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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

6月前
“孩子那么小,带他去旅行,他会记得吗?会不会浪费钱?” “妈妈,为什么我们在日本看到的女孩子比较多?”e今早问我。 我回想前阵子在大阪的情景,那在地铁上、大街上、餐厅里等的人们——会吗?送e上学后,我上网搜索,才知道日本女性的确比男性多了几百万人。 这小孩,多那一两巴仙的女性人口都被他发现到,我还以为他一路上只顾吃和玩手机。哦,不,这次的大阪之旅里,他已经很克制了。出行前,e主动和我约法三章。 “妈妈,这次我会很乖很乖的。我不玩手机、不大喊大叫、不会要爸爸抱、会乖乖吃饭、坐飞机不踢前座的椅子、干扰别人,我会很听话很听话……” 由于是亲生的,我自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人若太认真,受伤的终归是自己。 这是第三次带e出国旅行。第一次是去年春天,我们到韩国仁川看樱花盛开。班主任告诉我,他上学时天天兴奋得像只小麻雀,不断告诉老师: [vip_content_start] “I am going to South Korea!”那时的韩国虽然是春天,但是多雨风又大,加上凌晨班机太折腾,不出两天就病了,很多时候都窝在民宿里休息。 第二次是和长辈们回中国福州探亲。那是一段成长的磨砺,大人们的行程和小孩的步伐很难一致,尤其是饮食,e几乎一点胃口都没有,面包都比饭菜美味,回马后,瘦了一圈。 经过两次尝试,妈妈我已经分析出个中的关键。一、飞行时间若是太长,就选择有转机的航班,休息一晚再出发;二、因为旅行需要精神和精力,千万不能让小野兽饿着,管他正餐或零食,总之什么都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保持愉快就好;三、早睡的e始终不适合夜间活动,太阳下山之时,他非得乘坐他的南瓜车回去休息,否则再可爱的小孩也会变魔鬼。于是,此次大阪之旅的确玩得很愉快,大家尽情地把腿走到几乎瘫痪。连民宿里小小的台阶,e都感到很嫌弃。人还在日本最后两天,e已经问我,何时再来日本呢? 台湾绘本作家赖马的作品里,常以小孩情绪管理为主题,趣味十足而实用,说中小孩的问题,但不尴尬,激励且不古板说教。我和e常重复《生气王子》里的一句话:“只要不生气,一切都很顺利。” 如此,大阪之旅十分愉快,让大家带着期待而去,带着欢笑而归。 “孩子那么小,带他去旅行,他会记得吗?会不会浪费钱?” 一家人学习应对旅途的好坏 我不否认,最初是大人自己想去旅行。然而,大人去旅行也未必记得自己看过的风景,还要求小孩记得呢?不就是去走走看看,吃喝玩乐嘛,又不是上学背生字、背乘法表,要求何必太严苛。 在我像e这么大的时候,父亲常带我们去哥打丁宜瀑布野餐。出发前,父母会准备个大箱子,里头装着包装好的椰浆饭、mee siam、水果、饮料等,然后一家五口乘车而去。我还记得哥打丁宜瀑布的山水、戏水的各族同胞,不分老幼;记得母亲坐在瀑布底下,任狂泻的水击打背部,她说这是舒服的天然按摩;记得父亲潜水的英姿,惊叹他挺着大肚腩原来可以这么灵敏。我很小心,石头太滑,水又急又深,我就像一只乌龟一直坐在大石上,冷得发抖,等着午餐时间到,爱玩则不怕苦。 因此,自小作文课里的〈到瀑布去游玩〉,我写的都是亲身经历,而且写过好几次,所以我时常温习回忆里的那些细节。 而如今,e对于飞机场、过海关、搭飞机的概念很深(我6岁的时候只能在地面仰望飞机),旅游行走时要注意什么(焦点多在吃和玩),指示牌的文字,地铁怎么搭。他习惯颈上挂着自己的小相机,拍下他想记录的画面(其中一张是在奈良公园里,一坨鹿的粪便,清晰而立体,仿佛还能闻到味道)。 不管是哥打丁宜瀑布也好,或是国外旅游也好,只要在经济许可的能力范围内,一家人放下工作和学业,一同到新环境探索是很宝贵的体验,学习打开眼界,学习一家人相处,学习一起应对、分担分享旅途上的一切好坏。 后来,我问e:“你喜欢乘长途巴士旅行,还是一直走,走到很累的旅行?” 他想了想,认真地说:“走,一直走,这样才看得到东西。”
6月前
你有会修电脑的表哥真好!你有会修汽车的哥哥真好!你有位法律阿姨真好! 这些话是惠珊经常对我说的。我出生于大家庭,父亲和母亲两家结合的生命体,所以我有许多亲密或疏远的亲戚,有时候他们喊我小名,我还在想着该怎么称呼对方,有时候连父母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而惠珊家庭比较简单,她从未提起外婆外公,婆婆家就在附近,有未婚的阿姨照顾,她则跟父母和弟弟住在小房屋里。每年佳节,除了婆婆家,她无须出远门拜访,也不会有亲戚登门,一切都简简单单。 有时候我挺羡慕惠珊的生活,没有太多口舌之争,庆祝佳节也无须准备过于丰富的餐点;有时候惠珊羡慕我有个大家庭,只要我家有麻烦,很快地就有人过来帮忙,即使自己没办法帮忙,人找人,也会很快找到援助。因此,惠珊遇到麻烦就会想找我。 失业没事干?我把惠珊介绍给经营餐馆的阿姨,她也可以教惠珊烘焙糕点。惠珊战战兢兢,担心做不好会导致场面难看,我笑说放心,那位不过是远房亲戚,不对劲就少联系,加上惠珊不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是她不对劲也就干脆不再联系。当然,最后庆幸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直到惠珊顺利找到一份薪水待遇比较好的工作。 由于惠珊只有一位弟弟,所以她很是欢迎我经常去她家,有时候更是让我留宿,然后两人在房间屈膝畅谈,我静静听她倾诉女生的烦恼以及她遇到的问题。惠珊弟弟内敛,加上深得父母宠爱,基本上应该没啥问题,也不懂得解决家里的麻烦事,许多烦人的事都由惠珊处理。惠珊最大的麻烦,就是无人明白她的处境,她身上背负很多责任与压力,想找个人分担也没有对象。 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惠珊聊着小家庭的麻烦,我聊着大家庭的麻烦,除了丑事容易传开之外,有能干赚大钱的亲戚比谁都计较,才不屑进我家,倒是陷入经济困难的亲戚会三不五时上门借钱,有次父母被吓怕只好装作不在家。小家庭好像没人说话气氛就会冷冰冰,大家庭太多成员说话也会让人烦躁,尤其是争论不休时,我是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结果处处都有人。 我想,有时候真该感恩上一代的前辈都在强调儿孙满堂,或许就是希望后代遇到麻烦时多个照应。虽然自己人也会欺骗或陷害自己人,但是至少大家都会先相信性本善,自己人会明白守望相助的道理。 我喜欢大家庭,也喜欢小家庭。躺在惠珊家的地板,想着大家庭的美好,尤其每逢佳节会特别热闹,大家礼尚往来,就会有许多食物吃;躺在自家床上,想着惠珊爸爸摘了一颗甜芒果,惠珊妈妈再端出汽水,然后4个人在客厅里欣赏有趣的综艺节目。 【六日情01.过家家 】李婶家有茶喝/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2.过家家】林强家谈梦想/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3.过家家】美琳家的问题/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4.过家家】小智家建信任/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5.过家家】惠珊家有麻烦/缘希(吉隆坡) 【六日情06.过家家】仍喜欢过家家/缘希(吉隆坡)
8月前
夕阳在海面上融化,渲染了一片霞烁波光。沙滩上寄居蟹的行色匆匆,和沿岸的风凉惬意形成鲜明的对比。乍看之下,它们像群小学生。背着厚重的书包,争先恐后挑房子。 螺壳太窄,不能住;螺壳太大,带上行走困难,也不行。 大自然教会它们,合体的完美外壳要靠自己争夺,换壳则是成长旋律不可或缺的音符。 可课文没有告诉我们,人类的成长也同样需要换壳。 母亲对妹妹的叛逆总是束手无策。 或许因为妹妹性格刚烈顽固,或许是对她自幼丧父的怜惜。看着母亲在她变本加厉下的日愈无助,我渐渐觉得妹妹的“改邪归正”里,有一份属于我的责任。我以为只要自己的介入足够强硬,以身作则就能匡正家规。可事实,却让我陷入了自责和无奈:长辈指责我太严厉,母亲一次次将她从我的责罚里救走。她屡教不改,而我活成了童话里的恶毒姐姐。 高考午后的一束盛夏,悄无声息,照进了我这座壳。 “是关于你妹妹吗?”由学生自主定题的华语口试里,老师轻松道出我的开场白。 我愣了一下。 原来一直被我当成宣泄的日记作业,有老师的认真倾听。 被看见,原来如此铿锵有力。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归属。头上嗡嗡作响,可我分不清是盘旋的吊扇,还是我哭得快要窒息的晕眩。 “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扮演着负责养家的父亲,而你在不知不觉中,一直扮演着一个母亲的角色?” “可是我想为母亲分担,减轻她的负担,为家里出一份力。” “你可以分担,但是必须作以一个女儿,一个姐姐,而不是一位母亲。你母亲现在依赖着你管理家事,但是她不能把母亲这个角色给你。” “那母亲就要独自承担两个角色不是吗?那多辛苦呀!” “这是你母亲的功课,唯有靠她自己面对。而你,是时候将角色还给你母亲了。” 老师在我认知维度外的提点,让我如梦初醒。我这才看见,对于纠正妹妹几近病态的执著,是因为在与母亲共情中,我将她的情绪和责任也一并背上了。可笑的是,打算背负一生的,竟是不属于自己的重量。 我们都有自愈力 《你背负了谁的伤》里写道:“背着父母,是我们为他们的喜怒哀乐负责。只要发生任何事情导致他们难过生气,那是我的错;背着父母,是因为想要拯救父母,到最后因为自己的能力有限,双方都成为被对方埋怨的受害者。” 责任归还,是每个责任心过强的小孩的必修课。去卸下不属于自己的角色,将一切交还给对方。 这堂课和高考无关,可直到现在,仍然滋养着我的成长。 也许不是所有童年都完美。但没关系,长大后的我们都拥有自愈的能力。 有换壳时需要暴露自己脆弱的勇气,更有舍弃部分自己换一次彻底成长的决心。 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去奔赴一场自我救赎,去看见自己,找回自己,亲手治愈童年的自己。 叶凤梅老师,遇见您,我是何其幸运。感谢您看见了我,让我看见我自己。让我可以换回自己的角色,重新背负着爱出发。
10月前
新山博爱主持人: 我真的忍受不了!我是家里的大哥,我能理解爸爸离开后多少是需要承担家庭的一切责任!但弟妹们都有工作,妈妈似乎会一直把“专注力”投入在自己身上。 怎么说呢?钱是我出、杂费是我出、甚至是外出吃饭的费用也是我出!弟妹们是有工作的,但只负担很小的一部分,有时候他们生活上需要用到钱,妈妈甚至也叫我提供帮助。 怎么说呢?自己年纪也快要步入30岁,我有自己人生的规划,也有想要尝试的领域,但每次想到需要出很多费用,我就会被逼着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放下。 一切都让我感到非常焦虑!很不喜欢那种机器式的工作方式,我可以如何是好? 无奈的人 家人互补克服困难 坦诚沟通分享感受 无奈的人: 感受到你的内心所积累的情绪已到了极限,已到三十而立的年龄,为着未来的人生充满担忧。同时也不知爸爸离开前是否有交代,例如家里日后生活的安排?再者不知当时处于爸爸离开的你,在当下是否有心理准备要承担重担? 信里你说家里一切的费用都是由你支出,现代生活消费那么庞大,负担自身的生活费已很吃紧,更何况还要负担全家的开销,这确实会让人倍感压力。 爸爸离开后,家人一些心态是否有这个可能性,让一家人坐下来坦诚沟通? 爸爸离开后,或许大家都需适应全新的生活方式、甚至是角色的转换,例如身为大哥的你开始要背负家庭的日常开销。 坦诚沟通的意义,在于家庭成员彼此分享在爸爸离去后的感受,对日后生活的担心,再者最重要的是,让家人了解各个成员接受角色转换时的心境。 透过分享与沟通让各个家庭成员知道自己内在的想法,以及明白自己能付出的程度到多少。 设健康界限 勿弃人生规划 感觉你因着“长子的身分”而有所顾虑,想规划自己的人生领域,正如之前我提到的,鼓励你和家庭成员坦诚的沟通,让他们知道,爸爸是家庭里最重要的角色,因着他的离开,我想会让家庭经历很大的冲击。 但换个角度来想,如果成员间能互补,彼此发挥功效,那么面对困难的力量会增加。 我想你是愿意为家庭牺牲的大哥,但要为自己设定一个健康的界限,不要因为付出而放弃自己所规划的人生、和自己想要做的事。 传统的家庭观念都灌输长男要承担,因此渐渐地形成一种“自然”,自然要做多一点、自然钱要给多一点、自然要牺牲多一点,遗憾的是这会形成心理上的压力(正如你正在面对的焦虑情绪)。 弟妹已工作可帮忙分担 信里你说弟妹已工作,那么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或许身为大哥的你与他们沟通,看以他们的能力能负担家庭什么样的开销? 我们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弟妹也是,甚至身为哥哥的你也是。 是时候应反思是否你为弟妹提供的帮助,已让他们成为习惯?进而导致他们无法节制、以及自理生活?所以鼓励你先理解弟妹为何需要用钱?再来决定你能如何提供帮助? 要求不合理 有权拒绝 如果家人的要求不合理,或是他们的要求已超出你的经济范围的话,你是有权利拒绝的! 适当的审查自己身为长子的身分,是否付出过多进而导致有情绪压抑的问题?是否付出过多而忽略照顾自己? 如在沟通上遇到困难可以与我们联系。期盼你与家人沟通后,能朝着理想的方向前进。 主持人上。 ■小启: 生活中,难免有不如意、不愉快;人生的道路上,偶尔会跌倒、甚至受伤。《让心亮起来》愿意听你的细诉,并安排辅导机构为你排忧解难。 读者无论在亲子、生活、学习、职场、家庭、爱情、友情、感情、人际关系等方面,遇到困扰或感到迷惑,都欢迎写信来交流,寻求心灵咨询。 不过,《让心亮起来》并不是一个来函必答、有求必应的专栏。主答机构有绝对权力拒绝答复不宜在报上讨论的议题,或是性质类似的问题。希望读者予以谅解。 来函请寄: 《让心亮起来》负责人 12, Jalan Maju, Taman Maju Jaya, 80400 J.B. Johor. 或电邮至:[email protected] 博爱辅导中心新山分会 地址:02-45, Jalan Masai Jaya 1, Masai 81750 Johor Bahru, Johor 脸书:新山博爱 电邮:[email protected] 电话:016-275 9195 工作时间: 星期二至星期六(9.00am – 5.30pm ) 服务收费:半津贴制 如有任何疑问, 欢迎您拨打 016-275 9195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当一个人承担生病所有的痛苦和煎熬,那就是生病所有的重量。而如果全家人能一同分担,落在身上或心灵的重量就能如羽毛那般轻了。 我日夜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感染了2019冠状病毒。不只我确诊,我儿子和儿子他老爸(简称羊,很久没有在专栏上场)都确诊。 我和羊都打了3剂疫苗,有惊无险度过了两年,最终还是被我们家的漏洞,儿子破防。 他今年4岁,还来不及打疫苗。尽管如此,打了疫苗也并不表示完全免疫,病毒一直在突变且狡猾,有时候真得靠运气。 大概可以确定的是,前几天我们破例参加了亲戚的婚宴,儿子特别兴奋,两年多没见识过婚宴的模样,何况当年他已印象全无。 宴会上,儿子摘掉口罩,像脱缰野马四处乱奔,还和不认识的人交流。就这样,回来的第三天午觉醒来,他感到昏昏沉沉,额头一摸是热的,检测一出是清清楚楚的两条红线。 [vip_content_start] 儿子总以为说生病是吓唬他,结果病毒果真闯进来了。他一言不发坐着,面对墙壁半小时。待他回头时,羊才发现他脸上有残留的泪。儿子的悲伤绝非因身体不适,而是他意识到他将有14天或更长的时间不能出门玩了!(最后是19天才出门) 儿子发烧了一天半,在第三天完全退烧。昏睡两天,吐了一次,偶尔咳嗽,在第五天后则毫无症状,只是容易疲累,入睡容易也睡得久。我和羊则是第二天开始喉咙痛,跟着确诊。 羊开始时因为胃酸倒流特别严重,三四天消瘦下来,脸上原本躲起来的棱角,又突出了。我正好是当时病得最轻的人,可以照顾一家。等羊只剩咳嗽,不算碍事时,就到我头晕目眩,整个人像在晕船,必须扶墙而行,也不能随意转动颈部,严重时还会呕吐。这回到我休息了,羊负责照顾我和儿子。 以前我常预想,一家确诊的话,那该怎么办?而现在我们是这样照顾彼此度过的。这次感染,有点生气自己也有点生气带源者,但既然发生了多说也无益,不如好好养病。所幸我们没有传给任何人,肺部和其他器官没有受影响。倒是后来不久,我和羊食物中毒,那才是这场病的压轴。 我不确定是早餐的炒米粉,还是午餐的面,总之我在近晚餐前开始腹泻、呕吐、腹痛。服了止痛药才稍稍休战,然后继续上吐下泻。羊赶紧去买药,才让我止吐,风暴总算停止,不至于入院。而羊的风暴前夕则是在买药时,虽没有呕吐,不如我严重,但我们家的抽水马桶那两天很操劳。我总想到庆幸的事,那是儿子毫无受牵连,还可以嘲弄我:“妈妈,你没有跪在马桶前面了啊?” 我们真算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一起消瘦两公斤。儿子呢,是我们精神振作的动力,总要留一口气来管(骂)他。 生病可以是全家人的事 May的女儿13岁时患上红斑狼疮。起初,May以为是蚊症,结果经过3个月不停地转院,也看了中医。服药后冒起水泡,中医说是排毒,可水泡越来越多,疑似手足口症。间中,还服用了直销产品,使病情恶化。最后才发现是红斑狼疮,白血球严重受破坏,于是在医院输血、接受治疗了16天。 May的女儿自患病以来,身体消瘦了20公斤,毫无食欲。所幸治疗及时,食欲才慢慢恢复过来。 得知女儿患的是红斑狼疮,身为母亲的May自然会产生自责之心,但这样的负罪感并没有太久,反而是更积极地陪伴女儿接受治疗,配合医生的指示和建议。更大的力量,还来自于May身边的亲人。 May的姊姊们和May在医院轮流照顾May的女儿,让May可以继续工作。无论是女儿的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知悉情况后都难过不已,还和May一起抱头痛哭。大家都共同支持着May,给予一切援助和安慰。 女儿现在已经21岁,每当要出门,May和丈夫都会主动接送,而May的弟弟也从小懂得体恤姊姊,无时无刻不照顾姊姊。亲人,是最大的“药”,让女儿安然度过这些年,病情没有恶化,其他器官都没受影响。 生病是一个人的事,也可以是全家人的事。当一个人承担生病所有的痛苦和煎熬,那就是生病所有的重量。而如果全家人能一同分担,落在身上或心灵的重量就能如羽毛那般轻了。 病可以很可怕,也可以很平常,仅在于我们用何种眼光、何种心理去看待,无论是病人本身,或旁人。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