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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慰安妇

最近阅读一本以慰安妇受害者证言为蓝本的韩国小说,金息著《最后一个人》(胡椒筒译,台北时报文化,2021年),作者声明虽是小说,但都是根据受害者口述资料所写,书中对于慰安妇悲惨遭遇的描述,令人发指。 多年前曾经调查日本在二战期间侵占马来亚太平时做出的种种暴行,诸如各种杀戮、残刑对待反抗者、强奸妇女、抢占人民财产等等,当然包括慰安妇。 关于慰安妇,昔年是专访已故廖选芳先生,盖因日据时代,他受到秘密组织抗日同盟所委托,经常送香烟给日军政府机构,对于慰安妇之事有所了解。他指出,有八位台湾妇女被逼当慰安妇,供日军高级高官发泄兽欲,另有二十名新加坡粤籍艺妓,则是遭受普通兵士蹂躏。 慰安妇的工作时间从早上11点开始到晚上10点,遭遇最悲惨的是新加坡华籍慰安妇,每天军车不停来回载客,一车四五人,完事之后又一批,每名慰安妇“接客”一次可获2元军用票,接了10个兵士就休息一阵,轮流其他人“接客”,二十名慰安妇接客与休息循环交替进行。服务军官的慰安妇没有半分酬劳,军官们会送一些物资当报酬。慰安妇没有假期,即使生理期也得照常工作。 至于太平慰安妇如何被日军蹂躏奸淫,廖氏并不清楚,详细情况也不得而知了。 最近阅读一本以慰安妇受害者证言为蓝本的韩国小说,金息著《最后一个人》(胡椒筒译,台北时报文化,2021年),作者声明虽是小说,但都是根据受害者口述资料所写,书中对于慰安妇悲惨遭遇的描述,令人发指。 书中的韩国慰安妇是被骗到中国东北的满州慰安所,比如被骗说去山田工厂织蚕丝、当护士等等,可赚大钱。也有被强行抓走的少女如在拔草、采棉花、去村里井口打水,在小河边洗衣服、去上学、在家看护父亲的等等。平均年龄在十六、七岁,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一、二岁,月经还没来。 少女们(慰安妇)被载到满州慰安所,老鸨是日本人“哈哈”(日语妈妈的意思),她向少女们说你们的工作就是陪日军睡觉,只要献身给日本帝国,我就会好好照顾你们。少女们接待一个军人就得用加了锰酸钾的水洗下体,二十个就得洗二十次。生理期也得接待军人,她们把鹌鹑蛋大小的棉球塞进阴道,血就不会流出来。 军人把少女们当成家畜,若是怀了孕,子宫与胎儿会一起被挖走。哈哈会给少女们吃黑色的小药丸,其实这刺鼻的药丸是水银做的。不仅如此,她们被强制注射红色606药剂,月经会隔一个月才来一次,但手臂会极痛,头晕数天,少女们不知这些药剂含砷会导致不孕。 虽然有提供保险套,但得省着用,她们每天都得清洗保险套,每天早晨就提着装满保险套的铁桶,把沾满精液的保险套翻过来洗,挂在胶合板上晒干,再撒上白色消毒粉。每次清洗保险套时,她们都会 惊讶于昨晚接待的军人人数,更令少女们心生厌恶的是,接下来还要接待相同人数的军人。 很多军人不肯戴保险套,而且就算戴了,也很容易破,因此少女们偶尔还会怀孕,因为过度用药,导致胎儿无法存活而产下死婴。 少女们把慰安所叫作“屄丫”,哈哈、欧都桑、日军和中国人也都这么叫,那些人把少女们称之为“朝鲜屄”。在满州慰安所,除了淋病和梅毒,最折磨少女们的是想回家,她们都想逃跑,最后也会被抓回来,其中一个逃跑者被抓后,被一刀斩断她的脚。 根据军票数量,哈哈可以知道少女在前一天接待了多少军人,军票少的少女不仅没饭吃,还要扫厕所,一些军人临走前会把军票丢进装保险套的桶子里,少女们不想从散发恶臭的保险套里找出军票,再清洗上面的分泌物,所以会把军票偷偷拿去厕所丢掉。哈哈发现前天卖给军人的军票与第二天少女们交的军票数量有差异,会把所有人叫到院子里让大家跪下,手持木棍站在一旁的欧都桑(男老鸨)一棍接一棍的打在少女们的大腿上。 韩国多达20万女性被动员充当日军慰安妇,仅有2万人活着回家。和平回国后,慰安妇都不敢让人家知道当过军妓,等她们申报上电视后,消息一传开,便被亲友疏远,邻居忽然不再相往来,再度受到伤害。她们的残酷遭遇真的罄竹难书,更多的惨况在该书有完整的描述。 太平的慰安妇遭遇如何呢?虽然已无法考究,但相信情况也是极度惨不忍睹。
3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