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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刑事法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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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党的目的是把法院裁决政治化和悲情化,以争取更多穆斯林的支持。该党高举伊斯兰法,成功引导了舆论,在朝的马来政党只能尾随。 联邦法院裁定2019年吉兰丹伊斯兰刑事法(I)16项条文无效,错误在于伊斯兰党,因为该党一早就知道州制定的法律不能超越联邦宪法。 丹州议会在31年前就通过了伊斯兰刑事法,但被指违反联邦宪法而无法执行,时任首相马哈迪甚至致上警告信函,要州政府收回这项法案。时任行动党主席卡巴星也强调,州议会通过的法律,并不能获得国会承认,因为它违反联邦宪法,伊刑法在世俗国也没有立足之地。 此外,联邦法院前首席大法官敦阿都哈密指出,他早在10年前就曾撰文,阐明伊斯兰法与民事法之间的冲突,而丹州伊刑法的违宪条文不止16项。2016年,伊党主席哈迪阿旺在时任首相纳吉的放行下,在下议院提出私人法案,以便落实伊刑法。 当年哈迪提出的《1965年伊斯兰法庭(刑事权限)修正案》,是建议扩大伊斯兰法庭的权限,让伊斯兰法庭有权审理罚款最高10万令吉、监禁最高30年,鞭刑最高100下的案件。在民联瓦解后,国阵政府不接手哈迪的私人法案,导致该法案无疾而终。 但是,丹州议会却在2019年10月通过2019年吉兰丹伊斯兰刑事法(I),在原有的伊刑法中增加了24项条文,包括与尸体发生性关系、与非人类发生性关系、阻止夫妻生活、断绝亲情、试图脱离伊斯兰;穆斯林纹身或整容也会受到对付。既然原有的伊刑法已违宪,伊党还增添条文,这是明知故犯。 在联邦法院裁定16项条文无效后,伊党领袖控诉不公,总秘书达基尤丁以“黑色星期五”形容该裁决;署理主席端依布拉欣质疑,伊刑法历史久远,比西方法律体系更早,为何后者可以凌驾它?哈迪则声称一些法官“昏庸”与“不精明”。 土团党也见缝插针,例如土团党总裁慕尤丁指法院裁决导致数个违反伊刑法的行为,如提供不道德服务、幽会、近亲乱伦和饮酒在丹州不再是罪行。 伊党的目的是把法院裁决政治化和悲情化,以争取更多穆斯林的支持。该党高举伊斯兰法,成功引导了舆论,在朝的马来政党只能尾随。 巫统主席阿末扎希同意穆斯林国会议员讨论此课题,以加强伊斯兰法律;署理主席莫哈末哈山指出,巫统将寻求相关单位探讨修宪,以加强伊刑法的建议;巫青团长阿克马则促请朝野国会议员提呈动议修订联邦宪法,以让伊斯兰法庭和民事法庭拥有同等地位。 诚信党中央领袖在这项课题几乎是“消声匿迹”,但向联邦法院挑战丹州伊刑法违宪胜诉的律师聂依琳祖丽娜指出,部分诚信党党员支持她入禀联邦法院挑战丹州伊刑法违宪。 基于绿潮依旧汹涌,因此巫统和诚信党只能避其锋芒。尽管雪州苏丹沙拉弗丁促请各造遵守联邦法院的裁决,以及联邦宪法的地位,但伊党掌控了民意,执政的马来政党仍然处于挨打状态。 其实,不只是伊刑法课题,从行动党元老林吉祥发表“非马来人也可任相”的言论,到行动党联邦直辖区部主席陈国伟呼吁恢复地方选举,以及房屋及地方政府部研究向联合国申请将新村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可以看出巫统已经被国盟牵着鼻子走,只要国盟大声反对,巫统就同一鼻孔出气。 反观伊斯兰团体及非政府组织却勇于发声,包括大马伊斯兰司法局(JKSM)、大马伊斯兰知识研究所(IKIM)、马来显要组织(G25)、大马法律及人权从业员组织(ProGuam)。如果巫统的立场随风摇摆,不可能挽回马来票。 伊党知道随着联邦法院做出违宪裁决,登嘉楼和吉打的伊刑法也可能被带上法庭挑战,遭受同样的命运,因此修改联邦宪法是其终极目标。 国盟党鞭达基尤丁披露,国盟国会议员将在国会提呈私人法案,以推动修改联邦宪法,强化伊斯兰法及伊斯兰法庭的权限。东马议员不会支持国盟的私人法案,但巫统和诚信党却进退维谷。 可以预期的是,从现在开始至国会开会,宗教情绪将高涨,但正如首相署前部长再益依布拉欣所警告,一旦修改联邦宪法,国家将拆成两个法律制度,国家将会分裂。 若国家再被扯入宗教泥沼,不只是形成内耗,经济也无望迅速复苏。
10月前
从华裔住户纠纷到新村政治口水战,再到无关华人节日的伊刑法判决,看似是个别群体的“烦恼”,然,反映出来多元社会墨守成规的视野,而相融共生,必须是真正意义上的包容多元,非仅有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 龙年到来,开年顺或不顺,得看环境带给个人怎样的心情。 一对从新加坡返乡过年的夫妻因为不满小孩不断被鞭炮声吵醒,就找邻居说理,结果引来登上新闻版面的纠纷事件。投诉的和被投诉的都自认倒霉,而网民透过视频和新闻能置身事外各抒己见。综合观之,大部分人都表达可以接受在传统节日扰人清梦的行为,几乎也成为一种社区共识。这现象确实奇特。难怪鲜少回乡的人士会融入不了,但沉默的大多数,或许有为数不少者反对干扰他人作息的噪音。 即便社区没有关于噪音的法律规定,但为他人着想、避免噪音应是社区共生关系中的共识。惟此事件反映的现象,也提醒我们在讲公民权利之前,先了解何为公民意识。 所幸这两户人家都是华裔,所以只当作平常的住户纠纷。若有涉及友族同胞,恐怕又会演变成敏感的种族纠纷。不是吗?新年期间因某些政治人物的豪言壮语,捧出一个“华人新村申遗”的话题,就能扯出华巫矛盾的口水战,差一点让新村成为种族敏感课题。不过,这次反倒引起朝野之间政治人物的“口水战”,算是某些政治人物开年“营销”的成功案例, 话说回来,有些地方养了几代人,经历起落有时,繁华凋零亦有时。惟人来去自如,土地永远在那里。不过,让凋零的旧市街转变为一座繁华都市,所在多有,只要有详细的规划和资金投入。其实国盟当政时,也有负责华人新村的特别事务官提出要替华人新村申请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看来当官的都喜欢这个话题讨好新村华人。可是,真正激活新村生命力的“药引”不在申遗渠道,是在政府的发展乡村计划里。 由于大马没有地方选举,很多地方发展细节未被足够关注,造成进展效率低。不是所有华人新村都会被纳入整体城市发展的规划,在城市边缘外的华人新村往往只能自立自强,发展得好的,能成为游览胜地,但总不能让所有华人新村朝着成为旅游景点的标杆奔去吧。 所幸,去年年底,政府将新村发展局重新纳入房地部,成为体制内的发展项目,对新村发展有拨款的保障。 华人新村是这个社会中的一个特别构建,非自然村庄,且仅有几十年历史,可能未及成为世界性非物质文化的“遗产”。不过,这些不妨碍社会进行保存华人新村的集体回忆,问题只是如何重新定位新村,如何构建它的社区蓝图。 “申遗”话题炒作痕迹明显,但还是吓坏了马来政党,而巫统和行动党有了一层关系后,各方表达的情绪也受限制,懂得见好就收,避免话题影响合作伙伴的情谊。 不足以惊动非穆斯林社会,但确确实实惊动穆斯林的,是律师母女挑战2019年吉兰丹伊斯兰刑事法违宪的案件有了判决。联邦法院判定该州刑事法其中的16项条文无效,因其与联邦法律重叠,即属违宪。判决只针对技术而非内涵,唯在政治人物的危言耸听下,让穆斯林社会不安。 冷静细想,判决对推行伊刑法的州属来说是正向的,有助于国级和州级法律相融前行。所以,吉打和登嘉楼的政府在联邦判决后,自发检视其州法律有无违宪。任何人民须知,在所有的政治和宗教发展道路上,谨守宪法乃上至君主,下至人民不可破的共识。 从华裔住户纠纷到新村政治口水战,再到无关华人节日的伊刑法判决,看似是个别群体的“烦恼”,然,反映出来多元社会墨守成规的视野,而相融共生,必须是真正意义上的包容多元,非仅有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
10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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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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