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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pi之死

捕杀究竟能不能解决流浪狗数量繁多的问题? 报道:刘雯诗 摄影:刘雯诗、档案照 捕杀究竟能不能解决流浪狗数量繁多的问题? 槟岛市政厅在2018年之后弃用以套索或麻醉枪的捕狗方式,也终止了人道毁灭流浪狗的做法。这些年来,岛上的流浪狗不仅在观感上减少了,而且每年热点进行的调查结果显示,流浪狗数量在特定范围的密度也大幅降低。 槟岛多个非政府组织一致认为,解决流浪狗问题的根本之道是节育,而“捕捉、绝育、放回原地”(TNR)才是最人道、最有效率的执行方法。 国际动物保护与福利援助组织(IAPWA)与槟岛市政厅签署合作备忘录,2018年3月起合作在槟岛执行TNR计划,以人道方式控制流浪狗。市政厅负责捕捉,提供设施暂时收容流浪狗并承担水电费;IAPWA负责结扎及承担接种疫苗及医疗的费用。 该组织在数个流浪狗热点进行调查,2018年起每公里范围平均有3.5只流浪狗,2024年减少至1.5只。 多个地方政府向槟取经 市政厅接获投诉或发现未结扎的流浪狗之后,会使用捕狗网抓回绝育中心,3天无人认领,IAPWA就为狗结扎及接种疫苗,然后放回原地。如果是无法驯服的狗,就会找动物庇护所收容。 槟州的措施明显见效后,多个地方政府也前去取经,其中八打灵再也万达镇也依据槟岛的TNR模式,今年起和非政府组织合作试跑。 虽然TNR是控制流浪狗数量的有效方式,但单靠它不能完全解决问题。控制流浪狗数量,还需立法加上执法的变更、醒觉、教育等各层面一起配合。 庄君燕:结扎阻繁殖6年减数十万流浪狗 狗的繁殖力惊人,每次可生产9至12只。根据研究,每1对未结扎的公狗和母狗,只需6年时间就可以繁衍出6万7000只狗。当然不是每1只生下来的都能生存,不过单是其中10%存活下来,也有超过6000只。 IAPWA槟城分会主席庄君燕受访时说,2018年起至2024年10月,槟岛TNR计划为6957只流浪狗结扎,其中86%被放回原地,14%被领养。保守估计,过去6年槟岛至少减少数十万只流浪狗数量。 加强监督执法为狗结扎 建筑工地是流浪狗的“制造基地”之一。庄君燕建议执法当局加强工地的监督和执法,确保施工单位养狗看管的同时,一定要为狗结扎。 她说,通常工程结束后,工地狗就会变成住宅区或社区的流浪狗,留下一堆问题。她的同事曾劝告工地负责人为狗结扎,对方却回应,带狗到工地就是要让狗繁殖,守护他们的机器和财产。 她说,菜园、仓库等地也是喂养流浪狗看门的热门地点,但大多数狗主都不替狗绝育,导致繁衍的数量越来越多。 她认为另一项需加强执法的是对付弃养的问题,这得透过狗主注册来管制,替狗植入宠物晶片辨识主人,主人一旦弃养就可以追查到和采取行动。 IAPWA每个月需5万令吉维持营运,这笔开销包括TNR、医药费及薪资等。每只狗结扎及注射狂犬症疫苗平均要300令吉,还不包括狗粮,所以除了向大众募捐、他们更希望获得地方政府拨款。 绝育后放回原地阻外来狗群入侵繁殖 有人质疑为何流浪狗结扎后要放回原来的地区流浪,而不是关在收容所?其实这和狗的地盘有关,也是其中一项抑制流浪狗繁殖的方法。 流浪动物绝育、领养与管理协助社会组织(Spay Adopt Manage Assist,简称SAMA)秘书莎拉解释,捕杀会造成一个流浪狗热点短暂“真空”,外地流浪狗会迁移过来霸占地盘,开启新的循环,最后流浪狗数量反而增加。如果原有流浪狗结扎后放回原处,它们会阻止外来狗群入侵地盘,而节育后的狗群将停止繁殖,久而久之数量就会减少。 这就是为何用捕杀流浪狗的方式从来没有成功过,反而可能让问题变得更糟。 她坚持“不杀”原则,既不赞同虐待杀害,也不赞同对动物施以安乐死。 她坚持TNR是唯一有效控制流浪狗数量的方法。不过,若执行TNR的同时,弃养的数量却持续增加,也是无法见效。 虽然猫狗结扎的费用看似很高,但长期来说,绝对会比流浪猫狗繁衍后所需要负担的喂养费用更便宜。 弃养制造流浪狗陈汇萍:须多管道遏制 弃养是制造流浪狗的源头之一。 在2015年动物福利法令下,遗弃或虐待宠物是违法行为,定罪后可被判不少于2万令吉,最高10万令吉的罚款,或监禁不超过3年,或两者并罚。 槟州斯里德里玛州议员陈汇萍说,当局曾援引2015年动物福利法令提控虐待动物者,包括最近的羽球国手虐狗案,但是对付弃养的人士面对执法上的困难,也经过冗长的司法程序。 “这包括主控官愿不愿意提控,有没有摄像镜头,怎样证明被弃养的狗和主人的关系等,导致兽医局的关注点不在这件事上。” 她认为,透过加强执法力度可以改善弃养的问题,例如建立社区举报机制,加紧市政厅、非政府组织及民众的合作,有助于及时发现弃养。另一方面,就是优化和加速司法程序,她认为这个比较难,需要很大的推动。 槟岛的TNR计划见效,陈汇萍认为因为大众有了保护动物的意识,槟城爱护动物协会也活跃,更重要的是,非政府组织愿意付出并推广教育。 她认为改善民众对待宠物的态度很重要,许多流浪狗源自家庭宠物未结扎,导致数量增加,主人可能会因无力照顾而弃养。 减流浪狗不能靠庇护所瓦妮塔建议社区执行TNR 流浪动物庇护所往往被视为流浪狗“回收中心”或“垃圾场”,以为送到那里就有人处理,可减少流浪动物数量。实际上,有再多的庇护所,也不可能收容所有的流浪动物,因为弃养和流浪狗的繁衍从未停止。 再者,大部分的动物庇护所面对资源不足,甚至入不敷出,挣扎求存的处境。 来自槟岛的独立庇护所经营者瓦妮塔(50岁)认为,街头喂养者在解决流浪动物的问题上扮演重要角色。有经济能力就该为流浪动物结扎;无法负担可寻求非政府组织帮助。 她11年前加入非政府组织在社区执行TNR,采用喂养者及组织各支付50%结扎费的方式,她建议社区及州属效法这个模式,先以一个住宅区为试点。除了组织、喂养者,也可以纳入地方政府合作。 她加入的组织停办后,她继续救援流浪猫狗,目前跟独立喂养者合作,庇护所收容了约70只狗。 她强调庇护所绝对不能解决流浪动物的问题。经常有人以暂时寄养宠物的理由送到庇护所,给了两个月费用后就失联。有的狗主说养不起宠物,要求替宠物执行安乐死。由于该庇护所坚持“不杀”的原则,只好继续收留,这也意味负担加重了。 “除非被领养,否则它们会永远留在这里。” 流浪动物协会:Kopi遭射杀引关注市会执法没SOP惹民怒 大马流浪动物协会主席卡来瓦南认为,流浪狗Kopi遭射杀一事之所以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除了因为Kopi与居民很亲近,惹人喜爱之外,也因为市议会在执法时没有依据标准作业程序,惹来民怒。 他说,市议会在执行捕捉流浪动物时是有标准作业程序,也有指引说明该如何捕捉,比如要流浪狗套上绳套后,只能往后推着流浪狗行动,不能扯拉拖拽,也不能将流浪狗吊起来,更不可以致伤狗只。 “但我们收到太多的投诉,也有许多证据证明,市议会执法人员以暴力执法,似乎完全无视流浪狗的生命,这样不人道的方式相当残忍;我认为执法人员应该遵守现有法律里的条规执法。” 需政府机关加强监管力度 他也认为,政府机关对于地方政府捕捉流浪狗行动的监管力度不足,甚至引发问题及不满后也没有及时处理。 “如果有人涉嫌虐待动物的话,兽医局接获投报后会很快行动,但若地方政府在捕捉行动时致伤或不人道对待动物,兽医局似乎没有行动;我们的确需要政府机关加强这方面的管理。” 建议与非政府组织合作 卡来瓦南向地方政府提出反建议,那就是让非政府组织借助地方政府,共同寻求更有效、更人道、更和谐及对动物更友善的解决方式。 “地方政府可以将流浪狗交由我们非政府组织来协助进行绝育,再将已失去生育能力的狗放回去生活,试想想,若我们以这样的方式控制流浪狗数量,10年后的成果,会不会比射杀它们更为见效?” 他强调,SAFM在控制动物数量这个目标上,与地方政府是一致的,只是方式不一样,因此他认为透过双方合作,可以更有效地达致双赢局面。 相关文章: 流浪狗生存权(一)| 应对流浪狗 只能捕杀?Kopi之死 各族声讨 流浪狗生存权(三)| 艾比:常被丢石头挑衅 “Kopi不曾攻击人”
1月前
“有人指控流浪狗包括Kopi干扰或攻击他人,可是到底是人类先挑衅、攻击它们,还是它们攻击人类呢?这样的指控对流浪狗不公平!” 独家访问:刘爱玲 照片:受访者提供 “有人指控流浪狗包括Kopi干扰或攻击他人,可是到底是人类先挑衅、攻击它们,还是它们攻击人类呢?这样的指控对流浪狗不公平!” 喂养Kopi一年多的艾比说,她不曾看到Kopi干扰或攻击人,平时它只是躺在车底下休息,或者跟她玩耍。 听话不去早市 Kopi也不会跑到人多的地方,公司前面每周四有早市,她会“叮咛”Kopi当天不要在那里出现,Kopi好像明白这番话,直到早市在中午结束,它才回到公司前休息。 “Kopi不是一只凶恶的流浪狗,很多时候是别人先挑衅它,用石头丢它,它才会吠和作状要追人,但我出声制止,它就会停止激动的行为。” Kopi原名Popi 艾比受访时说,她是去年2月时发现Kopi和另外2只流浪狗出现在公司前面,当时它们还是小狗,她为它们取名Popi、Popo和Boy,后来只剩下Popi。 她说,她有几次把Popi叫错叫成Kopi,但它也应声而来,她就干脆改名为Kopi。 “我本来很怕狗,可是Kopi却很亲人,一直想要接近我,让我放下戒心,喂食多次之后,它就跟着我了。” 她说,Kopi最爱吃咖哩鸡拌饭,她和同事每天会准备食物喂Kopi,即使周末没上班,她也会特地从家里到工作地点喂Kopi。艾比都是戴上手套做好措施。 护送同事搭车 助驱赶其他狗“Kopi是我们的保镖” 艾比说,Kopi虽然是流浪狗,可是很乖巧温顺,每天早上会在路口等候迎接她上班,她上班前与Kopi小玩一阵,之后Kopi就乖乖躺在她的车底下休息,直到她放工。 “偶尔我走路到商店附近买东西或找朋友,Kopi会陪伴我一起走,曾经有一只流浪狗想要靠近我,我感到害怕,Kopi发出低吼声赶走它,Kopi好像是我的保镖,保护我的安全。” 艾比有位同事是搭巴士上班,Kopi在同事抵达前会在巴士站等候,然后陪同事走路到公司。 “Kopi聪明、乖巧、听话,我相信再也找不到像Kopi这样的狗,我也很想领养它,可是我居住的地点不合适,加上我又是穆斯林,受到宗教教义的束缚,所以只能放弃。” 她透露,Kopi去年杪生下8只小狗,还是她帮忙接生的。这8只小狗后来被人领养,没有沦落成为流浪狗,也让她感到庆幸。 爱狗人勿述县会外抗议促公开射杀Kopi者身分 为了替KOPI讨回一个说法,动物权益倡导者Sue Ann千里迢迢从吉隆坡开车到勿述县议会,要求勿述县议会承担责任,公正及透明地公开涉嫌残忍射杀流浪狗Kopi的执法人员身分,也为其他被杀害的流浪狗伸张正义。 这项请愿活动在勿述县市议会外面的范围举行,但现场只见她和另一名爱护动物人士。Sue Ann声称有多个非政府组织的代表也在场,不过为了不要节外生枝,他们把车停在县议会附近,留在车上观察情况。 Sue Ann对本报表示,她与友人早上开车,下午3时抵达勿述县议会,不过被县议会挡在门外。 县会拉铁门禁入 勿述县议会得知关爱动物者为了Kopi而来,拉上了铁门,身穿制服的执法人员表示接获指示,不准他们进入县议会。 Sue Ann等人之后在县议会外展示多个告示牌,谴责射杀流浪狗的行为及呼吁停止杀害流浪狗。 “我们已向勿述县议会解释了我们为何在这里,我们是为了Kopi和其他流浪狗而来。” 提12问题要求回答 她呼吁勿述县议会承担责任,并公布参与射杀流浪狗的执法人员身分,以保持执法过程的透明化。 她也向勿述县议会提出12个问题,主要要求该会提供证据和事实,证明Kopi是否对社区构成威胁、或者它是否携带疾病,或者县议会是否根据法律向兽医局寻求授权,以射杀Kopi。 “我们想知道勿述县议会捕杀流浪狗的标准作业程序;县议会的法律依据是什么,支持证据在哪里?” 蔡康蒂:数十野狗游荡恶斗“夜晚常被吵醒” 报道:陈鼎翰 “我经常夜晚被吵醒,相信有数十只野狗在原住民村游荡恶斗,吠得凶狠又高分贝,根本就无法入睡,谁来捍卫我们?” 八打灵再也白沙罗柏兰岭区的公寓居民蔡康蒂(45岁)对专案小组说,她的母亲对声音很敏感,流浪狗的吵闹是一种“凌虐”,老人家被吵醒之后睡不回去,只能干瞪眼直到天明。 她强调本身也不讨厌狗,但是该地区的流浪狗实在太多了,据说有部分是当地原住民“放养”,任由它们在户外游荡,让一些居民感到担心。 蔡康蒂说,另外,经常有爱狗人士打包食物放在人行道让流浪狗吃,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常留下一地食物残余弄脏环境,制造不少卫生问题和有碍市容。 蔡康蒂的困扰也是许多居民的心声,有关当局和非政府组织需要寻求途径,为争取动物福利和捍卫居民权利之间,找到平衡点的一个挑战。 张晋誏:野狗住宅区翻咬垃圾 在沙亚南的实达阿南(Setia Alam)实达英比安第四区居民协会前主席张晋誏指出,该住宅花园今年初就面对流浪狗泛滥问题,三五成群的野狗在住宅区翻咬垃圾,到处大小便,让居民感到厌烦和无奈。 他说,由于该区与商业区毗邻,加上围篱有空隙让野狗溜进住宅区,常看到六七只野狗在住宅区内“游荡”。 “这些野狗不止弄脏环境,还会追小孩、外劳等,搞到人心惶惶,担心有天野狗咬伤人。” 他们确实有向沙亚南市政厅求助,只是当时苏丹后发声后,市政厅停止了逮捕野狗行动。 张晋誏表示,目前还是会看到野狗出现,由于第四区与另外三个住宅区花园相通,野狗就在几个花园区穿梭。 他强调,他们赞成市政厅逮捕野狗,但必须将野狗关进收容所,而不是送上黄泉路;毕竟狗也是有生命的,逮捕了就杀死太不人道了。 应付流浪狗挑战大 地方政府在应付流浪狗方面一直面对很大的挑战。 沙亚南市政厅今年3月计划在实达阿南展开为期3天的捕猎500只流浪狗行动,包括招募志愿者,每抓到一只狗,将获30令吉报酬。 当时社交媒体平台流传一份通告,指这些狗最终将被杀死。雪兰莪州苏丹后东姑诺拉茜京公开谴责沙亚南市政厅执行的捕猎和杀死流浪狗行动后,州政府表示将审查捕猎和杀死流浪狗的方法。 雪州行政议员拿督黄瑞林受询时表示,沙亚南市政厅捕猎狗事件发酵后,雪州抓捕流浪狗的行动当时喊停了,之后就没接获重新实施的消息。 他说,至今也没有地方政府再提出此事,州政府目前并没有针对此事拟定政策。 相关文章: 流浪狗生存权(一)| 应对流浪狗 只能捕杀?Kopi之死 各族声讨 流浪狗生存权(二)| “捕捉 绝育 放回原地” 槟TNR计划 最人道有效
1月前
10月6日的夜晚,勿述一住宅区传出枪声,一只黑狗应声倒下,一名居民冲到狗的跟前,看着被勿述县市议会执法人员射中的狗血流如注,奄奄一息痛楚低鸣,居民只能无助的抚摸它,看着生命一点一滴的流失,心痛得无法言语。 10月6日的夜晚,勿述一住宅区传出枪声,一只黑狗应声倒下,一名居民冲到狗的跟前,看着被勿述县市议会执法人员射中的狗血流如注,奄奄一息痛楚低鸣,居民只能无助的抚摸它,看着生命一点一滴的流失,心痛得无法言语。 这只黑狗名叫Kopi,是当地人熟悉的一头街坊狗,它温和友善,和人类和平共处,各族街坊都很喜欢她,友族会给她带来好吃的,戴上手套逗她玩。她已经不是一只狗,而是这个社区的一分子。 Kopi还是流浪猫狗的“大姐大”,不论去哪里都有猫狗围绕着她。去年巫裔女子艾比拍下她和一只小白猫嬉戏的视频,在社交媒体引起广传,让更多人不分种族爱上这只友善的狗。 各族为流浪狗伸张正义 Kopi倒下去的那一刻,让很多爱它的人心碎了;令人始料不及的是一只流浪狗的死亡,在大马社会掀起前所未有的抗议浪潮,这也是首次华巫印以及东西马人民结合力量,为一只流浪狗伸张正义。 Kopi的死亡讯息在社交媒体掀起风暴,各族网民主动发声,并且设计海报标签#JusticeForKopi,纪念它也传达不满,这股怒火像星星之火蔓延到全国,非政府组织除了向瓜登市议会呈交抗议书,也向警方报案,数百人涌到布城兽医局呈交备忘录,要求市议会对Kopi之死负上责任,要警方揪出枪杀Kopi的执法人员和绳之于法。 捍卫动物福利律师团拟提诉讼 捍卫动物福利律师团计划向县议会提出法律诉讼;12个动物福利非政府组织准备向国会呈交备忘录,要求国会扮演积极角色全面解决问题。 目前为止,各地的爱狗人士和非政府组织已经在布城、柔佛、槟城、霹雳、勿述举行了请愿活动或报案,参与者来自不同种族不同宗教不同背景,大家一条心为Kopi讨回公道。 Kopi生命的结束,可能是大马捍卫动物福利运动的一个新起点,这个事件应该引起有关当局正视大马的流浪狗迅速繁殖的问题,如再不寻找对策,流浪狗制造的社会、环境、卫生及民生问题会越来越棘手,尤其疯狗症带来的威胁,可能是一颗计时炸弹。 捕捉射杀多年 无效解决应更人道处理流浪狗 “捕捉及射杀流浪狗的行动,地方政府已行之有年,但事实证明这样的方式无效,还不断引发批评,政府是时候正视此事,寻找另一个更人道、更和谐且对动物更友善的方式,来处理流浪动物课题了。” 自流浪狗Kopi遭登嘉楼勿述市议会执法人员射杀后,大马流浪动物协会(SAFM)在网上发起了“为Kopi伸张正义”(#justice for kopi)的请愿活动,引起网民积极响应,该协会主席卡来瓦南接受专访时强调,勿述市议会射杀Kopi的行为是错误的。 “2015年动物福利法令已阐明禁止射杀流浪动物,除非流浪动物对人类性命带来威胁、或者为控制动物数量或获得兽医局批准的情况下,才能如此执法,而Kopi的个案就如我们所知,它没有患上狂犬病,对人类及其他动物也很友善,不是具攻击性的动物,对人类及其他动物都没有威胁。” “我们理解地方政府捕捉及射杀流浪动物是为了控制数量,但这样不人道的举措执行这么多年了,流浪动物问题依旧没有解决,说明这个方式不见效!” 流浪狗繁殖速度快难控制 卡来瓦南提出了两大关键,是射杀无法解决流浪狗问题的因素,一是因为流浪狗的繁殖速度,比地方政府的执法速度更快;二是流浪狗的领土意识问题,若狗只被捉或被射杀,领土空了出来,其他地方的流浪狗就会过来占领和繁殖,问题永远没有解决。 “除非地方政府能一次过捕捉所有流浪狗,否则这里捉了5只,母狗很快在那里生了8只,根本不能控制流浪狗数量。” Kopi事件引起民众高度重视,他强调这不是特定种族或族群的事件,而是一起全民关心的案件。 “站出来声援及要求为Kopi讨回正义的群体里,并非只有动保人士,或是印裔及华裔而已,我们看到不少马来人及穆斯林都站出来声援,大家都是热爱生命,希望能和平和谐对待动物而已。” Kopi之死演进表 “Kopi是我的忠心朋友”马来女子:风雨不改等上下班 独家访问:刘爱玲 照片:受访者提供 “Kopi不只是一只狗,而是我忠心的朋友,过去一年风雨不改等着我上下班,它的地位无可取代,可是如今只剩下回忆。” 拍摄Kopi与小猫玩耍画面 流浪狗Kopi之死,没有人会比艾比更伤心,Kopi的名字是她取的,她就是长期喂养Kopi的马来女子,也是她把Kopi与一只小猫玩耍的温馨画面拍下来上传到社交媒体,被广泛分享及流传,收看次数超过200万人,这一幕俘掳了许多人的心,也让各族人民跨越宗教种族的藩篱,捍卫流浪狗的生存权利。 专案小组为了找寻这位爱狗的友族女子,在浩瀚的网络大海捞针,最后根据网民的线索找到她,专案小组从瓜登开车2个小时到日底,专访这位爱狗的27岁友族女子。 艾比至今还无法释怀,Kopi就这样被夺走生命,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伤心难过又无奈。 “流浪狗也是生命”无法接受Kopi遭残忍对待 Kopi被射杀第二天,艾比上班时没在路口看到Kopi就觉得奇怪,因为Kopi每天都会迎接她上班。 “上班时,有人在社交媒体私讯我,告知Kopi前一晚被射杀死了,我半信半疑,直到在社交媒体看到它死前的视频,我才相信Kopi死了。” 她说,Kopi被射杀的地方是它每天晚上休息的地方,距离她的公司大约500公尺,过去一年都没事,之前它也没有被捕抓。 “我无法接受Kopi遭遇到这样的对待,即使是流浪狗,也是一条生命,如果当局要解决流浪狗的问题,还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可以捕抓后流放其他地方,为什么要射杀它们?” 她认为当局这次采用的方式十分残忍,也不正确,她很无奈又什么也做不到,只希望不要再有流浪狗像Kopi一样被射杀。 Kopi被射杀的当天下午,也是艾比最后一次见到它。她下班驾车回家,在公司附近看到Kopi追逐一只低飞的白色小鸟,她还驾车尾随Kopi,却在转弯处不见了小鸟和Kopi的踪影。她事后回想这可能是一种征兆。 “或许那只小鸟是天使,来带Kopi到更好的地方,让它不再四处流浪,唯有这样想,我的心里才比较好过。” 相关文章: 流浪狗生存权(二)| “捕捉 绝育 放回原地” 槟TNR计划 最人道有效 流浪狗生存权(三)| 艾比:常被丢石头挑衅 “Kopi不曾攻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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