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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

2星期前
      一颗颗肥美的花生,无论是什么吃法都越嚼越香得让人停不住口,煮花生香甜,炒花生香脆,拿来当小零嘴、煮汤、伴菜、做成饼干、捣成糊都十分美味。   如此美味又富含丰富营养价值的果实是如何诞生?我们来到种植花生已近8年的刘宝仔的农地,让他向我们展示花生从种植、收成到晒干和加工,一睹花生从农地到送上餐桌的过程。   刘宝仔的农地位于拱桥,有一片约3英亩半的农地种满花生,一整片茂密青葱的花生叶,乍看之下有些许像茶园。   他说,拱桥出产最多蔬菜,但是因为土地问题,种植户越来越少,而且种花生最怕害虫侵略,现时虫害比以前多,严重时至少一半的收成都长虫,所以也不多人种了。   地下长果适合沙地耕种   “花生是地下长果,所以适合种植在疏松的沙地,而且沙地透气度和排水度更好,有利果实生长,比起泥地,沙地生产出来的花生外观干净,泥地的花生则会沾满泥土,卖相欠佳。”   他指出,收成后要经过筛选取种,花生果连壳晒干,天气好,阳光充足时,晒大约4至5天即可,晒干后剥壳,挑选大颗饱满的花生米用来播种。   他说,播种前清理干净农地,放入鸡屎并翻耕,他会在一排内保持适当的距离稍微掏出4个穴,每个穴放入两颗花生米,然后铺上一层土壤轻轻压实,再浇水避免土壤干燥不利出苗。   “种花生水分不宜太多,不然容易导致过湿,果实腐烂,天气炎热最容易引虫害,而且因为果实埋在土壤下,农药不容易渗透,虫害难以杜绝。”           刘宝仔:采花生耗时耗力   刘宝仔说,播种后一般75天,当花生叶色开始变黄时就可以采收,采花生十分耗时耗力,把整株花生连根拔起之后,需要小心的把花生果实扭落,这一个环节很考功夫。     他说,手法不对的话,就会把花生果实扭坏、断开,这样就不能卖了,扭下来的花生果实之后要过筛,选掉发育不良和长虫的花生果。         筛选有虫花生靠眼力   他们自己特制筛网,颗粒小的花生过筛时会掉落淘汰,至于有虫的花生则要靠眼力和经验去筛选,过筛不只是剔除掉不好的果实,也能同时筛掉泥沙、叶子和根茎等杂物。   刘宝仔说,现在工人难找,而采花生的过程十分耗时,所以一般上采收期需要耗费约10天,采收好的花生装成一袋袋,每袋可重达40多公斤,每早收购罗里都会来收,并卖到批发市场去。   他说,花生可以生吃,但是淀粉质很高,不宜多吃,他一般会用来做盐煮花生或炒花生米。   刘宝仔的太太张秀珠把晒干的花生剥壳,大颗粒的花生米留下来播种,小颗粒的花生米可以下锅炒来吃。   炒花生米很容易做,锅中不必添加食油,把锅烧热之后就可以放入花生米不断的翻炒至花生米呈现褐黄色。   花生米翻炒大约5分钟就可以上桌了,炒过后的花生米散发浓浓香气,放凉之后剥掉花生衣就可以吃了。   盐煮花生零嘴配饭皆美味   至于盐煮花生则比较耗时,由于是连壳煮,如果用煤气炉煮的话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才能煮软,所以她选择使用气压锅烹煮。   花生清洗干净之后,倒入锅中盛入覆盖花生的水量,放入适量的盐后烹煮,一般煮上8分钟就能出炉,盐煮花生吃起来又甜又软,拿来当零嘴或是配饭和粥都十分美味。        
3月前
(新加坡13日讯)去年6月1日起,执法人员在新加坡小贩中心、咖啡店和食阁记下不归还托盘和餐具的食客个人资料。至今共有5000多名初犯的食客收到书面警告,9人因重犯而被罚款。 《联合早报》报道,配合绿动新加坡(Go Green SG)昨日正式推介,新加坡国家环境局与食品局发文告,说明食客归还托盘和餐具的情况。 新加坡政府从2021年9月1日起,在小贩中心推行强制食客归还托盘和餐具的规定,并从隔年1月1日开始,在咖啡店和食阁落实同样的规定。当局去年6月1日加强执法,没有归还托盘的初犯者不再只是接到口头提醒,而是会收到书面警告;重犯者则会被罚款或控上法庭。 多数食客主动清理餐桌垃圾    归还托盘餐具 环境局和食品局说,绝大多数食客会主动清理餐桌上的垃圾,并归还托盘和餐具。当违规的食客被要求清理垃圾和归还托盘时,他们也会配合。 今年4月,小贩中心的托盘和餐具平均回收率(Tray and Crockery Return Rate,简称TCRR)为93%,远高于2021年8月的65%。2022年12月,咖啡店和食阁的平均回收率,达到90%。 许多小贩中心的表现出色,例如芬维尔小贩中心与巴刹、马吉街(Market Street)熟食中心,以及忠邦巴刹与熟食中心,平均TCRR达到98%。 文告指出,当局加强执法是为了确保大多数人保持归还托盘和餐具的良好习惯,不受少数害群之马的影响。 “我们不会对无法清理桌子的人,例如体弱多病的老人、残障人士或儿童,采取执法行动。如果他们有家庭成员或同伴在场,应协助他们清理桌子。” 当局也会与小贩协会、市镇理事会、业者和清洁承包商合作,进一步改善归还情况,方便人们看到和使用归还架,以及确保小贩中心有足够的座位,不因为归还架的设置而影响食客。 例如,把使用次数较少的归还架,移到人们更常用的回收处,或是在需要时使用手推车,作为额外的托盘和餐具回收处。清洁工人也会继续负责清理归还架、擦桌子,确保用餐环境清洁卫生。 根据新加坡管理大学最新发布的公共环境清洁满意度调查,94%的新加坡人对公共卫生的整体水平感到满意,达到2019年以来的最高水平。然而,一些痛点仍然存在,比如大型公共活动出现乱扔垃圾的现象,咖啡店和小贩中心的公共厕所很肮脏。
5月前
母亲的背影在我眼里化了、散了。那一幕凝成一颗小石子,掷在我心湖,阵阵涟漪泛起。 烈阳将微风撕成不起眼的碎片,随意丢在那个炎热的午后。“喀吱,喀吱”,我不耐烦地踩着地上被热得卷了身的片片枯叶,心里不断抱怨着母亲又一次的迟迟到来。逝去的分秒坐在我的肩头,一分一秒过去我肩上的书包愈加沉重。 暮色渐浓,晚霞从四面八方赶来。天空像是偷偷尝了几口浓香醇酒,双腮染了几抹红晕,醉态微露。母亲骑着脚车摇摇晃晃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马路转角。“妈!你现在才到!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的书包很重!”等母亲到跟前,我的抱怨与不满脱口而出。母亲不作声,纵使疲惫沉沉地压在她的眉眼与嘴角,她还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拥抱那个傍晚。我和母亲被黄昏护送回家。 回到家中,家里黑漆漆、冷清清一片。我顾不上把灯打开,把书包随意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便急着回房休息。“今晚想吃什么?”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趴在床上随口答着“随便”。过了一会,她问:“吃鱼吗?”见我一阵子没出声,许是怕我不答应,又加了一句“这次绝对好吃的。”前几天也是吃鱼的,但盐放得少了,味道淡了,我没吃几口就找了借口回房做功课。 “好”,我听出她声音里的小心翼翼与期待,想着不好扰了她的兴致,便答应了。不一会儿,红烧鱼香喷喷的鲜美之气就已从厨房透过门缝飘到我的鼻间了。她还没把饭菜端到桌上,我已在餐桌等候。 白色餐盘衬得红烧鱼更为美味,不停地刺激着眼里的“味蕾”。不等母亲给我盛好饭,我已夹起一大块鱼肉往嘴里送。鱼肉鲜嫩多汁,鱼汤色泽鲜亮,我不禁连连称赞。“那就好。多吃点,多吃点。”正在给我盛饭的她听后脸上有藏不住的喜悦与自豪,那是为人母亲独有的自豪感。我接过她递来的碗,正准备大快朵颐,抬眼一看,才发现她没盛饭。“妈,怎么不吃?我去给你拿碗饭吧。”“不用不用,我不饿的,你在长身子呢,你该多吃点。”我一听便知道她又在忽悠我,工作了一整天怎么能不饿?她没来得及拦住我,我就给她盛了满满的一碗饭。 餐桌上的挂灯洒出淡淡的黄。她安静地坐着,手上正拿着筷子细细地给我挑去鱼刺。那点黄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我把饭放到她跟前,无意间于她青丝中瞥见一根不同。是白发吗?我仔细地在她头上寻找,却见不着了。“怎么了?”见我好一阵子一步没挪,母亲问道。“我好像看见白头发。”她定了一下,没说什么,手上继续给我剔出鱼骨。我不放弃,依然全神贯注地努力在那千千万万根黑丝中企图找出那与众不同。 许是怕菜凉了,她开口:“别找啦,不就是白头发嘛,妈这个年纪了有白发不是很正常嘛!快点吃饭吧。”我嘴上说好,身体却是一寸没动。 想把那刺眼的白给拔去 我对刚才那一晃眼的银发莫名地执着。若是找到了,心里就会泛起苦涩。像是有一双大手正把玩着我的心,时而挤压时而撕拉,使得我心万般难受。但我又想让自己放心。若是找不到,就证明她还没老呢,还是我记忆中那个满头柔顺青丝的妈妈,还是那个年轻的妈妈。虽然这极明显为自我催眠,但终究能让我安心半分。 最终还是找到了。 那根银丝匿在层层黑色发丝下。 它在微弱的灯光下并不起眼,甚至可以说丝毫不会被注意到,但它又比午后那炽热的阳刺眼得多,看得我双目一阵酸涩。那不是纯纯的洁白,而是在年华一轮又一轮地跑过后褪得混沌的苍白。 我使劲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把鼻腔里的酸涩咽进肚子。我抬起颤巍巍的手想把那刺眼的白给拔去,却又怕弄疼了她,一阵犹疑不定后选择了作罢。只当没看见好了。 岁月理直气壮地把母亲曾引以为傲的黑发带走,只给她留下白发,母亲却只是笑着接受,道一句:“这个年纪总是会有白头发的。” 我怔怔地望着微弱的光下母亲苍老的背影。当视觉模糊的时候,我只看到一个轮廓。母亲的背影在我眼里化了、散了。那一幕凝成一颗小石子,掷在我心湖,阵阵涟漪泛起。
6月前
每周星期五的晚上8点,是我与父亲的“电话煲”时间。你说这时间是有什么含义在吗?我想,不过是因为这个时间段,父亲正坐在家里的客厅看着报纸,对着最近的时事絮絮叨叨;我则是因为刚吃好晚餐,在宿舍的走廊到处溜达,消消食。 上周星期五,一如往常的,刚解决好晚餐的我,在走廊到处溜达,正猜测父亲什么时候会打过来时,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果然,是我那刚学会使用手机的父亲打来的。 “缤呀,吃了吗?” “吃了,吃了朋友送给我的生日蛋糕。” “不是生日吗?怎么没去吃面线”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愣,手掌下意识地摁在胸口,啊,难怪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原来是忘了吃面线。 我是个出生于砂拉越的福州女孩。说来惭愧,虽是个福州人,却是个典型的“福州banana”。别说简单的对话,就连听不听得懂,都是个问题。我父亲最爱干的事,就是在亲朋戚友面前,操着一口流利的福州话,数落我这不好,那不好。很神奇的,这时的我竟然听得懂父亲在说什么。你们说,这是不是很神奇? 对于福州话,我是一门外汉,但对于福州美食,我可是一专家。红酒面线、福州鱼丸、太平燕、鼎边糊、糟菜粉干、芋粿、光饼……这些福州美食,我都可以如数家珍,倒背如流。不过,对我而言,最特别的,应该是红酒面线了,没有之一。 面线陪伴我度过许多时光 在我家,面线可是餐桌上的常客。年初一,吃面线;年十五,吃面线;生日,吃面线;端午节,吃面线;中秋节,吃面线;冬至,吃面线,甚至是亲戚来到家里拜访,父亲也会立刻抄起菜刀和大锅,不顾大家的阻拦,愣是煮上了一大锅的面线。相同的情况,还发生在朋友来家中拜访时,朋友都被父亲的热情吓了一跳。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你对面线这么执着了。” 那时的我,欢乐地吃着面线,听着朋友的感叹,不禁思考起来:我对面线真的那么执着吗? 现在想来,似乎是的。 自从来到马来西亚半岛升学,从前平均一个月吃一次面线的频率,猝然下降到6个月吃一次。每次和朋友去到新餐馆或路边小摊,我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在菜单上搜索,期望寻获那两个熟悉的字眼。若是看到了,必定点上一道;若是没看到,便将菜单重新看一遍。 为什么会对面线如此执着? 我想,或许是因为,面线真的陪伴我度过了许多光阴。不论是快乐的,是悲伤的、抑或是后悔的。 记得那时,是我和母亲之间第一次爆发争吵,也是最严重的一次。或许是因为时隔多年,也或许是因为年龄还小,具体的争吵缘由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隐约地记得,气疯的母亲高举握着藤鞭的右手,父亲在一旁的劝阻,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以及身上一道又一道的鞭痕。 事后,我将自己关在房间,躲在棉被里,任凭父亲在门外怎么呼唤我,我都不出去。那时的我,一面埋怨着母亲的残忍,下定决心一星期不和母亲说话;一面又担忧着,母亲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是不是真的会一个星期不和我说话?这种矛盾的思绪,一直持续到父亲闯进,把我从棉被里拉出来,又拖又拽的把我往餐桌带去。 我坐在餐桌前,摆在面前的,是一碗面线。碗里的汤浓面稠,点缀着几朵吸满汤汁的香菇,晶莹透白的水煮蛋,还有我最爱的鸡腿。我看着坐在我对面,一贯带着微笑如今却面若冰霜的母亲,迟迟不敢开动。还是在一旁看不下去的父亲,抓起筷子,往我手上塞。最终抵不过饥饿的我,默默地用筷子夹起面线,吃了一口。当味蕾尝及面线的美味,不知为何,我胸口竟酸涩不已,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我抬头望向母亲,发现母亲的泪水早已浸湿了她的衣襟。 我总在懊悔,为何当时没上前,抱着母亲,拭去她的眼泪?那是我第一次见着最疼爱我的母亲的眼泪,也是最后一次。 “要记得吃面线,怎么可以不吃面线呢?” 隔着屏幕,听着父亲的絮絮叨叨,心里空落落的感觉,瞬间就被不知名的东西填满,微微发酸。 “好,听爸爸的,我明天一定去吃。”
7月前
8月前
去年年杪食欲不振,一年来经常为了饮食课题与妈妈起争执,令原本失眠的妈妈为我担忧。除了伤了她的身,我的言行举措更是频频伤透她的心。不知如何概括母女俩的矛盾,姑且称之为“饮食冲突”。 这一年,我对“能吃是福”这四个大字极度反感。对我而言,“吃”不过是为了补充精力,好让我面对接下来一天的工作。我堪比实践“过午不食”戒律的苦行僧,兼职回家后,看着一桌妈妈烹煮的家常菜,但没有一样食物能引起我的食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忙着思考人生规划,不知道自己要先工作,抑或继续升学,在兼职与计划入学之间徘徊,还得按报名程序撰写入学计划书,可谓身心疲乏。 原以为1月份重返学府,恢复全职学生身分后情况或许得以好转。然而,此时学业方面的问题如修课、撰写阅读报告、应付开题答辩等考验接踵而来,我陷入无止境的轮回,终于诱发了人生的第一个“黑暗期”。我压抑着情绪,颇具苛责的意味,在不打乱日常秩序的前提持续生活。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彻彻底底颠覆了“食色性也”的观念,饮食变成了不重要,甚至不需要的事情。为我忧心的母亲不解我内心的滋味,用强硬的手段逼我吃东西,而我以更激烈的方式反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彰显绝食的毅力,形塑为我和母亲的隔阂。 在那以前,我和母亲一直处于形影不离的关系,谁也不曾想到,把我们隔开的,竟然是“吃饭”这件事。2月在母亲的陪同下到医院做入学例行健康检查,抵达护理站,护士先让我量体重。我忐忑地脱下鞋子,站上体重秤。在我左侧的护士在表格记录我的体重,同时,站在身后的妈妈双眼早已直勾勾地盯着指针。护士以马来语报数字——empat puluh dua kg(马来语,42公斤),另一名实习护士则以罗马数字写下,妈妈看了那组数字,频频摇头。 表单公正的“42”,是我日思夜盼的数字。我的体重迅速降到了人生最低,但是我一点也不快乐。等候检验的过程,妈妈抓紧时机叮咛我要多吃一点,我不太高兴,只是嗯啊哦地回复几句,直到我走进X光室之前,我托妈妈帮我拎背包,她突然对我说:“如果现在的学校真的让你感到压力,那就不要读了吧……”我的眼眶忽然饱和,但该死的倔强要我不要在妈妈面前认输。“我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啦!”随后,我把门关上,留下在X光室门外拿着我背包的妈妈。 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的擂台 其实,我一直清楚身边的亲戚朋友纷纷议论我瘦了。“瘦”本身隶属病字部,亲友们口中的“瘦”是个贬义词,而这些舆论不论在我和妈妈的耳里都不是滋味。对我而言,言语无法刺激我的食量,要我多吃,我也做不到。相比之下,妈妈一天比一天担心我的健康,不肯放软态度。我让她晚餐别准备我的分量,她依旧,餐桌上永远留一碗饭。我一度想要妥协,但饭快送入嘴里的时候,我又突然不想吃了。我把自己躲在房间,隐约听见厨房里清理食渣的妈妈不停喃喃,说我“拍损phah-sńg”(闽南语,浪费)。我对她的形容极为不满,我明明提前让她别留晚餐,她却擅作主张,岂不多此一举? 说着、说着,妈妈受不了了,推开我的房间门,开始质问:“以前你都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我们吃不完的东西,都是你吃掉的,为什么连一点点东西也吃不下?”在妈妈的连珠炮中,我被妈妈铿锵有力的“以前”触动了。以前,我因为爱吃,大人总是叫我“小肥”;以前,我不喜欢浪费食物,身边的人叫我“垃圾桶”……总而言之,以前,对现在的我而言,非常遥远。我想回到“以前”,但内心非常清楚,自己回不去从前了。 妈妈的言说打动了我,但是我依然对“吃饭”这件事深感无能为力。后来,妈妈终于不给我留晚餐了,取而代之的是,厨房的储物柜多了一堆营养食品。开题答辩之后,我的情况似有好转,亦似愿意向妈妈妥协。我开始在晚餐期间补充营养食品,然而情况持续不久,我病了。一连5天的发烧、感冒、咳嗽,不偏不倚落在居住地30年一度的花车游行,妈妈一直希望带我去一睹游行风采,而我深知自己体力不支,拒绝了她。游行的最后一天,妈妈带着尚未痊愈的我在大树下看花车,我的身体冒出了戏剧般的症状,心肌绞痛、头昏目眩,眼前随即闪过一帧黑幕,我失重地蹲在原地。妈妈在我身旁手忙脚乱地给我擦风油,随行的表弟给我买了饮料和包子,余光瞥见在场者不时打量我。 回家的路上,妈妈似乎颇感自责。我大病初愈,妈妈恢复坚硬的态度,要我多吃这个、多吃那个,我感到压力,瞬间对所有食物失去兴致,和妈妈的关系也被餐桌上的佳肴拉远了。换言之,餐桌成为我和妈妈矛盾的擂台,尤其晚餐时刻,我和她最敏感的时间。妈妈对我失望,我也非常难受自责。于是,我趁自己的生日给妈妈打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向她诉说我的“情不由衷”,请她给我空间和时间,让我好好面对自己。至此,我和妈妈的饮食冲突逐渐好转,至少,她不再逼我吃饭了。 数日前与妈妈逛街,我示意自己还不饿,她点了一份板面。她和服务员多要了一个小碗,并把板面夹入另一个小碗。我大概知道,她又想让我吃东西了:“呐,你不要再逼我吃啊……”妈妈口是心非:“没有啊,我夹出来,你要吃就吃咯,不要的话,我再吃掉咯。”妈妈把话说得很轻,我动了筷子,浅尝两口再把碗战战兢兢地还给妈妈。小碗里还有半碗的面条,她顿了一顿,突然对我说:“这样才乖。”我对妈妈的表现感到错愕不已。 亲爱的妈妈,我知道你目前殷切期盼我能多摄取多一些营养,按三餐吃饭。不过,目前的我更像学习“吃一点”的孩子。我想,在“多吃一点”之前,你能否先把“多”字擦掉,我们一步、一步地迈进,那距离我俩饮食冲突的终结日,应该不远了。
10月前
10月前
1年前
堪堪下午4点,我才带着朦胧的眼神,打着哈欠走向厨房找些东西垫垫肚子。“妈!”空气炸锅在滴答作响,左边锅里的热油和右边的汤煲都冒起了阵阵白烟,洗手盆开着水,冲洗着生菜,一位辛勤的妇人正开始要为今天的团圆饭操劳。她轻瞟了我一眼又把视线转回到锅中,对着刚下的肉说:“你昨天是去偷鸡是吗?又到七晚八晚才醒!鸡在哪里?快点拿来,我好砍来晚上吃!” 我笑笑不回应,她最后略带的笑意证明了她心情不错,我就继续叼着饼干看她的表演,看她坚毅的眼神中带着的自信与从容。 她先是将碗里的肉泥捏成一个个丸子,再一个个扔进油锅里,弹起的热油把我吓退了两步,她却从容地走向了空气炸锅,打开观察烧肉的状态,手拿叉子一时叉一叉,一时刮一刮那片酥皮。感觉油锅里的肉丸快糊了,我赶紧吃光手上的饼干,正要拿起锅铲时老妈就闪到了我身前,拿过锅铲后一翻——炸得正好!随即又走到洗手盆快速冲洗生菜,摆上桌面,第一道菜——生菜就完成了,随菜附上的还有她早已准备的秘制酱料。 走回油锅前,关火、捞起、滤油、呈上盘子动作一气呵成,酥炸肉丸随即完成,就是让我端上餐桌时少了两颗。这时她打开了烤箱,我才知道里面有只蜜汁烧鸡。这可是往年不曾出现的新鲜玩意儿!眼见她把烧鸡取出,我洗了洗菜刀递上,数刀剁下毫不拖沓,蜜汁烧鸡的油脂都留在了案板。我赶紧把盘子递了上去,把片好的烧鸡放上,这些精华可不能浪费。最后我妈才把精力放在汤上,毕竟是她说的:“汤要煲耐啲先会靓啊嘛。” “叮!”随着空气炸锅的响声我爸带着我俩姐姐回到了家。 我自觉开始拿碗筷、排椅子,大姐走进来又是不合时宜地拆台,撇着嘴问:“莲藕汤、炸肉丸、生菜、烧肉、白斩鸡是不是?”老妈子一脸邪笑,也不作答,就默默片着刚从空气炸锅拿出来的烧肉。二姐换好了衣服就带着戏谑的语气问大姐:“是不是?我都讲的咯!”我也知趣,显然老妈子是想要体验电影中的剧情反转。直到她把烧肉片好前都默不作声,等我盛好莲藕汤捧到餐桌旁,她才掀开菜盖——蜜汁烧鸡的香气直扑面门,油光锃亮的鸡皮更是令人馋涎欲滴。这次是老妈子的胜利,她一脸得意的笑容,万万没想到延续十多年的团圆饭菜单居然有了改变。 “全部讲每年团圆饭都一样,吃到‘嫌’了,今年来换一下口味,抓你们的心回来!”老妈子自信说道。 全家人落座,大家就开始吃饭了。我在盯着,老爸第一筷先夹了烧鸡,我也就跟着尝了一块,不知是不是往年吃惯了白斩鸡,今年的这只蜜汁烧鸡特别有滋味。我望向左右的姐姐,她们看着我停顿了一下,再看向老妈子,大姐才伸出筷子来夹,二姐倒是沉不住气了:“妈,我初三就要跟熊(她男朋友)慢慢搬东西出去了哦。你知道的咯!又要收东西、又要洗洗抹抹那些……”越说越多,越说越急,气息却越来越小,直至慢慢停顿。老爸却扒拉了两口饭就又跑出去喝酒了,但也不是有什么情绪,毕竟这其实不是新鲜事,或者说他自从失业后就没把家人当作新鲜人。 我看向老妈子,眉心先是挤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口中说的是“好,吃饱了再讲”。 一起吃饭的日子不多了 我再看向大姐,用飞舞的眉暗示催她入场,这种情况总是她跳出来打圆场的,但这次不同,大姐还没开口就被老妈子给堵了回去。 “哎呀,算了算了,难得人齐,就跟你们讲一讲心里话吧!哈哈哈哈哈哈。”这笑声有点别扭,我们都没敢回应。 “我也知道你们迟早是要飞出去的啦,一个两个心野到死!大的啊,整天抱着电话躲在房间,好找不找,找个中国佬,那样死鬼远;第二的更死,讲下讲下就要跑出去住了咯,以后结婚又要跑到关丹死鬼远;这样你以后要去哪里?”我妈冷不防看向我,“照这样顺下来,我就只可以找隔壁村的如花了咯!” “你多几年也不是要跑出去读书!不是讲读到博士喔?”老妈子放下筷子,“我跟你们讲,我们一家人可以一起吃饭的日子真的不多了,最多再几年啦,你们信不信?他们都在讲什么‘孩子长大了就放他们出去飞’我都有听的啊!所以我也没有管你们,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我很怕我拉不到你们回来身边了,我要没有力了。以后可能你们就每年回来一次,甚至人都不齐的那种,这个家就要散了。我想了很久很久,越想越怕,最后想开了,我们努力一点咯!大家努力一点,能回来一起吃饭就一起吃饭。你们讲是不是啦?” 这一大段话除了喘气以外没有停顿,就像排练了许久,但老妈子湿润的眼眶又显得她有些猝不及防。“吃饭啦。”没等我们回答,老妈子就开启了下一个环节,我也没敢抬头,便继续扒饭、夹菜,餐桌上至终也只剩下筷子轻碰瓷碗的声音,蜜汁烧鸡也失去了味道。 今年的团圆饭吃得格外地慢,特别是我们三姐弟,但也吃得格外地干净。老妈子吃完后就去洗澡了,洗完后我们刚好吃完,在默默收拾,她也不说什么,就坐在餐桌旁点了一根烟,我们仨该洗碗的洗碗,该抹灶台的抹灶台,就是没人敢回头看老妈子。 最后,还得是老妈子开口:“你们明天要吃什么?”我们脸上浮现了笑意,“炸鸡!”“药材汤”“苦瓜!”“什么人大过年吃苦瓜?”场面又回到了平日里的喧闹,除了老妈子变得闪烁的眼神。
1年前
终于把8年前在SS1路边捡来的大玻璃和疫情前同样是路边捡回来的木茶几组合起来,竟也收获一张相貌不错的家具。完成组合茶几后,我把它放在客厅正中央,取代宜家小茶几,上楼时回头一看,耶,客厅有了别样的感觉。 最近,我喜欢喝茶。这兴趣发生在我加入新纪元大学学院工作以后,因为要做广汇丰茶行的项目,为了理解茶与茶行因此读了手边可以取得的茶书。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读茶书,了解得越多,我对茶这个生活饮料越是动心,接着就想着要拥有和把玩。好奇害死猫,我因了这动心于是开始了买茶、茶具和读茶书的另一条不归路。 有了茶具,便想要一张看起来不廉价的桌子喝茶。但想到屋子是租来的,贸然买张价格中上的木桌,或者搞一张像赵少杰家的长桌很不实际。在Carousell网站物色,虽也看中一两张不错的老餐桌,但还是回到问题原点——屋子是租赁的,买那么多下次搬家是要作死自己?所以,“买桌子来喝茶”这个念头就搁下了。 近期,我再度辞职了。在清补假的时光里,因为多出许多老庄所说的虚空时光,我开始打理荒废半年的庭院,把疯长满地的番薯藤整理了一番,把枯死的辣椒仔树给清理掉,将木槿花过度张牙舞爪的枝蔓修整,再把已经快被我养死的文竹从死神手上抢救回来……这一折腾就是两三天时光,休息时,瞥见五脚基那多年前路边捡到、闲置至今的大玻璃和原木茶几,我就动念要把它们相结合,化作可用家具。几经摆弄,稍作调整,哈!我有了可以在风扇底下,沙发前喝茶、品香的桌子啦! 在家喝茶省钱还不挤人 这玻璃桌,不美,却胜在厚实、朴素。虽然它们曾被遗弃,但因为我的动手,不论是玻璃还是木茶几都有了全新的生命和意义。最近来我家玩的朋友建议,要不要给它加固?于是,我听从了挚友建议,给它们加固,以防碎碎平安。 如今有了这张玻璃茶几,我几乎是大清早就烧一壶热开水,然后在橱柜里盘算着当天该喝什么茶?最近爱喝乌龙茶,于是铁观音、单丛、黄金桂都拿来试!最爱的是黄金桂,喝了一杯又一杯,就着自己调配的鸡尾酒小零食,读李系德的新书,开怀大笑。经济不好,在家喝茶,省钱还不挤人,倍儿爽!
1年前
不知话题怎么走上这边,和朋友说起我上厕所偶尔带手机如现代众人,但有时也会携一本书,坐定后临危不乱凝神细读。 友人分享一网络哏图,是忘带手机如厕者对“没东西看”(其实下盘工事正忙,故不能说无事可做)无所适从,遂抓起厕内的清洁剂读罐上标签打发时间。几位朋友附议,皆说他们都有过这般经验,难怪此粗糙图画在社交媒体上引起许多共鸣。 如厕看报读书,原是上个世纪“天经地义”之事——虽说医师普遍劝导民众少做,避免蹲厕坐厕过久导致后身隐疾——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一方手机早已取代实体书报,成为“入厕良伴”,就像厕所门外,实体书报也早就被手机平板取代,书店关门大吉,科技产品店举拾皆是。 如今手机平板陪厕,还能带来文字阅读之外的影音体验,当你下半身不疾不徐,眼耳之间仍能聚焦投注在星际大战或魔法学园,甚至香扑扑的纯爱浪漫当中,完美应验“上半身思考”的人类版型。稍微有点想像力者或许还可把马桶幻化成异度空间的入口,一入座即接连遥远的国度。 只是按照医师自古以来的奉劝,恐怕这波如厕新浪潮更会拖长人们“闭门造车”的时间,引发更多下身后患。还有一句关于两者、常被拿来戏谑的话是,据说手机表面的细菌数量比马桶坐垫还多,而大多数人倒是对此不太感冒。 离开厕间,我们走进厨房,看餐桌上食物与手机并立的现象。 最早留意到这一画面的,是父母携稚龄孩子上馆子吃饭。孩童哭闹不讲理,大人便休想称心享用一顿饭,还可能招来店内人客的侧目与白眼。于是在他们鼻下塞入一方荧幕,无限循环播放洗脑的鲨鱼歌,小朋友咕溜溜的眼睛或还噙着泪,却已被摄魂怪攫住了灵魂似的入定,不动如山。家长们此时终可轻叹口气,看清自己的盘中飧。 以后多年,餐桌上饭碗前佐的不再是珍馐美馔,而是立高架好的各类播放器材,声光音效之重复盖了细致的酸甜苦咸。别说孩童,就连成年者亦沉溺此道。 一起吃饭却各自为政 独食者不怕没饭友搭伙,只忧手机没电。曾经有些人挺介意外食单桌孤餐引来异样眼光,就像一个人去KTV包厢唱歌,自从有了手机相伴,埋首吃一碗面就能盯着靠在盐罐上的吃播,与欧巴共食,如果耻度够高,还可搭配无线蓝牙耳机一对,抗噪功能成功把你抛入无人之境,全世界只剩你与眼前的这一碗面,与戏剧。 独食者配戏送饭,宛若吃茶看报,某种程度还算有理,我看过与家族围桌共餐时仍一意孤行用手机者,且是大人了,就有失礼仪分寸了。最怕是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却各自为政,人说同床异梦,现为同餐各食,人手一机,各自垂神敛目,眉头都不抬一下,毫无交集,我想那一餐饭未免也吃得太过悲凉。 以前围桌吃饭是热闹大事,一人一嘴除了忙于品尝丰饶菜色,也分享自身近况,氤氲热气前交融的是温厚的情感与故事,让饭菜更添滋味。如今年节人口众时,饭桌上要防范的是一家老小执起手机遁入虚空。安静的如厕时光至少是一个人的事,餐桌上本就够喧哗热烈,不需手机平板再来蹭热了。
2年前
2年前
我家餐桌上有一个游戏,每当人数聚集用餐加上美味佳肴当前必有人做状举筷口喊:“阿bi,鲍鱼……阿bi,干瑶柱……阿bi,海参……阿bi,大龙虾……阿bi,珍珠鲍……”然后一阵笑声浮出一个画面。那是大约15年前,三姨来我家过年的情景。三姨家境不错,儿子两个,有份固定的工作,只是婚姻不美满,丈夫坚持吃长斋,太太不配合,搞到鸡犬不宁。于是夫妇儿子常年在外打包,吃快餐,加上三姨精打细算,自家煮贵过杂饭,所以常年不煮,造成儿子营养不足,每一年的团圆饭都是轮流在亲戚家过,完全体会不到天伦乐。有一年她带了两个儿子,大年除夕来我家留宿度春节。太太热情招待特加料,做了盆菜又加添一些美食。满桌佳肴香味十足,已让人垂涎欲滴。 因忙了大半天,我习惯先冲好凉才吃饭。此时太太惊见三姨大儿子已坐好餐桌旁等开饭。还以为小孩子可能肚子饿了,忍不住食欲。向他表示等uncle冲好凉才一起吃,谁知他“童言无忌”,说我怕东西吃完。诶,怎会如此想?可能想太多了吧。人数坐齐大家启动筷子,只见三姨母爱尽露,眼明手快,忙个不停,口中台词顺口易念“阿bi,鲍鱼……阿bi,干瑶柱……阿bi,海参……阿bi,大龙虾……阿bi,珍珠鲍……”顿时我们傻了眼,大家放下筷子让人客先拿菜。 我看到三姨两个儿子白饭未尝一口,菜肴已没地方可塞了。那妈妈还千交万代要孩子别忘了吃多一点。要不是儿子感觉不好意思,或是认为妈妈过分,已经十八九岁的大人还要劳动妈妈夹菜,此时我听到小儿子发出了怨声,“够了,再夹我不吃”,妈妈才停手尴尬对大家傻笑。吃到一半,三姨惯用筷子海底捞月,从上翻到底,然后又从底翻上,专挑好吃贵重的材料。可以说大家心知肚明,原谅了三姨的吃相,为何要抢食。一桌10人的分量,每人有份,真不明白三姨的“教育”为何如此惊人。也许常年没吃到珍品,又灌输了错误的爱,儿子才会自爆其丑,损了形象。从此餐桌上这一幕有趣的难忘画面,成了我家经典名句和反教材。 孩子是父母的一面镜子,从他们言谈举止折射出父母的教养。一个彬彬有礼,待人接物予人好印象的孩子肯定家教良好,父母脸上有光。餐桌成了教育孩子成长的最好摇篮,父母从他们小时候,就该让他们知道食物的珍贵,要吃多少拿多少别浪费,留点食物给后座的人。珍惜食物,心存感恩。还有位妈妈爱子过度,每次包尾吃最后,总是叫孩子们别留菜,自己吃的全是丈夫孩子留剩的残余烂渣,还从不埋怨,认为只要家人全吃完就不浪费。这种错爱,养成丈夫孩子孙子全无教养,好吃的全吃完,反正妈妈不会生气。没吃好心留菜反遭骂声,可怜这位妈妈还沾沾自喜,在他人面前夸耀厨艺好,自己没吃不要紧。完全没自我的苦命妈妈,错误的教导养成孩子目无尊长,吃相难看。听在别人耳里,心里有数,这是什么家教。 不要在餐桌上批孩子 从小父母就教我吃饭前洗洗手,吃饭后漱漱口,要等大人先动筷子才可以吃,吃饭前要叫大人一声,不能翻盘,把好吃的全吃完,口水不能分享。我家餐桌上有个习惯,每样菜都有母匙公筷,大家专心吃饭菜,从不滑手机,好吃的总会留来留去,曾有几次竟留给了垃圾桶,都是爱惹的祸。我们不鼓励互夹菜,因为你想吃的别人可能不想,再说也不合卫生。 印象深刻小六毕业那年老师带队吉隆玻一日游,行至中午上馆子吃饭,也许大伙儿肚子饿了,菜才上桌,瞬间一扫而空。A同学自认聪明过人,出第二道菜时,起身夹菜捷足先登。餐馆服务员也吓到,没想此时坐隔桌的老师手拿筷子往A同学头上猛敲两下,大骂没礼貌。大家静了下来,只见A同学筷子上的鸡肉掉回盘中,脸红耳赤,低头不语。这一幕停留脑海永不忘,我把此事告知孩儿们,要学会忍耐,再饥饿也不要丑化自己,注意形象才会有人缘。 婚宴最能看懂一个人对卫生、礼貌修养程度的场所。同桌坐在一起吃饭,来自不同阶级的人,有人一支汤匙,一双筷子任盘中活动汤中游,不顾他人想法,有人抢夹多块食物放盘中慢慢吃,更有人口沫横飞,叽叽喳喳讲个不停,有人口衔筷子才夹菜,摇脚坐姿最令人厌,形形色色的人让人觉得两句钟的婚宴是活受罪,因为人多口杂,不合卫生,问你怕吗? 孩子教育从餐桌上做起。餐桌如同学校,我们每天风雨不改在这里上两堂课。好的老师教会我们用餐的礼貌和做人的道理。切记一家人吃饭不可有人扮黑脸,因你的情绪影响了整家人吃饭心情。看人脸色吃饭食之无味,给人脸色吃饭自己不开心,不管遇何烦事,吃饭皇帝大,开开心心陪家人吃一餐才是聪明人。饭桌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不要在餐桌上批孩子,大人伤神,小孩伤胃,全家伤心。 餐桌在妈妈心中永远是快乐、甜蜜食堂。每天辛苦忙碌张罗一餐,就是为了给家人最好的温饱,别忘了煮妇的用心,不做嫌菜人,不乱发脾气,拿饭菜当出气筒,伤了妈妈的心。让爱从餐桌开始,感受家的温暖。
2年前
几天前,放工后和几个同事到公司附近餐馆吃晚餐。吃饱喝足,看着清得干干净净的桌面,突然想起一个有趣的东西,问身旁的朋友,知不知道桌子中央让人转动菜肴位置的那个装置名称,是跟人名有关系?朋友听后望着我,示意我继续讲下去,就这样开始了今天的话题。 一般在中餐厅很常见的装置,有木制的,也有玻璃制的,底下有个圆形金属滑动轴。用于在上面摆放食物,席上宾客可以不必站起或走动,只需用手转动放有食物的装置表面,就能轻易取得桌上各个位置的食物。这东西,英文名称是Lazy Susan,若直接翻译成中文,是“懒惰的苏珊”。 名称由来不得而知。但是这装置的历史能追溯至18世纪,流传至今,衍生多个版本的故事。 有一个说法是,Lazy Susan在刚问世的时候,从事女仆的女性很多是名为苏珊,因此作为一个能够替代女仆服务宾客,或是说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女仆工作量的装置,就将其命名为又一个“苏珊”。 也有说是前美国总统Thomas Jefferson发明的,想法来自女儿经常向他投诉,自己总是餐桌上最后一个拿到食物的人,因此总是吃不饱。 不出声的哑巴侍应 著名的汤姆士·爱迪生Thomas Edison,也是其中一个传说版本的发明者。因为爱迪生有个女儿的名字就是苏珊。有人说他是在发明留声机时,无意中发明出这个装置。 据说,餐桌转盘刚问世时,更为人知的名称是dumb waiter。Dumb一字在这里语带双关,既是不出声的哑巴侍应,也是不会自发服务宾客的愚钝侍应。 每个版本的传说都有其信众,但真实的故事是怎样,其实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人一生虽说时间有限,但依然很长,所有事情都纠结于找出源头,那就太不浪漫了。有时候生活就是得要有这种不确定性,不执着于归根究底,留下一些模糊空间,生活才更有趣。 像这样的饭后话题和朋友聊着,远比清楚明白地向他解说正确的由来有趣多了。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