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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4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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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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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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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至今,我看过的虎甲虫有好几种。它们通常能容许我稍微接近,却不至于非常靠近,总在我过度靠近时跑开一段距离,或飞到旁边去。于是,我的相机也同样介于能轻易拍得到它们,却又因为不够靠近而拍得不够清晰的范围。最后还是得静静地守一阵子,等待它们不小心放下戒心,主动靠近,才拍得好。 下午时分,散步到稻田中一片小空地上做伸展。当我弯下腰,想要用手碰脚尖的时候,意外看见脚边的硬土有个小洞,洞口好像有东西快速地躲了进去。 那片硬土上有不少那样的小洞。圆圆的,有大有小,最大的也不及半公分宽。我以前也有留意到,但以为它们只是蚂蚁巢的洞口,或者是水淹过硬土后,空气从土中冒出的透气孔,因此并不在意。可这回好像看到有东西从洞口缩了进去,于是起了好奇,想探个究竟。 我蹲下来,保持不动,像平时在海滩上等待小螃蟹出洞那样,静静地守着。结果不一会儿,果然看见其中一个小洞口里,出现了一个小东西堵在洞口,看似它的头部。它整个头的大小仅比洞口略小一些,刚好挡着洞口,与洞壁间只留下一道细缝。头的(上)半边是“额头”的部分,像极半个塞子;另外半边则有一对眼睛和一对大颚(动物口边的大夹子)。虽然它的大颚看似凶猛,但它那大大的额头像是戴着一顶沾满土灰的头盔,盔上还稀疏地长了一些短毛,使它看起来即滑稽又可爱。 [vip_content_start] 它是谁呢?答案是虎甲虫的幼虫。我以前曾在一座森林的土坡上看过,查过资料,所以认得。 世上跑得最快的昆虫虎甲虫的成虫是一类外貌与典型甲虫不太一样的昆虫。它们看起来没有厚重的外甲(由第一对翅膀特化成的硬鞘),却也与甲虫一样归类在鞘翅目(类)中。虎甲虫科(类)的昆虫有超过2000种,西马半岛大约有80种,新加坡有近50种。我看过的种类体长最长的大概只有2公分。它们有大且突圆的眼睛,长长的脚,经常会在地上或叶片上跑跑停停。跑起来相当快,若按照体长比例,它们甚至被认为是世上跑得最快的昆虫。 然而,这样的比较只不过是个大概。毕竟虎甲虫的种类众多,那些偏好在地上跑动的种类的确跑得很快,但一些喜欢在叶片上觅食的种类,平时也跑不了多远,大概也不多机会能快跑起来。 从过去至今,我看过的虎甲虫有好几种。它们通常能容许我稍微接近,却不至于非常靠近,总在我过度靠近时跑开一段距离,或飞到旁边去。于是,我的相机也同样介于能轻易拍得到它们,却又因为不够靠近而拍得不够清晰的范围。最后还是得静静地守一阵子,等待它们不小心放下戒心,主动靠近,才拍得好。 成年的虎甲虫身上多数有金属光泽般的闪亮颜色,我看过亮绿、黑蓝、红黑及白斑色的。它们是肉食性的昆虫,会主动快跑去捕捉其它小昆虫。而它们的幼虫也是肉食的,方法是守在自己的洞口外,一旦发现有猎物靠近狩猎范围,便即刻冲出抓住猎物,然后赶紧缩回洞里。若遇到危险,也会快速缩回洞里躲避。 网路上有人拍视频,示范如何用线绑着蚂蚁等小昆虫,然后放到虎甲虫幼虫的洞口外,等它冲出并夹稳钓饵后快速拉线,把它钓出来。钓到后不但能看到它的全貌,还能饲养,看它的成长变化。不过,我考虑了好一会儿,目前还没有要尝试钓和饲养的念头。 近年来,稻田里的那片小空地是我平时散步会经过的地方,有时候也会在那里歇息或伸展,大概走过了上千回。居然直到那天,才发现地上原来有许多虎甲虫的幼虫。更奇的是,我还没在这田里看过成年的虎甲虫呢。 自从发现它们以来,田里那片小空地给我的感觉变得与过去有点不太一样了。那里不再只是田中一处给我歇脚的地方,我会在意脚边这些虎甲虫的幼虫,留意自己伸展时,是否踩到它们的洞口,或四处张望周边是否有成年的虎甲虫出现。心里少了些自在,多了些顾虑,却也多了它们的陪伴。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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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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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证据从何而来?树木的年轮、植物的孢粉、动物和人类的骨头、古代人使用的器具,他们留下的建筑物、垃圾等。还有戴蒙喻为“古生物学家的梦想”的林鼠(pack rat)杂物堆。 最近几个月对历史颇感兴趣。阅读也好看剧也好,从中学到的历史事件或关于古代的事物,常让我感到醍醐灌顶,愈发觉得自己对许多事都很无知。 开始对历史产生兴趣的契机,是美国学者贾德戴蒙的《枪砲、病菌与钢铁》。我想应该有很多人跟我一样,学生时代对历史没什么兴趣。为了应付考试总是要背许多年份和人名,结果历史总是让人联想到太无趣的死背。 然而戴蒙所写的历史却能让人一页接一页读得津津有味。学习新知识的同时,有时也因能串连到原本一知半解的事物,”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而茅塞顿开。譬如,一直以来看电视或图片中的印地安人或爱斯基摩人,总觉得他们长得更像东亚人,却不明白为何如此。读到古代人类迁徙的路线之后,才明白印地安人和爱斯基摩人在基因上应比较接近东亚人,所以长相与东亚人相似也是自然不过了。 [vip_content_start] 年初读完《枪砲、病菌与钢铁》后,近来在读着戴蒙的另一本著作《大崩坏》。书中提到考古学、古生物学、孢粉学、古气候学等学科如何搜证、分析,进而推论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甚至是上万年前发生了什么事的研究方法,甚是有趣。 以神秘石像闻名的复活岛是《大崩坏》中探讨已崩坏的其中一个古代社会。1722年,从智利出发的荷兰探险家雅克布罗赫芬在航行了17天后,在复活节当天”发现“这座岛时(因而被命名为复活岛),岛民只有几艘破破烂烂还会漏水的小船。复活岛与世隔绝,连离它最近的皮特凯恩群岛都远在1千300英里以外。罗赫芬不禁纳闷,只靠那几艘破船,最早抵达复活岛的先民如何能在海上航行至少十多天来到这座岛呢? 复活岛和另外一些已不复在的古代社会因为没有自己的文字,没有留下任何文字纪录。然而即使是像格陵兰的维京社会那样有留下一些文字记录,凭那有限的记录拼出来的”图“也残缺不全,需要考古证据补充,才能推测当时的社会是怎样的面貌。 考古证据从何而来?树木的年轮、植物的孢粉、动物和人类的骨头、古代人使用的器具,他们留下的建筑物、垃圾等。还有戴蒙喻为“古生物学家的梦想”的林鼠(pack rat)杂物堆。 林鼠这种生活在北美的野生动物好像动物界的囤物狂般,会收集树枝、昆虫和动物的骨头甚至粪便等各种各样的杂物,带回自己的巢穴囤积,还会在屋子里尿尿。林鼠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生活习惯竟然帮了人类一个大忙——林鼠的尿液干了以后会结晶,在巢穴内的“杂物”表面形成坚硬的外壳,像颗时光胶囊般封印起来。由于林鼠的活动范围不大,只要以放射性碳测年法测定垃圾堆内物品的年份,就能知道在那个年代那颗“时光胶囊”的周边有哪些动植物。所以对古生物学家来说,找到一颗林鼠的垃圾堆,就像普通人中了彩票般幸运吧? 罗赫芬抵达时,复活岛是个“连一棵10呎以上高度的树都没有”的荒芜之地。也难怪有人认为岛上的石像是外星人之作了。但是通过检验湖泊、沼泽沉积物的花粉群,可以知道岛上原本有哪些植物。此外,也有动物考古学家研究了在岛上垃圾堆里找到的各种鸟类与脊椎动物的六千多根骨头,分析出其中三分之一来自真海豚,而真海豚必须出海才能捕猎到,从而推论出很多很多年前岛上一定有高大树木,让岛民制作能出海的独木舟。 无论是研究林鼠的杂物,还是花粉或骨头,这些工作不只称不上光鲜亮丽,还极之繁琐。在显微镜下一一检查数万颗花粉,又或逐一辨别哪根骨头属于哪种动物,我光想像都觉得眼睛好痛了。正因为如此,对那些潜心研究的专家不禁肃然起敬。
4年前
说来汗颜,住在大城市这么多年我从未搭过公共巴士。今天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劲,我策划了一场小冒险,要搭巴士到距离我家34公里的布城上班! 同事对于我的小冒险十分担心,除了路上堵车不说,他说布城市内巴士的服务非常糟糕,“我的建议是,若等了十分钟巴士还没出现,你还是Grab到公司吧,不要继续等了。” 冒险的这天,我跟着App的指示准时抵达我家附近的巴士站。此刻的心情真是期待又怕受伤害,电子告示牌显示巴士已经“tiba”,不会已经错过了吧? 继续等了五分钟,巴士真的来了!看着巴士缓慢进站,真的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国的公共交通系统也没想象中那么差呀。咳咳,各位请记住我说的这句话。 30分钟后,我顺利抵达布城交通枢纽中心,展开第二阶段的冒险。我究竟要搭哪一辆巴士到公司?网上资料和App说的都不同,只好问人了。我随便询问一位司机大哥,没想到这辆就是,而且马上就要发车了。 “你的卡呢?”当我要上车之际,司机问。尽管去年底政府在布城推出免费巴士服务,然而乘客还是必须申请一张布城专用的交通卡才能上车。我赶紧冲到柜檯申请卡,好消息是卡是免费的,坏消息是当我申请好转过身,巴士已经跑了!呜呜呜,如果没记错的话,下一趟巴士要一个小时之后,人生好苦啊…… “喂!”苦恼之际,远处传来小声呼唤,是司机大哥!他转了个圈在另一侧等我,天啊!司机大哥太好了!20分钟后,我顺利抵达公司,此刻有种沾沾自喜的感觉。历经1个小时23分钟,换乘3种交通工具,花费3令吉30仙,我终于抵达34公里以外的公司上班,感觉还不赖。 其实这次的小冒险启发自我的同事。在病毒出现以前,这位同事每周总有一天选择搭公共交通上班。和我一样,路程耗时一个半小时到两个小时不等。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变化,另一个原因是开车到这么远的地方上班,实在太不环保了。 数据显示,我国温室气体全年排放量中,发电和交通占了55%,所以听到同事的分享时我很受震动。我自称零垃圾人,但除了垃圾以外,生活中还有许多浪费的地方,其中一个就是碳足迹。尽管就住在地铁站旁边,但我从未想过像同事那样,牺牲一点便利来降低自己的碳排放。今天的小冒险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放工时间,我回到公司外的巴士站。很快我就意识到早上的顺遂只不过是九星连珠那种百年一遇的幸运。站了足足45分钟,什么巴士都没有出现。我退而求其次尝试叫Grab,却因为将近开斋时间而无人搭理。为了减少碳足迹却不小心被困在偏远的布城有家归不得?谁来救我! 知道最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吗?我放弃等待永远不会来的巴士,灰头土脸回到办公室。一位同事刚好还没回家,我便搭他的顺风车只用了40分钟就到家了。短短一天,我的心情从沾沾自喜到心有馀悸,我问自己下次我还会搭巴士去上班吗?我不知道,我只想对公共交通说,我真的很想爱你,可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4年前
7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