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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一時的

5月前
有句名句,不知誰說的,大意是100個讀哈姆雷特的人,就有100個人眼中的哈姆雷特。李奕翰和劉志海在這個時間點選擇改編演出這個哈姆雷特版本,有沒有想要大馬觀眾看了他們眼中的這個哈姆雷特,而去思考一些眼前面對的問題…… 還是不懂如何從以前的錯誤中學習,明知故犯,真系死性不改,沒藥醫了! 看了陳偉光和吳利光《像我這樣一個怪胎》及李奕翰和劉志海《進退兩難的哈姆雷特》的劇場演出散場後,有交流會。原本沒打算留下,正走出劇場時,卻止步留了下來,還發問了不應該問的問題。這種尷尬的事早有前科,上次看了葉瑞良的《一時一時的》電影,交流會多多口水問了一個搞到大家一頭霧水的問題。 [nonvip_content_start] 《像我這樣一個怪胎》,看後腦裡打滾是怪胎還是作怪。其實不重要,只要是“怪”就達到陳偉光和吳利光的劇作概念了。前半段的文字、燈光、音響所產生的效果,是可以完全激發每個觀眾的想像力,有很大空間天馬行空,而且是沒有對或錯的個人解讀。不知是因為我對外星人這現象感興趣,我在幻想這一幕是地球人類用文字和外星人用音符對話交流的戲。正當我在沉思,陳偉光突然高喊了一段“動詞”、“名詞”、“嘆詞”、“象聲詞”、“助詞”、“虛詞”來講解中文的變化多端,無窮奧妙,頓時把我從沉思中喚醒!有如在看著一幅抽象畫,正在和畫面的符號、顏色、構圖連接相通時,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遞給我一張解讀這幅抽象畫的說明。不管說明寫了什麼,我更加享受自己的領悟。一件完成後的藝術品是有自己獨立的生命,已不在創作者的管控之下。 我問了陳偉光一個不應該問的問題,他會不會更加高興假如觀眾對《像我這樣一個怪胎》的解讀是跟他的創作原意是180度的對立。 第二場《進退兩難的哈姆雷特》是以哈姆雷特里最為人知的臺詞“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為創作泉源,開場就用下棋來表達哈姆雷特優柔寡斷的性格。這個劇有時張力十足,有時陷入沉悶,看時心情有如潮起潮落。當時有個奇想是否是to be or not to be的變相演繹效果。 哈姆雷特在世界各地是最為廣泛改編演出的莎劇,電影就超過50部了。有句名句,不知誰說的,大意是100個讀哈姆雷特的人,就有100個人眼中的哈姆雷特。所以每一次哈姆雷特被改編演出,就是改編者眼中的哈姆雷特。李奕翰和劉志海在這個時間點選擇改編演出這個哈姆雷特版本,有沒有想要大馬觀眾看了他們眼中的這個哈姆雷特,而去思考一些眼前面對的問題……我不識趣的問了這個問題。 看劇場,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 我只會看熱鬧。
1年前
電話詐騙猖狂,無孔不入,人人處於危機中,防不勝防。《孤注一擲》的宣傳金句是多一人觀影,少一人受騙。我天真無知以為《孤注一擲》是部寫實警惕電影,原來是個騙局…… 《孤注一擲》一開場,男主角受棄置沒被晉升為高層,他一怒之下辭職另尋高職。他在網上看到一份在海外有機會讓他大展拳腳的工作,因此而掉入了詐騙集團設下的黑洞陷阱。 到達緬甸後那場街頭綁架的追打戲,一看我就心涼了。接下去一場一場完全脫離現實感的戲劇化,我一直看一直搖頭嗨嗨聲。最令我雞皮疙瘩是最後的“高潮”挽救受騙者戲。電影已不是想傳達電話騙局的信息了,而是宣揚強國搶救陷入水深火熱有生命危險的海外同胞的偉大使命感,和“戰狼”是難兄難弟。 電話詐騙猖狂,無孔不入,人人處於危機中,防不勝防。《孤注一擲》的宣傳金句是多一人觀影,少一人受騙。我天真無知以為《孤注一擲》是部寫實警惕電影,原來是個騙局。 《孤注一擲》是成功商業片,中國和馬來西亞票房大豐收。《一時一時的》導演葉瑞良說他下一部電影要拍商業片,我祈禱他不好拍像《孤注一擲》這類商業片。票房再好,肯定招人吐槽,我必是其中最大聲的一員。 [nonvip_content_start] 葉瑞良在臉書貼了他2005年在砂拉越製作電影系畢業的短片《當我們同在一起》的視頻Link。我打開看了,講父子關係,可以說是講母子關係《一時一時的》的前傳吧。 在沒有充足資源下,為了節省開支,葉瑞良很聰明的用了小津安二郎、侯孝賢式不移動的中鏡頭、遠鏡頭講故事,把幾場戲串起來就完成這部畢業短片。 《當我們同在一起》有些戲是不容易理解,所以我要自作聰明用有限的想像力來解讀。比如父親打了油,摩托車半途沒油死火,是因為路途太遠,還是父親給了錢兒子買東西吃,因而不夠錢只能打了半桶油箱?還有借宿馬來同胞家,馬來同胞替父子準備晚餐,為什麼會炒一碟炒飯,一碟炒麵,是因為父親已知道兒子不喜歡吃麵,要求馬來同胞炒飯?但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炒麵,只能說這都是為了要拍兒子分一半炒飯給父親,自己分享一半父親的炒麵來表達父子開始粘結的親密關係吧。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最令人費解的是父親來載兒子時,兒子在男廁所門上寫的留言:我喜歡你,劉淑琳。勿忘我。劉淑琳是男生還是女生?不會是女生吧?女生怎麼進入男廁所看到留言呢?假如劉淑琳是男生,兒子和他的友情可真有無限空間的想像了。《當我們同在一起》,短短十幾分鍾,卻比《孤注一擲》的兩個小時好看。 同時在油管看了幾部葉瑞良的短片,不知他會不會辦一個短片全集欣賞會,讓有興趣者一口氣看完,來個座談會,當作是場電影交流會?
2年前
時光倒流半個世紀,我就是這群年輕人的一分子,甚至就是葉瑞良!當年我迷電影不遜於這些年輕人。小學就自己買票看電影,把上學的零用錢一分一分儲蓄,買4角錢的票,坐大銀幕前三排座位。上了中學更是變本加厲,拉隊逃學看電影…… 想不起上一次看電影首映禮是多少年前的事,本地創作電影肯定是第一次。 8月16日去看葉瑞良的處男作《一時一時的》首映禮。早到,取了票,在戲院大廳等開場,見一個貌似20歲左右的年輕人,一身便衣,周旋在來賓之間。問身邊的朋友,原來是《一時一時的》導演。這麼年輕呀!來看電影的觀眾大多數也是和他同一代熱愛電影的年輕人。 莫名其妙,往事湧上心頭。 時光倒流半個世紀,我就是這群年輕人的一分子,甚至就是葉瑞良!當年我迷電影不遜於這些年輕人。小學就自己買票看電影,把上學的零用錢一分一分儲蓄,買4角錢的票,坐大銀幕前三排座位,和銀幕上的人物伸手可觸,沉醉在那影幻的世界。上了中學更是變本加厲,拉隊幾個至今是死黨的老友鬼鬼逃學看電影。年紀輕輕就誤人子弟,罪不可赦。也在這時間段給《學生週報》寫影話,開始了玩票寫東西。 不瞞你,少年時曾想過念電影系做導演。那年代在我國是少聽聞的事,還非去美國、英國才可以有得念。相信父母也不會答應,因為當導演是沒有出息的職業。我向現實低頭,唸了牙科。 [nonvip_content_start] 1974年大學畢業,去英國,主要目的是看更多的電影,深造是其次。當不成導演,就好好當個忠實影迷。1981年,方育平帶著《父子情》來參加倫敦電影節,我當然去捧場。那年代,在倫敦是很難有機會看到港臺電影。《父子情》的故事是講一個學歷不高的父親在公司做個小職員,常受歧視,他期望兒子不要像他一樣沒出息,想盡辦法讓兒子讀大學,出人頭地。電影的一開頭是兒子在美國大學畢業,父親收到喜訊,高興到心臟病發作死了。請你係緊你的安全帶,方育平給了文憑一個大特寫,兒子的畢業文憑是電影系!我差點叫出聲!What?在那個60年代,一個傳統、重男輕女、犧牲女兒的幸福為了要讓兒子念大學,望子成龍的父親,會因為兒子唸了電影系高興激動心臟病而死是個不符邏輯的結束。在情感上,我能理解方育平,因為《父子情》是他寫給電影的一封情書。理性上這樣的結局我接受不了。假如是在這個年代,於情於理都可以接受。 那日方育平有出席問答講座會,想問他這個問題。擔心自己口齒不靈,他不知道我問了什麼,一如那天看完了《一時一時的》,問了葉瑞良一個問題,他好像不清楚我問了什麼。不能怪他,誰叫自己問得沒頭沒腦。 葉瑞良是個很有自信的導演,清楚知道自己要拍一部怎樣的電影,明知是冷門片,偏向虎山行。《一時一時的》是部生活化的寫實電影,這類風格的電影真不容易拍得好。拿捏得不準,會有一種排演的生活化效果。電影偶然有這些痕跡,特別明顯的是兒子跟蹤母親與其男友在電梯裡和敲酒店房門的戲。生活化寫實電影,阿特曼是大師。 電影結局好,結局和開場白首尾呼應,把子健和母親這段關係的起點和終點畫成了一個圈,同時也告訴了觀眾這個終點是子健另一段成長的起點。這個結局令我把前面的瑕疵都寬容了。 版位有限,不然可以學其他影評猜測解讀葉瑞良《一時一時的》一些下意識有意或無意想表達的東西。
2年前
本片是導演阿良的第一部長片,拍攝時不足30歲,儘管本片格局不大,卻勝在真誠且最原始的出發點,而當中的人文探討也是本地少見的。 有時,我們看慣了中國電影的工整與排場,就無法接受現實生活中的粗糙。 有時,我們習慣了韓國影視作品的精良與唯美,就接受不了日常裡的真實缺失。 更有時,我們迷上了好萊塢的大製作與特效,所以容不下電影裡出現真實生活上的瑣碎。哪怕,那是一種最血淋淋的存在。 《一時一時的》就是這樣的本地電影。用最真實的角度將17歲少年的成長刻畫出來,粗糙中真實,若你是大馬觀眾,更會找到某些熟悉感,會心一笑。 ​ [vip_content_start] 電影裡頭有許多情節看似一般的生活日常,卻極具隱喻,比如少年穿大人衣反映出渴望變大人的慾望、不滿媽媽遲迴反映出某種佔有慾、帶女友回家來宣示自己的成熟、茹素的女友吃肉後嘔吐,似乎帶出小大人偷嚐禁果後的尷尬。種種的呈現,似曾相識,只是在大銀幕上放大了,或換回來一場會心一笑,或無限唏噓,畢竟我們都是過來人。 電影中有一幕是小女友對著鏡頭問“你在拍什麼?”,看似導演安排外人詢問自己在拍什麼,也像導演在自我詢問,不過,若放在我們身上何嘗不是另一種靈魂拷問?17歲的我們,年少的我們當時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主角就在與媽媽吃早餐時,連吃包要不要拿碟子都不利落,顯然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更有趣的是,我們現在也不見得就一定了解自己當下究竟在幹嘛? 本片是導演阿良的第一部長片,拍攝時不足30歲,儘管本片格局不大,卻勝在真誠且最原始的出發點,而當中的人文探討也是本地少見的。與許多刻意賣弄文化的電影相比,《一時一時的》無疑是誠懇的。太工整,過分精良反而失真。 電影取名《一時一時的》恰如其分,因為本片就像是在記錄成長的許多零散片段,有的是自我的探究、有的是和周圍人的互動,有的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有的是自己天馬行空的念頭,而我們誰也都在這些一時一時的刻畫中成長,只是我們都渾然不覺。 後來,我發現,本片看的不是高潮迭起的劇情,不是工整精良的製作,更不是什麼發人深思的人生啟發,我們要看的,其實是最真實的自己,就算不完美,卻粗糙得真實。
2年前
(八打靈再也17日訊)由葉瑞良自編自導自演、陳翠梅擔任監製並共同出演的《一時一時的》,2020年拍畢後曾於同年6月在《第23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亞洲新人獎”單元世界首映,並在2020年金馬影展放映。經歷3年疫情後,電影在強制上映制度(Skim Wajib Tayang)協助下,將於本月24日在大馬限量上映,葉瑞良更透露接下來想挑戰商業片。 葉瑞良於2018年構思《一時一時的》故事,在2019年1月正式開拍,並且花了將近1年時間完成後期製作。陳翠梅和葉瑞良演出母子,電影講述一對母子細膩的日常生活,葉瑞良表示:“這部電影和商業電影不同,敘事結構不是特別明顯,是一部比較貼近生活的電影。這樣的電影能在院線上映,我覺得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這裡要特別感謝強制上映制度的幫忙。” 葉瑞良知道普遍觀眾對於節奏慢、太過日常的電影接受度不高,“下一部電影我想要挑戰商業片,讓作品有機會面向更多觀眾。”值得一提的是,葉瑞良的第二部長片《家庭作業》曾在2021金馬創投會議拿下“CNC現金獎”,講述一個年輕演員拍完戲後無法抽離,因而搞亂自己和別人現實生活的故事,就不知道他將開拍的會否就是《家庭作業》。 《一時一時的》將於本月24日在馬來西亞6家戲院上映,包括谷中城GSC Midvalley,TGV 1 Shamelin, TGV Cheras Selatan, GSC Plaza Gurney, TGV AEON Taiping和金寶LFS 。
2年前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