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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愿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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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愿意与旁人提起他们,仿佛他们从未离开……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报道:林巧贝 拍摄:林毅钲 “我很愿意与旁人提起他们,仿佛他们从未离开……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来自雪州沙白安南的马淑丽(60岁)和丈夫颜得诚(68岁)的长女初莹(35岁)、女婿黄建业(34岁)、外孙女黄巧儿(6岁)和外孙黄子航(1岁半),全在去年峇冬加里土崩中丧生。 当专案小组联系时,她一口答应接受采访,还欣慰还有人记得她的女儿一家四口。 抵达沙白安南小镇正是风和日丽,马淑丽从“PADDY稻香”餐馆厨房走出来时一头汗,清减不少。 “小女儿和男友原本在外地打拼,如今回到沙白安南与我一起经营这间餐馆,延续姐姐的遗愿。” 餐馆售卖汤面和煮炒,还有现冲咖啡,马淑丽说,都是靠在华小食堂当厨师的女婿留下来的厨艺来经营这家店。 马淑丽和丈夫育有3名女儿,分别是颜初莹、初蓉和初绣,一名儿子在1岁多时夭折;在疫情爆发期间,一家人以住家包伙食维持生活,行管令结束后,还有顾客要求包伙食,女婿将手艺传给她,她负责煮,初莹每天骑着“小绵羊”摩托车送餐。 也经营网卖的初莹生前曾说过,希望有朝一日将伙食事业发展成餐馆。当么女初绣(25岁)提出建议时,马淑丽将全副精力投注在张罗一切,因为,那是女儿生前的一个梦,她要将它完成。 想念就提起 永远记得女儿一家  “旁人都劝我别再提起逝去的人,但为什么不能提起?” 马淑丽分享一对外孙的照片和视频,还说子航最爱骑幼儿自行车到处逛。这辆自行车带去营地,也掩埋在泥泞中。 她永远记得,那原本应该是一次快乐的露营旅行。 马淑丽表示,女婿一名从事食堂的朋友邀请他去露营,还提供一家四口的住宿费,说好两人一起负责伙食,露营地也颇负盛名,女儿一家大小非常期待这次的露营。 他们打算12月13日先到吉隆坡过夜,再出发到峇冬加里。但由于子航甫退烧,出门时马淑丽要求女婿不要带一家人去露营;她记得当时是雨季,云顶高原附近刚发生小土崩。 但女婿表示不好意思临时拒绝友人,还是带着妻小上了车;马淑丽抱着巧儿央求她留在家陪她,但巧儿决意要跟着去,蹦蹦跳跳地上了车。 马淑丽说,6岁的巧儿自满月便跟在她身边,祖孙感情深厚,嘴甜的巧儿每日会说“阿嫲,我爱你”。 马淑丽从不曾阻止外孙与父母出游,但那一天,不知为何,就是想要他们留下。 脸书发文寻人希望却一点一滴落空 12月16日早上9时许,峇冬加里爸爸有机农场土崩消息传出后,马淑丽心一冷,女儿一家四口原订当天早上回程。她不断拨打手机,电话无法拨通。 马淑丽抱着希望,在脸书发文寻人,但希望一点一滴落空,她最后甚至只祈求至少一对外孙无恙,脑海浮现曾发生的新闻故事——一名母亲在地震倒塌的瓦砾下哺乳婴儿,用性命守护了孩子。 “当时子航只有1岁半,还没有断奶……。” 后来小女儿与男友从巴生到吉隆坡医院探消息,直到凌晨三四时,从女婿雇主口中得到最不想知道的消息。 事发次日,双溪毛糯医院太平间人员安排电脑看照片认尸,家人最先认出黄建业的遗体,接着是颜初莹和黄子航,当晚还未确认巧儿遗体。 “医院说找到一名小女孩,但有另一个家庭也在找小女孩,当时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 遗体最后证实是巧儿,女儿一家四口完整了,没有谁被留下,但家人的心,已经碎了一地。 不满营地业者没交代 家人很担心马淑丽的健康,她前年检查出脑后长肿瘤,至今未决定是否要开刀切除。 马淑丽表示看开了,但还是会思念他们。她心中放不下的是营地业者至今毫无交代,令她大感不公,她将随同其他罹难者家属和幸存者采取行动。 她说,事发后只找到女儿的小钱包、女婿的长型皮夹、女儿的苹果智能手机、女婿和外孙女的手机都不见了,家人未报警,只是不舍初莹手机里的珍贵照片无法取回。 相关新闻: (请点击星期天头条专页查看文章发布时间)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一)| 土崩埋冤屈 痛还在 幸存者罹难者家属“走不出来”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二)| 婚后7年得子却“没了” 罗登瑞夫妇 一世悲怆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四)| 林文祥以工作麻痹丧妻痛 “她走后人生如拉起手刹” 峇冬加里土崩1周年(五)| 死里逃生 患PTSD 听见暴风雨 脑海天崩地裂
1年前
(新加坡23日讯)生到第4胎都是女儿,当年“重男轻女”的丈夫嫌女儿太多,不让妻子把刚出生的女儿带回家。如今3个姐姐想替已逝母亲完成遗愿,寻找被人领养的妹妹。 被领养走的黄秀凤(Judy Ong Siew Hong)出生于1964年1月18日,她在出生后4天,被一个姓白的家庭收养,后来改名为白秀凤(译音,Judy Pek Siew Hong)。养父是司机,养母则是戏院员工。养兄名为白添发,比白秀凤年长10岁。 她的亲生二姐黄英玉(64岁)受访时说,她们的父亲在1993年过世,母亲卢燕鑫也已在去年过世,享年87岁。 她说,妹妹白秀凤是第4个女儿,之后母亲又生了2个弟弟。 “当时父亲得知第4胎是女儿,不准母亲把妹妹带回家。母亲那时候在医院哭得很惨,有一名护士得知情况,就叫母亲考虑把妹妹送给她的表姐。” 她指后来母亲无计可施,只好把四妹送给了护士的表姐,母亲为此耿耿于怀,生前不时会提起想要找回女儿。 “由于妹妹在1968年之前出生,她的出生证号码与身份证号码不同,我们也无法通过身份证号码来寻找到她的下落。” 2个月前,她们曾委托议员写信给移民与关卡局帮忙,可是依然没有结果。 母患失智症多年 黄英玉说,母亲多年前患上失智症,有很多事情已无法记起。 “在母亲去世的前2年,她已经无法说话。我跟姐妹们每天帮忙照顾她,像照顾小孩子一样。” 她指后来母亲过世,她们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发现一叠文件,才知道母亲原来有四妹的出生与领养文件。 按领养文件 上门寻人不果 黄英玉说,领养文件上有妹妹领养家庭的地址,位于惹兰巴合宜亚第35座组屋的一个单位,但她几个月前上门寻找时,发现住户已不是华人。 “母亲的朋友之前住靠近妹妹领养家庭的住家,时不时会把四妹的情况汇报给母亲,直到1985年妹妹和领养家庭搬走后,就失去四妹的音讯。”
1年前
(拉美士19日讯)53岁华裔男子生前不会错过每一届选举的投票,昨晚也很开心地出外观看各阵营造势活动,岂料却在回家途中发生交通意外身亡!其家属今日一早前往投票,圆其心愿。 生前家住拉美士好运花园的陈振南,昨晚回家时,是在顺利花园路口处发生交通意外。 其遗孀杨丽云今日在住家受访时指出,丈夫昨午5时余外出观看在联邦道路路旁的政党造势活动,而她与孩子们则较后另行前往观看。 她指出,晚间10时许,她接到通知指丈夫发生交通意外,她赶到现场时看到丈夫的摩托车,遗体被盖上了塑料袋,心知不妙。 意外应该在晚上接近10时发生。据她所知,丈夫当时朝昔加末方向行驶欲回家,而涉事的轿车则从昔加末方向驶来欲右转进入顺利花园,结果撞上丈夫。 她说,丈夫是一名建筑工地督工,在选举时常出席希盟在拉美士举办的讲座,同时每天观看希盟的直播讲座。 “所以,我和孩子们今天一早分别在八点多九点前往投票,圆丈夫的心愿。” 死者生前是希盟的支持者,希盟行动党拉美士候选人彭学良受询时说,竞选期死者曾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励,希望他胜选。 杨丽云和丈夫育有4名年龄介于19岁至24岁的儿子,4名孩子都是首投族。大儿子即将在12月毕业。 她表示,发生意外的路口于开斋节期间接连两天发生死亡交通意外,之后也发生不少意外,希望有关当局能够在该处设交通灯。 “我不希望再有类似丈夫的悲剧发生。” 另一方面,昔加末警区主任阿末詹比利发表文告指出,事发时,涉事汽车欲右转往顺利花园时,摩托车撞上汽车的右侧,导致摩托车骑士头部和身体受重创。 警方将援引1987年交通法令第41(1)条文进行调查。
2年前
在朋友的社交平台上,看到他分享了一部器官捐赠的影片,好奇心使然,就点进去看了影片。影片讲述两名器官捐赠者的故事,其中一名是19岁的大二女学生陈俐蓉,因为车祸失去生命。生前,陈俐蓉曾与哥哥讨论,未来要捐出器官遗爱人间。车祸发生后,陈俐蓉陷入昏迷,极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因此父母遵从她的遗愿,忍痛捐出了她的肝、肾和所有血管,帮助多人重生。另一名器官捐赠者,是树林派出所21岁的警员杨庭豪。他在工作中殉职,勇敢博爱的他,离世后捐出的器官造福超过10个家庭。这两个事件很悲伤,同时也让人觉得温馨。 看着影片的当下,我真的有点感动,也有不少启发。一个19岁的少女,心智已经如此成熟,已经在思考自己往生后要捐出器官。说来惭愧,19岁的我,还在临时抱佛脚地赶着完成大学报告呢。对我来说,这影片反映了这两名年轻人的大爱行为,也和我的经历有所关联。 小时候,我经常和父亲出入医院和诊所。我其实没有生病,是父亲时常义务载一些老人家去诊所看病,我因为在家无聊而跟去的。父亲是个热心肠的人,他非常同情那些生病的老人家,所以愿意花时间陪他们去看诊,向医生解释老人家的病情。看到老人家边走路边咳嗽,很辛苦的样子,我对父亲说:“长大后,我要做医生,帮助这些生病的老人家。”父亲微笑回应,除了做医生之外,其实你也可以用其他方式帮助有需要的人,不需要太勉强自己。 长大后,我并没有成为医生,无法实现儿时的梦想。看了这部器官捐赠的影片后,我想起了父亲的话,我决定当器官捐赠者,以自己的方式去帮助那些病人。 感谢家人的支持 登记成为器官捐赠者之前,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告诉母亲,因为母亲是个传统的人,我希望能让她接受我的决定。听了我的话,母亲不太吃惊,她对我说:“东西不能用了,要舍得给人,我很支持你去当器官捐赠者。我平时看报纸有看到,一个人捐赠器官和身体组织可以帮助到十多个人,这是利人利己的美事啊。”母亲的一句话,消除了我心里的最后一丝犹豫。我之前以为母亲会反对我捐赠器官,没想到母亲对这件事非常开明。我想,家人之间只要多沟通交流,就能更明白彼此的心意,减少很多误解。 母亲也提醒我,要记得和兄弟姐妹交待我想捐赠器官这件事,否则之后他们若不同意,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和弟弟提起这件事时,他们相当惊讶,很疑惑我为何如此“想不开”。听了我一番叙述后,他们答应会签名批准我日后的器官移植手术。二弟说:“大哥你想做的事,我会挺你到底。”听到这句话,我内心有点感动,感谢家人的包容和支持。 后来疫情来袭,我在家办公,在网上看到《星洲日报》的报道,发现可以通过电邮申请成为器官捐赠者,这提供了我很大的便利。我填写了所需资料,发出电邮,两个星期后便收到了器官移植资源中心寄来的器捐卡。器捐卡是浅绿色的,卡上面写了“Satu Ikrar Sejuta Harapan”,我理解为:“一个信念带来无数希望”。原来,像我这样平凡的人,也可以透个一个简单的举动,带给别人一丝希望。我们真的不要低估自己,每个人都有无限可能。 据我所知,马来西亚目前只有四十多万人登记成为器官捐赠者,这只占总人口的1.5%左右。我囯如今共有数万人正在等待器官移植。如果你问我,为什么要把器官捐给素未谋面的人呢?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今天是我们自己的亲朋戚友遭遇器官衰竭的危机,我们一定会迫切希望有人可以捐赠器官给他们。 捐出器官这种想法,是我受父亲熏陶而形成的。父亲教会了我,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享乐,而是在于助人,要时常处在对方的立场思考,将心比心。付出无所求,是父亲的人生哲理,也是我一直以来学习的功课。如果父亲还健在,我相信他也会为我的决定感到欣慰,因为他的话,我一直留在心里,从未淡忘。 【星云小资讯】网上申请器官捐赠卡 请点开器官捐赠官网:https://www.dermaorgan.gov.my/ > 点选右上角“JOM IKRAR!”(马来语)或“PLEDGE HERE!” > 输入个人资料及回答几道简单问题(您可选择只捐赠部分器官或组织) > 电邮传回后,等待卫生部在24小时内的回复  3个星期后,你将会收到马来西亚国家器官捐赠中心所寄出的器官捐献卡。在背面签名及填妥身分证后,您就是合格的“准”器官捐献者了 注:器官捐赠属自愿性质,可随时终止协议;只需通知家人及将捐赠卡退还国家器官捐贈中心即可。  
2年前
3年前
3年前
8月下旬,风平浪静的生活突然在某日掀起大浪,家里的叔叔在毫无预警之下确诊了。他的一通电话宛如一颗原子弹,把大家从岁月静好的日子炸开来。自从去年疫情暴发,每天从报纸上看到节节上升的死亡人数,还有不少天伦的破碎,无不让人痛心;除了庆幸自己居住的弹丸小州——玻璃市仍是一片未被染指的乐土,我家依然做好防疫措施,几乎足不出户,却没想到此刻,我家的一员竟然呈阳性。 祸从天降,全家顿时慌作一团,无力感、焦虑、彷徨、惊骇、忧心等种种负面情绪犹如脱缰的野马狂奔,直击家庭成员的心房。叔叔已被送往隔离中心,而没有任何症状的我们就留在家里不知所措。 最先冷静下来的是母亲,她如总司令般安排大家分工去。首先,我们马上把尚未接种疫苗的孩子们赶上楼,让他们彻底地从头到脚清洗干净,并安慰着他们。由于叔叔住在楼下房,接着就是我和太太从屋子大门一路狂喷消毒剂,直到他的房间,不错过任何角落。打开他房门的当儿,我们更是冷汗直流,放轻脚步,屏住呼吸,生怕惊醒里头的“凶兽”,那场景可媲美大战“异形”的电影,唯一不同和可怕的是这只怪物是看不见的病毒。 坦诚相对的凝聚力 母亲和妹妹则分别联系了卫生局和本区州议员。无巧不成书,州议员颜女士也正隔离在家,但是她马上安抚我们不要慌张,并要我们抄下每一个步骤,然后等待她的助手前来协助。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定心丸,让我家人暂时放下心中的大石。 傍晚时分,卫生局的人来了。救护车闪烁着刺眼的红色警示灯,两位包得密不透风的前线人员走了下来,我家顿时成了整个住宅区的焦点。他们详细地问了我们几道问题,就很有仪式感地为一家九口逐个地戴上隔离手环。说实在的,那感受并不好,仿佛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被扣上了手铐,必须从那一刻起失去了自由。除了要忍受四周异样的眼光,还伴随着那未知的恐惧和茫然,我同时也明白,为何有许多人痊愈后都必须接受心理辅导。 那晚比平常还漫长,大人都睡不着,就干脆在客厅里聊天。谈话间大家虽都故作潇洒轻松,但看得出忧心忡忡。我也借机会和家人打开话匣子,从小时候的糗事谈起,再循序渐进地交代身后事。大家也在今晚知道了彼此的心愿,并承诺万一我们当中有人“大吉利是”,接下来就由幸存者帮其完成遗愿。此刻,没有悲伤凄惨的画面,只有坦诚相对的凝聚力。 隔离期间也让我们体会到“远亲不如近邻”的可贵。当亲戚无法给予我们援助时,左邻右舍却多买了食物,静悄悄地挂在我家的篱笆上。邻居雪中送炭的暖心举动让我们感动不已,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美味佳肴、零食糕点、甜品糖水,吃得我们一家都怪不好意思的。玻璃市真的很小,小到我家被隔离的消息一眨眼就“通天”了,手机一直传来同事和朋友的慰问。他们还传来不少治疗的秘方,有的自告奋勇要帮我们代购日常用品,有的更是拍拍胸膛,做出义薄云天、两肋插刀的样子,要帮我们完成遗愿似的,而我们也费了不少口舌解释我们只是待观察,并不是确诊。但,大家诚挚的善意和满满的人情味,还是让我们热泪盈眶。 日子一天一天过,家人都会在早上起身后量血压、测血氧、量温度、测试味觉和嗅觉,接着就像平日一样,该上班的就居家工作,孩子们就上网课,然后继续大闹天宫,吵吵闹闹的,甚至最后还在客厅里打起羽毛球,仿佛没事发生(孩子们根本不知道大人真正担心的是他们啊)。偶尔的一个喷嚏或一声咳嗽,都足以让大家神经紧绷,马上用犀利的眼神盯住他看,然后家中的女人像手法熟练的护士再一次地为他做早上的那一系列检查。事后,大家又不禁为自己疑神疑鬼的虚惊大笑起来,看来这段时间都让大家变得神经过敏,草木皆兵了。我们也庆幸家里有不少藏书,大部分的时间大家都陶醉在书的世界里,把不愉快的情绪暂时抛到九霄云外;阅读一本好书能让人忘记时间,此言这次被我们印证了。 年光似鸟翩翩过,终于熬到了第14天,我们幸运地渡过难关!经得卫生局批准后,我们得以自行剪掉隔离环,重生的兴奋让大家雀跃万分,也感写朋友的祝福。最后,全家决定拍一张照片,以在未来的日子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珍惜当下,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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