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網
星洲網
星洲網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網 Newsletter 聯絡我們|星洲網 聯絡我們 登廣告|星洲網 登廣告 關於我們|星洲網 關於我們 活動|星洲網 活動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麻將

4月前
桌遊是什麼?狹義上,“桌上游戲”最初指通過物件或指示物在特定的圖板或盤面上放置、移除或者移動的遊戲。廣義而言,桌上游戲可泛指一切桌面上的遊戲(英文有Tabletop Game之說)。在日漸虛擬的現代社會,桌遊是一種需要面對面互動的實體遊戲。 作為一名桌遊愛好者,李梓維的正職似乎和桌遊並沒有太大關聯。他是科技公司市場部營銷經理。但他和桌遊之間的羈絆從中學就已經開始延續至今,且日漸狂熱。 李梓維深愛桌遊,但也瞭解這是屬於比較小眾的愛好,也很少會特地找人結伴玩桌遊。他笑言:“幾乎只有和身邊的一些朋友有玩桌遊。我想培養更多人玩,日後更容易找到桌遊kaki。”。雖然桌遊並非他的職業,但他熱愛桌遊,也欣賞別人喜歡桌遊。 桌遊初體驗與文化傳承 李梓維的桌遊之旅始於中學時代。當時,《三國殺》這款遊戲風靡一時,李梓維也購買了一副。當時,版權意識尚不普及,賣家與買家對此並不十分在意。他花了20令吉在書店買了一副翻版桌遊,便與朋友們一起體驗。漸漸地,他發現桌遊的獨特魅力。這款起源於《Bang!》的遊戲,因一位中國玩家的創新,改編成了符合中國文化背景的《三國殺》。 有人說桌遊是文化的載體,從《Bang!》到《三國殺》,其背後蘊含著文化輸出與接納改良的過程。 大多數人或許曾玩過《UNO》或《Monopoly》(大富翁),這些經典的桌遊早已成為許多人生活的一部分。再往前追溯,象棋與麻將等古老的桌遊同樣深深植根於人們的文化與社交活動中。事實上,在這些著名桌遊問世之前,桌遊世界裡已有無數種形式的遊戲。李梓維提到,現代桌遊的種類繁多,全球已記錄超過8萬種桌遊,每年新增的桌遊數量達到2000至3000款。桌遊不僅是一個娛樂活動,更是一個龐大的產業,涉及設計師、製造商、發行商等。 桌遊還衍生出了專屬的配件,如骰塔、卡套等。當桌遊這一活動發展到極致時,它周圍的產業鏈也應運而生。桌遊店和桌遊咖啡館(Board Game Cafe)便是這種趨勢的產物。一些店員甚至會親自引導他們玩,哪怕是新手也能迅速上手。 桌遊中的人際交往 通過桌遊,李梓維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們共同研究桌遊策略、分析桌遊趨勢、探索新型桌遊,並定期舉辦聚會,大家會選擇一個民宿,聚集三四天互相交流。 李梓維提及,桌遊種類繁多,除了靜態,也有動態的桌遊。有的桌遊考驗戰術策略、手部使用技巧、運氣,可謂五花八門。桌遊的難度從輕度到重度不等,短則5分鐘可完成,長則可能需要6至7小時。由此可見,當桌遊進入精緻階段時,它絕非普通的消遣遊戲。 桌遊限定人數嗎?實際上,也有一人桌遊。而在桌遊圈內,4是幸運號碼。例如,像麻將這樣的經典遊戲,4人的組合常常是最理想的。一些桌遊可以自己加入新規則,如《村》可以加入村規。作為一名資深玩家,李梓維尤其注重桌遊的玩法、主題及其所傳遞的深層次信息。例如《Watergate》基於真實事件改編,他因為這款桌遊才瞭解水門事件。桌遊可以承載的已經不只是遊戲,更是歷史命題。一些桌遊如《The Mind》(心靈同步),甚至會讓你感覺和其他玩家心靈相通。 德國以教育理念著名,李梓維提及,德國的學校鼓勵玩桌遊,他以此得到靈感。他曾為公司設計團建活動,因為加入桌遊,讓他看到同事的另一面。有人透過桌遊展示的另一面特質,如好勝、主導性、細膩等特點,他也發現團建新的可能性。他認為團建並不侷限於公司,甚至教會、社區等團體也可以通過桌游來增強團員間的凝聚力。這種從遊戲中流露出來的“本性”,會增進人與人之間的理解與感情。不同人數、年齡段和背景的團體,可以根據需要選擇合適的桌遊進行互動。 對他而言,玩桌遊這回事,一直以來很吸引他的元素,就是以上這些特質。有些人玩桌遊玩得很認真,自己全力以赴,會對別人玩爽的態度而感到不滿。有些人做一個決定需要很久時間,可以看出他是著重細節的人。小孩也會在很多桌遊裡展現合作性質,一旦一個小孩搞砸了,全部小孩會選擇去責怪。這是一種體驗和教育機會。 李梓維認為,桌遊結束後,總有一些令人回味的瞬間,可能是某個玩家做出了一些荒誕的舉動,也可能是有人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不論是《三國殺》還是《狼人殺》,每一款爆款桌遊都有其獨特的魅力與深刻的文化價值。 虛擬時代需要實體玩意 李梓維指出:“桌遊的可貴之處,是在這個虛擬時代,讓我們仍然可以接觸實體的東西,可以透過實體帶出形而上的概念,如命運、力量、壽命,這些有深度的桌遊更讓我欣賞。有些桌遊藝術價值也很高,而且往往就在我們身邊。就像象棋,在巴剎、文具店、雜貨店也可以輕易買到,桌遊看起來不大,但在我們身邊已經很久,人類文明經歷過很多衝擊,桌遊始終還在。” 或許,如他所言,人跟人面對面的交流,原本就是很基本且重要的需求,也就因為可提供這樣面對面深度交流的管道,所以桌遊不會過時。 然而大眾對桌遊的理解依然是不足的。桌遊界有個權威的資料網站 BoardGameGeek(BGG),原本在馬來西亞輕易得以瀏覽。有天玩家忽然發現它無法被訪問,後來發現是警界以居家公開賭博法令(Akta Rumah Judi Terbuka 1953)禁止國人訪問網站。李梓維說道,臺灣或德國等歐洲國家擁有關於桌遊的展覽,本地網絡管制卻對桌遊卻步。這反映出群眾對桌遊的不瞭解。 也許,未來會有更多人加入李梓維,未來的國人也會對桌遊有更多的理解。
4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有次和《通報》一群同事去雲頂Awana度假,晚上打麻雀時竟然停電,漆黑一片,我們只好出動手電筒,上家手持電筒照明把牌打出後,便把電筒傳給下家照亮,如此一個傳一個繼續雀戰。這就像奧運選手傳遞“聖火”…… 麻將是一種奧妙無窮的玩意,曾有人將它形容為:包羅高深巧妙之技術,深蘊生克盛衰之哲理,還有以數目字組成的麻雀詩一首:“八仙過海一般高,四喜臨門雙龍抱;十三麼九五門齊,七對湊來六連炮。” 我以前曾經胡謅,說孟浩然那首五言絕句唐詩〈春曉〉其實是一首暗喻打麻雀的詩歌,開頭的“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是指涼爽的春天正好睡覺,一睡睡到破曉天亮了也不察覺,直至聽聞鄰家處處都有人劈哩啪啦的打麻雀才被吵醒。所謂“啼鳥”,正是比喻麻雀的聲音。“夜來風雨聲”的“風”,是指4名牌友輪流做莊後轉風,從東風轉到南風,再轉到西風北風,打了一整夜沒完沒了。“花落知多少”的“花”,自然是指麻雀中的花牌,包括“貓捉老鼠,雞啄百足”,還有“春夏秋冬”和“梅蘭菊竹”。牌友一摸到花就打開來,也不知有多少隻“花”放落枱面。 眾多打麻雀歌曲中,我最喜愛許冠傑依佳視電視劇《射鵰英雄傳》主題曲旋律改寫的粵語諧曲〈打雀英雄傳〉,背景音樂極有武俠劇氣勢,一開始唱的:“六嬸、三太公,大眾開枱啦面似蓮蓉。又放工,打餐懵,圍埋砌幾圈論呀論英雄……”恍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齊聚華山論劍的壯觀場面! [vip_content_start] 歌詞中把4名“雀友”打牌時種種趣怪神情舉止刻畫入微,如:“上下家,博曬懵,依牙松槓斬眉斬眼打籠通。系咁松,正衰公,難為氹仔要浸呀浸蛟龍……”還有執位轉風再戰時,望求轉運的諸多迷信小動作:“移燈換櫈洗手食煙趟櫃桶”。至於阻撓對手食糊的嚴密把關手法,竟將關羽把守華容道不讓曹操過關的典故也搬出來:“亂咁質,真勢兇,學到足關帝坐鎮華容……”可謂精妙借喻! 最好笑的是哀嘆打牌失手“衰咗”的窘境:“大相公,小相公,遇老千啲章法亂曬大龍。食詐糊,包出銃,氹氹轉好似大呀大灰熊……”不論大小相公或是食詐糊,都會輸到甩褲。此曲可謂諧趣鬼馬,極之過癮! 70年代甄珍秦祥林主演之瓊瑤電影《一簾幽夢》裡,蕭孋珠唱的同名主題曲歌詞優美:“我有一簾幽夢,不知與誰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訴無人能懂……”我那時卻存心攞景,把它改寫為華語麻雀歌:“我有一對六筒,不知幾時能碰。多少希望在其中,欲碰無人放鬆。對家打出西風,上家卻打紅中,摸來摸去俱無蹤,徒留一對六筒。誰能解我情衷?誰將好牌奉送?打的全是南北東,要來有個屁用?!補花竟擺烏龍,數目似乎不同,一算才知小相公,驚破吃牌美夢!”   有次和《通報》一群同事去雲頂Awana度假,晚上打麻雀時竟然停電,漆黑一片,我們只好出動手電筒,上家手持電筒照明把牌打出後,便把電筒傳給下家照亮,如此一個傳一個繼續雀戰。這就像奧運選手傳遞“聖火”,有部粵語武俠片叫《武林聖火令》,我們這場卻可稱“雀林聖火令”了!
12月前
不同的麻雀牌各有好笑的別名,一筒叫“大餅”、二筒叫“眼鏡”、八筒叫“棺材”、九筒叫“豆皮佬”、二索叫“雙節棍”、八索叫“孟加里床”。四萬牌上的“四”字,像張開笑口露出牙齒,所以有句話叫“笑到四萬咁嘅口”…… 麻將牌可說是中國人最“偉大”的發明,其吸引力之大,可使人一坐下開枱,就如“磨爛席”般再也不願起身,打到廢寢忘餐,六親不認,唔知老豆姓乜! 麻將又稱“麻雀”,可能因為那張“一索”牌的圖案正是一隻麻雀。我年輕時拜狐群狗黨損友為師學打麻雀,有次摸牌摸到一隻公雞,卻一時眼花誤以為是“麻雀”一索,隨手將它打出去。其他三人大表驚訝,笑作一團嚷道:“做乜打只花出嚟呀?!”這成為我雀戰中瘀到痺的糗事! 打麻雀有很多有趣的別稱,如:“攻打四方城”(4個牌友面前各有一排麻雀牌,像四面城牆圍成一個四方城池)、“砌磚”(把麻雀牌左疊右砌,像泥水佬砌疊磚頭建屋)、“遊幹水”(洗牌時雙手按在那堆麻雀牌上,不住旋轉移動撈至均勻,就如游泳的動作一樣,但麻雀枱不是泳池,根本沒有水,所以叫“遊幹水”)、“竹戰”(中國古時的麻將牌是用竹片製造的,因而得此名,只怕被人誤會是每人手握一根大碌竹互相棒打大戰)。 不同的麻雀牌也各有好笑的別名,一筒叫“大餅”、二筒叫“眼鏡”、八筒叫“棺材”、九筒叫“豆皮佬”、二索叫“雙節棍”、八索叫“孟加里床”。四萬牌上的“四”字,像張開笑口露出牙齒,所以有句話叫“笑到四萬咁嘅口”!一筒又叫“月光”,在一局中最後一次摸牌若自摸一筒吃胡勝出,就叫“海底撈月”。如果靠一筒“月光”吃出“平胡”,是否可美稱為“平湖(胡)秋月”呢? [vip_content_start] 小時候最早聽到的麻將歌曲,是周璇和韓蘭根合唱的華語歌〈麻將經〉。但五六十年代還有一首更有趣的,是新加坡歌手張老三充滿市井味的粵語諧趣小曲。張老三就是後來把披頭四名曲〈Can’t Buy Me Love〉改成粵語版〈行快啲啦〉唱紅的上官流雲,他是以“數白欖”形式如此唱那首〈麻雀害咗雞乸鳳〉:“我個花名叫做蚊雞松,有人叫我做大鼻窿,有人叫我做孤寒種,我娶個老婆叫做雞乸鳳。佢食飽兩餐就周圍貢,家頭細務佢全唔理,自認麻雀就最精通。朝朝就南對北,晚晚就西對東,四方城中搵使用。大三元,碰紅中,發財對碰就胡九筒。十三麼,又斷西風,一場歡喜又一場空。大四喜,又槓一筒,摸多隻牌就大相公……” 在我還未懂得打麻雀的童年,就已將這歌中的麻雀術語聽到熟了。他所唱的雞乸鳳沉迷賭麻雀賭到黐咗幾條筋,後面歌詞看她如何折墮:“如果佢手氣系衰啲,就鏟埋你三代祖宗。好似成日俾鬼迷,一覺瞓醒佢就失蹤。金鍊金鈪都當清光,會銀標咗佢又唔願供……兒女教育佢全唔理,發夢都顧住碰紅中;輸到周身唔得掂,前門追債就後門松……” 這首麻雀歌當年很多人都聽過,最無辜的是我那個名叫阿鳳的小表妹,才幾歲大,明明不是倀雞乸也不是惡雞乸,竟遭殃及池魚,也被人取個外號叫她“雞乸鳳”,張老三真系“害時出世”!
1年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新加坡28日訊)互助會剛搬到組屋區不到兩個月,就遭人報警投訴。當地受訪居民稱裡面的人打麻將到三更半夜,擔心人流混雜,也有人質疑其合法性。互助會負責人澄清,已向有關當局申報,且互助會只開放給會員。 居住在義順72街第731座組屋的居民向《新明日報》申述,設在該組屋一樓商店的“善友社互助會”,每天都有人在打麻將,從早上8時打到凌晨3時。 住在店屋樓上的女居民指出,該互助會剛搬來不久,每天都有幾十人進出,也不清楚互助會里打麻將是否合法。 記者走訪時,居民胡先生(62歲,巴士車長)也稱自己清晨4時出門時,看見有好幾名上了年紀的阿叔阿嫂在會所外聚集。 “門口貼著只限會員,門窗也遮起來,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的。” 另一女居民也說,最近確實發現有很多陌生的阿叔阿嫂聚在商店附近,但自己並沒受麻將聲干擾。 善友社互助會的負責人陳先生(58歲)受訪時說,互助會已經有逾80年的歷史,大部分會員都是以前義順甘榜的村民,現在會員平均年齡都有65歲。 他說,互助會原本是在義順5道第102座商業樓,但商業樓被拆除,兩個月前才剛搬到該組屋。 “才剛來不到一個月,就有人報警,我也和警方解釋,只是提供會員消遣的地方,給他們打麻將和下棋,都有向當局申報。” 大門裝電子鎖 只限會員進出 負責人稱,門口裝上電子鎖只限會員進出,會所也有隔音設施。 陳先生說,會員需要靠指紋解鎖才能進入,但目前還沒輸入所有會員的指紋,一些會員要按門鈴才開門,有時索性把門開著,相信麻將聲才會傳出。 他指出,會員平時能待到凌晨1時,週五、週六則到凌晨3時,接下來會把時間縮短。 “我們在搬過來前已經做了調查,這裡原本是一間補習中心,已經有隔音設施,我也留了聯繫號碼給樓上居民,若是吵到他們,可聯繫我反映,我們也不想造成居民的困擾。” 他也指有些會員在會所外談天,聲量較大,對此他昨天已貼了告示,提醒會員在門外交談時放低聲量。 指會員上百人 帶動周邊生意 陳先生稱,互助會的會員有超過百人,每天到互助會的會員都有至少二三十人。 “他們也是來這裡聊天,打打麻將,大家都是退休人士。” 他說,由於會員人數多,因此也為周圍商店,像是迷你超市和咖啡店都帶來人潮,帶動他們的生意。  
3年前
3年前
4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