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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類

1天前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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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6月前
12月前
日前,觀看了一部有關北京雨燕的紀錄片,對這其貌不揚但飛翔能力扛扛的樓燕有了另一種看法。 這被北京人稱為“北京城精靈”的燕子,憑著一具不足一個雞蛋重量的身軀,竟能以每小時110-190公里的速度翱翔於高空!北京雨燕可是鳥中長距飛行冠軍。這種隸屬於夜鷹目雨燕科的遷徙鳥類,每年4月都得從非洲南部抵達北京築巢繁殖,然後再在7、8月返回非洲南部越冬。這近3萬公里的遷徙之路,往返飛行就覆蓋了亞非37個國家! 據聞,那平均壽命只有5.5年的雨燕,一生中飛行的距離幾乎等同地球到月球的距離,這其中的飛翔毅力,真讓人跨目相看。看著這紀錄片,我想起了下南洋先輩們的毅力。北京雨燕怎樣都要回北京築巢繁衍的堅持,像不像我們當初以豬仔身分被賣到中國以外地域的先輩,那份怎樣都要把中華文化堅持在異地貫徹始終的精神呢? “北京雨燕被稱為無腳鳥”,當紀錄片的旁白如是描述時,我想到了王家衛的《阿飛正傳》。王家衛的電影總充斥著特有的破碎、朦朧與迷離感。無腳鳥在這電影中是一種象徵:這鳥,用一生的命,唱一曲最動人的歌,著陸的那一天就是它與死神擁抱的時刻,意象悽美。作為東西方文化強烈衝突和交融的繁華都市香港,催生了像《阿飛正傳》裡的主角那樣衣食無憂但生活腐敗糜爛的年輕人;而年輕人在文化紮根的途中讓自己與未來都迷失了,整部電影都是王家衛無腳鳥式的悽美意象。 雨燕的學名是“Apus”,這在希臘語裡意指:“沒有腳的鳥”。其實北京雨燕並不是沒有腳,只是它的兩隻腳很細弱,四個腳趾全朝前,不能抓挨樹枝也無法在地面上站立,一旦不慎摔到地面就很難再起飛。因此,對燕兒來說,一次的跌落就是一次致命的危險。基於此,它們以高超的飛行技巧在高樓大夏的邊上成群結隊飛舞追逐;在高速中捕食飛行中的昆蟲;在風雨欲來之前的天空裡,流矢飛箭一般掠地而過,它們可是生活在高中的鳥兒啊!燕雀焉知鴻鵠之志這話,在長距飛行冠軍的北京雨燕身上似乎說不通呢! 對故居故地的情懷 據說呀,北京雨燕是“勢利”的鳥,因為它們有著類似鳳凰非梧桐不憩的驕傲。它們的主要棲息與繁殖處只能是頤和園、雍和宮、天壇等歷代帝王廟宇古建築物的縫隙中。 那樣看來,經歷城市進化大量古建築物被拆毀而銳減的北京對它們來說可是不宜居之城。因此,這北京雨燕在70年代末幾乎就消失在那天子城中了。後來經過一些自然科學研究院的科研人員,以及中國生物多樣性保護與綠色發展基金會觀鳥專業委員會志願者的努力,如修復古建築,在殘留的城門門樓下鼓樓等地搜索與保護雨燕,這見證了一代又一代王朝興衰交替的候鳥,才在瀕臨絕滅的邊緣打了個轉兒,開始有了回穩的跡象。 在種種保護措施之下,北京燕兒的蹤跡也開始在天寧寺橋、建國門橋這些立交橋的橋洞縫隙裡可覓。和人類一樣,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環境下,北京雨燕也“與時並進”向生活低了頭。慢慢地,那舊時王謝堂前燕,如今也飛入尋常百姓家了。與其說北京雨燕對宮廷樓閣帝王廟宇的眷念是“勢利”的,我倒更相信那是一種對故居故地莫名牽掛的情懷。一如南洋的華僑,都幾輩幾代了,那北望故國的情意結依舊揮之不去。認清了故鄉已成他鄉的政治事實之後,華僑們乾脆就把故國故地的生活風俗的根落在了在異國他鄉的地上,努力讓其在已從他鄉轉為故鄉的土上繁衍不息,這不也是物競天擇與適者生存的寫照麼? 一部平平無奇的紀錄片,倒是攪動了一個平靜下午的細碎思緒。
1年前
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節目的我又聽到陣陣柔和而間斷的咕咕聲。難道它又來了?這隻斑鳩第三次出現了。它曾經兩次在我家的電錶上築巢時讓纖細的幹樹枝掉落在大門左側下。趁它飛走,我把電錶上未成巢的幹細枝掃落,希望它改往他處築巢。想不到隔了幾天,它重現了。這次它沒築巢,只棲息在電錶上咕咕地叫個不停。 我拿了手機咔嚓把它拍下。它並沒有因為我的干擾而受驚嚇,反而一副安然自得的神情俯視著我,挑戰似的:“你奈我何?”好吧,你不把幹樹枝落得滿地都是,我也不趕你走,人與鳥雖不同類卻都屬於生物,我們就彼此和睦相處吧。 它似離群雁無處歸,寂寞自憐地咕咕獨嗚。人人都有寂寞的時光,鳥類也不例外,也有不幸福的吧。一天,不尋常的一呼一應的咕咕聲驅使了我的好奇心,抬頭向電錶上探個究竟,愕然發現電錶上多了一隻斑鳩。無法分辨哪一隻是已被我接受的,也無法辨識孰雌孰雄。只見其中那隻體態嬌小的耷拉著小腦袋,含羞答答的依偎著那體形略壯大的,仿若初戀的小情人羞赧的閃避我的凝視。我迅速回屋拿了手機不錯過這富於浪漫的一幕。 享受與珍惜幸福 這時,那護花使者似的斑鳩毫不畏懼地俯視著我。我無法從它那雙小眼睛看出什麼,但它發出響亮的咕咕聲,並猛搗著小腦袋,甚似寧為護愛而不惜犧牲自己。難道它們已商議好了在此築巢、孵卵、育雛?當幸福到來的時刻,要享受每一分鐘,這是當時它們給我的感覺。這對斑鳩白天互相叫個不停,夜晚卻不見蹤影。 後來,白天裡,只聽到一隻斑鳩孤苦伶仃的嗚叫聲,好幾天也不見另一隻的蹤影。直至有一天,剛踏入大門的老伴驚叫道:“咦 ,兩隻斑鳩都不見了!”我才猛然想到好幾天沒聽到如怨婦般的咕咕聲了。 我用手肘輕觸老伴的手臂問道:“你幸福嗎?” “我很幸福呀。為什麼有此一問?”那不假思索的回答令我滿意而笑道:“享受幸福是需要學習的,要珍惜唷。 ”
1年前
2年前
(新加坡1日訊)文禮組屋區居民指有阿伯用桶倒殘羹投餵,引來大批鳥類,造成環境骯髒,也有健康隱憂。 讀者羅女士(63歲,退休人士)告訴《新明日報》,她住在文禮坊第213座組屋,近兩年來開始注意到毗鄰兩座組屋的居民,每天傍晚都會在樓下丟麵包、米飯等殘剩的食物,結果引來大批鴿子和八哥。 她繪述,有一位阿伯從今年開始,每天拿著一桶剩飯和一袋麵包到第214座組屋底層,把食物大面積撒在地上,投餵多隻鳥類。 她無奈地說,居民投餵,每天都引來大批鳥類,導致組屋區多處出現鳥糞,衛生情況每況愈下。 “我廚房外的窗沿常佈滿鳥糞,每個星期都要清理幾次。” 她說,為了嚇跑鳥兒,只能在窗外掛上塑料袋,但似乎無效。 另一居民鄧先生(70多歲)透露,當局雖已在附近設立牌子警告居民切勿喂鳥,卻無濟於事。 根據《野生動物法令》,喂鳥是違法的,違者最高可被罰款1萬新元。 婦女撒麵包餵食 還有婦女騎腳車,籃子裝麵包投餵。 羅女士也說,從前年開始,一名婦女持續每天騎著腳踏車到第215座組屋樓下,從籃子內掏出麵包碎,然後餵食鳥類。 她表示,婦女去年曾停止一段時間,豈料今年捲土重來。 “我曾質問她為何喂鳥,她卻用很不友善的語氣回嗆我為什麼問,所以我也就沒再多問了。” 走廊遍地鳥糞 居民閃避 組屋走廊佈滿糞便,公眾避而遠之,怕踩到糞便。 記者走訪現場時,觀察到組屋區附近的有蓋走道佈滿了鳥糞,也可見幾只鴿子棲息在走廊上方的樑柱。 附近居民阿美娜(55歲)受訪時說,曾在走廊踩到鳥糞,新買的拖鞋因此遭殃。 楊先生(60多歲)則說,他曾目睹鳥糞“從天而降”,平時都會盡量避開那條走廊,避免中“頭獎”。
2年前
(新加坡25日訊)新加坡國家公園局的研究顯示,面積較大、具有水體和半自然植被的城市綠地,有助於更多品種的鳥類生長。這也是該局,首次利用公民科學愛好者收集到的鳥類數據進行研究後得出的結論之一。 《聯合早報》報導,公民科學(citizen science)指的是公眾參與的科學研究,從2015年起,新加坡公園局就招募公民作為志願者,參與公園鳥類調查。 志願者在進行辨認鳥類的基本培訓後,會被分配到不同地點調查鳥類。 該局接著分析了2015年至2019年內,超過1100名志願者收集的數據,並研究影響城市綠地中鳥類多樣性的因素。 在64個地點勘查的384個點中,志願者一共記錄了近7萬次的鳥類出沒事件,包括184個鳥類物種。 研究顯示,新加坡的鳥類多樣性與城市綠地的規則形狀、半自然植被和水體呈相關性的變化。 如有規律形狀、核心面積較大的綠地會出現更多的鳥類物種,這是因為這些空間的邊緣空間較少,小氣候差異以及人類干擾也相對少,是鳥類的高質量棲息地。 白鷺、蒼鷺和翠鳥等食肉物種的生長,則與淡水水體密切相關,因為這一群體都依賴水中生物作為食物來源。 燕子也喜歡在開闊的淡水水體飛行,以便能捕食到更多昆蟲。 這項研究將有助於指導新加坡未來更好地規劃和設計公園,在方便公民使用公園的同時,也確保鳥類的生長。 此外,新加坡公園局與新加坡國立大學也聯合制作了第一本菌類指南《Guide to Macrofungi of Singapore》,展示了新加坡廣泛多樣的大型真菌和黏菌,為超過160種在當地發現的大型真菌提供鑑定指南,同時也強調了這些生物在生態系統中的作用和重要性。
2年前
張景雲先生《炎方叢脞》一書有篇〈華萊士的物種分界線〉,也提及了華萊士在本土的事蹟。那條“物種分界線”,華萊士曾在地圖上如此畫出它的位置—— “從婆羅洲島(Borneo)和西里伯斯島(Celebes Islands)之間的馬家沙海峽(Makassar Straits)直貫而下,穿過峇釐島(Bali)和龍目島(Lompok)之間,線的上端則向東北延伸,在菲律賓群島的棉蘭佬島(Mindanao)南北掠過。” 華萊士還在線的西邊寫上“印度馬來地區”,東邊則寫上“南大陸馬來地區”的字樣。 華萊士的線主要是根據鳥類(特別是種類繁多的鸚鵡)劃分的。他發現,這條線兩邊的物種明明相隔不遠,但彼此的差別就像南美洲和非洲之間一樣,或者說比歐洲和北美洲之間更明顯。 它並不是最早在馬來群島劃出生物分佈區的虛構界限,也不是世上最後一條生物界限。進入20世紀,隨著生物地理學蓬勃發展,地圖上出現了好些生物線。儘管有些科學家也認為這些生物線實在太多了,但始終沒有否定掉華萊士的線。 華萊士線穿過峇釐島和龍目島。這兩座島的距離很近,1920年代就有德國的動物學家考察了好幾年,發現鳥類明明可以輕易地飛越兩地,兩座島上的鳥類卻大有不同。飛禽之外,各種走獸也是如此,峇釐島以西是亞洲類,龍目島以東是南大洲類。——為什麼會這樣呢?後世的我們已知道,這與地質學上的大陸板塊移動現象有關。然而19世紀的華萊士比我們更早、更清晰地領悟:要真正瞭解物種在地球表層分佈的情況,人們不僅要先了解物種的演化史,同時更需要了解這些物種產生地區的“地質史”。他的分界線,正是要彰顯這條法則。 更多華萊士的故事,以及更豐厚有趣的馬來群島史地知識,歡迎閱讀張景雲先生的《炎方叢脞》。大力推薦此書。(編輯/靖芬)
2年前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