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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學

8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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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4日訊)大學期間退學拿不到文憑,女子為了找到高薪工作,竟自制南大學士文憑,16年內用假文憑換了5家公司,收入從4200新元(約1萬4656令吉)漲至到7884新元(約2萬7511令吉)。 《新明日報》報道,被告豐塞卡(44歲)面對4項欺騙控狀和1項偽造文件欺騙控狀,她昨天承認其中3項,餘項由法官下判時一併考慮。 根據法庭文件,被告最高學歷只有A水準文憑,她在1998年進入南洋理工大學修讀機械與生產工程,不過學業成績不達標,加上支付學費有困難,2004年8月退學。 隔年,被告從網上收集了南大相關資料,用電腦程序設計南大工程學士學位(三等榮譽學位)文憑,隨後在住家附近購買卡紙,把設計好的文憑打印出來,再用塑料紙壓封起來。 被告認為只要有大學文憑,就能找到高薪工作,因此用假文憑在16年內,換了5家公司,收入也從一開始的4200新元,隨著跳槽也起到7884新元。 她在2005年8月申請名創教育(Marshall Cavendish Education)的職位,併成功當上助理執行編輯,後來當上收購員(acquisition associate),每月薪水是4200新元。 迪士尼付給被告薪水 總共4萬7304新元 被告2015年7月加入一家出版社Scholastic Education International,一年後升職當上執行編輯,薪水為4600新元。不過被告在這家出版社工作了近7個月後,因表現不佳被辭退。被告任職期間,出版社給她的薪水共8萬3800新元。 被告後來在2021年申請加入迪士尼(The Walt Disney Company),當上出版部門的學習編輯,月薪6800新元,加上交通補貼1084新元,月收入7884新元。迪士尼在2021年6月21日到12月17日期間,共付給被告4萬7304新元。 除了上述3家公司,她也曾就職於創意設計公司Oxygen Studio Designs Pte Ltd和出版社聖智學習(Cengage LearningAsiaPte Ltd)。 迪士尼調查背景 揭發被告用假文憑 迪士尼對被告進行背景調查時,揭發她用的是假文憑。 被告2021年6月21日開始受僱於迪士尼,公司獲得她的同意後,把她的文憑發給專門從事背景調查的第三方供應商Sterling RISQ進行核實。 供應商向南大驗證被告的文憑,結果南大職員發現,被告雖然曾入學就讀,但並沒有從學校畢業,南大也沒有發文憑給被告。供應商隨後於同年10月將此事通知迪士尼。 被告向人事部稱 文憑是學校發的 被告向人事部聲稱,文憑是學校發給她的。 人事部聯繫被告時,後者稱,她是最後一年從南大退學,但她向校方申請文件以證明她的確在學校就讀過一段時間後,獲得學校發給她的“文憑”。她還稱,直到收到人事部的通知前,她並不知道“文憑”是無效的。 南大職員在10月21日報警,迪士尼於2021年12月17日把她辭退。 案展至12月6日下判。
1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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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像姐姐一樣選定了什麼就堅定地走下去……” “你這樣讀到一半就說不讀了,很不負責任……” “你要知道你也是姐姐,你應該做弟弟妹妹的榜樣……” 忽然想到還有一句,“你應該像姐姐一樣開朗……” 聽見我這麼說,熒幕前的她“呲”了一聲。我終於再也忍不了,鼻頭酸意迅速蔓延,不爭氣的淚水順勢滑落。 “好傢伙,我怎麼又哭了?”明明只是想向姐姐傾訴退學歸國以後聽到這些話的委屈,竟然也會激怒淚腺。 可她,怎麼也哭了? 她永遠是這樣,用她的方式支持妹妹。即使我們現在相隔3527公里,鏡面反射卻一如既往地因為共振的心波而映出另一個我。不過這次,她忽然離我的心好近、好近。她竟然比我還氣。就像當年我滿心歡喜地為她大滿貫的A Level成績而熱淚盈眶,比她還感動。看來這次,她真的心疼起了妹妹。 情緒感染像是一種病,交互蔓延在我倆之間。這毒株無法隔絕、一旦觸及真心,便一發不可收拾。這時,看她就像是看我。同一句話,有她著實心疼的淚水,也有我玻璃心碎的難過;相同的事,有她容光滿面的雀躍,也少不了我喜極而泣的笑顏。 不受情緒波動時,她在她鏡中的世界耕耘,我在我鏡中的世界雕刻。雕塑上深淺不一的刻痕,終究無法與整齊劃一的農地相比。面對升學選擇的我,出於對先前手上雕塑的不安,毅然決然踏上重尋塑像之旅。當時決定拿起的雕塑本身完美無瑕,不禁讓我思索起不安感的來源。原來,是迷茫、也是疑慮。那是我真正想要的嗎?顯然不是。這才有了退學之說,我想重新選擇,為自己勇敢一次。但若是要我放下雕刻刀,拿起鋤頭創作,恐怕那白淨的雕塑會淹沒在血海之中。我真的沒辦法像姐姐一樣。 農家常常與呆滯不動的稻草人打交道,自尋其樂且樂在其中。農地旁的工作室就截然不同了,雕刻創作者為了迸發靈感,總是打滾於千絲萬縷的情感世界中。看起來越是悶騷,腦中的戰況越是慘烈。不少情緒壯烈犧牲,導致她深陷其中,走不出來。待戰場灰飛煙滅,戰士揚塵而去,已是那月黑風高的深夜,或是那……與摯友至親的深度交流中。 其實,只要對未來鋪路的初衷一致,路線有異又何妨呢?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實際上,生活中的鏡子也延續了驚悚影視劇的創意。雖然我們姐妹倆常常在共情時捕抓到彼此的身影,但在各自的跑道上卻毫不相干。就像恐怖片中,鏡前的女主往往會在鏡中窺見另一個女人的模樣。求學路上,鏡中的姐姐看起來踏實又認真,鏡前的我卻渴望冒險,比較厭世。難道真的如大人所說的那般,自己不如姐姐? 鏡終究是鏡。不管是鏡內還是鏡外的人,永遠只能看見在折射或反射作用下的像。在我眼中踏實篤定的姐姐其實也有著不為人知的煩惱。透過鏡子,我一直以為她沉浸於留學生活中,會在不同的季節綻放芳華,隨著每一天的風吹草動擺動身姿,像極了演奏至忘我的貝斯手。可是在這次的通話中,她親口述說的所有經歷,顛覆了我在鏡中看見的像。她的生活,全然不是我以為的那般享受和順利。 她過得一點都不容易。鏡子中姐姐舞動身子的假象,只不過是藉助“酒精催眠”完成的。她效仿著酗酒者對待酒精的態度,努力地用學習填滿生活,用盡全力地克服著對家人的思念。似乎一不小心,她又會陷入無限的思念中。她正在用極端對抗極端。唯有將學習變成深淵,方能短暫地逃離思念的盡頭。她發在微信群裡的照片:窗外無雲的穹廬、美祿配包子的早餐……只不過是為了讓我們以為她很好。她也不怎麼回覆信息,只因為沉醉於學而思的世界中。而我知道,她越是忙於學習,就越是思念家人。 姐姐和妹妹是兩個不同的個體,理應在兩面不同的鏡子中演繹生活。在我們姐妹倆中,那面鏡子卻能在彼此最需要時發生反射,進行共振。共振的頻率有多高並不重要,因為只要一方的情感粒子開始振動,另一方自有迴響。 這通電話最終在凌晨一點結束。我們在傾訴與聆聽中心生力量,各自整裝待發。姐姐繼續耕耘,我去尋找塑像。我最終不會像她。但說好了以後的我們都要像二十出頭的我們一樣,在必要時撐起對方那快塌下來的世界。光線再次射入鏡面,生活繼續,我們期待著下一次的分享。 最終,鏡子前方那道嚮往自由、不甘平凡的光束,讓我看見了更多可能性。原來,我還有那麼多選擇。眼前五花八門的塑像充滿著無限潛力。我想,待自己攢夠了勇氣,就能像姐姐一樣大步地朝前走去。即使未來充滿不確定性,也要相信那即將選定的雕塑,更要相信自己。 退學之後,我帶著這樣的反思重新規劃升學道路。這一過程依舊很難,我還是會猝不及防地陷入自我懷疑的旋渦中。但無妨,我珍惜著與不同的情緒相處。 慢慢地,眼前那份升學藍圖漸漸清晰。對於接下來的選擇,我絲毫不敢奢望路過鏡前的人都會停下腳步看我一眼。只要這個選擇能把我的世界打造成哈哈鏡,供我自娛自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猜想10年後,鏡前的我會到姐姐的農地裡嚐嚐那顆最甜的瓜,聽她笑著訴說這些年的不易,感嘆人生無常,再暗暗為她開心,任憑汗水隨著晚霞的落幕悄然離去。夜幕降臨,回到工作室才發現鏡中的姐姐早已在我打包瓜果時,悄悄順走了我那精心刻制10年的作品。殊不知,那就是十年前差點染上鮮血,如今卻雪白靜穆的雕像。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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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6日訊)被指要學生下跪、用筆打手、賞巴掌和罰站,新加坡一家學習中心的負責人遭多名家長指責,甚至有家長報警,但是負責人否認一切,反指家長騷擾她,已報警處理。 《新明日報》報導,近日有人在臉書專頁上載貼文,揭發當地一間專為在新加坡生活的越南孩子補習英文的學習中心負責人,公然在班上辱罵和體罰學生。 首則貼文附有視頻,可見女負責人用越南語,不斷罵跪在她面前的女學生,還多次用筆打女學生的手。 另一則貼文則附有一名男童頭部撞傷,手指紅腫和後頸有傷痕的照片,發貼者呼籲在該中心就讀的其他學生家長一起站出來,提供相應證據指證負責人的行為。 《新明日報》記者輾轉找到學習中心負責人裴氏春(43歲),她受訪時指視頻中的女孩是她的乾女兒,她早與對方媽媽溝通過,同意下才採取處罰。 她說:“她當時早上逃課,我為了懲戒她才如此,或許確實太嚴厲。” 至於男童頭部受傷,她稱是孩子貪玩撞上門,後頸傷痕也不是她造成的。那些拿椅子打學生、打到學生逃跑的指責更是無稽之談。 她說:“如果有這個情況,怎麼會有這麼多學生願意來我們中心呢?” 裴氏春甚至透露,有退學的學生家長,要她退還去年9600元(新幣)的學費不果,就誣衊她虐待孩子,以此要求她退錢,否則就上社媒唱衰她。 “這名家長3月時騷擾我,當時我已報警,並向法庭申請庭令防止對方再來鬧事,也針對網上貼文報警。” 逾10學生要退學 裴氏春透露,自網上流傳這些貼文後,已有兩名生意夥伴與她割席,也有不少家長來電問她怎麼回事。 她說:“短短几天,不少本來要入學的家長,要求退還押金和退學,甚至逾10名學生要退學。” 她直言那些家長是受他人挑撥,才會信口雌黃,只為了要回學費。 “貼文也不是那些家長髮的,而是有人代發的。” 被指騷擾接庭令 家長:孩子身心受創誰來賠? 被指騷擾的家長稱,要求退款卻接庭令,那孩子身心受創,誰來賠償? 家長何氏玉鸞(41歲)前晚在協助翻譯的越南義工陪伴下受訪,她指13歲兒子在學習中心待了數個月後,性情大變,說那地方是“地獄”,甚至想輕生。 她後來才知孩子常被負責人言語侮辱和打耳光,當時氣得她讓兒子退學,轉到另一家學習中心,那裡的負責人建議她帶孩子驗傷,並在護士協助下報警,而新加坡警方受詢證實接獲報案,案件調查中。 何氏玉鸞之後要求負責人退款,對方只願退還押金,後來反指控她騷擾,並以防止騷擾法申請庭令。 《新明日報》也通過義工,聯繫上頭部受傷的男童的母親黃如玉(38歲),她指9歲的孿生兒去年7月去學習中心後,小兒子常哭著回家,說自己被打。 “有次小兒子忘了拿水瓶而折返,結果負責人大力甩門撞傷他的頭。” 她也指大兒子常被罰站,有一次長時間罰站,體力不支倒下。 但裴氏春否認她們的指控。 下跪女生母震驚:負責人非女兒乾媽 視頻曝光,女生母親感震驚,指裴氏春不是女兒乾媽,也不曾授權她打女兒。 記者也通過義工聯繫到視頻裡的女生的母親陳紅日(34歲),她指當時年僅12歲的女兒於2021年6月至9月在該中心學習,相信視頻在那時拍下。 她稱日前看到視頻後徹夜難眠,才知女兒受了委屈,也回想起當時女兒曾向她哭訴不想上學。 她不解為何裴氏春稱自己是女兒乾媽,她曾聯絡對方瞭解情況,但對方僅道歉,並表示無意對她女兒造成傷害。 對於拍攝視頻者是誰與何人上載視頻,目前人在越南的她稱不知情,並指已向當局反映此事和尋求協助。 針對此事,裴氏春指那些人如何證明自己就是家長?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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