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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公司

(新加坡5日讯)女佣被辞退但被新加坡一家中介公司的董事赏识,以月薪900元(新币,下同;约2982令吉)被“偷请”当公司职员,还可赚取最多300元(约994令吉)的抽成,公司、董事和职员昨日被判罚款。 《新明日报》报道,被告莫海丁(53岁)是新加坡一家女佣中介公司的董事,莫海丁和公司分别面对5项和两项抵触雇佣中介法令的控状。 另一名公司职员阿都拉萨(56岁)也承认抵触两项雇佣中介法令。 案情显示,玛妮琳在2015年3月通过中介安排到雇主家当女佣,不过雇主对她不满意,解雇了她。 玛妮琳7月返回中介公司,当时莫海丁观察到对方说得一口好英语,也能管理其他菲律宾女佣,便测试她的打字速度。 确认玛妮琳适合当一名称职员工后,莫海丁询问她是否有意在公司工作,协助输入和更新女佣申请者的资料,玛妮琳同意后在同月开始上班。 事后,莫海丁以雇主身份,在8月12日为她申请女佣工作准证,但实际上玛妮琳是被聘请处理雇佣中介的职员。 她的工作包括到机场接送女佣、在女佣面试时为雇主担任通译员等。 2019年2月,莫海丁要求玛妮琳使用职员阿都拉萨的Singpass账号,为雇主和女佣提交工作准证的申请。 每次提交申请,玛妮琳会通知阿都拉萨,而阿都拉萨会把一次性密码等资料交给她,她前后完成了40份申请。 最初,莫海丁在2015年7月,每个月支付玛妮琳600元(约1988令吉)的薪资,包括住宿和伙食,后来在2019年2月,她的薪水涨至900元。 另外,从2017年2月起,每当玛妮琳成功为女佣找到雇主,她可以获得额外抽成,每个月赚取200元(约662令吉)到300元(约994令吉)的抽成。 玛妮琳前后共收到4万7700元(约15万8096令吉)到5万零200元(约16万6382令吉)。 新加坡人力部调查官在2020年1月8日接获通报后,展开调查才揭发此事。 控方指出,公司聘请无执照人士进行雇用工作,除了一般跑腿工作,如接送女佣到不同地点,还进行较为专业的工作;阿都拉萨则协助这两人完成工作。 法官最终判莫海丁罚款1万3000元(约4万3087令吉),公司和职员阿都拉萨同为罚款4800元(约1万5909令吉)。 非法雇用助扩张业务 为了扩张业务,董事偷偷聘请另一名女佣协助公司业务。 2018年4月,另一名女佣米歇尔完成合约后,返回公司宿舍。由于公司当时正在扩张业务,需要更多人手,莫海丁问她是否有意帮公司工作。 莫海丁为此支付米歇尔650元(约2154令吉)的月薪,若成功为女佣找到雇主,每位女佣她可获取20元(约66令吉)到25元(约82令吉)的抽成。 后来,莫海丁在2019年1月把薪资和抽成分别调整为750元(约2485令吉)和15元(约49令吉)到25元。 米歇尔的职责包括接送女佣到不同地点、为她们购买保险、收集和上传她们的资料、帮菲律宾女佣跟潜在雇主或其他中介进行翻译等。 750新元月聘女佣当厨 董事安排女佣到宿舍当主管和厨师。 莫海丁在2016年10月26日雇佣一名女佣,但在2018年10月,女佣通知莫海丁她找到国外的另一份工作,并有意接受,不过手续需要时间办理。 得知女佣要离开后,莫海丁提议让她住在公司宿舍,并让她在等待手续办好的期间,担任宿舍的主管和厨师。 女佣同意后,在2018年10月到隔年3月住在宿舍,为其他女佣烹饪、管理以及监督她们,以此获得750元报酬。
2星期前
10月前
(新加坡18日讯)疫情后狮城涌现更多陪月嫂,市场供大于求,不过受访中介公司面临月嫂合约到期后就单飞抢客户,以及低薪无准证工作者两大挑战,有中介因此流失高达60%的月嫂和20%的客户群。 疫情后马新边境重开,加上新元强劲令吉下跌,更多月嫂越堤赴新加坡工作。 狮城人力部回应《新明日报》询问时说,去年平均每月发出800张陪月嫂工作准证,比疫情前2019年的月均600张增加超三成。 不过,受访月嫂中介却因市场供大于求而面临两大挑战。 月嫂中介公司老板蔡家裔说,疫情劝退不少陪月嫂导致退休或转行,公司旗下月嫂人力流失。 “但是更严重的问题是,去年起,不少陪月嫂在一年的合约到期后,就会出去自己做。” 蔡家裔透露,她们会用脸书等社交媒体打广告,有新手妈妈图方便就直接联络聘用她们。公司因此流失六成月嫂,和15%至20%的客户。 “但是正规中介公司的月嫂要经过培训和考核,自由业者大多没有受训。” 月嫂中介公司负责人黄剑鹅也指出,由于陪月嫂工作期限多为一个月,有越堤族以游客的身份来新,陪完月后再返马而不通过正规渠道申请工作准证。 “她们愿意接受更低的薪水,严重抢占本地市场资源。” 黄剑鹅说:“脸书上雇主发帖招聘陪月嫂,每个帖文下面都有二三十个有意的应聘者,当中不乏是人在新山,想要无准证来新工作。” 资深陪月嫂中介叶小姐(47岁)也反映说,这个情况在疫情后加重。 “正规中介公司为月嫂申请准证,也保证她们的服务质量,所以成本更高。当局应该控制自由业者和无证月嫂抢占资源,维护正规业者的权利。” 揽几份工 赚介绍费 有中介公司指月嫂揽下几份工后介绍给同行,赚取可达500元(新币,下同)的介绍费,而这类行为属无准证中介,触犯者可面对罚款或监禁。 受访业者均反映,有陪月嫂不仅自己单飞,还一次过包揽多份工作。 叶小姐说,这些陪月嫂会先收取押金,然后只去做其中一份,剩下的就“委托”给自由业者同行,以此赚取300元到500元的介绍费。 根据新加坡人力部网站,无准证中介可被罚最高8万元,或判两年监禁,或两者兼施。接受无准证者服务的雇主也面临罚款或监禁。 疫后收费起千元 明年龙年或再涨 疫情后服务收费起了约1000元,明年龙年可能再涨。 蔡家裔说,疫情后陪月嫂服务收费起价。从之前的每月2500元到2800元,涨价约1000元,到目前3500元至4000元。他解释说,应客户要求,陪月嫂可能需要住家、煮饭等服务。 “明年是被华人视为吉祥的龙年,相信收费会更高。” 他透露,月嫂需要的薪水也从疫情前的2200元到2300元,涨到目前2800元到3000元,涨幅约40%。 蔡家裔也观察到,不少外国人和洋人也会花钱请月嫂坐月,最常见的是日本人,也不乏印度人、泰国人和韩国人,甚至也有英美法和俄罗斯人。 他表示,受聘于非华人雇主的月嫂要经过培训。 “不过饮食方面,由于传统月子餐都比较清淡,非华人也都可以接受。”
1年前
(新加坡5日讯)两姐妹和兄嫂经营中介公司,为3名客工安排工作却收取巨额中介费;其中一人月入仅468元(新币,下同),却需还8000元中介费,4人全被判罚款。 涉案的三兄妹,分别是大哥陈基斯(Kiff Tan,33岁),二姐陈艾莉(Iris Tan,31岁)及三妹陈格蕾丝(Grace Tan,29岁),大哥的妻子张瑞玲(Teo Swee Ling,Pauline)也涉案。 新加坡人力部昨天发布文告指出,调查显示,这4人分别经营了Des Ressources、K&E Ressources、International Ressources和Paul Network Pte. Ltd.(“Paul Network”)中介公司,并参与了非法中介活动。 根据控状,陈艾莉和陈基斯向3名客工多收中介费,包括向工作近1年且月薪仅468元的客工,收取8000元的中介费,比限定数额超出逾7500元。 陈艾莉面对6项抵触雇佣中介法令及3项触犯外劳雇佣法令的罪名,被罚款4万5000元;陈格蕾丝则面对4项触犯雇佣中介法令的罪名被罚3万2500元。 陈基斯被判3万2500元的罚款,法官也下令他必须赔偿7534元4角;他的妻子张瑞玲,则被判处2500元的罚款。(人名译音) 两名客工被收 5300元中介费 执照过期仍为客工安排工作,另两名客工被收5300元中介费。 此外,文告披露,陈艾莉及陈基斯分别在中介执照过期后,继续为客工安排工作。 陈格蕾丝不但允许姐姐用她的中介名义提交申请工作,自己也在未注册的情况下,违法在张瑞玲经营的Paul Network私人有限公司办公。 根据控状,除了上述客工,陈基斯也在三妹陈格蕾丝的协助下,间接向另一名月薪650元的客工,索取2500元的中介费。 陈艾莉则曾向一名月薪为546元的客工,索取2800元的中介费。 新加坡人力部表示,涉案4人将被永久除名,并禁止参与中介行业的工作。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