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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

(新山17日讯)树木与民众的生活密不可分,树木是否健康,攸关你我的生命安全,也是重要的公共安全议题。随著市民对树木安全意识提高,新山市政厅园艺组每年接获的投诉中,约95%(逾3000宗)是有关树的投诉,维护树健康的树艺师(Arborist,另称树医师)更是肩负重任和使命,让人和树取得平衡的生存空间。 这些投诉个案,包括枝桠延伸到道路、树枝或枝叶阻碍视线和电线、水沟被树根破坏、要求修砍大树等。尤其每当大雨来袭,市民最担忧在狂风暴雨中剧烈摇晃的大树会否倒下,以致损害公众和财物。 新山市政厅园艺组副主任依泽蒂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访问时表示,目前有15名承包商获委任处理管辖区内的树木投诉,市民若发现社区有树倒的风险,可以登入新山市政厅官网(www.mbjb.gov.my),点击“SISPAA”的链接做出投诉。 她说,拥有维护和管理认证的承包商将进行勘察,跟进树存在的风险级别,优先处理投诉个案中具有风险的大树,一旦对公众安全构成威胁将会安排砍树,若不然则采取修剪、防治枯萎和病害等行动。 “市内的树木有些已种植30年以上,新山市中心邮政总局前种植的雨树约有80年,相关的老树和大树可助遮阳或城市美化。若非树身生病、树木断落倾倒,各种抢救努力也告无效,不然不会轻易砍伐。” “园艺组平均每月接到250宗树木投诉,树倒情况尚在受控制状况,去年迄今已处理近98%的投诉个案。” 依泽蒂指出,在发生树倒意外后,市民对平衡保育树木和公众安全意识方没都有所深思,无论城乡,树木配植是景观规划及绿化的重要元素。 “我们努力经营人与树融洽共处的环境,确保树木景观和生活环境的舒适,永续地为环境提供绿荫。” 城市的树木具备多重效益,然而树也会生病,预防胜于治疗,树艺师经常得为树木进行保养工作,维护树木的健康。 新山市政厅园艺组有2位专业树艺师,依泽蒂是其中一位。她说,该组建立了“树团队”,培训其他团员和承包商,分工合作,不同岗位之间加强沟通联系,确保工作可顺利安全地进行。 “教育训练暨认证考试可以提升修剪及管员人员的专业性,为护树尽微薄之力,拉近人树距离。” 依泽蒂以景观树木枝梢的修剪及管理维护为例,如果修剪不当,切面不平整,将导致枝干无法自行愈合,容易引来虫蛀、腐蚀现象。 “因此,有必要强化专业的实地学习培训、栽种和保育树木经验。” 树艺师执业的范围涵盖所有与树木种植、养护、安全、风险评估、移除等相关的事务。 除了通过国际树艺协会(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Arboriculture, ISA)的考试认证、聚焦关注城市里树木的健康与保育外,依泽蒂认为兼具实作经验与理论同等重要。 “相关的工作亦包括树木普查、勘查地形和为树木拍照记录等,修剪树木后要定期跟进处理,使城市绿地及街道等树木获得适当养护。” 以科技仪器检测树木所存在的风险,可有效针对不同问题程度的树木展开救治或处理,施以修剪、栖地改善、支撑架装设等,为树木提供较为健康的生存环境。 检查树木结构健康的作业第一步是整体评估树木,找出是否有空隙或变色部位,注意树木的倾斜状况,检查树干及树根等区域。若外观检查认为树干内部有缺陷,可进行精密仪器检查。 依泽蒂说,城市环境与自然森林环境大不相同,树种选择的基本原则是“适地适种”,在树木存活条件如光线、温度、湿度、水份、施肥、土质等要素互相配合下,才能使树木茁壮生长。 她表示,专业的风险评估有助在早期侦测树木健康问题,抵抗疾病和环境压力,增强树木的结构稳定,使树木在不同环境条件下持续健康生长,进而延长树木的寿命。 保育树木虽是专业工作,在地方政府的绿化及树木管理工作方面,市民大众也扮演重要角色,只要大家愿意来亲近及认识树木,掌握基本知识,同样能为保护树木出一分力。 依泽蒂表示,当局推广宣导工作之际,借由举办植树活动,传达绿化环境及爱护树木的讯息,鼓励市民身体力行,参与树木保育计划。 她说,园艺组团队在路边巡查的过程中,发现一些树木被钉上广告牌后千疮百孔,甚至造成树叶枯死。 “把广告钉在树上会伤害树。看到这种情况,队员会把树上的广告清除掉,避免影响大树的生长,同时影响市容环境。” 依泽蒂不鼓励市民在公共区域自行栽种树木或种菜,一方面可能引发邻里纠纷争议,另一方面若树木过于高大茂盛,会演变成阻碍交通视线、树枝掉落、树倒、树梢顶至电缆及树根影响房屋结构的问题。 “市民想要栽种的话需要致函申请,前提是有关区域不受限制。有些居民在菜园放置保丽龙、塑胶袋等,当菜收成后,保丽龙、塑胶袋可能没有清理,可能招惹蚊虫及困扰居民。” 她说,园艺组接获上述投诉的个案虽不多,但希望市民三思,以免对他人造成不便,而种植的树木若引发任何意外,须由栽种者负责。 依泽蒂也呼吁市民不要故意伤害或破坏树木,例如毒害树木或在树木涂鸦。 “树木是城市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分子,树是活的,树健康才能够保护我们。如果树一直被破坏、生病了,就会连带影响我们身处的这块土地。”
2星期前
2月前
作为地方领袖,引领社区发展责任重大,理解并满足人民多层次需求尤为重要。 最近我重新学习了中学时期的《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深刻认识到社会各阶层民众需求的复杂性。借此机会,与各位人民代议士、地方领袖、团体领袖及广大读者分享。通过马斯洛的理论,我们能深入分析地方领袖在不同层面上的使命,以打造更宜居、繁荣与和谐的社区。 首先,民众最基础的需求,不外于空气、水源、食物、住所、睡眠、衣服和生理需求。在满足人们基础需求方面,地方领袖首当其冲要关注社区的基础设施和生活品质。为确保空气清新,可推动绿化项目,增加城市绿地;为保障水源和食物安全,可加强环境监测、食品安全管理。关注道路品质、空气污染、水源污染等问题,提供专业有效的解决方案,是地方领袖实现基础需求的关键一步。 再上升到第二个层面,安全上的需求。这里所指的是人身安全、健康保障、资源所有性、财产所有性、道德保障及家庭安全。安全需求是社区稳定的基石。地方领袖需致力于提升社会治安、加强健康保障和资源管理。通过合理规划社区警力,推动医疗卫生服务的完善,以及资源的合理分配,地方领袖能够有效地满足人们对安全的需求,提升社区整体的幸福感。 以上两个层面被分类为“基础阶段”,接下来讨论“中级阶段”。 第三个层面,归属的需要,其中包括友情、爱情、性亲密等。在归属的需求层面,地方领袖应注重社区凝聚力和人际关系。通过组织各类社区活动,激发居民的社交热情,促进邻里之间的交流和合作,地方领袖可打造一个温馨而紧密的社区,满足人们对于共同体归属感的需求。 第四个层面,尊重的需求。这个阶段更多的在于自己的内心,包括自我尊重、信心、成就、对他人尊重、被他人尊重及自由。地方领袖可通过提供平等的教育机会、职业培训和公正的社会环境,激发居民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此外,领袖的言行举止也对社区成员的尊重产生深远影响,通过树立良好榜样,地方领袖可引导社区形成共同的价值观。 最后是“高级阶段”。 第五个阶段,自我实现。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接受现实能力。自我实现,是地方领袖最具挑战性和激励性的任务。举例:通过推动社区的文化和艺术发展,提供多样化的学习和职业发展机会,地方领袖能激发社区成员的创造力和自觉性。鼓励居民参与社区事务,培养他们的问题解决能力和公正度,不仅增强社区的凝聚力,也推动整个社会的进步。 总体而言,地方领袖的使命是多层次、多方面的。从基础需求到自我实现,人民代议士需要全方位考虑社区成员的需求,采取有针对性的政策和措施。 通过理解和关注《马斯洛的需求层次》,地方领袖将更好地引领社区朝着更加繁荣、和谐的方向发展,为人民提供更优质的生活。 谨以此文章与大家共勉,也提醒自己勿忘使命。
5月前
黄贵文先生问,有没有空喝茶?我说有。以为中东的战争和以色列会是大家关心的话题,来到咖啡馆,见马仑先生也在那里,就不约而同,换了一个题目:马华文艺。 马仑是马华文艺的一面旗帜,看见这面旗你就知道自己走近了文坛。他总是随时随地让人们接近文坛。他走向喝茶地点的时候,总是提着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着准备送人的文艺书。有他自己的作品,也有其他文友的著作。他替那些很少出来打交道的文友们送书。 马中断交那些岁月,中国好像在地球上消失了,关于它的被转述的消息都是些坏消息。中华文化成为国家的弃儿,中华儿女沦为二等公民。关于它的任何一件事都讲不清楚,即便是纯表演的舞狮舞龙不也被骂了一通?还有谁要跟你谈马华文艺?还没开口,就觉得眼前仿佛站着一个独裁者,你说什么他都立刻反对。 然而我们凭着简单的喜爱接近着它,感觉上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仿佛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华文课开在下午放学后,其他同学都回家去了,全校已经一片肃静,唯有我们这个华文班还有一点声音。 喜欢新诗和华文刊物的几个同学,私底下进行讨论和分享,却不让学校和老师知道。书包里的华文刊物,上正课时不能让老师或巡察员看见,看见了是要被没收的。我们的眼睛也就自然而然往学校以外的地方看。那时,几家华文报的文艺园地,每个星期都会开出两三朵文艺的花。好像开在沙漠上,非常的艳丽。 我读书的时候要帮父母亲做农事。家里有几亩橡胶园,“收胶”后的下午,有一点空闲的时间,便一面擦着手背仍旧发出臭味的胶丝,一面到住家附近一间杂货店找报纸看。武侠小说和新闻往往已经握在别人手里,文艺版却鲜少有人问津。只要找到准没有人跟你抢。可有时它无端端失踪,因为店主认为这张不重要,拿去包东西或垫蔬菜去了。 通常也只有武侠和文艺我能好好读上几段,然而要从头读到尾却很少能够做到。一来环境吵杂,二来总有人邀我下象棋。尽管如此,作家们的名字被编者放在显眼的地方,掠过眼帘又一再被提起,留下深刻的印象。譬如易梵、云里风、原上草、一介、陈雪风、梦平、芭桐、马仑、高坤镇、凝秀等,随便列举便有这好几个。感觉上他们是一群人,散布在各地,有着共同的理想。 我那时不知道马仑、梦平、芭桐、丘岷和邱子浩原来是同一个人,至于作家们写了些什么我也没有特别的印象。不似高尔基、鲁迅、巴金的印象深刻。然而他们将道地的生活写了出来,说出了父母亲们的心声,我们少年的感受,这一点却是没有东西可以代替。 连篇累页的新闻是特权人物的传声筒,而那些声音都是些没有营养的怪音,看了总是令人气愤和不安,武侠小说则是逃避现实的麻醉药。只有文艺的园圃里散发着纯真的生活气息。它是一条涓涓的流水,我们在里头涤荡却浑然不知。 梦平先生就坐在我的前面,我还保留着对他的仰慕,所以向来称他为“前辈”。梦平写小说很快,什么题材似乎都可以应付,手到擒来游刃有余,虽然不怎么在乎文字的雕琢。他谈到好友高秀的时候,说高秀的文笔非常好,在他之上。然后说,他写了大约200篇小说,当年在黄梨乡的10年最为多产。然而并不是因为他特别有才华,而是由于勤劳。 严歌苓女士也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她在发表一场演讲。她说,写小说不是有没有才华的问题,而是取决于你付出多大努力。这是一项劳力密集的工作,作家是另一类工人,他们进行着脑力的劳动。 一只孜孜不倦的工蜂 马仑已达望九之年,显得有些疲惫。但是他不愿意呆在家中,老是要到处走动。我的两个写作的朋友黄贵文先生和宋铭先生都曾经载过他。有时候,他的儿子丘量栋先生把他载到聚会地点。 他说,有一次他的一个亲戚载他到吉隆坡,经过一个花园时,他想起,碧澄先生就住在那个花园,赶忙按照地址寻上门去,果然见到了碧澄。他们就这样成为好朋友了。前些年,碧澄来到新山,特别叫马仑安排一桌文友互相认识。他们的圈子以这样的方式不断扩大。 他讲话时声量很低,周遭稍微有点吵,就会被盖过。他又患有青光眼,给他的脑力劳动带来不小的困难。然而他在青光眼的蹂躏下,竟在疫情期间完成了一部关于这个瘟疫的长篇小说。 这许多年来他写了不少关于作家的事迹,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似乎使他更加看透人生。他很随意地谈论着文坛的几件趣事,估计我们认识哪些文友,就谈谁。 想起当年马华文史界有“三剑客”,就是方修、赵戎和马仑,后来黄梅雨也加入这个行列。姑且不论成绩如何,光是愿意下放文史界的烂摊子当苦役,就已经叫人肃然起敬了。如今只剩下马仑一人,可谓奇货可居。他可是一张蓝图画到底,紧握着马华文艺的旗帜,不曾做过逃兵。 马仑把一本新出版的《马仑序跋导言及其他》推到我面前。这么快!又出新书!我说,旋即看见封面内页他挥洒的签名,还是一贯的称我为“李开璇兄”。真不好意思,我小他十多岁,应该是“老弟”了。马仑自然不会在这里混淆,然而他温文儒雅的气质总是经常无缘无故外泄。写新诗的黄贵文先生也拿着一本,正在翻阅。 集子里有四十多篇文章,是他多年来给文友的新书写的序文、献辞或俳句。他在这些文章里畅谈他们交往的经过,给这些同道适当的鼓励和肯定。附上图片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字里行间也随处可见他对文艺的评论和观点。 曾经有人把这种现象评为文艺界的互相吹捧,责为不健康的风气。当然,过度的和不符合事实的褒扬可以被这样诟病,然而我们确实无需对这种现象过于呵责,实际上从这些所谓“吹捧”中写作人并无什么利益可图。马华文艺既得不到国家的认同,也缺乏系统性的支持,每个作家都是一根自生自灭的野草,彼此之间要是没有一点感情,不是这样互通声息,单有艺术的评论又有何用?这三尺文坛能够支撑到今天吗?写作人通常都很脆弱,没有几个生来就是百毒不侵的勇士。总觉得马仑先生在写作人之间的沟通串联,正是好比一只孜孜不倦的工蜂,呵护着它的巢。 马华作家在华文文艺界大抵都称不上“顶尖”。一来,这里不是中华文化的中心,而是边缘。边缘大抵不会被中心看重,更不会被选为标杆。我们的作家的确也只是做些传承的工作,扮演一个外国作家的角色。再多的“吹捧”,料想也不会改变这个认知。 对于“名声”我们无需过于追求也不宜完全漠视,至于自己为什么获得那样的名声,或者为何失去了,又或何以受损了,都应该给与认真的对待。自己心中有把尺,不是别人一句评语就可以左右的。 正因为平凡,我们这里的写作人没有顶尖作家那样的思想包袱,不怎么受“名誉”的影响,而是看破了天命似的写生活抛给他们的题材,按照自己的能力走自己的道路。“顶尖”需要“平凡”衬托,绿叶牡丹,相得益彰。而平凡作者的付出也是付出,有同样的意义和价值。 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马仑。他所做的,何尝不是我们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几个文友经常互相联系的版本?只是,马仑把它变成了自己毕生的使命,而我们只当它为一种社交活动。
6月前
9月前
2年前
2年前
不知从何时开始,突然在意自己的双手总是脏兮兮的。洗了却依然顽强地依附在指甲缝里的黑渍,仿佛是个印章,不经意间提醒着你什么。除此之外,双手还常常被烫伤、割伤、挫伤。即使那些伤小得都不值得嚷一声痛,或是停下手边的活去处理,伤了便是伤了,之后的几天里,它会不断发出不适,提醒着你什么。 我的手,既不是钢琴家的手,也不是外科医生的手,充其量就是为了生活的普通人之手,脏了伤了也就这样吧。并没有什么洁癖、强迫症或恋手癖,只是这样日常的免费黑章泥老让我到处盖下指纹,与从前清爽干净的双手反差有点大。 也不是要矫情,即使不是脏了手,因职业性质造成双手多少有点毛病的也大有人在。用刀或剪刀的、用勺子和锅的、用键盘和鼠标的、用笔或刷子的、用钢琴或吉他的、用面粉和奶油的,不一而足;甚至连家庭主妇也会得个“富贵手”或“妈妈手”的毛病。用武术界的话来概括,一个人手上的茧子越厚,功夫越深。 所以偶尔不妨神经质一点,好好看看自己的双手吧。感谢它们一直以来的兢兢业业和任劳任怨。要是再神经一点,那便与它说说话。可以问问它:“这是不是你的使命呢?”“让你受的这些伤害,你委屈吗?” 也许它会回答你:“还真有点怀念抓起画笔的时候,或是在琴键上跳跃的自己。”或是很老气的回答:“嘿!才多大点事,大家都为了生计。” 这世上,有人脏了自己的手,就是为了有人不必糟蹋他的手。“我的双手搬着砖就无法抱着你”,乍看之下这话说得不太高明,还不懂变通。可是多少家庭其实就是靠着这么一双手,其他人的手才得以幸免遭殃。例如,原来在我身边,有人的手一脏就是50年,才撑起了一头家。看来我算是知道了我的手在提醒着我什么。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