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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遗

5月前
(马六甲29日讯)穿梭在武牙拉也板底河畔四周的建筑、高楼、草地及走道之间,容易被美好景色吸引了目光,或许忽略了一部分被围起来的废墟,其实静静躺着一座穿越超过300年时光的古老教堂遗址,随着时光流淌一直老去。 这一块不大的废墟景区里,由两道残破的长围墙及一小段短围墙组成,墙内有数根的粗壮的圆柱,还有倒下的残破柱体和墙体散落四周,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残破不堪的祭台及地面上的墓碑。 这块景区就是“圣劳伦斯教堂”(St. Lawrence’s Chapel)遗址,是一个长期被人们忽略的存在,尤其在城市丛林里的它,看起来就像一个被遗落在时代里的废墟建筑;如果没有停下脚步仔细参观,根本不知道它就是一道旅游景点。 墙体“荷兰砖”历史年份证据 不过,当岁月风霜在古迹遗址上肆虐,反而露出了组成墙体的扁平“荷兰砖”结构,成为历史年份的证据,因为根据官方资料,它从1700年开始至今已建成超过300年。 风雨飘摇300年后,历尽沧桑的教堂早已千疮百孔,世人再也难以想象它完好的原貌;若不是有人在祭台上置放了一个“十”造型,恐怕也难以令人察觉这座建筑的属性是一座教堂,非常可惜。 时代巨轮推着天地万物前进,但最能留下历史的是人类,若能妥善处理这一类失落古迹,相信它还能恒久存在,成为有价值的旅游景点。 【圣劳伦斯教堂遗址简介】(取自甲博物院机构资料) 城墙外葡萄牙教堂 19世纪末荒废倒塌 此遗址证实是“玫瑰教堂”(Rosary Chapel或Capela Ermida de Rosario’)的建筑部分,约于1700年为取代圣劳伦斯教堂(St. Lawrence’s Chapel)而建的天主教堂,而圣劳伦斯教堂是建在马六甲城墙外的葡萄牙教堂,玫瑰教堂可谓其缩影。 据信,这座教堂的尺寸或设计与东圭纳的圣心教堂相似,惟后者也已经被拆除。 1710年,距此遗址数百米的圣彼得教堂竣工后,再随着圣彼得教堂被宣布为马六甲的官方主教堂后,玫瑰教堂的角色和功用也就停止了。即便仍在使用,也已不像以前那么频繁,直到19世纪末被遗弃及荒废,最终倒塌。 教堂内仍存在一块墓碑,属于葡萄牙政要——埃梅林西·德·索萨(Emerinci de Souza)所有。
9月前
巫统一起持反对立场,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巫统也需要马來票支持。但是,作为同一个执政联盟的队友,巫统或许更应认识到,跟在国盟屁股后追着课题跑,不会让他们得分更多。而且,巫统没有寻思先在政府內部会商,讨论如何一起抵挡在野党的舆论攻势,而是迅速先往队友后背捅刀。先切割再捅刀,这样的队友,比敌人还要狠。 房屋及地方政府部探讨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把华人新村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这提议,引发巫统超大反应。 房地部长倪可敏只是提建议,八字都还没一撇,巫统就当头泼一盆冷水。 这也延伸出两个问题,值得关注。 第一个问题,还有协商这回事吗? 曾经,在国阵里协商是处理和解决各成员党,在课题上分歧与争议的方式。 只是,这套关起门來协商方式,曾遭在野党包括行动党,贬说成“协商协商,越协越伤”。 如今,都是团结政府一员的行动党和巫统,会否要用协商模式來处理新村申遗课题争议? 就算火箭愿意协商,巫统能协商吗? 尽管倪可敏表明会唔巫统领袖商谈,但巫统主席阿末扎希说了,总秘书阿斯拉夫的文告就是巫统的立场。 巫统的立场是什么? 巫统总部已经发表声明,即希望华人新村申请世遗不会发生,巫统也希望内阁不要启动这申遗事项。 阿斯拉夫更扣上大帽子,指这项申遗会间接影响马來人和土著在大马的地位。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巫统还能协商吗? 又或者,只能是倪可敏宣布撤回建议? 协商,是异中求同。 新村申遗的争议若无法经由政治智慧,异中求同处理,巫统争贏面子,可能也是输了里子。 第二个问题,有这样的队友,都不需敌人了。 新村申遗这建议,国盟和马來非政府组织反对和非议,不让人感到意外。 巫统一起持反对立场,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巫统也需要马來票支持。 但是,作为同一个执政联盟的队友,巫统或许更应认识到,跟在国盟屁股后追着课题跑,不会让他们得分更多。 而且,巫统没有寻思先在政府內部会商,讨论如何一起抵挡在野党的舆论攻势,而是迅速先往队友后背捅刀。 先切割再捅刀,这样的队友,比敌人还要狠。 再说,巫统作为建国前就创立的老牌政党,经历建国以來风风雨雨,应是比土团党还有那几个马來非政府组织,对华人新村的历史了解更多。 [vip_content_start] 华人新村不只是当初抵挡共产主义入侵的前线,更是华人先辈荜路蓝缕,开垦拓荒,共同建设和安定国家的历史见证。 当雪大臣阿米鲁丁都可以劝诫土团青团长袁怀绍,不要把新村申遗炒作成种族课题时,巫统上下却沿用种族思维來反对新村申遗,且上纲上线成挑战马來人土著特权,违背联邦宪法。 阿斯拉夫还说,“倪可敏必须明白,土地问题是有关尊严和主权,是马来人无法容忍之事。这样的提议只会破坏团结政府的和谐,引发人民之间不必要的争论,甚至不符合首相所倡导的昌明大马。” 这番话说出來,真不知谁才是不符合昌明大马理念了。
10月前
11月前
(马六甲13日讯)圣保罗教堂遗址前惊现巨大的“马六甲山”(Bukit Melaka)牌子,引起游客的混淆和市民的不解! 数日前,当局在人们熟知的历史名胜区圣保罗山(St. Paul’s Hill)山坡上竖立了一个大型的地名牌子,就竖立在古城门后面前往山上的阶梯,也就是教堂遗址下的草地。 甚至,人们从独立纪念馆广场看向古城门,都会先看到“马六甲山”(Bukit Melaka)牌子,非常“夺目”,某些角度更是直接遮挡了山上教堂的全貌。 其实早在数年前,当局就一直想要推广为圣保罗山“正名”,多次宣布此山原名为“马六甲山”,引起各界的热议,最近则直接放上了“马六甲山”牌子,山下的资料牌依然以双语文介绍圣保罗山(Bukit St. Paul)。 首长允放置“圣保罗山”名字 甲市区国会议员邱培栋表示,已经向首长拿督斯里阿都拉勿夫反映此举的不当,并建议将“圣保罗山”名字一并放置在当地,而首长也接受了他与行动党议员们的看法,以便增加有关名称。 他说,“马六甲山”名字课题引起各界关注,从历史角度而言,学者们各有不同的看法,但他与议员们认为,当局若要增添山名牌子,必须同时展现“圣保罗山”的名字。 不过,他说,古迹区不应该也不需要增添这类摩登的告示牌,随时可能影响甲州世遗地位,特别是这些核心世遗建筑,不能随意被美化或增添新物件,否则会破坏古迹价值。 “我已向首长反映这项看法。这类装饰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但不需要放在古迹区。”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马六甲20日讯)酝酿已久的无车区计划本周六(19日)傍晚终于落实,红屋区变身为宽阔安全的步行区,供游客安心地在街上取景拍照,轻松欣赏景区魅力,并感受截然不同的世遗氛围。 在这个时段,路上没有汽车、摩托车或巴士,只有脚车、三轮车滑板车和电动车川行,游客们站在路上以红屋为背景,摆出各种甫士拍照,而妈妈们推着宝宝推车在景区穿梭,还有友族男子在街头踢藤球耍乐,游客也有机会坐在红屋街头用餐,彷佛置身在欧洲街头一角。 川行无车区人潮达4000人 根据历史城市政厅的统计,截至傍晚6时许,川行在无车区的人潮已经达到4000人,除了人数惊人,也间接证明无车区的吸引力。 这项配合每逢周六举办的“逍遥@怡力”计划而开启的无车区政策,是由历史城市政厅负责,大批工作人员及交警一早就到封路地段值勤,傍晚6时正开始置放屏障封路,并给予车子和路人交通指示。 市长:游客感到开心回响好 傍晚6时许,市长拿督沙丹奥曼特别驾驶电动车进入红屋区巡视,并接受《古城》社区报访问时表示,第一天在怡力区落实“Ride&Run”计划,看到游客非常开心,因为能站或坐在街上以红屋为背景拍照打卡,拍下非常有意思的旅游纪念照。 “以前车子川行不断,游客想要在红屋区拍照非常困难,无法拍下与景物的纪念照,让我们损失了宣传的机会,如今有了更大的宣传马六甲空间。” 他说,不仅游客人潮踊跃,更重要是大家都很开心,这效果也令他感到惊喜,没预料到有这么好的回响。 他表示,市政厅在红屋区、海乾街、教堂路及红屋区安装了摄像系统,所统计人潮到6时许已经达到了4000人,非常踊跃。 餐饮业者打造巴黎街头感觉 他也说,在河边街红屋开设餐饮店的业者告诉他,把桌椅挪到路上打造一个在巴黎街头用餐的感觉,感到非常开心,这必须归功于提出无车概念的首长。 与此同时,市长说,今天首日落实无车政策,他与团队都在严密观察交通顺畅度,确实有出现少许的塞车情况,市政厅需要一些时间观察过程并作出改善,譬如提升及维修交通灯。 “确实不是非常塞车,交通相当顺畅。无论如何,我还没有取得车流量的数据,但我们有安装了统计系统,预计下周可以完成并收集有关数据。” 他说,无车区时段订在每周六傍晚6时至凌晨12时,禁止任何有引擎及排碳的交通工具进入,仅允许电动交通工具川行。 “今天是第一天,下周我们会通过执法人员宣导和教育,让小贩和民众了解更多规则。” 游客享受站路中央拍照 来自槟城、吉隆坡和柔佛的游客对本报表示,幸运碰到首次落实的无车时段,能够放心地行走在著名的红屋区旅游,还可以享受站在路中央拍照,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们认为,旅游区落实无车是好事,毕竟游客都是以步行方式浏览景区,若有车辆不断川行,对游客的安全有一定的威胁。 “作为游客,我们非常赞成世遗景区禁止车子通行,这类政策在世界各国都有落实,相信只要规划得好,将取得很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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