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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猿声

那么,又有谁能说明,当初为什么要改名呢?为什么要用发展商公司商号,取代华裔先贤及领袖的名字? 三所新华小改名事件,再点燃马华和火箭之间战火。 马华署理总会长马汉顺指,希盟执政时张念群担任教育部副部长期间。有三所华小遭改名。 即敦翁毓麟华小改名为Gamuda Cove华小、敦林苍祐华小改名为SJKC ECO WORLD和郭鹤尧华小改名为SJKC Kuek Ho Yoo @ Eco Spring。 行动党中委李政贤反驳马汉顺,指对方在国盟政府时接任副教长,有足够时间把华小名字改回來,为何当时不做现在才提出來?实是其心可诛。 双方骂完了,然后呢? 华小命名是否能改回华裔先贤领袖名字?当年为何要改换成发展商公司商号为华小命名,如今是否能交待一二? 究其实,如果马华和火箭领袖仍是互相指责,而没有交待为何改名及改回原名,这种口水战只会让人厌倦。 倒是国阵主席阿末扎希提出,将在內阁提出敦翁毓麟华小被改名至Gamuda Cove华小一事后教育部长法丽娜也说,只要遵循程序复名敦翁毓麟华小,不是难事。 敦翁毓麟华小复名,至少有眉目。 那么,又有谁能说明,当初为什么要改名呢?为什么要用发展商公司商号,取代华裔先贤及领袖的名字? 华小改名,曾经引发轩然大波。 2011年时,雪州梳邦子文华小董事会,向教育部申请把校名改为“拿督谢华华小”。 当时任教育部副部长魏家祥宣布,为了答谢双威集团董事长谢富年捐献,子文华小已改名以纪念谢富年的父亲谢华。 结果,引起各方反弹。 除了子文华小命名的历史渊源外,当时持反对立场者也提出一个重点,难道因为有人出钱就可以改校名吗? 当年风波闹到最后,子文华小保留原名,连带其他有意改名的华小都不敢妄动了。 回看当年改名风波再看如今改名争议,重点有二。 一,为什么要改名? 对教育部而言,就像你想改名这回事,是风水师父叫你改,或者你想改个讨喜名字都好,只要备齐文件去国民登记局改名,一般上官员也不会拒绝你。 至于你为什么要改名?跟长辈亲友会不会闹意见,那是阁下的事了。 所以,教育部不会理你要取或改什么名背后的考量。反而是想 [vip_content_start] 改名字的你,当家里有闹意见时,阁下好歹请交待一下,为什么改名? 二,华小校名的意义。 国內华小的名字,要嘛是寓意深长,要嘛是纪念先贤,要嘛是地名。 就像子文华小,当年学校创办人來自海南,用海南人宋子文名字來为学校取名,自有一份纪念深意。 所以,华小的取名不仅有其典故渊源,更会是在地莘莘学子的共同记忆。 那么,用发展商公司商号來取代华裔先贤及领袖,作为华小的名字。这样的校名,还有原本华小命名的深意吗? 华小命名,最好还是保留华小的传统用意。
6天前
当自己在野时,固然没少过批评国阵打补选的招术;不过当自己执政了,都会发现国阵打补选的这两招,实是经验累积,效果棒棒。 团结政府在新古毛补选挡住來势汹汹的国盟,行动党守土成功。 希盟领袖与支持者大为振奋,国阵巫统也自恃有功,指马來票转向了。 不但巫统领袖唱好“UmDAP”,火箭领袖也赞扬巫统仗义,且直言下届大选可考虑希盟国阵合作,作为下届大选胜选的方程式。 其实,国阵当政府这么多年,怎么打选战早就滾瓜烂熟。 不论下届希盟国阵是否继续合作,至少在这场补选,希盟就娴熟运用了国阵打补选的招术。 国阵当政府时打补选,有两招是少不了的。 第一招,打发展牌,砸入大笔资源和拨款。 从中央政府到州政府,各级高官纷纷到选区助阵宣布拨款,说是为地方建设。 曾经,国阵这种做法,最引在野党诟病与批评。 2018年大选后,马哈迪领导的希盟政府复制了国阵这一套;如今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国阵这一招也运用得心应手。 从宣布发展基建的521万令吉拨款、为园丘印裔选民建屋子、为原住民村提供星链网络服务乃至为公务员调薪13%等。 这一系列好消息,都在补选期间巧合地出现了。 如今国盟输了补选,说输在政府派资源,还说掌握许多希盟滥用政府资源贿选的证据。 这种控诉,有作用吗? 想想2010年时任首相纳吉在诗巫补选,大事拨款发表“你帮我,我帮你”论,遭在野党大力批评为贿选,也不见当时国阵政府去清查贿选的指责。 第二招,在选区挨家沿户拜访和办宴席拉票。 [vip_content_start] 国阵主政时打补选,或许是知道办大型的政治演讲会吃力不讨好,因此常是动员大批人力挨家沿户拜访选民。 尤其是巫统,更是深入乡区采取人盯人的方式,虚寒问暖和雪中送炭,又打感情牌又打关怀牌,务必争取到选民支持。 另外,就是办流水席,大吃大喝有时还会抽奖,人山人海的场面能为自己阵营壮声势。 在野党没少过批评国阵这些招术,还号召选民“钱照拿饭照吃票照投”。 新古毛毕竟不是城市地区,办大型讲座未必效果,于是团结政府运用了国阵的招术;反正有巫统助阵,自然而然把国阵招术发扬光大了。 倒是国盟在新古毛补选,还办了大型政治讲座会,据报道人潮还多到让国盟领袖有信心获胜。 只是,国盟没有新论述,没有热议课题,师老兵疲,国盟的人潮也救不了土团候选人。 说到底,不论是希盟或国盟,两大阵营的领袖,都有国阵尤其巫统的DNA。 当自己在野时,固然没少过批评国阵打补选的招术;不过当自己执政了,都会发现国阵打补选的这两招,实是经验累积,效果棒棒。 团结政府只要把国阵补选招术运用得炉火纯青,青出于蓝,不只能大胜补选,对贏得下届大选也信心滿滿了。
7月前
小老百姓只能期望,这95%可获自动加薪的公务员,没有人是“带薪偷懒”的高手。不然,被偷走的不只是行政部门的效率,还有纳稅人的血汗钱。 网络上有个词,叫“带薪拉屎”。 据说,这是打工人摸鱼偷懒的至高境界。 网上流传的段子,是这么说: “在公司大便,亲。别在家里。 因为这样一来,大便占用的是你的工作时间。 假设你每天要花10分钟大便,一年下来,你就会有40个小时的带薪大便时间,相当于5天年假。” 以一天工作8小时计算,靠这招在公司拉屎,多拉出來的5天年假,虽然无形不容察觉,可对老板來说不只伤害性大,侮辱性更强。 毕竟,员工上班摸鱼偷懒,是老板最头痛,也最想下手整治的事。 员工带薪做跟工作无关的事,可多了。 例如,带薪聊天、带薪喝茶、带薪网购、带薪看剧、带薪刷手机、带薪打手游、带薪玩社媒、带薪赚外快、带薪逛街溜跶…… 一般打工人这些带薪摸鱼偷懒的手法,公务员会否也有这么带薪摸鱼偷懒的? 不得不说,2023年5月有一则报道,当事人的带薪偷懒压过了“带薪拉屎”,因为他们是带薪去买春。 3名槟城的公务员找按摩女郎提供性服务被捕,其中两人还穿制服,是上班时间跑出來买春;当时槟首长曹观友还下令彻查。 当然,这只是个案,不能一竹竿打翻整船公务员。 据首相安华说,95%的公务员会获自动加薪,剩下的4至5%偷懒差劲有问题;而且政府会拟定一套机制來考核公务员,否决这些偷懒差劲有问题者加薪。 那么,政府要拟定的这套机制,跟过去政府评估公务员表现的关键绩效指标KPI,有什么不同? 考核公务员的表现,不是安华团结政府独有。 翻开近年來的报道,2020年慕尤丁国盟政府时代,当时 [vip_content_start] 公共服务局总监莫哈末凯鲁说了,一旦公务员的KPI没有达标,将被冻结升职或加薪。 再早一点,2016年纳吉国阵政府时代,公共服务局就表明,各级別公务员在KPI无法获得至少60分,一年观察期后工作表现没改进就必须离职。 过去对公务员考核的KPI,不达标者不只没得加薪,还有失去升职和工作的风险。 如今,安华团结政府要给各级公务员大幅调薪13%,而拟定的考核制度岂能不进反退,不达标者只是没得加薪? 再退一万步來说,这套考核公务员的制度,是否真能清查出各种偷懒的手法? 毕竟,一招“带薪拉屎”就能一年凭空拉出多5天年假。 小老百姓只能期望,这95%可获自动加薪的公务员,没有人是“带薪偷懒”的高手。 不然,被偷走的不只是行政部门的效率,还有纳稅人的血汗钱。
7月前
水和土,不会相争;搅和成泥,也不会争执。当泥塑成不同的神像,就意味着有了不同派系,要上神台就要争香火争信徒,自然就有得争了。 先说个故事。 唐代武则天当权时,宰相吉顼是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他知道天下最终回归李唐,就劝武则天立庐陵王李显为太子。 他固然春风得意,但也得罪武家人,也惹得武则天不高兴。 吉顼跟武则天,说了一个故事。 吉顼问,今天有一盆水跟一盆土放在一块,彼此会相争吗?武则天说,不会。 吉顼又问,把水跟土搅和成泥,二者会起争执吗?武则天说,当然不会。 吉顼又问,把一半的泥塑成佛家佛祖,另一半塑造为道家天尊呢? 武则天说,会争,争执就大了。 吉顼就说,“现在太子已立,而外戚还是封王,双方都会互斗,天下不得安宁啊!”( 今太子已立而外戚犹然为王,双方都不得安宁) 政治与人心这一块,千百年來不变。 吉顼说的,固然是唐代的政治形势,就今天政治形势來看,也能套用。 例如,基层与天兵之争。 水和土,不会相争;搅和成泥,也不会争执。当泥塑成不同的神像,就意味着有了不同派系,要上神台就要争香火争信徒,自然就有得争了。 每逢选举,政党委派天兵空降,惹当地基层不滿的事,并不鲜见。 这种事,不是行动党独有,通常执政党都会有这现象,国阵各党就没少过这争议。 行动党向來天兵天将策略运用得淋漓尽致,资深领袖林吉祥不只是这么调兵遣将,本身也是多处空降打选战。 火箭完全在野时,基层对天兵天将策略没什么怨言;倒是火箭掌握政权后,天兵的争议就多了。 这一次新古毛补选,据报道有火箭基层不滿天兵上阵,以致希盟候选人彭小桃都要回应这课题。 不过,从过去记录來看,火箭基层都相当配合中央,即使私下有不滿天兵的声音,还不致于公开不助选甚至抽后腿。 其中很大原因,是行动党基层还没 [vip_content_start] 形成强而有力,泾渭分明的派系,而且中央的强势领导权威犹在。 因此,彭小桃的天兵课题,相信不会是课题。 但是从吉顼的故事來看,行动党未來不得不防的,是“今太子已立而外戚犹然为王”的派系问题。 政党,不会没有派系;说没有派系的,那只是睁眼说瞎话。 当地方上有了强大派系,从外空降一位不同派系的天兵,就会互斗而不安宁。 当中央有了强大的派系,就算确立了接班领袖的地位,可原有领袖班底依然称王,也会互斗而不安宁。 水和土不会争,上了神台要当神,就会争了;即使神像不争,不同信仰的信徒也会争。 人性,就是如此。
8月前
但是,曾经国阵迷信有用的大派拨款“发展牌”,如今不但没有消失,还后续有人发扬光大。 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倪可敏拨款521万令吉给新古毛选区地方发展项目,引发争议。新古毛州席补选提名是4月27日。 因此,倪可敏说拨款不是为助选,他及多位行动党领袖都以“不是竞选期”为由,认为这时拨款不是问题。 还有一个说法,指这些拨款是一早就申请获批,不是因为补选才展幵的。 说的人理直气壮,只是执政党在竞选期之前拨款,真是跟选举无关,真是没问题吗? 先说一段往事,即2019年丹绒比艾补选。 丹绒比艾补选提名是11月2日,当时希盟政府多位部长在10月份,先后宣布拨出数百万令吉给丹绒比艾。 有意思的是,批评希盟政府借拨款为补选造势的,不只是净选盟等几个非政府组织,还有国阵领袖如纳吉和依斯迈沙比里等。 面对争议,时任农长沙拉胡丁说,拨款是一早就批准的了,政府原定是2020年才发放,但他身为部长有权决定几时宣布。 面对批评,希盟首相马哈迪的回应是,这只是巧合,而且又不是在竞选期;如果是在竞选期拨款就不太好。 这么看來,倪可敏的拨款及回应,只是向老马拜师学來的,也是希盟政府当年都认可的事。 今天各方只是批评他,还真让他有些委屈了。 另外,2010年的诗巫国席补选,也就是时任首相纳吉发表“你帮我,我帮你”遭在野党大力批评为贿选的那场补选。 针对补选时各种拨款和计划受到质疑和争议,当时国阵政府的回应是,各项计划,全都是政府在补选前已经敲定。 再说一段更久的事,即2007年的雪州依约州席补选。 依约州席补选提名日是4月19日。当时 [vip_content_start] 国阵雪州大臣莫哈末基尔在4月17日,宣布拨款3千600万令吉给依约,充作该选区的基本设施发展经费。 基尔同样不是在竞选期间宣布拨款,同样说拨款是为地方发展需要。 不过,当时公正党和行动党领袖都大肆批评国阵贿选。时任行动党国会领袖林吉祥,更讽刺国阵沦为“买票阵线”。 这些陈年往事,政治领袖贵人事忙,应该都不记得了。 尽管诗巫补选和丹绒比艾补选成绩显示,执政党大派拨款也没办法赢得选举。 但是,曾经国阵迷信有用的大派拨款“发展牌”,如今不但没有消失,还后续有人发扬光大。 当希盟跟国阵合组了政府,火箭和巫统成了盟友,也学足了纳吉和基尔当年的招术,看來也是大局为重需要。 毕竟,政治现实本來就是換了位子換了脑袋。 在野时,拿着原则來要求和批评对手;在朝时,讲是策略需要來自圆其说。 真应了宋朝时邓绾说的,要笑要骂由你,这么好的官位,我当得爽啊,你奈我何?
8月前
尤其是阿克马,连续挑起涉及华社的争议课题和炒作种族宗教情绪后,如今还指着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倪可敏骂“笨蛋”。过去每次争议,巫统都是一再咄咄逼人像极了大老爷,火箭总是息事宁人像个委屈小媳妇。 先说一段往事。 2018年第14届大选之前,发生网传“糖王郭鹤年被指资助行动党”引发连串风波。 当时,巫统最高理事兼旅游及文化部长纳茲里,用粗俗的恶言恶语辱骂郭鹤年,还要郭老交回公民权。 这激起华社怒火,各方轮番抨击纳茲里。 当时,行动党元老林吉祥把矛头指向马华,指马华三位部长必要在內阁要求首相向郭老道歉,也批评马华不敢反击巫统,实是可耻。 虽然马华多位领袖有抨击纳茲里,要求他道歉;但是,纳茲里不但不道歉,还公开骂批评他的第二贸工部长兼马华总秘书黃家泉,是“愚蠢笨蛋”。 再后來,据媒体报道马华廖中莱、魏家祥与黃家泉,联手民政马袖强共4位部长,在內阁同声讨伐纳茲里;纳茲里不但强力反击,另有多位巫统部长也加入战围,支持纳茲里。 最后,首相纳吉打圆场调和,下令不准再攻击郭老。 那么,纳茲里有道歉吗?没有。 纳茲里虽没再辱骂郭老,但继续怼马华。 他先是讥笑马华自以为是国阵的宝,只会像小孩一样哭着找首相纳吉出头。接着,纳茲里又再表明,绝不会向马华道歉,理由是双方关系成熟,所以就算说一些带贬意的字眼,都是可以接受的。 纳茲里还对“流氓部长”这称号,有些沾沾自喜,说这是自己的特色。 就在纳茲里大放厥词的几天后,5.09大选成绩一出,国阵输掉政权,马华输剩一席,民政全败。 据说,95%华人票投给了希盟,投给了行动党。 往事说完了。 如今,是团结政府执政,巫统和行动党成了盟党。安华当了首相,纳吉在监狱,纳茲里去了美国当大使。 虽然火箭继续骂马华,可火箭也步上马华的后尘,遭受巫统领袖的指责和辱骂。 其中,巫统最高理事卜艾和巫青团长阿克马,是佼佼者。 尤其是阿克马,连续挑起涉及华社的争议课题和炒作种族宗教情绪后,如今还指着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倪可敏骂“笨蛋”。 过去每次争议,巫统都是一再咄咄逼人像极了大老爷,火箭总是息事宁人像个委屈小媳妇。 如今呢? [vip_content_start] 火箭的资深和高层领袖,包括林吉祥等人能否要求阿克马道歉,还有行动党部长能否在內阁要求首相介入,要求巫统部长训斥阿克马? 这里,再说一个“唾面自干”的故事 。 武则天当权时,宰相娄师德教导要出任刺史的弟弟,要能忍让;若有人把口水吐在你脸上,最好的做法是,要含笑承受不能擦掉,让风把口水吹干了事。 老实说,娄师德是有能力有本事的。只是,他知道势力薄弱小人又多,只好一再容忍。 行动党拥5部长40国会议员的强大政治势力,比娄师德硬气多了。当然,如果火箭要大局为重,要学“唾面自干”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政治里,忍一时是得寸进尺,退一步是变本加厉。 政治现实很可能是,没有风平浪静,而是全部静静;不是海阔天空,而是四大皆空。 当年火箭强力批评的马华与民政,就是前车之鉴。
8月前
如今的社媒生态,已经无法只靠“家长监管”來保护儿童和青少年。除了家长无法真正捉摸到孩子使用社媒的情况,家长和孩子使用社媒的习惯差距,也逐渐扩大。 通讯部正式向脸书和抖音建议,严正贯彻不能13岁以下儿童注册社媒账号。 本來,不论是脸书或抖音,包括其他社媒诸如X和IG等,都有年龄限制。 有者是限13岁,有者是限16岁,视地区和国家不同。 现实是,在社媒上年龄规定形同虚设;不但开设账号没有严格审核年龄,连身分都无需据实填报。 若各社媒平台阳奉阴为,通讯部能有什么后续行动? 早前有一则报道指,美国佛州有法案规定,禁止14岁以下拥有社媒账户,规定社媒用户必须提交身分证明文件,以核实年龄。 通讯部会否考虑也采用这一步骤? 如今的社媒生态,已经无法只靠“家长监管”來保护儿童和青少年。 除了家长无法真正捉摸到孩子使用社媒的情况,家长和孩子使用社媒的习惯差距,也逐渐扩大。 举个例子,当家长普遍还在使用脸书时,多数青少年已经离开脸书。当家长以为孩子活跃在IG时,他们早已转战Tikkok。 更別说,在网上一查,还有很多社媒如 [vip_content_start] Houseparty、LiveMe、Sarahah、Twitch、Whisper等等青少年常用的。 即使脸书和抖音愿意严格限制注册账号的年龄,其他社媒呢? 另外,对中生代而言,接触网络与社媒不算短,如今生活与工作也离不开这两项。 至少这年龄层的人还能清楚意识到,网络世界是网络世界,不是真实世界。 但是,对于未成年而言,从他们出生到成长,就已经是网络发达的世界。 他们的三观,很可能都奠基于网络接触和吸收的,网络世界对他们的影响,甚至可能超过现实世界。 尤其是,社媒上充斥许多为蹭流量,各种无下限操作的网红。他们,还成了不少青少年的偶像。 曾听一位朋友感叹,自己读小学的孩子,对网红的认识远远超过对自家亲戚的认识。过年过节,看到亲戚都不懂是谁,却对网红如数家珍,非常熟悉。 开始,大家说说笑笑就算了;现在,可能都笑不出了。 以前,父母辈会对我们说,不要看这么多电视节目;后來,我们会对孩子说,不要看这么多手机网络內容。 这个“说”,有用吗?你我都懂。 通讯部要向社媒建议严管年龄限制,真的不能只是建议,只是说说。多少,总该有实际行动。
8月前
可以预见,接下來针对性补贴一旦引发不公现象的争议,都会形成民怨累积。更別说,当百物腾涨通账率推高,冲击民生时,又岂是高官一句不准涨价,就能平息? 主要数据库(PADU)在注册截止日期后,未注册的国人将自动被注册。 这令不少人调侃,形同愚人节最大的黑色幽默。 如果政府一早说明,当局原本就拥有国人的各项资料,鼓励注册是让大家有时间更新现有资料,若没更新就采用既有资料。 提前说明跟最后才说穿,给人的观感,实是天渊之別。 政府要推高PADU注册率,还有要成功落实针对性补贴,关键就在有没有足够的公信力。 毕竟,国人对PADU有信心,包括对安全系统有信心,才会更有意愿去注册。同样的,落实针对性补贴意味着,原本国人自动享有的多种补贴没了。 当PADU被注册既成事实,经济部要承担的风险更大了。 首先,正所谓,怀璧其罪。 PADU收集了3000万人身家资料,是骇客眼中的大宝藏,也在考验每个能接触到这笔庞大数据的个人,能否抵住诱惑不拿个资換利益? 可以想像,接下來如果发生个资泄漏,不论是哪个部门被骇,或者个资泄漏來源未明时,人们普遍第一个怀疑对象,很可能就是直指PADU出了问题。 再來,升米恩,斗米仇。 落实针对性补贴,目标是要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本意固然好。 问题是,普遍人性就是,除了升米恩斗仇,且不患寡而患不均。 可以预见,接下來针对性补贴一旦引发不公现象的争议,都会形成民怨累积。更別说,当百物腾涨通账率推高,冲击民生时,又岂是高官一句不准涨价,就能平息? 当然,高官可以拍胸膛保证,要人民对政府有信心。 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这两个问题就算发生的机率小,但只要 [vip_content_start] 发生了,都会一再削弱政府的公信力。 确实,现有的补贴开销已是沉重负担,政府花费800亿令吉左右在形形色色的补贴,其中燃油贴补占最多,近乎一半。 在现有各种补贴开销中,至少有几项是无法取消,即爱心援助金、给农渔领域各项补贴等。 至于燃油和食品的补贴,例如食用油、鸡蛋、面粉、白糖等;这笔补贴占了总数差不多2/3。 说白了,这次补贴制度的改革,不只是经济部的挑战,而是团结政府共同面对的大挑战。 庞大且沉重的补贴开销,当政府的都知道,“不改革就等死,改革却是找死”。 当PADU被注册那一刻开始,照理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就看这政府有无破釜沉舟的决心,又或怕输掉政权最终U转。
9月前
当然,历史无法假设。可这过程中不是没有人,从一开始努力想解决问题,尝试阻止燎原之火扩大。 先说个故事。 清朝末年义和团,读过中国历史的朋友相信不会陌生。 义和团最早起自山东的大刀会,就是有学拳的秘密会党。 大刀会一开始跟后來义和团高喊“义和明教,不约同心,扶清灭洋,刀枪不入”,是有分別的。 大刀会不滿官方,也不滿教会。它的出现有两个关键因素。一是官府的不作为,二是土匪和生活所迫,组织起來是为了抱团自保。 当时教会与地方帮派关系日益恶劣,除了直接的利益冲突,也跟谣言兴盛及民间认为官府偏袒有关。 最终,有义和拳的领袖站出來,把不同势力拉在一起攻击教会。 当义和团冲着教会洋人和教民而來。开始时,官府还想把这些乱民弹压下去。 但是,有地方官员要嘛本來就讨厌洋人,也有觉得借义和团忠勇之气,來增加自己的权势,就进一步纵容义和团攻击教会和教民。 于是,义和团就像星火燎原。 那么,当时北京紫禁城里掌权的大官,是什么态度? 朝廷里固然有清醒的人,想通过拆穿义和团神功护体骗局,再依法取缔來削弱义和团影响力。 但,朝廷里也有仇洋的人,更多的是要利用义和团巩固自己权位的人。 庄亲王载勋甚至喊出“谁反对神功,谁就是汉奸”!当义和团进入北京城,不少官员更扶持义和团,齐齐喊出了扶清灭洋。 这时候,爱国与民族主义情绪涨到顶点。不只民间,就连王公大臣都是义和团忠实信徒了。 光绪皇帝不信这一套,可老佛爷慈禧太后信啊。 据说,慈禧每天都会把义和团的神咒,诵念70次。诵完后,太监李莲英就会说,老佛爷这咒语,又咒死一个洋鬼子了。 这就会让人觉得,代表了朝廷的态度。 后來的事,大家都懂了。 随着义和团越闹越大,各国也要派军队來保护教会,冲突更激烈。 大清朝一国向十一国宣战,爆发八国联军之役,局势大乱,民不聊生。 当然,历史无法假设。 可这过程中不是没有人,从一开始努力想解决问题,尝试阻止燎原之火扩大。 只是,这些努力都抵不过朝里那些封闭愚昧,各怀鬼胎借着要打击政敌,掌握权力的刚毅、徐桐、启秀之流的大官,当然还有慈禧这老佛爷。 这故事说明了三个点。 一,民间兴起的运动,一旦有地方官/怀着政治目的人士介入纵容,很容易 [vip_content_start] 火上加油,形成燎原之势。 二,朝廷的态度很重要,朝廷的态度很重要,朝廷的态度很重要。谁的态度才代表朝廷,更加重要! 三,或许义和团民一心想灭洋能扶清,可在高官权贵眼里,他们只是棋子,用來扶自己权势的棋子。 故事说完了。
9月前
那么,如今越演越烈的袜子风波,能有谁來收拾残局?能有谁來遏止阿克马狂飙? 巫青团长阿克马就“真主”字眼袜子一事,紧咬KK集团的便利店不放,也措词强烈反击马华总秘书张盛闻,还扣大帽子。 阿克马打出这套组合拳,不会让人感到陌生,因为这不是新招。 回看过去,历任多位巫青团长都扮演急先锋角色。 他们靠捍卫种族与宗教言论出位,少不了七情上面,言词激烈的表演,也一定跟立场不同政治领袖开战。 这是一脉相承的套招,阿克马今天也是使出这老招。 在过去国阵执政时代,巫统是政府老大;巫青团长不论是扮英雄或扮黑脸,都有实际政治效益。 当巫青团长扮英雄时,不但有欢呼声,还能彰显巫青对巫统的决策影响力,毕竟很多政策是在巫统大会宣布。 另外,这些大战四方的功勋,也为自己日后进入母体更上层楼,累积政治资本。 当巫青团长扮黑脸时,哪怕跟国阵成员党马华或民政领袖吵得不可开交,或惹得华社一肚子火,最后都有巫统兼国阵主席兼首相出來打圆场,然后风波结束。 说到底,这大家长是最大赢家。 毕竟,一些引起族群有意见的政策或课题,经巫青带头一顿吵再敲打,再经大家长劝告,各方就静下來,争议也弭平了。 所以,过去有些巫青团长能肆无忌惮地挑情绪煽动,骂人惹事端,不但不受对付还平步青云,不是没有理由的。 只是,如今时代不同,现在是国阵希盟合组团结政府,而阿克马依然这么做,就产生两个疑问。 [vip_content_start] 一,当阿克马继续火上添油,开辟新战场,谁來收拾残局?谁來按下止损点? 翻开阿克马近期挑起的课题,从“非马來人担任首相”、“华人新村申遗”、“肉骨茶列国家美食遗产”、“落实单元教育”、“华淡小阻国民团结”等等课题,也一直炮打执政联盟的盟党领袖。 这说明了,阿克马很精明厉害找课题一直炒作,要为自己在巫统及团结政府里累积政治资本。 问题是,不论是首相安华或巫统主席扎希,没有一位“大家长”出來打圆场。 那么,如今越演越烈的袜子风波,能有谁來收拾残局?能有谁來遏止阿克马狂飙? 二,团结政府领袖一直强调,政治稳定才能吸引外资,带來经济发展;首相安华也在国外努力招商引资。 外商來投资,不只要看政治是否稳定,也很担心一个像火药桶的社会。 国內从以巴加沙战争引发的抵制潮,看在欧美国家外商眼里,难免会惴惴不安。如今,巫青团再挑袜子风波,扬言要杯葛抵制让商家付出最大代价…… 外资看在眼里,心里作何感受?更別说,一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本地商家。 这种草木皆兵的氛围,哪个商家能安心安生经营和投资?经济能会好? 这两个疑问,可有答案?
9月前
当定位都模糊,就无法阻止有心人打着宗教旗号,逐步推进宗教化措施,温水煮青蛙要把国家,变成神权国了。 有些宣布或政策,会有连锁反应。 日前,首相署(宗教事务)部副部长祖基菲里哈山说到,政府考虑让便利店通过自动售卖机來卖酒。 这么一來,在便利店的穆斯林收银员就无需接触酒类商品。 这则报道,当时没引起太大关注和热议。 接着,马來西亚空服人员职工会跟进副部长的宣布,说如果真要落实这措施,也应涵盖在航空业工作的穆斯林员工。 关注度,一下子上來了。 这项“航空业禁酒”的要求,意味着什么? 不只是飞机上不能提供含酒精饮料,机场的VIP休息室也不能供酒,甚至机场免稅商店要卖酒,可能也是经由自动贩卖机出售。 若是如此,后续会衍生出两个问题。 第一个,马來西亚是世俗国定位,还清楚吗?或者已模糊? 多年來,不论是宪法阐明或是普遍认知,共识是伊斯兰是官方宗教,而大马是世俗国。 如今,这定位还清楚吗? 2001年9月,时任首相马哈迪宣布大马是回教国,引发在野党强烈反对,尤其行动党。 2007年7月,时任副首相纳吉说大马不是世俗国而是回教国,不只行动党领袖林吉祥强烈批评,公正党领袖安华也批评纳吉说法。 同年8月,时任首相阿都拉认同纳吉说法,指大马一个回教国(negara Islam),根据回教原则治国,同时也坚守民主议会制的原则,以宪法为依归。 同样的,这招致行动党领袖尤其林吉祥强烈批评。 当时间來到2023年7月,团结政府首相安华说,大马不是世俗国,也不是神权国。 安华沒说大马是回教国,但说“大马不是世俗国”,倒也不见火箭尤其林吉祥重现当年猛烈批评炮火。 据报道,林吉祥之后发文告说,“在最近引发的‘世俗国’课题争议中,必须先厘清其定义,如果连这个定义都与世界其他国家有不同的诠释,那么马来西亚就将永远无法崛起成为世界一流的国家。” 这温柔的文告,能清楚定义大马是世俗国的定位吗? [vip_content_start] 当定位都模糊,就无法阻止有心人打着宗教旗号,逐步推进宗教化措施,温水煮青蛙要把国家,变成神权国了。 第二个问题,诚信党还知道自己的路线吗? 诚信党主席末沙布说,该党拒绝歧视少数族群,拒绝种族至上理念。 诚信党署理主席姆加希说,该党不玩宗教的政治游戏,即使明白玩不过伊党也要坚持中庸路线。 让人听得很感动。 但是,提出便利店用自动贩卖机卖酒,让穆斯林收银员可不接触酒店建议的,正是诚信党埔来区国会议员苏海山。 更別说,2021年时闹得滿城风雨的要求Timah酒改名一事,是诚信党挑起用來攻击国盟政府一员的伊党。 诚信党打宗教牌,是打不过伊党。 诚信党、行动党及公正党的起家,是反贪污、反种族主义、反无能治理,让选民有期待,希望他们当政后,能廉政、公平、善治,不炒作种族与宗教课题。 如今,在打贪、经济、公平等几个王牌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时,希盟乃至团结政府若也要跟在野党比拼种族与宗教课题,比谁更保守谁更虔诚…… 这就是大问题了。
9月前
俗话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土团党虽然想通过修改党章來亡羊补牢,但主动权毕竟不在自己手里。那么,6名表态支持首相安华的土团议员,能如何应对? 土团党修改党章,任何土团国州议员违背党的指示,他们的党籍将自动被终止。 这除了要对付6名“叛党变节”的议员,也是要防止更多国州议员有样学样。 土团党这一招,是要亡羊补牢,但也遭人讥为“事后补镬”。 那么,能补到吗? 土团修章这一招,不是新招,而是向巫统、火箭及诚信党学的。 因为,宪法赋予了结社自由权,而反跳槽法下国会议员没有退党而支持其他政党,不算跳槽;如果是违反党意遭党开除,也不会视同跳槽失去议席。 如果不修改党章堵上这漏洞,党领导层根本无法对付变节而不算跳槽的议员。 政治本來就是玩字眼的游戏。 不能开除,不能革除党籍,那就“被自动失去党籍”,形同退党,就是跳槽失去议席。 反跳槽法是在2022年10月在国会通过;行动党和诚信党早在9月就修改党章,让违反党意和党决定的国州议员,自动丧失党籍。 巫统虽然迟了点,但也很快反应过來,在2023年1月就修改党章,巫统议员不遵循党意,去加入没有巫统的政治联盟,或支持非巫统指定的首相人选,议员将自动丧失党籍。 土团党虽然迟至现今才來修党章,要指责他违反结社自由吗?质问社团注册局会否批准吗?有巫统火箭诚信修章的榜样在,土团丝毫没压力。 巫统最高理事阿末马斯兰就说了,他相信社团注册局会批准土团党修改党章的申请,就像早前批准巫统那样。 那么,6名表态支持首相安华的土团议员,能如何应对? 说到底,除了 [vip_content_start] 拖字诀,还是拖。 土党修章要等社团注册局批准,这就有得拖;就算批准了,这6人也可入禀法庭挑战,又是拖。 曾任首相署(国会及法律事务)部长的旺朱乃迪就说过,为防止国会议员违抗政党决定而修改党章,即使社团注册局批准了,仍可在法庭上受到挑战。 就算土团过了社团注册局和法庭这两关,土团发信给这6人确认他们是否支持首相安华,他们也可硬拖到回信的最后期限,又是拖字诀。 这东拖西拖的,很可能就拖到了国会限期届滿3年,即使议席悬空也无需补选。 毕竟,如果这6个国席( 话望生、日里、武吉干当、江沙、丹绒加弄和纳闽)要补选,巫统已表态抢着上阵,显然不会让这6人再当候选人,可巫统也未必能贏回这些选区。 如果让国盟土团在补选胜出,对巫统及团结政府都是双重打击。 俗话说,“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土团党虽然想通过修改党章來亡羊补牢,但主动权毕竟不在自己手里。 只要拖字诀发挥良好,就算拖完这届国会任期也不奇怪; 团结政府依然稳固,土团党依然急得跳脚。 这6名“叛党变节”议员依旧活蹦乱跳,吃香喝辣,也教会大家如何跳出一片前途。
10月前
旅游、艺术及文化部长张庆信在部门有无受到“欺负”?不知道。但,他肯定不会允许体制里,出现双头马车。 拥有36年资历的旅游促迸局总监阿玛尔,降为副总监。 虽说是政府部门里公务员人事调动,但也是给一般打工人上了堂课。 这堂课,有四个重点。 第一个,苦劳再多都不是功劳。 有句职场老话,不少人嘴里爱说;即使嘴巴不说,心里也总在念。 那就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尤其是自觉孜孜不倦,付出辛劳做了很多的打工人,面对上司批评和更多要求时,心里不忿上司不近人情。 苦劳肯定是比不上功劳,再多也没用。 不是说苦劳没有价值,而是苦劳必须创造价值,那么苦劳才有一点价值。 否则,苦劳就是一句屁话。 如同网上流传华为老板任正非的一个小故事。 据华为原副总裁李玉琢说,有一次有人说了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任正非立即斥责:“今后不准再说这种屁话。苦劳就是无效劳动,就是浪费,我没有让你赔钱就不错了,还胡说什么?” 第二个,过去的功劳不是功劳。 不少打工人,爱拿过去立下的汗马功劳说事。 职场的现实,是没有“想当年”的。 就像阿玛尔,列举自己过去各种表现,包括去年旅客人数增长來证明自己达到关键绩效指标。 不是说过去的表现和功劳没价值,而是过去的功劳,价值已是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未來。 现在企业面对大环境更激烈的竞争与挑战,老板要问的是,別人做到更好时,你现在能不能也做到?而且要做得比別人好。 尤其是,新领导都会设下新KPI。 如果你能,那么就继续留在前线调兵遣将;如果不能,那就带着过去的功劳和荣耀,去当顾问吧。 第三个,老臣子要适时挪位子。 不论是公务领域或是私营企业,老臣子的问题处理不好,都会是个雷。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前提是,这一老不內耗,不偏执,不古板、不诉苦、不折腾、不卖老。 职场也是。 只是,任何一个单位或公司里,资深的老臣子掌权久了,难免有些脾气也有娇气和霸气。 这情况下,跟接班的新一代领导,能否顺利磨合固然是问题。 更大问题在于,老臣子坐在位子上太久,是阻着底下的人升迁的路。 底下的人,能没有怨气吗? 老臣子若没自觉挪位子,那么新领导就要适时挪一挪老臣子的位子,不只是为了运作顺利,也是培养新班底。 最后一个,体制里没有双头马车。 [vip_content_start] 不论是公务领域或私营企业,一把手就是一把手,不论是空降而來,或是內部擢升。 曾经听说,有新科正副部长到部门上任后,被资深公务员“欺负”。 在资深公务员眼里,正副部长是政治人物,可來可去;可他们一直都在,且盘根错节,互相庇护。 旅游、艺术及文化部长张庆信在部门有无受到“欺负”?不知道。但,他肯定不会允许体制里,出现双头马车。 其实,即使是私营企业,做老板当上司的也不允许有双头马车;因为这不仅会导致决策混乱,也不排除会让有心人挖坑,导致运营失当。 这堂课,打工人真要感谢阿玛尔“袋钱入你袋”。
10月前
巫统火箭好几次的分歧与争议,都是巫统一再咄咄逼人像极了大老爷,火箭总是息事宁人像个委屈小媳妇。这情况下,希盟尤其火箭支持者,难道不会有情绪吗? 巫统要继续跟希盟尤其行动党合作,是政治现实下无奈的选择。 这无关政党理念、价值、路线、原则与斗争。 唯一的目标,就是生存和当官。 巫统最高理事阿末马斯兰说得很直白,巫统这么做就是为了得到华裔选票支持。 他说,绝大部分华人支持行动党,而不是支持同属国阵的马华及属于国盟的民政。 这番话带出潜台词是,巫统对争取马來票回流已失去信心和底气。 巫统在第15届大选受重挫流失大部分马來票,在六州选举更是雪上加霜。 阿末马斯兰看扁马华和民政无法再获多数华人票支持。其实,现在巫统和马华和民政处境类似。 巫统只想在希盟的大帐蓬下,靠希盟不多的马來票加上行动党庞大华人票,但求能继续当政府分一杯羹。 阿末马斯兰另一番话,更有意思。 他说自己和多位火箭领袖是朋友,不过即使双方是朋友,不代表朋友做错事不能给劝告和批评,只是无需采取过激方式。 话虽如此,巫统里多的是对火箭批评起來,毫不客气的领袖。 巫统最高理事卜艾向來怼行动党领袖,是不留余地。 最经典的是,他去年时在特赦纳吉课题骂火箭林吉祥和诚信党卡立沙末。 结果呢?林吉祥声明言论纯粹是个人意见,不代表行动党立场;末沙布声明这是卡立沙末个人立场,当时的署理主席沙拉胡丁还向巫统道歉。 前阵子,行动党白沙罗区前国会议员潘俭伟评论前首相纳吉减刑一事,也惹來巫统多位领袖穷追猛打潘俭伟,轮番炮轰。 另外,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倪可敏建议申请把华人新村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就引发巫统过激反应,上纲上线的扣帽子责骂。 巫统火箭好几次的分歧与争议,都是巫统一再咄咄逼人像极了大老爷,火箭总是息事宁人像个委屈小媳妇。 这情况下,希盟尤其火箭支持者,难道不会有情绪吗? 当年在国阵里,马华和民政会逐渐失去华人票支持,巫统也有责任。 国阵时代,巫统一党独大。 巫统多位领袖傲慢鸭霸,不可一世,不论是施政或是言行,常不把盟党放在眼里。 马华和民政对各种偏差及引发华社怒气的政策,只能扮演消防员角色來灭火;这过程中,还屡屡遭巫统领袖指责、嘲讽、羞辱和霸凌。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在政治里,忍一时是得寸进尺,退一步是变本加厉。 马华与民政对巫统的“忍”与“退”,最终是全盘皆输。 现在巫统还在摆大爷款,就不担心火箭变成马华2.0或民政2.0吗?巫统还想要靠这样的火箭, [vip_content_start] 获得华人票支持吗? 或许,巫统以为批评火箭就能能捍卫种族,争取马來票回流。 但,不妨想想当年马华和民政领袖,其实也有敢批评巫统,向巫统呛声的时候。但,华人票回流了吗? 巫统想把希盟和行动党当救命稻草,搞不好自己反而成了压垮团结政府的稻草。
10月前
巫统一起持反对立场,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巫统也需要马來票支持。但是,作为同一个执政联盟的队友,巫统或许更应认识到,跟在国盟屁股后追着课题跑,不会让他们得分更多。而且,巫统没有寻思先在政府內部会商,讨论如何一起抵挡在野党的舆论攻势,而是迅速先往队友后背捅刀。先切割再捅刀,这样的队友,比敌人还要狠。 房屋及地方政府部探讨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把华人新村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这提议,引发巫统超大反应。 房地部长倪可敏只是提建议,八字都还没一撇,巫统就当头泼一盆冷水。 这也延伸出两个问题,值得关注。 第一个问题,还有协商这回事吗? 曾经,在国阵里协商是处理和解决各成员党,在课题上分歧与争议的方式。 只是,这套关起门來协商方式,曾遭在野党包括行动党,贬说成“协商协商,越协越伤”。 如今,都是团结政府一员的行动党和巫统,会否要用协商模式來处理新村申遗课题争议? 就算火箭愿意协商,巫统能协商吗? 尽管倪可敏表明会唔巫统领袖商谈,但巫统主席阿末扎希说了,总秘书阿斯拉夫的文告就是巫统的立场。 巫统的立场是什么? 巫统总部已经发表声明,即希望华人新村申请世遗不会发生,巫统也希望内阁不要启动这申遗事项。 阿斯拉夫更扣上大帽子,指这项申遗会间接影响马來人和土著在大马的地位。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巫统还能协商吗? 又或者,只能是倪可敏宣布撤回建议? 协商,是异中求同。 新村申遗的争议若无法经由政治智慧,异中求同处理,巫统争贏面子,可能也是输了里子。 第二个问题,有这样的队友,都不需敌人了。 新村申遗这建议,国盟和马來非政府组织反对和非议,不让人感到意外。 巫统一起持反对立场,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巫统也需要马來票支持。 但是,作为同一个执政联盟的队友,巫统或许更应认识到,跟在国盟屁股后追着课题跑,不会让他们得分更多。 而且,巫统没有寻思先在政府內部会商,讨论如何一起抵挡在野党的舆论攻势,而是迅速先往队友后背捅刀。 先切割再捅刀,这样的队友,比敌人还要狠。 再说,巫统作为建国前就创立的老牌政党,经历建国以來风风雨雨,应是比土团党还有那几个马來非政府组织,对华人新村的历史了解更多。 [vip_content_start] 华人新村不只是当初抵挡共产主义入侵的前线,更是华人先辈荜路蓝缕,开垦拓荒,共同建设和安定国家的历史见证。 当雪大臣阿米鲁丁都可以劝诫土团青团长袁怀绍,不要把新村申遗炒作成种族课题时,巫统上下却沿用种族思维來反对新村申遗,且上纲上线成挑战马來人土著特权,违背联邦宪法。 阿斯拉夫还说,“倪可敏必须明白,土地问题是有关尊严和主权,是马来人无法容忍之事。这样的提议只会破坏团结政府的和谐,引发人民之间不必要的争论,甚至不符合首相所倡导的昌明大马。” 这番话说出來,真不知谁才是不符合昌明大马理念了。
10月前
从一开始的获特赦,引发的是极震撼的情绪;接着又打上问号(?),让群情激愤顿时冷静不少。再后來,从特赦释放的想像,变成了只是减刑的可能,于是情绪上又迸一步舒缓,到最后公布减刑结果,且释放日期较之前流传的还要迟。 前首相纳吉获减刑对首相安华团结政府的最大挑战,不是所引发的争议,恰恰是安华团结政府应对争议的处理方式。 因为争议涉及特赦局,又涉及元首权力。 任何不滿乃至质疑与批评的意见,很容易上纲上线,动辄得咎,受警方传召问话调查。 如今,安华再开口,要求各方停止发表涉及特赦局对纳吉减刑的言论,还说在解释后这些言论应停止了。 这一锤定音,即不要再说了。 安华团结政府面对的第一个挑战,是要自己人静静。 希盟在2018年大选前,就穷追猛打纳吉一马公司案。如今希盟固然需跟国阵巫统一起合作组政府,但总不能因此就要求希盟上下尤其行动党,全都静静。 更何况,巫统可以在“尊重特赦局”的决定后,依然说对决定感到失望,还要继续争取全面特赦。 如果要深究,这些言论算不算是不滿意,甚至质疑特赦局的决定? 如今巫统把矛头指向前白沙罗国会议员潘俭伟,行动党领袖和希盟领袖是要声援? 要切割?要沉默?或是道歉? 这真是考验人心。 安华团结政府面对的第二个挑战,是要把自己摘干净。 2022年大选前,希盟反贪矛头直指国阵领袖纳吉和扎希。即使团结政府成立了,扎希出任副首相,安华依然重申打贪为努力不懈的目标。 当扎希健思基金会案件被判释放不等于无罪(DNAA),引发各界质疑与抨击时,安华一再声明自己没有干预。 这一次纳吉减刑,安华也声明这是特赦局的决定,任何决定都是元首的智慧和考量。 说这些话,没有问题。 毕竟,我国讲的是三权分立,讲的是司法独立,政府和政治领袖不能干预。 问题就在于,有些巧合引发争议时,次次都把自己摘干净,也是巧合得让人觉得有猫腻。 安华团结政府面对的第三个挑战,是机密还是机密吗? 特赦局的决定,在公布之前都是机密。 但是,特赦局在1月份开会商讨纳吉申请特赦,最先是由新加坡媒体报道。 特赦局的开会结果,先是本地媒体《马來西亚前鋒报》引述消息报道获特赦,后來再打上问号,再后來撤文了。 另外,《星洲日报》也引述消息指是减刑。再后來,新加坡媒体引述消息,具体说了减刑期一半,再减罚款。 这期间,特赦局迟迟没官方公布,可媒体消息已滿天飞,且跟后來正式宣布“不谋而合”。 这除了媒体厉害挖掘消息,也引发 [vip_content_start] 另一种想像。 从一开始的获特赦,引发的是极震撼的情绪;接着又打上问号(?),让群情激愤顿时冷静不少。再后來,从特赦释放的想像,变成了只是减刑的可能,于是情绪上又迸一步舒缓,到最后公布减刑结果,且释放日期较之前流传的还要迟。 顿时,有人就觉得,减刑好过特赦直接释放。 这三个挑战,可比不顺哥情又失嫂意,还要考验政治智慧了。
10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