎样冷,总得下去散步,借冰清尖锐的气流洗净你恶浊的肺胃,那真是一个快乐。” 从西伯利亚穿越来到俄罗斯,诗人对苏俄的美好想像几近破灭。昏暗的候车室、赤塔站穿着褴褛索要钱财的小孩、阴沉脸庞下假笑的西伯利亚人,他们以酒精麻醉来寻乐子,贫困和饥饿是日常写照。尽管自然景色极美,但对于追求新文化的徐志摩而言,一切都是破烂、陈旧和龌龊。莫斯科更是堕落,“血污的近迹”、“斑驳的寺院”、“泥泞的市街”、“艰难、缄默、忍耐的生活”,徐志摩所敬重的小说家托尔斯泰的著作全被禁毁,那些与列宁主义向左的俄国作家也已被放逐。“你来莫斯科当然不是来看俄国的旧文化来的”,重重地击碎了诗人的想像。 徐志摩这一趟欧游,某程度上为了感情事而心里焦苦。他和陆小曼的恋情未得到认可,陆小曼频繁发病和糜烂的生活令他极为忧心。离京在外的日子,徐志摩对陆小曼自是昼夜思念,两人也全靠鱼雁往来互诉衷情。将近五个多月的分离,他们之间写了不少情书。最终,徐志摩回到北京,但碍于陆小曼父母的百般阻拦,他们的爱情始终无法获得自由。徐志摩意外逝世后,陆小曼整理了他这段时间写下的日记,以《爱眉小札》为题出版,读来情思缠绻。 对于一个追求爱、美和自由的诗人而言,徐志摩更在意写作人所需的灵性。在前往西伯利亚的路上,他同时写信给陆小曼。信里这么说道:“前年我在家乡山中,去年在庐山时,我的性灵是天天新鲜天天活动的。创作是一种无上的快乐,何况这自然而然像山溪似的流着——我只要一天出产一首短诗,我就满意。”1925年,30岁的徐志摩在这段铁路之旅中同时写下〈西伯利亚〉诗一首,“荒凉”、“冷酷”、“怨郁”,“茫茫白雪里渲染人道的鲜血”,诗人心中始终有浇不灭的一团焰火。 几个月后不久,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由两个弟弟陪同下也搭乘了西伯利亚的列车,回到了阔别5年的北京。这趟返国,张幼仪是应徐父徐申如的邀请,认为儿子再婚还必须征得张幼仪的同意,张幼仪确认他俩的婚姻已无可挽回,两老再无力阻拦。1926年,徐志摩和陆小曼正式结为夫妻。 相关文章: 【专栏.花样年华】 伍燕翎/凌叔华在南洋的文人朋友 【专栏.花样年华】伍燕翎/许地山 做个有用的人 【专栏.花样年华】伍燕翎/我们何从知道他们的光景?
11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