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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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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3日讯)女子申诉在熟食中心打包豆浆后准备坐下来用餐时,摊主竟跑过来把豆浆从塑料袋子里拿出来,再把袋子拿走。当她问摊主原因时,摊主称堂食就不应该浪费塑料袋,“这个很贵咧”。 林女士告诉《8视界新闻网》,她前天早上9时许和家人到裕廊西52街第505座巴刹与熟食中心吃早餐。 他们在一个豆浆摊位买了两杯热豆浆,由于担心豆浆太烫无法喝完,就告诉摊主要打包,摊主将豆浆装进塑料袋里让他们带走。 后来他们在距离豆浆摊不远处找到空桌,准备坐下来用餐时,豆浆摊摊主却突然走过来,将豆浆从塑料袋里拿出来,并拿走塑料袋。 由于事出突然,林女士还没来得及反应,以为是塑料袋品质有问题,但摊主走回摊位后却没再回来,她就起身询问原因。 林女士说:“我走过去问她,安娣你为什么要拿走塑料袋?她说这个袋子很贵的,你们在这边喝,就不要浪费我的袋子。” 林女士随后强调自己是要打包带走的,摊主才把塑料袋还给她。她说自己曾经光顾这个豆浆摊,但不是常客,“以前是有给塑料袋的,态度没有那么粗鲁”。 新加坡大型超市今年7月开始对每个一次性购物袋征收至少新币5分钱的费用,林女士表示自己每次购物都会自备环保袋,也很支持环保。 她认为,这个计划开始不久,许多民众还是有些不习惯,商家应该要有好的态度。如果觉得塑料袋贵,可以在摊位贴告示列明要收费,让顾客决定是否要付费拿塑料袋。 摊主:觉得堂食还要塑料袋不合理 记者今早走访豆浆摊位,发现很多人前来光顾,摊主都耐心对待每个顾客。摊主受访时回应指堂食还要塑料袋不合理,但经过林女士解释后,她还是有给对方塑料袋让对方把饮料带走。她也声称自己的态度并不恶劣。 摊主每天会用上大约500个不同大小的塑料袋,周末的使用量则更大。她一般是以新币四毛半买入一包塑料袋,每包有20个袋子。 她也会为顾客提供能容纳单杯、多杯的大小塑料袋,以满足食客不同的打包需求。 当被问到是否会向顾客收取塑料袋费用时,摊主表示不知道塑料袋可以额外收费,是否要收费也得看情况。 摊主解释说,她担心收取塑料袋费用后会影响生意;不过,如果熟食中心计划实施塑料袋收费制,她就会遵照。  
1年前
家乡味是能消除乡愁的解方,是在异乡里一个微弱而温暖的慰藉。我那时想念的家乡味是永和豆浆(竟是豆浆!)与一份烧饼,连我自己都惊讶,是因为那并非我在台湾常吃的食物,然而自从某一天,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那念头便挥之不去,掐灭了又来,掐灭了又来…… 日前遇上一位住在台湾三十多年的马来西亚槟城人,我问他:“想回马来西亚住吗?”他说:“不会,老婆、孩子都在台湾了。”我还遇上一位台湾人,她的母亲在台湾独居、姐姐在美国,她自己则在日本结婚定居。 我们身边总不乏这样的人,离散恐怕是多数海外华人的命运,百年前的先人离开故土来到异域,不管是马来西亚、台湾,还是其他国家。然而这样的命运与性格,似乎就成了我们这群人的印记,移居从来就是选项之一,我们也可能走上跟祖先一样的路,正如同那位槟城人,他的公公从广东梅县离家到槟城,他的父亲落脚下来,而他又从槟城到台湾。这世道是这样的,要不就认命、要不就逃命、有种的就革命。 借家乡味消除乡愁 我曾在北海道工作过一年多,彼时年轻,也想过就此落地生根,然而最终我还是选择回台。乡愁这东西不是人人都有,它会在现实生活的缝隙里逐渐蔓生,我们多半压抑,企图消灭那个脆弱的时刻,然而它有时越压抑越以狂暴的姿态反扑,仿佛想念是对离乡者的惩罚。 [vip_content_start] 家乡味是能消除乡愁的解方,是在异乡里一个微弱而温暖的慰藉。我那时想念的家乡味是永和豆浆(竟是豆浆!)与一份烧饼,连我自己都惊讶,是因为那并非我在台湾常吃的食物,然而自从某一天,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脑海中,那念头便挥之不去,掐灭了又来,掐灭了又来,后来我索性任由它滋长膨胀。 我疯狂想喝豆浆,从阔口碗缘的玫瑰花纹,用铁汤匙搅动豆浆时冒出的白烟,铁器与瓷器碰触时,在液体里传出的闷响声,搅动时在浆面出现的水痕,入口时滚烫的温度、稠度、味道,慢慢浮现整个早餐店场景,最后连气味都闻得到,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只听过有幻听,没想到我还有幻嗅,仿佛人已经瞬移到某家巷弄的老字号早餐店里。 而现实中,我躲在零下十度北海道的暖桌底下,半夜12点半,隔天一早还要上班。 以乳业闻名的北海道,超市里满满是各式牛奶,虽然也有浓醇豆浆,但就是没有我要的家乡味。我的生活周遭一位台湾人都没有,甚至有些当地人从未到过外地打工念书,乡愁的苦,难以得到共鸣。我对一位女同事说:“永和豆浆有一股烟熏豆焦味,那个味道好迷人。”她满脸疑惑:“烧焦了会好喝?” 我发现与其说想念豆浆,更精准地说是想念豆焦味。我甚至尝试把豆浆煮焦,也煮不出想要的豆焦味,或许是跟锅的材质、分量也有关系吧。那豆焦味并非什么高深厨艺,而是店家在烹煮时疏忽或懒得搅动,致使焦底悲剧发生,因此客人想吃到悲剧,还是可遇不可求呢。 多数时候,我们追求食物如同机器般精准,依一定时间、温度烹煮,表现出一致性,在追求完美、一板一眼日本人的严峻职场里更是如此。我之所以着迷一个过失的滋味,或许正因为它充满人性,像母亲做菜,偶尔也会因为大发雷霆而搞砸,是我当时对所处的日本环境,潜意识的反抗。 台湾人那种有时“错了也没关系啊,我们照喝”的随遇而安,说来或许乡愿,但还真能让人得到一丝喘息与放松。 我将来到槟城,举行一场《一种食材,两种乡愁》台马饮食对谈暨私房菜活动,有兴趣可预约报名。 日期:4月2日(星期日) 时间:5PM~9PM 地点:COEX 槟城文化园区 电话:012-332 0743(KJ)/ 019-472 6525(丽珠) 更多活动详情,可关注“Penang City Eye”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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