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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

(新加坡5日讯)新加坡体育博彩继续呈现强劲增长势头,赛马投注也表现良好,2023/2024财政年当地公众花费在体育投注、博彩、赛马的总金额达122亿元(新币,下同;约404亿3555万8000令吉),创历史新高。 《联合早报》报道,旗下全资公司包括新加坡博彩公司和新加坡赛马公会的新加坡赛马博彩管理局,今日发布最新年报。新加坡博彩公司也在同一天发布年报。 数据显示,博彩公司在2023年4月1日至2024年3月31日的财年里,来自体育投注、博彩和赛马的收入总计约122亿元,比前一个财年的114亿元(约377亿8404万6000令吉),增加约7%。 在总额122亿元的收益中,91亿4000万元(约301亿6094万9000令吉)用于支付奖金、22亿9000万元支付营业税和彩金税(约75亿8995万3100令吉)、4亿3700万(约14亿4838万8430令吉)贡献给赛马博彩管理局。 奖金、税务和给予赛马博彩管理局的款项,占了博彩公司收入的97%或118亿7000万元(约393亿4180万9300令吉),营运开销只占3%或3亿3200万元(约11亿零37万7480令吉),是世界上营运开销最低的博彩业者之一。 博彩公司指出,由于新联赛和更多体育赛事出现,体育博彩继续呈现强劲增长势头。 赛马方面,因提供香港、澳洲和日本等地区的各种同步转播赛事,表现也相当好。 新加坡最后一场赛马已在今年10月5日结束,博彩公司采取了多项措施做好准备,包括引入来自沙特阿拉伯、土耳其和德国等地的优质赛马项目,继续提供海外赛马投注,填补没有在地赛马的空缺。 拥有约1000名员工的博彩公司成立于1968年,是新加坡唯一获得赌博管制局执照,可提供彩票和体育博彩服务的公司。 博彩公司从多多、万字票、大彩等活动,及体育赛事上赚取的收入,扣除营运开销、奖金和税务后把盈余交给博彩局。隶属新加坡财政部的博彩局是当地最大的赠款组织之一。 进赌场的新加坡人次有所增加 根据博彩局年报,进入当地赌场的新加坡人次有所增加。在2023/24财年,来自赌场入场税的收益总计约1亿4900万元(约4亿9384万4110令吉)。新加坡公民和永久居民进入圣淘沙名胜世界和滨海湾金沙赌场的入场税为150元(约497令吉)。 赛马博彩管理局每年都会把部分合法赌博的业务所得,用于不同的社区和慈善项目。 2023/24财年发放的补助金达5亿2700万元(约17亿4668万3530令吉);已批准、待发放的补助金则达1亿8320万元(约6亿零719万6248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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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晴/港台岁月(中) 前文提要:被牛棚盯上狂殴的家伙就没那么好运了,那人被头盔狠敲,满脸鲜血,也不知道断了哪条肋骨,呕了几次血。 “对了,能不能借两百块?工商体育会的工作人员报警,结果我们全部被警察锁上手铐带到警察局里去。那家伙直接被送院。警长说因为群殴,两方面都会留案底,不过要是我拿两百块钱跟入院的家伙私了,大家和平解决,那么此事可不了了之。” 我看着牛棚包裹着沾染了黄药水的纱布的拳头有点抖,烟都拿不稳,只好从他手里接过打火机,帮他点燃了烟。他深深吸了口烟,点头道谢。牛棚不是个借钱不还的人,但把钱借给一个刚刚打完架,要用钱去私了的朋友,终究有点怪怪的。不过若是不借钱给他,他就会变得比较好,活得比较符合社会标准了吗?我试着想像牛棚挨打不还手,还试着去感化人心的模样,或者不喝酒抽烟,不唱卡啦ok,而是在学校的周会台上带领全校同学唱校歌的情形。坦白说,光用想的我都有点作呕。 “等下午休回家吃饭,我经过老虎头银行再提款借你。”我顺手从牛棚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用他的打火机点燃。我们两人在“港台影碟出租店”门口抽着烟,淡淡的烟雾被呼啸而过的小镇迷你巴士吹散。牛棚若有所思,虽然全身上下都是伤,但仍能瞧出他有点自豪,为自己被七八人围殴还能全身而退的英勇事迹骄傲。我看着远去的迷你巴士,原来这种巴士还在行驶哦。 10岁那年,我小学四年级。因为学校需要我们留下补习,所以我必须自己搭迷你巴士回家。母亲带着我搭了一次巴士后,我就自己搭车了。我常常在巴士上昏昏欲睡,随着巴士驶过好几个小村子,穿过几处住宅区,才去到我住的村子。在巷口下车,我背着沉重的书包走过二十来间的屋子才到家。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呢?好像也有两三年。之后上了中学,骑脚车上课之后就没再搭过。没想到六七年后,这种巴士还在小镇里默默地行驶。据说吉隆坡的迷你巴士已经被淘汰了,这里的迷你巴士也快完成使命,会踏入历史的尘埃中吧?我不免有点感伤。 “借我两百块很伤心?”刚用脚踩息烟头的牛棚问我。 “……” 我这才想起借了牛棚两百块后,户口只剩下不到50块。 ●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看见镇上的居民努力在打造一艘巨大的船。他们在镇头的一座小山前开始打造巨船的船首,船身凹形的龙骨直躺在马路中央,奇妙地避开电灯柱和路旁的大树,跨过街场的交通灯,不理会弯弯曲曲的路径,长长的直达小镇另一端,在几个村落外才看得见船尾。梦里的太阳一直高挂在巨船斜斜不远处的蔚蓝天空,阳光像不对焦的镜头里晕散漫漶开去的光线,不温不热。镇民正在努力工作,作业流程有点像堆砌乐高积木般,每个人都在暗地里制作一块块的船身机件,然后出门到镇上组装。他们或堆砌龙骨,或用大片金属把龙骨盖起来,或制作船里各种机械支架、齿轮、引擎,一件件地组装,让船可以在浩瀚无垠的海上航向远方。船首微微往上翘起,准备在海洋上乘风破浪的尖端从交通灯一直延伸开去,延伸到了远处新村外的公路,船身上的平滑铁片闪耀着光芒,平滑到了也许蜘蛛侠攀爬不了的程度。 数千人在组建一艘巨大的船,理应是很壮观的场面,到处是热血居民挥洒的汗水,努力干活的拼劲,朝气蓬勃,散发积极向上的正能量。但在梦里我一点也不开心。我蹲在路边观看忙碌的人们来来去去,一点也帮不上忙。不晓得是他们不要我帮忙,还是根本就没有插手的余地,总之我就整个闲人在路边蹲着看着,想发自己的脾气,但又觉得干嘛没事要跟自己过不去。 后来我知道自己不想参与的原因了。 这船没有灵魂,没有船魂这种东西。 我早早就知道在被群山围绕的小镇里造成的船,永远也没有下海的那一天。看着这艘在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永远会被搁留在陆地上的船,我感到悲哀。但看到他们如此认真的样子,我又不确定船是否真的不能下海。柳暗也许会花明,山穷也未必一定就水尽,巨船的引擎或许会有一天能发出轰隆声响,越过大片陆地抵达海洋,然后马力全开,溅起蓝绿色的海水,破开海面,分割两道浑厚海浪,慢慢朝海平线那端的夕阳驶去,消失在日落余晖漫天晚霞里。 但最靠近小镇的海岸在哪里呢?在梦里抑或在现实,我都不知道答案。 ● 交班给阿玲后,我走到位于“港台影碟出租店”后的隐秘店铺,推开一道不透光的黑玻璃门。混杂着刺鼻烟味的冷气迎面而来。牛棚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跑马机,将手中金盾塞进了投币孔里,下了一些赔率在1:3、1:5、1:8的马匹上。那金盾是一枚混了锡和某些金属,再镀了一层浅浅的金黄色面值一块钱的硬币。看情形,牛棚认为接下来的赛事跑出的马匹应该不是冷门马,赔率不高。 跑马机电脑屏幕上显示关闸和截止下注之后,播出了改编自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威廉·退尔序曲》的电子音乐,效仿香港赛马会跑马赛事,闸门一开仿佛万马奔腾似的,让手握彩卷赌马的观众激情澎湃。此时电脑画面震了一震,牛棚立刻哀嚎,虽然马匹才刚起步奔跑,但他好像已经知道赛果般,预知自己的投注全盘落空。 “画面一震,肯定是开大火。”牛棚哀怨地说。大火是跑马机术语,意思是高赔率。 本来落后的两只马匹好像突然长了翅膀,在转弯的时候全速奔跑,其余马匹见状大吃一惊好像看见了传说中的神兽马王,纷纷让位。两匹神马不断超越再超越,最终先拔头筹,先于其他马匹抵达终点线。画面上写着1:1000的赔率,让我吃了一惊。要是下一块钱,就能赢1000块了,难怪马机铺开了一家又一家,一赔1000的赔率肯定吸引很多赌徒啊。 牛棚不打算继续赌下去。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50块还我。我跟对面店的肥仔借了篮球,跟牛棚两人骑车到山上的小学去打球。我们把车停在小学礼堂外,然后走到下面的篮球场。由于小学生的篮球框架特低,我们轻松地跳起来,模仿NBA球星用各种花式灌篮。有一瞬间我们仿佛长成了7呎高弹跳力惊人的巨人,玩了好些只能在影片里看到乔丹的空中漫步、罚球线起跳灌篮,又或是鲨鱼奥尼尔的大猩猩灌篮。手里握着粗糙的篮球表面,用力灌进金属钢铁篮筐内的感觉十分美好,好像掌握着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东西。 但球一离手,便什么也没有了。 出了一身汗,我们坐在午后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抽烟。多年来,牛棚的父亲都在美国淘金,甚少回家。这次见牛棚中五毕业,就问儿子要不要跟他到美国跳飞机去。牛棚犹豫不决,可能去,也可能不去。不去美国,以他一年里几乎每周晚上都不曾缺席迪斯哥的出席率来说,成绩肯定烂得不堪入目,也不知道可以继续念些什么课程;去美国,却也有点彷徨失措,不晓得前方的路延续到何方。 “但我应该还是会去美国。可能等SPM成绩出来,百分百肯定烂,才会死了心,不留下来。”牛棚说。我点点头。 “那你呢?”牛棚问我。 “写小说。” “写怎样的小说?” “有个人,每年准时交税。某一天早上,他死了。”我答。“写这种小说。” “然后呢?”牛棚问。 “没有然后。那个人死了,小说结束。” “每年准时交税,然后人死了的小说。”牛棚想要确定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答对了。” “天才!”牛棚佩服地说。“换我就写不出。” “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恭维话。反正写得出又如何,没有半点值得骄傲。 然后我们看着头顶上的蓝天,久久也不见有一朵云飘过。真是出奇炎热的一年。(待续) 相关文章: 那天晴/港台岁月(上) 那天晴/港台岁月(中) 那天晴/港台岁月(下) 【星云】2月份驻版作家/那天晴:奇侠韩东雅 【星云】2月份驻版作家/那天晴:善良最可贵 2月份驻版作家:那天晴【有来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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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2日讯)克兰芝马场昨天举办了宣布关闭后的首个赛马日,许多听闻关闭消息的公众特地前去感受氛围,趁机参观即将画下句点的赛马场地。 根据《联合早报》报道,将于明年10月关闭的克兰芝马场,昨天举办了银碗赛(Silver Bowl),共12场赛事。 新加坡赛马公会提供的数据显示,当天的赛事迎来约3000名访客,比起平时的2600人,增幅约15%。 10多年常客心情坠谷底    担心骑师出赛心情受影响 然而,有马场常客却凭直觉认为,到场的马迷比过去少。 梁坤翔(55岁,餐饮业主)过去十几二十年来,每逢周末都会同朋友到场观赛。他听闻马场即将关闭后,心情直落谷底,认为消息来得太突然,也对当地180年的赛马历史就将消逝感到惋惜。 据他观察,昨天的马场人潮不比之前。“今天人很少,比平常来的时候少很多。可能大家都没有心情了,平常星期天是很多人的。” 在他看来,骑师的状态也受关闭消息的影响,因此他在下注时格外小心。  首游马场“观光客”:将少一个旅游圣地 除了许多常客的身影,当天也有不少因听闻马场关闭的宣布而首次到场观光的公众。 在年长者为多的人群中,来自台湾的一对年轻夫妻格外引人注目。夫妻俩在这之前并不晓得新加坡有马场,昨天是首次前来。 已在新加坡工作约5年的张晋伟(33岁,软体工程师)说:“(马场)很特别,我觉得要关了很可惜,这里的规划还不错,蛮漂亮的。” 郑美芳(45岁,医药后勤人员)则是在新加坡工作多年的马来西亚人,当天以观光客的身份与一家六口参观马场。 她说,她平时只在电视上看到马场,认为现场的体验很不一样。她对马场的关闭也深表惋惜,觉得新加坡将失去一个观光的地方。“少了一个马场就好像少了个旅游圣地。” 赛马公会:聘顾问助员工找新工作 受访公众也关心马场工作人员,包括骑师何去何从的问题。 对此,新加坡赛马公会高级商业与运营经理阿兹哈受访时解释,马会聘请了顾问,帮助员工在马场关闭后寻找就业机会。员工可接受的援助包括如何写简历、接受一对一的面试等培训。 此外,关闭的消息传开后,马会也接到大量关于商用厢房预订的询问,数量估计比平时多出五成。 阿兹哈说:“自冠病疫情暴发以来,马会的营收就一直下滑。但消息宣布的当天,我们收到了好多询问,如在这里举行婚礼和商业活动等。” 另一方面,据早前报道,不少新加坡练马师准备到马来西亚发展事业,雪兰莪赛马公会也可能接收多达300匹来自新加坡的赛马。 记者尝试联系雪兰莪和槟城赛马公会,后者的发言人透过电邮说,由于宣布来得很突然,现阶段无法进一步回应,目前也不能确定马来西亚赛马公会会如何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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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雪兰莪马会马主厢房挤得水泄不通,有马主,有不是马主,马主的朋友,还有非法卜基。狂赌的有之,小赌的皆有,要投注,还得排队,迟了点,下不到票。 多年后,此景不再,马主厢房空空荡荡,连冷气公众厢房,也寥寥无几,这些马迷都去哪里呢?赌马不再有吸引力吗?是的,资讯发达和青黄不接是主要原因。 年轻人对赛马不再感兴趣,原有的赌徒,有钱的,都网上下注,一样看到现场直播,何苦再来马场;没钱的,趁此冠病全球蔓延之际,戒掉算了。 4年前,还在职场,也看到些怪现状,觉得不可理解。首先是马主那厢,有位友族,见他有超过10年了,每个星期都带现款两、三万来赌马。我问过打票的小姐,她说输多过赢,这样下来,不知输掉多少百万,甚至千万。我一直狐疑,他哪来这样多钱,能坚持那么久,难道是自己有印钞机? 不止这位友族,在冷气公众厢房,也有3位赌徒;一位友族,一位华人,一位印裔,长期带现款一、两万来赌马,很少赢钱,最后常常不剩一文才离开。据我朋友说,那位友族很年轻,驾着大型摩托来马场,有一天,他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说她丈夫刚刚摩托意外死去。华人和印裔也输有上百万,后来也都消失了。这3位烂赌仔,我都见过。 自己滥赌却怪马场 这是主要的现象,还有很多人,输到不敢再来马场。有位前业余骑师更疯狂,他说要烧掉马场!不怪自己滥赌却怪马场,真让我啼笑皆非。 也不是赌马一定输钱,我就见过一群来自沙巴的警员,不知何故会来马场参观,其中一人以自己的车牌号码,买了一张2令吉的四重彩,结果中彩,赔出二万多令吉,他笑到合不拢嘴。 我常和我的朋友说,若我像上述几位赌客这样富有,我要像黄一飞那样坐飞机环游世界,去日本吃寿司,喝最名贵的洋酒……梦港才去赌马! 注:“梦港”是海南话,骂人是儍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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