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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

7月前
8月前
常听闻典礼仪式上的司仪都会选用“恭请”一词,因“恭请”是敬辞。而有些司仪则更倾向选用“有请”:有请贵宾致词,有请嘉宾拍照留念…… “有请”亦属敬辞,但古代节庆不曾记载 “有请”为典礼用词。究竟仪式里的“有请”是用对,还是用错了呢? (一) 对“有请”剖词解义 ·《咬文嚼字》: “有”可相当于助词,没实际意义,“有请”表义偏向“请”。 ·词典释义: 【有】:用在某些动词前面表示客气。 (有劳、有请) 【请】:指在语言交流中使用具有尊重与友好的词语。 综合上述提及,“有 + 请”是交流中的客气用词。一般仪式,司仪选用“有请”一词,并非遣词错误。 (二) 追溯史迹看“有请”蕴义 根据词典【有请】的释义,及古文的记载,其蕴义为:主人让客时惯用的客套话。 【有请】释义及出处: · 旧时主人请客人相见的客套话。 出处 ①《水浒传》第四十二回:外面童子又道:“娘娘有请,星主可行。” 出处 ②《西游记》第六十三回:“孙悟空哥哥,大哥有请。” ·有人谒见时,请人进来相见的客套话。 出处:《儒林外史·第五十三回》轿子落在国公府门口,长随传了进去。半日,里边道:“有请。” (三) 小结 “有请”并非仪式用词,“有请 + 致词” “有请 + 颁奖” 等句式无法成立。 (四) 对比“有请”“恭请”释义 ·【恭请】释义 恭敬的邀请。 恭:肃敬,谦逊有礼貌。 ·对比 “请” “有请” 与 “恭请” : ①【请】 礼貌用语 。 ②【有请】 请客人相见的客套话。 ③ 【恭请】 恭敬的邀请。 ·正误一目了然: 有请 +( 致词/ 颁奖/ 留步) X 恭请 +( 致词/ 颁奖/ 留步)√ 请留步 √ 请校长致词 √ 请老师颁奖 √ 【注意】 恭请学生代表致毕业感言 X (“恭请” 只用在辈分较大、官职较高、功名显赫、受社会敬重人士的敬词。) 更多文章: 【中文对对说】林智勇老师 / 必须 vs 必需,各分天下 【中文对对说】林智勇老师 / 元旦、春节、立春,何者为年之始? 【中文对对说】林智勇老师 / 用感恩回应早安,言重了! 感谢vs感激vs感恩 【中文对对说】林智勇老师 / 一路好走≠一路走好 【中文对对说】林智勇老师 / 今天的隔天 ≠ 明天
2年前
我们家晚餐吃得早,一般设定在傍晚6时左右。叶先生在吉隆坡市中心上班,傍晚下班的车潮汹涌,他很常堵在车龙里,抵达家门的时间往往无法预计。于是,我、阿彤和阿妍先吃晚餐,叶先生回来后各别吃。只有在周末的休息日或假期,才能凑齐一家四口同时开饭。 晚餐前,我先给菩萨上香,晚餐后天色未暗,我会去小院子里走动,时而修剪花圃的枯枝败叶,时而坐在板凳上静思或起身来回踱步。枫是我饲养在大水缸里的巴西龟,经过它时,我偶尔会幽幽而低沉地抛下话语。 “你就不能早点下班吗?” 然而,枫总是兀自潜伏在水里或者趴在石头上。巴西龟的耳朵长在眼睛后边,长得隐蔽,大概在脖子上的红色斑块附近。但据说巴西龟没有外耳,因而听觉不灵敏,太小的声音它是听不见的,所以它不理睬我是很正常的。 一家人吃饭要先称呼长辈 大疫期间,叶先生居家上班。两年多下来,一家四口几乎每天一起开饭。年少时和祖母父母同住,上下八个人口,晚餐一般备有四、五样各色菜肴。如今我们家庭成员不多,我只准备一肉一菜,不时配搭午餐剩下的老火汤,唯有在特定佳节,例如元宵和中秋,晚餐便稍作丰盛。我想象中的晚餐,无论粗茶淡饭或珍馐美馔,都应是一场场盛重的仪式,可召唤和凝聚偶尔不经意出走的灵魂。 以前,祖母规定一家人吃饭要先称呼长辈,长辈先动了筷子,后辈才可以起筷,夹菜时也不可越过他人夹菜的手。现在,我们家也延续了这些老规矩。姐姐阿彤文静害羞,而妹妹阿妍活泼开朗,姐妹俩按照各自声调的变奏和结合,惯例在晚餐开始前喊出“爹地、妈咪吃饭”,如同一小段二重唱,交叠回响在没有伴奏的小饭厅。 我早已知晓,生活是一次次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经历。即便如此,我还是会在家人缺席的晚餐桌上,感到莫名郁闷。在刚过去的新年期间,阿妍跟着学校的醒狮队跑场,早出晚归,一日三餐几乎都在外头吃。有时我给她留碗汤,有时她交代说会回家吃晚餐,但她回来晚,我们仨先吃,只给她预留些饭菜。其实,早在去年杪,学校醒狮队的排练便开始,阿妍那时已很少在家吃晚餐了。 大年初九,阿妍继续跑场,而恰巧叶先生和阿彤都有饭局。记得这天傍晚是阴天,很奇怪的天气,赤道的新年过往都是大热天,如今竟也频频要下雨。我的晚餐是一杯冷牛奶和一片肉干,并清完所剩无几的蝴蝶结蛋散饼。我讨厌看见大大的透明的饼罐里,装着零星的年饼,非要尽快把它们消灭才舒心,仿佛黑夜里阴郁的云朵,迫不及待地吞噬散布的星星。吃完简约晚餐,天空便下起小雨,这天我没去小院子。 年终于过完了,疫情现时也已缓和。而叶先生的公司实行轮流制回办公室上班和居家作业,也有好些日子了。某日,叶先生回公司上班,晚餐后我又去和枫说话。枫竟伸出脖子,傻乎乎地盯着我好一会儿,还对我眨眼睛。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2年前
2年前
从7岁到70岁,过年给我的感觉就是“香”。 小时,看着墙上的日历还剩薄薄的一小叠,不禁窃喜,几个小屁孩忍不住欢欣的心情,拗着手指算着过年的日子。一天放学回家,看到番石榴枝桠间拉着长长的绳子,挂着白白的布蚊帐,散发出“哥士枧”肥皂特有的香茅清香,忍不住和弟妹们转进转出玩捉迷藏游戏。 母亲趁小孩不在家,用长竹竿绑着竹叶,香茅,柚子叶和一些不知名的枝叶把屋里屋外墙上的泥尘蜘蛛网打扫干净;傍晚时分,把煮饭时特地留下的炭火装进一个瓦罐,撒下从印度店买的“干蒙烟”,顿时冒出一阵滋滋响带出奇香浓烟。母亲提着瓦罐,非常有仪式感的把屋里各角落,床底下,炉灶下烟熏一遍,务必要把藏着的蚊子蟑螂壁虎赶尽杀绝。当晚,睡在经过暴晒后被母亲拍打得松蓬蓬,满满阳光气息的枕头上,吸着蚊帐传来的淡淡香茅味,还有床底下的“干蒙烟”味,不一会儿便打起鼻鼾了。 终于等到母亲“出粮”了。母亲到杂货店“打年货”。母亲又嗅又摸慎重的选了腊鸭腿,腊肉和两孖腊肠,打算在除夕煮香味扑鼻的腊味饭,最重要的是多买了一干冬米作“打米饼”用。母亲把一撮一撮的米放进大铁锅慢火炒至金黄色,大米的焦香弥漫在厨房空间。摊凉了的米放进大桶里,放在地上“打地气”数天后送到村子里“茶粿婆”家请她帮忙磨成米粉,然后才慎重其事的“打米饼”,母亲说打过地气的炒米吃了不会发热气。 浓浓的甜甜的年味 打米饼可是邻里间的大工程呢!需要人手帮忙把冷却后的糖浆和米粉混和,用双掌搓啊捏啊,成团后放进木制模具里用玻璃瓶碾实再翻倒出来。一个造型类似月饼,体积却薄得多的米饼被“打”出来了!母亲小心翼翼把米饼排列在托网上然后放到屋外铁灶用炭火烘至焦黄色,便大功告成。 新年前通常先蒸“圆笼粄”,俗称“年糕”,经济条件不好或人口不多的家庭会三几家人合股,在门外架起大大的炉灶用木柴通宵达旦地蒸。过后炉灶里的炭火便成了烘米饼的烘炉。这时,这里那里到处是一片浓浓的甜甜的黏黏的香味,啊,这就是所谓的年味吧! 除夕,母亲割了菖蒲,香茅,柚子叶煮水,让我们把身上的污秽不洁洗涤清洁。从桶盖间冒出的氤氲香气振奋了身心。换上沾着樟脑丸的新衣,七手八脚地在仿佛被烟熏的黑板墙贴上还隐约带着墨香的春联。啊,新年来啰! 餐桌一大盆的红枣金针香蕈炆火鸡肉配腊味饭,那可是等了一整年才有机会大快朵颐的佳肴吔!还有每人分得小半杯的“卜水”,甜甜酸酸香香的,得慢慢品尝呢! 到了今天的新年,香味还是充盈着空间。烧烤肉干的油香味,烘焙年饼的甜香味,柑橘特有的香味,烧腊味,供摆设的年花味,香味无所不在。在在是藏在我鼻腔的年味,幸福的气味!
2年前
我的开年转运小仪式就是在线上观看华乐团表演的〈金蛇狂舞〉。一听这首歌就会置身于浓郁的新年气息里。单是用耳朵聆听或许不能完全欣赏金蛇狂舞的意境。你得打开视频,观赏华乐团里每个成员的才华。指挥官固然功不可没,可是没有每个成员的默契,金蛇就活跃不起来。拉弦乐器里有二胡和大提琴。弹拨乐器里有琵琶和扬琴。吹管乐器里有笛,笙和唢呐。当然也少不了击打乐器里的小锣大鼓。 在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我才发现原来“华乐团”是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称号。中国称为民乐团,港澳称为中乐团,台湾称为国乐团。真是长知识了!这首曲特别是在过年前百听不厌。每个不同的版本我都仔细观看。其中一个管弦乐的版本采用的是西方乐器,小提琴取代了二胡,效果听起来较为逊色。这种感觉就像用意大利面来煮中式面食,格格不入。还是华乐团乐器的表演实至名归,把金蛇狂舞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一次观看都令我热血沸腾,震撼不已。 观看视频之余,我不免幻想要是能有幸成为华乐团里的团员,那该有多高的荣誉啊!只可惜华乐团里的乐器我都一窍不通。还好我会弹钢琴。于是我上网寻找〈金蛇狂舞〉的钢琴谱,再游说大女儿和我四手连弹。我问二女儿和小女儿,我们组成一个乐团好吗?你们一个敲锣一个打鼓。可是哪来的锣鼓呢?小女儿灵机一动,用筷子和餐具代替,有节奏感就可以组成乐团了。我喜欢这个开运仪式,毕竟过年就是要动用全家大小,齐心合力,其乐融融。祝福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2年前
或许是因为接触魔术多年,又或许是从小被灌输新年时家中长辈或是朋友聚一起就会出现扑克牌的关系,由我独创,每年必做的小小开年仪式,就是和扑克牌有关的。而且从2018年开始,已经发展成进阶版。 对扑克牌稍有理解的朋友一定知道以下几个关于扑克牌的奇妙数字。一副牌4种花色,对应一年四季。每种花色从A到K共13张,总共52张,对应一年的52个星期。如果A算1,JQK分别代表11,12和13,那整幅牌的所有数字,加起来就得出364,外加上一组合计为1的大小鬼牌,就刚刚好是365,对应的是一整年的天数。 所以,每当新年,我都会拿起一副新牌,趁着纸牌还处于非常光滑的状态下把玩一番,顺带练习一些好久没表演的简单魔术技巧,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样样事情都能如我手中的扑克牌一样掌控自如,事事顺心。新年必须要用新牌,才能感觉到特别顺滑的手感,因为练习魔术的纸牌总是耗损得比较快,往往使用一段时间就会变得粗糙甚至损坏,手感就不好了。 进阶版的仪式是2018年后,除了新牌,还会加上当年与同事到沙巴旅行,回程时在亚航飞机上向机组人员买的一副背面印有亚航商标的金箔扑克牌。金箔牌每一张都金光闪闪,看起来非常奢华。一边把玩,一边欣赏光线照在金色牌面,牌面反射出的金光,绝对会让人大大增加“财源广进”的信心。 等到玩够了,再把牌都按顺序排好并收回盒子里,寓意一切整整齐齐,整个小小开年仪式便圆满了。有没有效倒是其次,反正玩过新牌心情就会变好。金箔牌手感略逊一筹,平时少用,就收好留待明年仪式再玩。至于新牌,就能作为平时练习或把玩时用的牌了。
2年前
“今年的粿条米粉还没吃呢。”此时心里默默想着。 脑海里仿佛有一个闹钟,在一年一度的新年前都会准时响起,提醒自己该完成属于自己的新年仪式感。没错,吃一碗粿条米粉,是我农历新年前特殊的开运仪式。 依稀记得这个仪式源于8年前的一个晚上。那时农历新年的脚步渐近,父母带着我和年幼的弟弟到新村的年货街采购年货。回家前,已逛得大汗淋漓的我们决定先安抚饥肠辘辘的肚子,因此在年货街众多档口中选择了一个顾客络绎不绝的面档,坐了下来。 10分钟后,一碗冒着热气的清汤粿条米粉上桌了,不管烫不烫嘴,大家都埋头狼吞虎咽了起来。吃着吃着,我的五官瞬间都开启了功能,嘴里的咸香、眼前磨肩擦踵的人潮、窜进鼻子里的烟火味、萦绕耳边的贺岁歌曲和因为空气闷热而在皮肤上形成的黏腻感,竟然拼成了那年新年最难忘的记忆。 隔年,我们依家里的惯例来到熟悉的年货街。采购完毕后,或许是命中注定,我们的眼光恰好停留在去年那一个面档,很自然地,我们又坐了下来。当时不嗜辣的我,不假思索点了与去年一样的清汤粿条米粉。一样的地点、一样的味道、一样的热闹,更加深了那一年的佳节气息。 不自觉地成了新年仪式 很快地第三年了,我的脑海不自觉浮现那碗粿条米粉,味蕾开始想念滑溜的口感和清甜的汤底,于是主动跟家人提议再回到那个面档,重温记忆。 就这样,它不知不觉成为了我的新年仪式感。只有完成了这项仪式,我才感觉那一年的新年是完整的。 直到4年前,我在外地求学无法回乡过年,但我依然心系这项“传统”,在当地买了一碗清汤粿条米粉。为了感受新年氛围,我选择不外带,就独自坐在摊位前,在新年歌曲的陪伴下度过新年前夕。 遗憾的是,去年我从家人那里得知,熟悉的面档不再营业了,而我记忆里的味道将永远定格在5年前。我和家人只好另觅其他摊位,但不变的是,我依然坚持点上一碗清汤粿条米粉。 吃着吃着,我才知道我为何那么执着于一碗粿条米粉,只因它承载的不仅是美味,还有亲情的陪伴和珍贵的人情味,暖胃,也暖心。
2年前
3年前
华人的丧礼,是传统四大家礼之一。殡葬礼仪,原是华人传统文化之中极为重视的。重孝道,隆丧厚葬,从入殓至举殡,都处理得巨细靡遗。然而,在无情的冠病疫情底下,许多本该有的被省略、被简化。 上个星期听闻母亲的亲戚因冠病在加护病房过世,还是一个年轻的爸爸,上有年老的父母,下有几名年幼的孩子。他过世的那一天,我才晓得因冠病而过世的人,家属是不被允许领尸返家举行丧礼的,遗体必须直接送往下葬或火化,可以说是刻不容缓。他那年迈龙钟的父母和几个小孩都想到火化场见他们挚爱的至亲最后一面,但是交通无法妥善的安排。于是母亲托我帮忙安排电召车,希望能帮他们一家大小完成这个心愿。 我们忙了一整个上午替他们安排交通,谁知道下午却收到通知,火化场只允许一位亲属进去瞻仰。换言之,就算到了那里,他们一家根本没有机会见他最后一面。于是,我们取消了电召车的预约。他们始终没有前往火化场,他们始终连一句好好的道别都没有。 为往生者做些事 那一刻,我才真正了解丧礼的重大意义。除了表示孝敬之心、对生命的尊重,其实它对于在生者也是意义非凡的。小时候出席隆重的丧礼,我心里总有很多疑惑,那么壮观的场面、那么隆重的仪式,对往生者的意义是什么?他真的收得到、感受得到这些心意吗?我也曾见过亲人在生时不愿意常见面,之后在葬礼上却哭哭啼啼的亲属。那时候我才10岁,对于死亡似懂非懂,因此丧礼在我心里深深地烙印下一个问题:人死后还能不能听见、看见我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我们的爱、我们的忏悔,他们还能够收到吗? 这个问题至今我还没有解答。谢利·卡根的《死亡哲学》里提到,死亡就是生命的彻底终结,没有灵魂存在。我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是因为我心里其实也偷偷希望,人死后依然有灵魂,那么我们还可以对过世的人弥补一些来不及弥补的事,过世的长辈也还可以收到晚辈的悼念。尽管这些事情很难用科学理据来证明,但有时候这些迷信,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如同丧礼就是在生者的慰藉一样,这些信仰、信念,或许就是在生者重要的精神寄托。 停灵、示丧、奠礼、举殡这些漫长的流程,可以慢慢抚平失去亲人的家属伤痛,让他们渐渐接受亲人已经离世的事实,也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为往生者做些事。听起来不切实际,但这个寄托就如同深海中抓住的一片木板,使迷茫的他们不需要理解其背后的理据,依然愿意去相信。 大疫之下,丧礼匆匆地举行、匆匆地结束,停灵的日子减短甚至少于一天。少了这些原本可以让家属忙得不可开交的流程,硬生生地把家属的精神寄托夺走,我无法想像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属,连想要忙一场丧礼都没有机会的悲痛。没有仪式可以成为他们内心受伤后抚平伤口的缓冲,想必会成为他们心中更难痊愈的痛。 在某些人眼里,宗教仪式就是迷信;但有时候不把事实看得太理性,或许不是一件坏事。信仰是人存活下去的信念,现今年轻人不屑一顾的仪式,也许是很多人活下去的动力和意志。
3年前
7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