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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

1星期前
1月前
(新加坡30日讯)虽然长期家暴家人,但死者临终前的一句“我爱你”,让弑父的青年泪如雨下,懊悔自己行为但为时已晚,再多的泪水也换不回父亲的生命。 《8视界新闻网》报道,高庭今日审理的义顺4道21岁青年佘杰凯(译音,英文名:Seah Jie Kai)因持双刀弑父而被判坐牢六年案件,律师的求情书揭露死者临终前的对话,脾气暴躁令人不敢接近的死者还是深爱着儿子。 被告认罪后,其代表律师苏尼尔求情时透露更多案发细节时说,被告手持双刀追上父亲时,后者并没有反抗,即便被告动手砍他,他仍然走向他。 父亲捡起刀但未反击 混乱之间,被告再次挥刀,父亲这才举手阻挡,并把被告推到楼梯间。被告想走开但父亲抓住他的脚,还掌掴他导致他的眼镜脱落。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告的刀子掉在地上,父亲虽然捡起但他没有攻击被告,而是自己走下楼,被告在那一刻“清醒”发现父亲血流不止,就跟在他身后。 当他看到父亲倒在地上后,上前哭着告诉父亲:“我曾经真的很恨你。”父亲睁开眼看着被告,突然为自己多年的暴行道歉说:“对不起,我爱你,请你原谅我。” 被告说他当时突然觉得很伤心,哭着要父亲杀了他,但父亲没有动手。 被告之后想自行了断谢罪,把刀子架在脖子上,但父亲虚弱对他说:“不要,不值得。”说完后,父亲就没了动静,被告选择躺在父亲身旁喊着要邻居立刻报警。 律师还说,即便是被捕后,被告仍哭得不能自已。他配合警方的调查,交代案发经过,也很懊悔自己的行为,表示往后只能带着这伤疤生活。 长期被家暴 被告患抑郁症曾想自杀 被告之后被诊断患有慢性适应障碍症和抑郁症,控方表示病情不是犯案的理由,促请法官判他坐牢7年到12年。 律师则说,死者长期家暴家人,被告的母亲、哥哥和姐姐以及他自己和死者的关系一直不好,他从小就害怕待在家里,也会学母亲“减少和父亲见面的机会”。 求学时期,被告宁愿去打兼职工或者留在学校或去图书馆,也不愿提早回家,就是为了避免和父亲碰面。 律师还说,被告的哥哥受不了父亲而早早搬出去,姐姐也曾搬走,但母亲在2021年患癌后,姐姐又搬回家照顾她。死者讨厌这个小儿子,一度说他根本不该出生,让他留下阴影一度想自杀,但想到母亲又坚强活下来。 律师认为,被告长期患病但没有获得妥善治疗,案发时一时失去理智,恳请法官判监不超过五年。 高庭法官下判时强调,被告和家人遭死者虐待无法构成他杀人的理由,最终判他坐牢六年。
2月前
(新加坡13日讯)七旬老翁临终前录下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加进最爱的歌曲中,为家人留下念想。 《新明日报》报道,邓善文在2019年不幸罹患间皮瘤(Mesothelioma),这是一种覆盖内脏表面薄层组织的癌症。 他在2020年接受化疗与电疗后短暂康复,但去年11月却复发,最后在今年2月23日因肺炎去世,享寿74岁。 邓善文与太太李月香(75岁)结婚50年,育有3个女儿。 小女儿邓燕燕(46岁)透露, 父亲年轻时在船厂工作时常接触到石棉(Asbestos),导致晚年患病。 石棉纤维飞散到空中,被吸入到人体后会潜伏数十年,因此被世界卫生组织列为一级致癌物。 她说,父亲癌症复发后健康一直不好,今年初起就一直待在医院治疗。 “父亲去世前的12小时,我们收到圣路加医院的通知, 指他们正筹备一个叫Project Heartbeat的项目,把病患的心跳声录下来保存,以用来鼓励其他病患,我觉得父亲肯定会愿意,所以就同意了。” 圣路加医院的音乐治疗师当天上午11时许就赶到陈笃生医院,并用电子听诊器录下父亲的心跳声。 “父亲当时意识已不太清醒,不过我们在他身旁跟他解释,父亲当晚就去世了。” 邓善文是虔诚的基督徒,所以家人选了他喜爱的歌曲《Amazing Grace》来融入他的心跳声。 由于无法及时在葬礼时完成录制,葬礼上家人播放了心跳声,再由音乐治疗师现场弹奏歌曲,让一家人十分感动。 大女儿邓燕苹(50岁)说,父亲去世一周后,家人才收到制作好的录音,起初听时会感到悲伤,但现在反而可让自己平静下来,感觉父亲还在自己身边。 一家人不约而同表示,未来也会选择录下自己的心跳声。 让病人与家属获慰藉 新加坡圣路加医院表示,希望通过这个项目,让病人与家属在最后的日子里找到平静与慰藉。 发言人透露,“Project Heartbeat”是一个针对安宁护理患者而设的音乐疗法项目。这个项目强调了照顾“整个人”的重要性,包括他们的临床、社交和情感需求。 对于安宁护理患者来说,尊重患者的生命遗产,可帮助他们与家属相处的最后时光里找到平静与慰藉。
1年前
(新加坡20日讯)到死者家取景,扮演癌患者临终片段,黄炯耀担心酿成二度创伤,向对方家属说:“对不起!” 黄炯耀拍的是狮城百万导演孙立人执导,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微电影《爱,是什么?》,他演绎一名因患上末期癌症,性情大变的癌患病人阿伟。 黄炯耀昨天趁拍戏空挡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透露,剧组为求写实,前往死者家里拍摄取景,死者的妻子很友善,还招呼工作人员吃喝,他倒有点过意不去:“我演绎她的‘先生’,再一次勾起对方丧夫之痛,尽管对方有跟我说谢谢,我仍为她心疼,忍不住跟她说对不起!” 他叹说:“那么好的一家人,但有什么办法?造化弄人,这就是人生!” 隔空最后告别催泪 原型人物患的是直肠癌,在冠病期间撒手人寰,临终前,与人在马来西亚的母亲(朱秀凤饰演)隔着电脑屏幕作最后的告别。那场戏很催泪,全剧组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黄炯耀与朱秀凤同声一哭,画面非常揪心,两人未有正面对手戏,如何共情? “这就是演员必须做到的投入啊,试过多年前有一部是舒淇演的电影,她来新拍摄,我参与客串,舒淇拍完自己的戏份就飞了,我怎么办?当时就对着空气演戏罗。” 黄炯耀指出,那场隔岸告别母亲的戏,他完全能理解死者内心的伤感:“他觉得自己愧对妈妈,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无法再向母亲尽孝,那种伤痛无以名状。” 入戏太深“性情大变” 记者转告黄炯耀,《爱,是什么?》准备报名参加海外影展,他语气喜悦表示:“真的啊?我很热爱自己的演艺工作,但有没有入围、最终能不能参加影展,不在我控制范围之内。” 在黄炯耀心里,爱,是什么呢?“爱是无私的、伟大的付出,对亲人、对家人、对朋友,都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快乐。” 据悉,黄炯耀演绎癌患病人时,被导演孙立人披露某天忽然“性情大变”,态度变得很冷漠,与平时接触到的他判若两人。不过,他后来有解释,还买串烧请剧组人员吃,安抚了大家。 黄炯耀解释,因为拍摄当天必须陷入角色绝望的情绪状态,才选择不说话也不打招呼,他戏言“导演不是在投诉我吧?”当然不是,导演孙立人惊叹他如此敬业,两人合作愉快,孙导还欲再邀他参与电影演出。 对于孙导来说,爱是什么?他说:“我觉得爱就是应该对身边的人更好一点,不要将一切视为理所当然,因为当你临死的那一刻,围在你身边的,就是你平时会忽略的那些亲人,因此我们应该更珍惜身边的人。” 微电影《爱,是什么?》由陈庆光担任制片、孙立人执导,黄炯耀、周慧娜、朱秀凤、谢季等演出,网上已有预告片,将于11月举行首映礼,之后将报名参加影展。  
1年前
2年前
待我告别了这个世界,请把我的骨灰,撒在巴生港口7分钟以外的那片海,因为那是她最后落脚的地方。她的每一颗骨灰都跟我拉过勾,说她先行一步去探索世界,等我来了就给我当导游。“你从虚空来,回到虚空去”我说。 她是因为胆管癌走的,从被诊断直到她的离去,也就短短3个月。没有任何前期症状,因为有点不舒服去看老中医时,就被告知是癌症末期了。那时在诊所听到这个消息,我俩一脸淡然的互相望着对方,都挤出了一点点的微笑相互安慰。“现在就该吃吃该喝喝吧,”老中医说。诊所外我问她,你现在想去哪里?还有什么想做的?还是想吃什么?“去律所,写遗嘱,吃午餐。”她说。 与律师商讨遗嘱内容时,我们有说有笑的,她认为佛菩萨还是疼爱她的,给了一个机会让自己去安排好后事。其实她没什么财产,遗嘱内容很简单,就是死后把她的所有交给同一个人管理,这3页的白纸黑字也只不过是想在弥陀接引时,能确保自己无挂碍的西去。这种淡定的态度,作为一位虔诚的佛教徒且积极参与助念团的她,我相信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在签字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犹豫。“快点签啦,我肚子饿了,”她说。 陪伴她等待净土号巴士的来临,我们一起到怡保探望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患有阿兹海默症,认不出我,也认不出她,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陪她去探望母亲。然,这很有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母亲,也很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母亲。3个小时的车程,她没有一声叹息,反而是我在副驾驶座怀疑人生。同她母亲吃饭,我依旧没有被认出来,这不出奇。可是当天母女俩交谈的画面我至今都忘不了,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只有母亲和女儿之间才能体会的,一种陌生却又亲切的互动。“你放心,我很好,”母亲说。 我们在怡保待了几天,带着她在二奶巷的壁画留影,吃着那远近驰名却也没有很美味的芽菜鸡,当然也逛了很多山洞,拜了很多神佛。景点区太热闹,对于将死之人可能有点不适。我们恰巧的住在棺材街附近,她说想去走走。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要求,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那一条街的老商铺都转型成为灵堂,没有宗教分类,各种各样的丧礼仪式此起彼落。道教的仪式最热闹,基督教的就比较平静,但或许是同为天涯沦落人,整条棺材街十几个灵堂都没有因为宗教差异而闹起来。这条街完美的体现出了“死亡”二词,听觉上很突兀,视觉上很平静。“你说说,要哪一种吧,”我问她。 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双脚一天比一天肿胀、脸色一天比一天暗黄,甚至从未对我发火的她,也开始对我的话感到不耐烦。我知道,她很痛苦,她在讨厌自己一直在散发负能量,她在讨厌自己开始不能自理,她在讨厌自己为什么还不被收走。我告诉她,累得不想跟别人讲话更好、最好躺着动不了,这样就能一心念佛,这样很快就能被佛菩萨带走。对于旁人,这些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俩一直如此,她也喜欢如此。对于这一连串言语上的刺激,她不甘示弱的回了我一句“我就剩一两个星期”。念了那么多年的弥陀经,我对于她“自知时至”的能力是有信心的,她说要走了,就是要走了。“所以几时带我去弥陀村?”她问我。 弥陀村只提供场地,没有看护,并不适合病人去那里倒数自己的生命。看着她一天比一天辛苦,只能先劝她到疗养院休养,我答应她把会在弥陀村完成她自己安排好的丧礼,她撇了我一眼,不说话。疗养院也是我们熟悉的地方,院长是我们的佛友,虽然那不是她真正想去的地方,但在那里的近一个星期,每天从院门口就能听见她的笑声。直到她入院的第八天,收到院长说她在绝食抗议,我知道这位念佛人在临终时,还是执着要去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地方。那天中午,她又撇了我一眼,不说话。那是她最后的愿望,我不想她最后因为有所遗憾而继续轮回。这次,我不再说服她,叫了救护车一路鸣笛“风风光光”护送她到弥陀村。 从救护车下来,环顾四周,她点了点头,对我微笑,对我的举动表示满意。但这样的安排我非常不满意,这里没有看护,只有两位阿姨看顾整个道场,阿姨也表明不懂得医学,只懂得打扫。“你看这里没人照顾,怎么办,要不要回去疗养院?”我说。“阿弥陀佛。”她说。 那是我们俩最后的对话,入住弥陀村的隔天早晨,她就走了。阿姨说她是早上要了口水喝就走了。我怀疑她不只是自知时至,应该是早在前几次参访道场时就看见弥陀了。依据佛教仪轨,遗体在12小时内不能移动,必须让灵魂毫无痛苦的离开肉体。我身着海青,抛去了世间的情感关系,给她讲了往生开示。这段文字本该由道场阿姨来念,但我选择亲自念诵,这样我才能把那些她平时给别的往生者讲的大道理删掉,然后在她耳边说出那句“你还不走,等什么!” 丧礼的一切事宜都跟着她生前的计划执行,套上了跟她一起参加十几年法会的海青和她常常佩戴的水晶佛珠,她说过往生极乐就要着装庄严。3天满满当当的各种佛经和供养法事,躺着的听得很开心,活着的念得很疲惫,但起码让前来瞻仰的人,没有机会哭闹,也没有机会吵骂,就如灵堂入口处贴着的告示牌——少说话多念佛。我额外给她念了地藏经,毕竟地藏菩萨说:“如迷路人,误入险道,遇善知识引接令出,永不复入。逢见他人,复劝莫入。”或者说其实也是念给我自己的。 虽是女身,虽是病逝,但挺意外的她给至亲留下了完整的18颗佛珠和浅蓝白的舍利花。剩下的骨灰,我都撒在巴生港口的海域,那里肯定有好多的海葬者,这样哪怕她没有去净土,留在这里也不会寂寞。其实我也不清楚那是不是舍利花,她是否带业往生,但我们都早已约好未来在同一个地方相见,无论是探索海底世界还是极乐世界,她会是我指定的导游。 记得,一定要记得,无论是把我“挫骨扬灰”还是“石沉大海”,我的唯一请求就是必须在巴生港口开外7分钟的那片海域。坐标不用太精准,是我亲手把她撒下去的,我自己能找到她。当然如果好心的话,也给我说一句“你从虚空来,回到虚空去”。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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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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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34岁,是一名母亲,癌症晚期,我该给5岁的女儿留下什么?” 如果看到这么一个问题时,你的答案是什么? 除了遗产分配、孩子日后的去向,还要记得留给她一个“完整的母亲”,可是又何谓“完整”呢? 父母早逝对于孩子而言,会造成什么影响?要如何填补孩子记忆中父母缺位的空白? 假设很不幸地接获噩耗,得知自己时日无多,临床心理治疗师李淑慧提到,在病情尚在控制范围之内时,可以开始着手准备。 “年幼的孩子很容易感受到大人的情绪,即便家长没有说自己罹患重病,但他们依旧能感受到,会出现焦虑的情况。 “他们会担忧若父母不在,谁照顾他们?住在哪里?” “死亡”往往是我们忌讳的话题,不是轻描淡写,便是避而不谈,尤其是面对年幼的孩子,更是难以启齿,可是唯有坦诚以告,方有助于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以及面对伤痛。 “要告诉孩子,现在妈妈得的是什么病,几个月后可能会变成什么模样,会进行怎样的治疗,治疗可能会导致掉头发等等,可以让他们有个心理预期。 “接着是告知他们,之后假设妈妈不在了,会为他们做好什么安排?这些安排要讲得非常清楚,小朋友才会比较安心。” 坦承以告最重要 除了生活费、教育费等现实的基本需求,孩子身心灵需求因年龄段的不同也有所差异,而且她发现经历过丧亲之痛的小孩,最常出现的情况是,对于父母亲的离世感到很内疚。 “因为小孩的心智尚未成熟,即使是成人亦可能有这样的感受,就算他们知道父母的去世跟他们无关,但还是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是不是自己不听话,才让妈妈生病?” 因此,身患重病的父母要向年幼的孩子强调,自己的病情、离世跟他们无关,切勿自责。 她说,有很多家庭选择隐瞒孩子,避免在他们面前谈起这些话题,还会骗他们说身体无碍;明明去化疗,却说出远门旅行等等。 “但你避免谈这个话题,小孩的想像力是很丰富,他就会自行像象。” 那么当父母真的离开了,应该坦承以告吗?抑或需要一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在这之前,患者应该亲口告诉他们病情,解释这个病的由来,再根据自身宗教哲理,告诉他们,当患者逝世后会去什么地方,比如基督徒会上天堂;佛教徒是去西方极乐世界等等。” 这样一来,孩子对于生死已有概念,也很清楚父母的状况,在父母离世后,便不会那么轻易被亲戚的言论影响。 “曾有研究指出,大约在孩子4岁或以上,他们已经明白父母的逝世意味着什么,加上现在市面上很多儿童读物会谈死亡,也可以借助书籍帮他们走过这段经历。” 给孩子留下未来的信 李淑慧提到,人是需要被爱、被关注、被需要以及具备能力的。无论父母健在与否,若从小没有从家庭里得到肯定,长大了仍会因此备受挣扎困扰。 “人死如灯灭”,是西汉末年著名思想家桓谭提出的,述说着人一旦死亡后,一切亦随之烟消云散,然而幸运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数码时代,可以运用许多方式与未来的孩子对话。 “父母可以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或双亲与孩子之间‘爱的语言’向他们表达。” 她说,父母早逝的孩子一般会好奇父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父母可以将自己的故事、喜好记录下来,以此在孩子心里构建出完整的模样。 “再来是,当别人成长的过程中会有父母给予建议,但是自己没有,遇到困难或迷茫时不知所措。” 当然,我们无法预测未来,无法得知孩子将来的境遇,所以父母可以留下较为通用的人生观、价值观、人生经验等等,让他们得以在此基础上做出抉择,通过难关。 记录方式可以是绘画、书信、影像、录音等等,通过上述媒介给年幼的孩子寄出一封封“未来信”。 “有些父母会在一个阶段留下一封信,现在数码时代,你还可以在一些网站上定时寄信。” 在这一封封“未来信”或影像信息中,父母可以给予孩子肯定、表达爱意,告诉他们是被需要的;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怎么处理等等。 “最重要是在生前,制造更多回忆并且拍照、拍视频留作纪念,让他们过后还能回忆。 “你留下的东西,对小孩来说有没有用,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但是至少当他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找出来看。” 在死亡之前,人类的力量太渺小,只是即便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我们也许被迫缺席,但我们的爱可以永不缺席。 当然,如若家长来不及担任此角色,孩子可以在其成长过程中找到“代替”父母引导角色的人,这些人可能是老师、宗教信仰里的领袖等等。 “对于父母离世后的小朋友,旁人能做的是陪伴,并且回答他们的问题,不要假装听不到。 “如果不去处理悲伤的情绪,几年后这种情绪还会再回来。” 死亡不是结束,遗忘才是 英国有一位老太太自2007年开始,每日都会到Embankment地铁站坐在月台,只为了等列车进站,听亡夫生前为伦敦地铁北线录制的那一句提示音:“Mind the Gap”。 这个习惯持续了5年,直到有一日广播传出的是一把陌生声音,她去服务柜台询问,方得知原来所有的车站已经换成数码广播系统,她亡夫版本的广播不会再使用。 于是,她联系伦敦地铁道明那一句短短的“Mind the Gap”对她的意义,当局便立即找出录音带送给她,并决定在Embankment站恢复使用她亡夫的人声广播至今。 假设,她的丈夫未曾给地铁站录制广播,在他离开之后,她又该去哪里寻回关于他的记忆? 当初在听完这个故事后,我便开始有意地为至亲留下影像。也许是一次饭局,也许是一次旅行,也许是一次庆生聚会,也许是日常生活中极为寻常的相处碎片。 这些当时看起来极为琐碎的片段,直到当中的某位长辈离开,变得极为珍贵。 李淑慧说,人类其实是很健忘的。 “有些个案告诉我,他们以为父母去世很多很多年后,依旧能够记住父母的容貌和声音,可是人类的记忆是很脆弱的,可能过几个月就会忘记跟父母一起的回忆,或者当时的感受。” 当时我们自以为的刻骨铭心,实际上在经过岁月长河一遍遍地冲刷后,最后可能变成模糊的轮廓。 迪士尼动画片《寻梦环游记》里就有这么一个情节,如果一个人长长久久地“活”在生者的记忆中,他的灵魂长久不灭,每年的亡灵节能度过奈何桥与阳间的家人团聚,一直到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记得他为止。 也许死亡不是结束,遗忘才是。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健忘对于留下来的人是另一种慈悲,因为这有助于他们走出当时的悲伤,虽然可能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丧礼后再处理负面情绪 “其实丧礼后一系列的仪式是一种缓和悲痛的过程,会让生者认为自己为逝者做一些什么,仪式结束了,再慢慢处理情绪。” 比如,可以在某个家人齐聚的节日,看到逝者喜欢的食物,适当地一起回忆他的喜好。 “这是一个健康的家庭,他们可以持开放的态度去谈这件事;不健康的家庭则会假装无事发生,避而不谈。” 她建议,切勿对“悲伤”采取逃避的态度,要直面悲伤,否则它会在未来的某个瞬间突如其来,反而要用更长的时间来痊愈。   更多文章: 安抚大宝的争宠情绪 精选燕窝,洞燕好还是屋燕更佳? 选对水槽少操心 逃生包,救命就靠它! 逃生包要收放在哪里? 骆俐君打造本土有声童书 三文鱼,你选生吃或是煎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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