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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

5天前
3星期前
2月前
3月前
昨日提要: 儘管歲月流逝,火車從蒸汽到電動再到全自動化,馮叔的記憶中,那些曾經與火車一起度過的日子依然鮮活。 猶記1990年代的一天,一列法國製造的火車從吉隆坡出發,準備駛向新加坡。那時候,馬來半島的鐵路還沒有完全實現現代化,火車穿越的是複雜的地形,既有蜿蜒的山路,也有起伏不定的山脈和河流。這列火車是當時引進的新型機車,號稱速度快、動力強,然而它卻沒能完全適應馬來半島的鐵路條件。 那一天,火車駛過一道陡峭的坡道,速度已經接近極限。由於馬來亞鐵路的地形複雜,法國火車容易出現速度失控的問題,尤其是上下山時。當火車在全速運行,駕駛員試圖降低速度,機械系統卻開始出現異常。在這樣高速的狀態下,火車頭的機件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終於無法承受,鍋爐突然爆炸。 “那一瞬間,轟隆一聲巨響,震動整個車身,”有目擊者回憶道。爆炸不僅讓火車頭損毀嚴重,甚至將周圍的機件炸飛。整個列車陷入了混亂,車廂隨即緊急剎車,火車在軌道上慢慢停了下來。幸運的是,由於火車頭的位置在前方,火車駕駛員和乘客沒有遭受致命傷害,但事故現場的慘狀讓所有人心有餘悸。這一事件深深印在馮叔的心中,讓他更加堅信,駕駛火車不僅是操作機械,更是守護生命。馮叔對每一位乘客懷有深厚的責任感。他清楚,火車不僅僅是一種交通工具,更是一條承載著無數人生活與夢想的生命線。 早年所有的火車都是從英國進口,這場爆炸事故暴露了法國火車在面對馬來亞鐵路複雜路況時的技術問題,尤其是它的制動系統和動力系統不夠適應上下山的複雜路況。事故發生後,鐵路公司不得不重新審視這批法國火車的使用情況,並進行了一系列技術調整,以確保類似的事故不再發生。 今天的火車駕駛員已經不再需要像過去那樣,頻繁地進行手動操作和應對複雜的突發狀況。現代的柴油機和電動火車有了更多的自動化系統,駕駛員更多的是監控火車的運行,而不需要像馮叔那樣時時刻刻調節鍋爐壓力、控制速度、調整剎車時機。 馮叔看著如今的火車,總是感慨科技的進步。他笑著說:“現在的駕駛員比我們那時候幸運多了,不需要像我們一樣滿身油味,靠技術來操作機器。”但他也承認,現代火車雖然自動化程度高,駕駛員的工作變得更輕鬆,但“那種與火車融為一體的感覺”已經很難再體驗到。 儘管如此,馮叔對火車駕駛的熱情從未減退。他說:“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挑戰,但我相信,不論技術如何進步,駕駛火車的人心裡都應該有一份對火車的敬畏與熱愛。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成為一名優秀的火車駕駛員。” 退休後仍深深懷念這份工作 作為馬來亞鐵道局(KTMB)的老員工,馮叔享有每年兩次免費的旅行福利,即便在退休後,這份福利依然伴隨著他。他時常利用這個機會,重溫他曾為之奉獻大半生的鐵道歲月。馮叔最常駕駛的是“Rakyat快車”,這是馬來西亞通往新加坡的特快列車。從吉隆坡出發,穿越無數風景,直達新加坡,這條線路承載了他無數的珍貴回憶。 除了駕駛蒸汽機車,2001年,55歲的馮叔正式從機車司機的崗位上退休。他回憶,過去的火車線路大多是單線,而現在的鐵道已經變成了雙線,鐵路網絡愈加現代化。作為一名老駕駛員,他總是強調,司機必須對每一臺機車的引擎和零件有透徹的瞭解,隨時準備應對突發事件。這種專業精神貫穿了他的職業生涯,令他在數十年間始終保持著對工作的高度責任感。 儘管退休多年,馮叔仍然深深懷念這份工作。對他而言,機車司機不僅僅是一份職業,更是一種與火車、與大地之間的親密對話。他認為,駕駛火車是一件充滿樂趣的事情。作為司機,他們享有許多福利,不僅可以前往泰國度假旅行,還能與其他國家的同行互相交流經驗。這種跨國的職業交流讓他拓寬了眼界,也為他與火車的深情增添了更多的色彩。 在火車的轟鳴聲中,馮叔的一生充滿了鐵道的記憶,正如那些他曾駕馭過的列車一樣,穿越時間與空間,留下深深的軌跡。 後記: 在馬來亞鐵路的早期歷史中,煤炭驅動的蒸汽火車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這些火車最早於19世紀末期被引進,成為當時馬來亞交通運輸的主力。1885年,馬來亞的第一條鐵路——連接霹靂州太平和吉輦的鐵路正式啟用,標誌著蒸汽機車時代的到來。這些火車大多從英國進口,作為殖民地的馬來亞深受英國鐵路技術的影響。最初的蒸汽機車依賴煤炭提供動力,穿行於馬來半島的各個州,連接起重要的城鎮和港口。 煤炭蒸汽火車不僅承載著貨物和旅客,也推動了馬來亞的經濟發展。這種火車的鼎盛時期一直持續到20世紀中期。在那個年代,火車的隆隆聲成為了人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蒸汽和煤炭的氣味瀰漫在每個鐵路車站。直到1950年代,隨著柴油機車和電動機車的逐步引進,蒸汽火車才逐漸退出歷史舞臺。然而,它們的影響和貢獻,深深刻在了馬來亞鐵路發展的歷史之中。 通過這段歷史,我們不僅看到了蒸汽機車技術的演變,也見證了一個時代的更替。煤炭火車從最初的引進到最終的退役,見證了馬來亞鐵路從單線蒸汽到雙線電氣化的現代化轉型。
3月前
3月前
馮國安,82歲的馬來亞鐵道局(KTM)退休駕駛員,一生的軌跡彷彿註定要與火車交織在一起。自幼居住在冼都火車站旁的馮叔,童年就伴隨著火車的汽笛聲與鐵軌的轟鳴聲度過。每日的作息與那準時到達和離開的列車緊密相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站臺灑在他的床頭,傍晚的夕陽則映照著歸家的列車。 對他而言,火車不僅是交通工具,它是陪伴他成長的老友,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孩童時,他喜歡偷偷跑到站臺邊,看著巨大的火車頭吐著白煙駛進站臺,鐵軌與輪子的碰撞聲讓他心生嚮往。他總覺得,這些在鐵軌上奔跑的鋼鐵怪獸似乎有生命,有自己的脾氣與靈魂,馮叔心中對火車有著無法言喻的特殊感情。 1964年,當他得以加入馬來亞鐵路公司時,彷彿命運的呼喚終於得到了回應。他帶著從小對火車的深厚情感,成為了冼都工坊操作部一員,操控那些陪伴他成長的火車。這座工坊,機器的轟鳴聲混雜著工人的汗水與心血,成了他青春的起點。後來,工坊搬遷至巴都牙也,成了全國鐵路的學術中心,而馮叔的腳步也隨著鐵道延展,觸及馬來亞每一片熱土。 馮叔志氣高昂,不甘心只是一名操作員,他心中一直懷揣著更大的夢想——他想親手駕駛火車,掌控那呼嘯而過的鋼鐵巨獸。終於,機會來了。1965年,他被調派到吉隆坡Brickfield的馬來亞鐵路總部(KTMHQ),開始了一段全新的旅程。在那裡,他接受了為期一到兩年的專業培訓,學習如何駕駛火車。 這一時期,馮叔的生活發生了巨大變化。白天他在課堂和實訓中學習火車駕駛的複雜技巧,晚上則沉浸在操作手冊和技術資料中。他對每一個細節都極為認真,尤其是在駕駛學校,他經歷了為期3年的嚴格訓練,掌握瞭如何應對各種路況、天氣變化,以及列車調度的細緻流程。最終,1968年,馮叔通過了JPA的嚴格面試,正式獲得了機車駕駛執照。這一刻對他來說,無異於夢想成真。他不再是站臺旁的旁觀者,而是那個坐在駕駛艙裡,指揮火車駛向遠方的人。他心中的熱愛與堅持,終於化作了現實,從此馮叔開始了他與火車更加緊密的相伴之路。 他駕駛火車的技術,是經過多年錘鍊和積累的經驗所形成的。在那個年代,駕駛火車不僅是一項技術活,更是一種與火車、與大自然的深度對話。對馮叔來說,駕駛火車的每一次旅程,都是對興趣長期在外奔波耐力、判斷力與責任感的考驗。 早期的馬來亞鐵道局以龐大的蒸汽機車為主力,後來逐漸過渡到柴油機車。然而,有一次馮叔親自駕駛蒸汽火車前往黑風洞,那次旅程成為他心中最珍貴的回憶之一。掌控這些巨大的蒸汽機車,對他而言不僅是一種技術的挑戰,更是一種藝術的享受。他常說:“蒸汽火車與如今的柴油或電動火車完全不同,它們沒有那麼多自動化功能,駕駛它們就像與機器進行一場深沉的對話。” 火車不是冷冰冰的機器 駕駛蒸汽機車的核心在於掌控蒸汽壓力。馮叔回憶道:“你必須時刻盯著鍋爐的壓力錶,保持溫度在220攝氏度左右。壓力一旦過高,可能導致鍋爐爆炸;而太低,火車就會無力前行。”駕駛員不僅要控制速度,更要在瞬息萬變的車況中時刻調節鍋爐,保持精妙的平衡。這是蒸汽機車的獨特之處,它不是冷冰冰的機器,而是一種需要感知與理解的生命體。在那漫長的鐵軌上,每一次車身的震動,每一聲隆隆的轟鳴,都如同火車在與他低語,這種默契的交流成為他一生中最深刻的陪伴,也是他最難以忘懷的體驗。 火車的行駛路線遍佈馬來半島,穿越山脈、叢林與河流。駕駛員必須對每一條鐵路線瞭如指掌。馮叔提到:“你需要熟悉每一個坡度、每一處彎道,特別是夜裡開車,視線不好,完全得依賴經驗和感覺。”惡劣天氣下,駕駛火車的難度更是倍增,暴雨或大風來襲時,他必須小心翼翼地調整速度,避免事故發生。制動的時機則需要精確的預判,馮叔分享道:“我們不能等到看見站臺再剎車,必須在一公里外就開始準備。”有一次,在山區駕駛時,火車突然遭遇山崩,巨石從山坡上滾落。馮叔及時剎車,才避免了嚴重的事故。他形容那一刻“心跳像火車輪子一樣快”。 與各式火車的日夜相伴讓馮叔與機器建立了一種獨特的聯繫。他常說,駕駛火車的過程不是機械的操作,而是一場“與火車的對話”。“夜深人靜的時候,火車在鐵軌上隆隆作響,那種孤獨和沉靜是很少人能體會的。只有你和機器,你必須全神貫注,不能讓心思飄遠。”馮叔用無數個寂靜的夜晚守護著他的火車,也守護著車上乘客的安全。 隨著時代的發展,80年代開始,KTM逐漸用柴油和電動火車取代了蒸汽機車,但馮叔的心中始終對那滾滾蒸汽和轟鳴的聲音充滿懷念。駕駛柴油電動火車的技術更加現代化,但他依然保持著對每一次操作的嚴謹態度。工作中,馮叔與副手、售票員組成一個小團隊,他們一起執行從吉隆坡到怡保,再到北海的往返路線。每次工作結束後,馮叔都會在宿舍休息一天,等待下一次與火車同行的旅程。 儘管歲月流逝,火車從蒸汽到電動再到全自動化,馮叔的記憶中,那些曾經與火車一起度過的日子依然鮮活。他的每一次拉桿啟動、每一次精確的制動、每一次與火車的“對話”,都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章節。他常常說:“駕駛火車不僅僅是掌控機器,而是守護每一個生命,揹負著巨大的責任。”那份責任感,是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動力源泉,也使得他的火車從未偏離正軌。(明日續完)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因交通意外死亡的案件,極其常見。這通常是涉及摩托騎士,轎車司機以及路人。在我國,遭到火車撞擊死亡的案件,其實也不罕見,尤其是在雪隆一帶。這是因為雪隆區除了擁有由馬來亞鐵路公司經營的KTM銜接不同州屬,還有銜接不同城市的輕快鐵。 根據網上資料顯示,KTM火車的平均時速是110–120 km/h; 輕快鐵的平均時速則是80–100km/h。這樣的時速,加上火車本身的重量,被火車撞擊的遺體,可想而知是殘缺不全的。所以,通過解剖找出死亡原因,其實並不難。法醫的工作在解剖之後,需要為遺體進行簡單的修復。修復的工作,往往比解剖找出死因更耗時。 另一個值得注意的就是死亡方式。未必每一具去世在軌道上的遺體,都是因為意外。有些可能是自殺,有些可能是受到酒精或是毒品影響。這也是我們法醫在解剖時,需要儘量找出答案。 不久前,警方接獲工作投報,在鐵路旁發現一具無名屍。由於擔心此案涉及刑事,警官即刻封鎖案發現場,要求鑑證組工作人員進行地毯式搜查。案發現場是距離醫院不遠的一段鐵路。鐵路兩旁都有圍起籬笆,防止人們私自闖入。遺體被發現的地方,是在籬笆旁。籬笆被人蓄意剪開。據說這是讓附近工廠的廠工越過軌道,抄小徑到對面的地鐵站搭地鐵回家。 死者被發現時,遺體完整。紅色上衣被掀開至胸膛。青色短褲有撕裂痕跡。鑑證組工作人員在現場一番調查後,認定沒有刑事成分。所以警方將遺體送來法醫部,要求我為遺體進行解剖,找出死亡原因。 找不到自殘痕跡 死者會是被火車撞擊而死亡嗎?可能性的確最大,因為死者的遺體被發現在鐵道旁。但是為何死者並不像其他被火車撞擊的遺體那樣,出現多處骨折甚至“分屍”的情況呢?這就是我需要通過解剖找出的答案。 遺體外表檢查顯示,右耳後有瘀傷,身體的右側有擦傷。除此自外,遺體身上並沒有其他可疑傷痕,也沒有防禦傷痕。死者的鼻子和雙耳流血。我在死者的口袋內找到了死者的護照。我將護照交給了警方,等待警方和領事館證實死者分身。若一切屬實,死者便是附近工廠的員工。 我繼續為死者進行遺體內部器官檢查。死者的頭顱和顱底嚴重爆裂。這解釋了死者鼻子和耳朵出血的情況。腦部出現蛛網膜下腔出血。死者的右邊第一至第九根肋骨斷裂。右肺出血,血胸高達500毫升。 根據遺體的外表以及內部器官損傷的程度,我大膽推斷,死者之所以沒有像其他死者一樣被火車撞得粉身碎骨,是因為死者並不是被前方而來的火車頭直接撞倒。死者很大可能是被行駛中的火車,火車身撞擊了死者的右邊身體。這導致死者被撞到一旁,頭部撞擊地面導致頭顱爆裂顱內出血。右邊身體也因為被撞擊,導致肋骨斷裂,肺部受傷,出現血胸。 死者的尿液毒品快速檢測呈陰性反應。死者的雙手也不見有任何自殘的痕跡。這是一場意外?還是自殺?目前還無法下定論。希望警方儘快證實死者的身分,找出死者的僱主,和一起生活的屋友,或許可以讓真相浮出檯面。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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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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