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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

那天在巴生雪州创价文化会馆,观赏了一场与众不同的艺术家联展。不是寻常一样的展览,而是一场充满感动与启发的艺术交会。 步入展厅,迎面而来的,是几位热情洋溢的义工。他们的笑容亲切温暖,让人感受到满满的人情味。展厅内的布置简洁优雅,屏风上的画作,主题鲜明,富有张力,散发着让人沉思的力量。每一幅画,都像是一扇窗,透过它可以窥见作者的内心世界。然而,更让我感到震撼和感动的,是这些画作背后的创作者。他们是一群“不一般”的艺术家。 有的艺术家患有自闭症,平时不善于和人交流,却用画笔表达了无尽的情感;有的艺术家部分失明或失聪,却用心灵的眼睛捕捉到世间的美;还有的艺术家,曾经历阿斯伯格综合症的挑战,却在艺术创作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与秩序。这些“不一般”的艺术家,通过自己的独特视角,将希望与美好融入画布,让观众感受到艺术无国界、无障碍的力量。 这次展览的11位艺术家,来自马来西亚半岛各州,他们是Nurulakhmal Ab Rahman, Ian Kua Li Zhe, Yuri Azzari, Izzati Shahrin, Ryan Chee,Kirtanraw Subramanian, Tan Ken Ming, Shafiq Nazri, Jack Chin Wen Jie, Stephanie Tam Zhu Shin以及Lim Sir Woei,共展出了65件作品。作品形式多样,包括钢笔素描、压克力画、油画以及数码艺术插画等,每一件作品都透过作者的创意与才华,传递出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关系,以及对幸福与和平的深刻思考。 展览的主题为《启动和平艺术展》。这一理念源自于马来西亚创价学会,旨在通过艺术的欣赏与分享,推动和平与和谐的文化。创价学会深信,艺术是一道桥梁,可以跨越文化、语言与思想的隔阂,为人类社会带来更多的理解与共鸣。 此次展览地点特定于巴生皇城,意义非凡。展览不仅是艺术家们的作品展示,更是为纪念池田会长在巴生创立的首个“池田和平公园”5周年庆。池田和平公园作为和平的象征,5年来已成为许多人沉淀心灵、思考和平的重要所在。这次展览也借此契机,呼吁社会重新聚焦和平使命,共同为创建一个更加和谐美好的社会而努力。 在展览中,有几幅作品让我印象深刻。一幅Jack Chin Wen Jie以细腻精致的钢笔描绘,一片寂静的乡村,光影交错间,透出一股平静安定的力量。另一幅Nurulakhmal Ab Rahman的“蓝色的花园”,则运用了红黄蓝三原色,表现出花卉在阳光下绽放,充满了向阳花开的活力与希望。还有一幅Yuri Azzari的“婆婆的家”,画中窗外的树木与窗内的摇椅相映成趣,仿佛在述说人与自然的密切关系。这些作品,无论形式如何,都展现了艺术家们对生命的热爱以及对和平的向往。 选择用艺术与世界沟通 更令人感动的是,展览不仅仅只在艺术的层面,还通过艺术家的故事,让观众了解到每一幅画作背后的意义。这些“不一般”的艺术家们,每一位都经历过各自的人生挑战,但他们选择用艺术作为与世界沟通的语言,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生命的珍视。 正因如此,这场“非一般”的艺术展也具有非一般的意义。它不仅是一次艺术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的洗礼。透过这些“不一般”的艺术家们的作品,我们看到的是人类面对困境时的坚韧,是生命绽放出的无限可能。 生命,需要用心去感受,需要用爱去呵护。希望这样的展览能够传递到更多的地方,让更多的人体会到艺术的温暖与力量。 《啓動和平藝術展》 展览:2024年11月30日至12月8日 时间:11AM-5PM(星期六与日开放) 地点:巴生良木缘雪州创价文化会馆 电话:03-33243120(欢迎预约)
2星期前
“缥缈一生,火里寻冰。梦中追梦,云上筑城。” 这一篇文章想献给所有在读,对未来或憧憬或迷茫的建筑生。 我一直保留日记的习惯,有时未必是文字。毕业前我一直以为,我未来的工作处在艺术和理性的边界上,是充满创新和理想的,而灵感和作品是血汗和试错的成果。 我接受的建筑教育培养了我的审美和思维方式,教科书上的设计理论看似平铺直叙,却时常蕴含很深刻的意义。建筑伟人的名著更甚,他们的语言经常晦涩难懂,给我带来很大的阅读障碍,却是让我对建筑理论的求知萌芽的契机。我开始期盼能一直看见“见所未见”的事物。 关于我的职业生涯,我想从大学的某个节点开始回忆。 第一次看见S老师的时候是在课室里,她和我另一位导师正兴致勃勃地交谈,几度情绪激动到拍桌,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我才想起她还有个身分是国家注册建筑师,名字带着令人敬畏Ar.前缀。去年她在大学教课的闲余读了博,顺利穿上红袍。她是第一个登台的,我在现场。上台前她握着我的手笑着和我说恭喜,我一直记得。她是我大三最后一个学期的导师,也是我的恩人。 当时有一种刻板印象是,建筑设计行业好多都靠关系和介绍。我年初对求职和薪酬就有焦虑,断断续续问了当时的前室友,给我最大影响的还是我那届的班长P。她和我说可以请S老师写推荐信,我便去找了。老师根本没给我第二选择,就让我进那家事务所。我答应了。这公司我从C导师口中隐隐听过,相传大老板是总给职员酒喝的慷慨英国人,待遇和福利也在业界很有名。 老师的原话是:“你想加入XX?作品集传给我吧。” 我在新年的初三夜晚仓促写好了简历和作品集,传了过去,而后在云顶清水寺的佛像前接到面试电话。 下一次见到S老师,是在公司30周年的年会上。她难得穿了裙子,我和她一起走,就像一对母女相伴而行,我狐假虎威地跟在后边打招呼。我笑谈来公司是寻亲的,这段时期同事的温暖对待就像家人相处。这点我和我部门总监D也说过。他说,只有我才觉得公司里的人都很温暖。 但的确不是所有建筑师都如称谓那样听上去那么严肃。还在里头的,大家都已学会苦中寻乐。早上刚见完事业有成的生意人,落到工地又要监管工程,皮鞋踩在灰泥上,像游走在世间两面的使者。建筑从设计到落地的过程复杂得像人体系统,对于大项目,实际工作会被拆分成更细致的区块。以前的建筑师描绘骨骼肌肉,现在得要窥见血脉根须。 从来没有真正白费的努力 我前个星期才见了S老师。她一个四旬,刚完成博士学位的人,和我说她迷茫。她是我的榜样,是我想成为的人。我想至少要走过她走过的路,但她和我说迷茫。工作后,还有更多这样停驻在我心上的印记,我上司从工地载我回公司时抑制不住烟瘾的样子,经理看着我软件界面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刻,我们公司设计师在汇报上对着客户因为紧张而颤抖的手。 D离开公司的那个星期三特别平静。他总是说着类似他休息的事情要“低调”的话,询问他想休息多久,他又会赌气地说:“不会回来了。”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和我经理E谈起时被他一语道破。我从未设想过,毕竟他比我大了整10年,我不可能用这些词汇评价他。 E的原话是:“你不觉得这样很不专业吗?” D是我的面试官。他的名片是我面试那天拿到的,上面有3个满是含金量的称谓,长得快装不下,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优秀又努力的人,年纪轻轻就考到了许多从业者梦寐以求的资格,长得又一表人才,从来都不可能和这些词有联系。 原来在这里,稍微卸下壳子,松弛下来就会被打上“不专业”的标签。 有太多不得不面对的责任和不可控,躺在公司服务器落不成的废案和图纸,好像上班每一天都在参加项目的葬礼,每一刻都在经历妥协和遗憾。 但建筑的本质是人类欲望的释放,我听见诉求还是会激动。我从没有挡板的铁架往下眺,会想这是人付钱也看不到的景色。夜晚行走在光怪陆离的街道,隐隐看见埋在群楼里的筑城者们,会觉得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白费的努力。强者因历经艰辛的道路产生高尚的道德力量,这是一种人间罕见的巨大力量。 因为如此,我每天都在见所未见,梦中追梦。
1月前
3月前
在我的生活中,平静的日子突然被一阵未知的风暴打破。那天,我刚从办公室回到家,准备放松一下,结果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异常扭曲。房间的墙壁异常狭窄,空气也变得稠密。我开始感到胸口压迫感越来越强,心跳加速,手脚冰冷,仿佛每一秒钟都在与窒息做斗争。这种突然的恐惧感让我无法思考,也无法正常呼吸。我试图挣扎,但内心的恐慌却像无形的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晚,我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即使天已经很晚,我仍然在黑暗中徘徊。我的脑海里充满了恐惧的片段,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这种感觉持续了几天,逐渐地,我开始对生活中的一切感到焦虑。即使是最普通的活动,比如出门买菜或是与朋友聚会,都成了巨大的挑战。我变得越来越孤立,不知道如何向他人解释自己正在经历的痛苦。 面对这种困境,我终于决定寻求帮助。去见心理医生的那一天,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期待能够得到解答,又担心这会是一段更漫长的折磨。医生的诊疗室静谧而舒适,与我想像中的医疗环境截然不同。她坐在我对面,温柔而耐心地听我讲述我的症状。她告诉我,我可能正经历“惊恐症”,这种疾病会导致持续的恐惧和焦虑,并且在特定情境下突然发作。 这个诊断让我既惊讶又释然。我明白了我不是唯一一个经历这种困扰的人,这种病症有其具体的成因和治疗方法。医生解释了惊恐症的基本情况,并且为我制定了治疗计划。这个计划包括使用抗焦虑药物来帮助稳定我的情绪,并且进行认知行为疗法来改变我的思维模式和应对策略。 治疗的过程充满了挑战。药物的副作用让我感到不适,而认知行为疗法的过程则需要我面对和挑战自己深层的恐惧和焦虑。有时候,我对治疗的效果感到怀疑,觉得自己是不是永远无法摆脱这种困扰。但是,每当我有这样的想法时,我都会记起医生的话——这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每一点进步都是值得庆祝的。 在治疗的过程中,我逐渐学会如何面对和处理自己的情绪。认知行为疗法教会了我一些技巧,比如识别那些非理性的思维模式,并且学会用更积极的思维来取而代之。这些技巧虽然看似简单,却成为了我重新控制生活的关键。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感觉到一些变化。我能够更加平静地面对日常生活中的挑战,恐惧和焦虑的感觉变得不再那么压倒性。我开始重新参加社交活动,与朋友们交流,并且逐渐回到了以前喜欢的兴趣爱好中。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我完全摆脱了惊恐症,而是我学会了如何更好地与它共存,如何在面对困难时保持冷静。 这段经历让我更加了解自己,也让我对生活有了不同的看法。我学会了珍惜生活中每一个小小的幸福时刻,也明白了坚持和勇敢的重要性。虽然未来还可能会有起伏,但我已经具备重新出发的勇气和力量。我知道,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挑战,我都可以面对并且克服,因为我已经在这段艰难的旅程中,学会如何找到内心的平静与力量。 【作家点评/若涛】 疾病书写有独特的难度。要揭露多少隐私,要展现多少不堪,如何拿捏尺度,对作者和读者而言都形成挑战。这篇文字的前两段很具体地描绘了病发的状况,让读者感同身受。但进入求诊和治疗之后,就写得太过仓促,大多是程序性的描述。不过,如果作者是当事人,她要自我挖掘多少,要多大程度地回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难道是我等外人可以要求的吗?这也是一个难处。
3月前
6月前
去年年尾和今年年头,就收到公司里的一个同事以及另一个同事孩子突发逝世的消息。很是突然,大部分的同事都很震惊,也反应不过来。逝世的原因和消息,都是片段式的。 虽然和这两位同事不是很熟悉,偶尔会发个信息。想到他们时,还是会默默地流泪。但我没有刻意花时间去难过,因为我觉得和他们没有到很要好的阶段,应该也不会太难受吧。 没想到,我错了。 接近一个星期,我每时每刻都觉得难以呼吸,感到胸闷。只有在睡觉、很专注地和别人聊天、看戏等这种活在当下的时刻,我就不自觉地呼吸顺畅。只要我一有空档的时候,我又开始觉得自己被压着的感觉,呼吸需要用力。我一直以为是为了某些事感到压力。直到几天后,这件压力的事消除了,但我还是感到难以呼吸。这个时候,我就肯定不是压力造成的。 那……难道是因为哀伤?我倒是还没有为这两件事,好好地哭过。 “我已经有一个星期很难呼吸了。原来不是压力,可能是我没有好好地难过。” 我缓缓地和老公说。他听后,二话不说地就带我到屋外的公园坐着。 情绪需要被疏通 老公安静地陪着我。我也就开始分享刚收到的一些逝世的细节。 说着说着,我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就一颗一颗地流下来。 “好好哭吧。“ 老公温柔地说。 我坐在老公的身旁,看着公园的油棕树,听着水池的流水声,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为同事的离开而哭、为一位母亲失去孩子的心碎而哭、为人生的生老病死而哭。 这一次,我没有忽视哀伤。我好好地和它面对面,就让它在我身边。 第二天放工后,我感觉难以呼吸。我就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泪,缓缓且大口地呼吸。才知道,原来我这么难过啊。老公安静地给我纸巾,为我盖上被子,允许我哀伤的流动。我还是会胸闷,但次数少了,也比较可以呼吸了。 一直到第三天,想起还是会难过,但我完全可以自由自在地呼吸了。 这一次,特别深刻地体会情绪和身体状况的直接关系,之前都没刻意觉察身体如何反映情绪。就算我理智上把情绪埋着,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努力地,要我这个主人留意自己的状况。情绪需要被关注,被疏通。伤心不代表脆弱,是很正常的情绪啊。如果伤心太大难以承受,暂时不想正视也可以,允许以自己的步伐面对哀伤,也留意身体给自己的讯号;如果可以,就好好和它面对面,接受它在自己的身边,与它共存。有一天,哀伤疏通后,将化作一份力量,继续好好走下去的力量。
9月前
在《七龙珠》的故事中,我们跟随着主角孙悟空和伙伴,见证了他们收集7颗传说中神奇龙珠的冒险经历。然而,第一个实际上许愿的人却是乌龙,他在最后一刻插嘴许下了一个相对琐碎的愿望——一条内裤。这个幽默而意外的转折是《七龙珠》早期章节中的经典时刻,展示了故事的幽默和不可预测性。每当我重阅这部漫画,都会想起那个纯真的自己,那个对未来有着无限憧憬和热情的少年。 想像一下,只要集齐7颗龙珠,就能召唤出那位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神龙。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Aeon的积分兑换活动,但奖品是一个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巨大绿色蜥蜴! 如果现在有7颗龙珠,我也许会召唤神龙让它给我一个不用工作也能拿三倍工资的未来,或者是一个每天自动更新的Netflix账户?前提是,必须先集齐7颗龙珠。此举说易行难,毕竟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在出门上班前找到落单的袜子可能比找到龙珠还要难!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我好不容易在各地“网店”收集了一组神龙和龙珠,放在书柜的一个显眼处。7颗龙珠默默地闪耀着,中间盘旋着一条威武的神龙,显露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和优雅。虽然,我们都在这个被成人世界和责任包围的现实里忙着展望未来,偶尔回头看看那些带给我们快乐的童年回忆,却也不失为一大乐趣。毕竟,谁能保证未来不会有一天,这神龙真的被我的真诚召唤了出来呢? 为了那个可能,我还是会保留一点童心,期待龙年的某一天能对神龙说:“神龙出来啦!我今年的愿望是——为所欲为。”
10月前
12月前
(新加坡22日讯)灵感来自家人,狮城音乐人陈孟奇为阿杜创作杭州亚残运会主题歌! 第4届亚洲残疾人运动会今天起至10月28日在杭州举行,据悉其中一首筑梦主题曲《力量》,音乐创作者与献歌者都是新加坡人! 演绎这首励志歌曲的歌手是嗓音带有岁月沧桑感的阿杜,幕后的音乐创作人则是现阶段从事保健生意,但音乐热忱不减的陈孟奇。 《力量》歌词写道:“汗水染透每次信念,刚觉醒的誓言,带着昨天的梦穿越极限的一切,哪怕你我,如此平凡,都有权力改写,不同黑的夜。” 除了音乐旋律,陈孟奇也填写歌词,不过协同歌词改编者还有王嘉诚及马程程。 陈孟奇谱曲填词《力量》,并将个人原声母带寄交台湾丰华音乐经纪,由于歌曲带正能量又适合阿杜的歌路,因此被选中当亚残会主题曲。 灵感来自家人 陈孟奇受访时告诉《新明日报》,创作《力量》最早的灵感来自家人,“我跟父母亲及妹妹的关系都很紧密,父亲患上心脏衰竭的那段期间,身为亲人的我们内心都很无助,期盼有一种无形力量,包括力量的韧性与强度支持着身心灵,于是就有了《力量》这首歌。” “我觉得人在最沮丧、最难过的时候,更需要得到鼓励,从中舔平伤口,得到精神上的疗愈。” 《力量》发挥了激励人心的功能,如今交由阿杜演绎,成为杭州亚残运会主题歌,但遗憾的是,陈爸爸却再也听不到了。 说到创作历程,陈孟奇表示自己已有10年没写歌,回看自己,他认为现阶段的他,较之年少轻狂时更注重音乐质量,并深信慢工出细活。 记者问他与阿杜碰过面吗?他笑说:“多年前在卡拉OK时见过,我去KTV也肯定会点阿杜的歌曲来唱,像《他一定很爱你》、《天黑》,阿杜的嗓音辨识度很高、歌唱演绎很走心,他愿意唱我创作的歌曲,我也感到很开心。” 赞阿杜嗓演唱走心 阿杜目前人在北京,他正忙于商演,今早透过身边人告诉记者,他对《力量》获选为亚残会主题曲感到欣慰。 他说:“歌曲不仅是为亚残会健儿加油,也为能从黑暗中走出来自我打气,《力量》对我具备双重意义。” 阿杜表示,《力量》录制了3天,由于音乐曲风与先前唱过的歌曲不同,他必须跳出沧桑曲风,展现出“正能量”的唱腔。
1年前
一个人不管他外表多么强悍、内心多么强大,当他面临生活巨大的苦难、生命无情的挑战时,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当你生病、失意、失控、生理或心理失常时,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当我悲伤、愤怒、烦恼、沮丧时,儿子会伸出他的手,示意我牵住他的手,然后对我说:“妈,笑笑。” 有时候,他会摸摸我的头,那一瞬间,我感觉似乎变成他的女儿或女朋友,悬在半空的心像着了地。我感动也感激他的细腻与贴心,在我即将被负面情绪淹没的时候,他似乎找到了方法,试图用他的方式帮我扫除心中的阴霾。虽然只是极其简单的牵手笑笑摸摸头,于我而言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那是从心传掌心,再从掌心传心的热流、触动与抚慰,似甘露、似春风、似暖阳,给我心灵的力量。 当他生病,尤其是从沉睡中醒来,他也会伸出手,示意我牵着他的手,要求我摸摸他的头。这时候,换我通过我们的掌心,从心传心,给他鼓励与支持,牵手笑笑摸摸头说: “没事,很快会好起来的。” 当他被繁重的课业和各科项目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会握着我的手,放在他头顶,似乎这样就能缓释压抑的情绪与烦躁的心情。 孩提时期,有一次我生病发烧,母亲因事外出,我躺在地板上,不适感席卷全身,心里别无他想,只想母亲快快回来。不久,母亲返家,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用她温暖的手摸摸我的头,虽然为家务活忙碌了一整天,身上有股汗酸味,但那一刻,我只感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精神为之一震,极度的不适感减退一大半,给我精神的力量。 想起20年前父亲被宣判患癌,我们兄弟姐妹在不知所措、求救无门之下便寻求宗教的引导与慰藉。当时那位传福音的仁者说了很多鼓励与安慰的话,但我只记得他说的一句话,至今仍像烙印般,深刻地印在脑海。他问:“你们多久没握着父亲的手了?”话音刚落,我已泣不成声。 是啊!多久了?父亲身患顽疾的身体,难道只需给予他医药上的治疗就足够了吗?他更需要的是精神与心灵的安定与信心,我想,在他的灵魂深处,他迫切渴望着;他孤独、彷徨、无助,如在茫茫大海,浮浮沉沉,找不到彼岸,找不到依归。 身体接触传达爱意 繁体字“愛”,有“心”字在里面,爱,要有心,从心里传递出来的爱,能治愈心灵与精神的创伤、能安抚飘荡的灵魂、能减弱身体的疼痛,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次牵手、一个拥抱、一次轻触。通过肢体接触传达关爱,无声胜有声。 以爱出发、默默守护、静静陪伴,是最温情、最温馨、最温柔、最温暖、最有效的灵丹妙药,暖心又暖身。爱,是最廉价的养分,却也难寻。 现代许多人对物质生活趋之若鹜,精神生活却极为匮乏;对高端科技崇尚追捧,对原始情感嗤之以鼻。牵手笑笑摸摸头,简单却实在,但有多少人愿意用心做呢?
1年前
她哭了。 她红着眼也红着脸,对我说:“文瑜,你知道吗?我跟其他人说过那么多次,每次都只是很生气地说,从来没有哭,可是这次我听你刚刚说的话之后,我真的很想哭,因为我觉得终于有人把我心里要说的话说出来……” 她如同连环炮一样,边轻轻擦拭眼角的泪,边把那么长的一段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觉得我很委屈……” 她继续说,看得出试图慢慢平复心情。 我戴着口罩,看着没戴口罩的她的表情,我微微地笑,不知怎的也有点湿了眼眶,不晓得眼里有泪的她,是否也能透过剔透的泪水看出我的些许不知所措和触动。 她因为工作上受了委屈,向我诉苦。 我明白她的委屈,并和她分享自己对于工作处理方式和人际关系之间分寸拿捏方面的观点。似乎是因为透过我的叙述,无意中帮助她把不知如何准确表达出来的心里话给挖掘出来,所以才会从愤怒转化为委屈,从生气转化为伤心。 这是我近期深刻感受到表达的力量。 表达,是一门我认为很重要的必修课。通过有效地表达和清晰的口条,除了可以在工作处事方面事半功倍、得心应手,对自身的情绪健康也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表达不限于口语 很多时候,我们会透过生气愤怒来表达不满,实则通过咒骂与指责并无法解决问题。谩骂或许也是一个发泄情绪的管道,但最终心里的那块石头并不会因为心中怒火而崩裂消失,而被骂的对象表面上或许顺从,却不会由衷信服。反之,不急于争论对或错、是与非,先倾听、理解、试着同理,再静下心来反思,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懂得表达,也成为我最有效疏通自身复杂情绪的途径。表达不限于口语,也可以是文字、跳舞、唱歌、绘画等方式呈现。自幼,我善于也乐于通过文字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无论是家书、贺卡、书信、道歉文等,我都可以运用文字,协助我表达出无法轻易口述的想法。 这次,我可以通过我不擅长的口头表达,给旁人带去稍许安慰,觉得欣慰。希望她心里的结,会因为有身旁人的理解和感同身受慢慢地松绑,不再纠结于那些不愉快。
2年前
“这世界上最傻的人就是当人家的父亲。” 这是我父亲的招牌金句,从小到大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每次父亲这么说,肯定是因为我们兄弟姐妹当中,不知道哪个惹恼了他。 自小“父亲”这个词在我的印象里就是易怒、消极、难以接近。 甚至有些时候,我不太能够理解父亲的想法。 比如,当我生病,把医生开给我的药吃完了,正拿着装药的袋子想要扔掉时,父亲大人就会在这个关键时刻阻止我。 “这包装上写你的名字,你拿去扔在垃圾桶,那是在糟蹋自己!”父亲煞有介事地说。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那要扔在哪里?” “你给我,我明天出门把它放在一条小河中,让水冲走。”爸爸从我手中取过了袋子。 扔河里?那河里的鱼儿要是误食了,不是害到它们了吗?我那么善良,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再说了,用林黛玉姐姐的话来说,这河水虽干净,只要流出去就脏了,仍旧把花……哦,不对,仍旧把我的名字糟蹋了! 他就是如此与众不同 还有一次,父亲回家带回了4个小木块给我们兄弟姐妹,说这东西可以避邪保平安。哥哥拿着那小木块问我,你相信它真的能避邪? 我笑而不语。 如今这木块还在我的钱包里。其实并不是相信它能否避邪,而是这木块是父亲给我的,带着它便像有一股力量,会让我安心不少。 父亲经常说他很傻,我有时候想想,好像也是这样的。 上初中那年我第一次代表学校参加团体表演比赛,非常紧张又兴奋,那是我人生中第一个舞台。巴士把我们送到比赛现场时,我隔着老远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棵树的旁边。 我家距离比赛现场非常遥远,我没有想到一直吵着车油很贵的父亲会专程开车来到这里。 他看见我从巴士下来,也没过来打招呼,走掉了。 是的,他没有进场看我的比赛。我不知道他在那棵树下站了多久,就只为了看我一眼,然后走掉。 他给孩子加油打气的方式,就是如此与众不同。 那天比赛什么曲子,我已经忘记了。但我记得,父亲穿着白色的衣服,棕色的三分裤,身上还背着黑色的斜挎包。 父亲,您老说自己傻,但是在我的眼中,那时站在树下的你,像极了我的英雄。
2年前
或许我与水有着很奇妙的联结与缘分。小时候在森林里,曾经因为不听爸爸的话,就是要坐在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水坑旁洗我脏兮兮的小脚丫,结果不小心滑进水坑里。水坑淹没身高不到百厘米的我。一入水,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光从圆圆的水坑口照射入水,我犹如漂浮在宇宙的一道光束里,四周一片寂静,时间也好像停止了。 当然,我没有溺毙,我爸一把就把我从水里拉了出来。从那之后,我其实很害怕在脚碰不到地的水里。但我又很奇怪的非常喜欢在小溪里抓鱼虾螃蟹,也很喜欢去海边被海浪拍打的悠悠感,只要脚可以碰到地。 大学时期,我深受韩国的一档野外生存节目《丛林的法则》影响,被节目里海洋世界所吸引,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考个潜水执照。 出社会赚钱后,我依旧没有忘记这个愿望,所以在2018年毅然决然地去考了潜水执照。可是潜水与我预期的完全不同,甚至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恐惧。学习过程我无数次地咒骂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虐待自己?在导师和潜友的鼓励下,我一次次地说服自己,渐渐地克服了恐惧。 人类是海洋最大的敌人 在安静的海底世界里,鱼儿悠悠地游过,珊瑚的美丽,各种海底生物逐一呈现在我眼前,我的内心居然渐渐平静下来。我专注于我的呼吸,专注于当下,感受水流的推移,我感觉我的身心与海洋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说实话无可言喻。而我内心深处的一部分,似乎被唤醒了。也许这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世界里一切真实的存在。 我爱上了潜水,也爱上海的一切。 看到被污染的海洋,我会难过。看到新闻里,吞噬塑料的海龟,被滥杀的海豚,被囚禁的鲸鱼,心里会不舒服。商业化的过度捕鱼,人类制造的垃圾,破坏了海洋的生态。我潜水时,看过大片的珊瑚白化,珊瑚坟场,它们曾经多么的绚丽多彩。事实上,海洋最大的敌人,就是人类。 海,让我看到了我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弱小。可是海,也让我看到很多的美好,让我更接近大自然,更接近自己,使我惧怕,也使我勇敢。我只能付出自己微弱的力量,改变一些习惯,希望可以为保护海洋付出绵薄之力。我真心希望,有更多的人愿意改变一些习惯,为保护海洋尽一分力量。我相信,小小的力量堆积起来,会形成很强大的影响。 谢谢海洋,孕育了万物。对不起海洋,我们没好好珍惜你。
2年前
喜欢投稿,其实说到底是想被看见的。把生活光影转印在文字里,期待他者阅读自己,透过阅读来解读揣测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或许是这个影音蓬勃的时代最老派的行径——当这一代人都忙不迭地在镜头前聒噪着旅途奇闻、心灵哲思、人际关系或是职场轶事时,谁还存有耐性去读懂你想说或不想说的什么。 用影像偶尔露露面还可以,像客串一部杂剧般的玩票性质,但要作为主役叙述管道于我而言仍是个魔障,也许是我天生不擅面对镜头说话,更大可能是我因长期书写而养出了“文字脑”,无法一气呵成地吐出当我在写字时那般顺畅合理的内容。一开口就会破功,这我还有自知之明。 那天和一部落格友聊起自己高中时代参加的演讲比赛,我说在我那个年代,校内三语演讲比赛毋宁说是背稿大赛,只要把自己催眠成一台流畅的读稿机,稍加些不够自然的抑扬顿挫,就能成为师长评审眼中的优胜。如今回想,常被委派为班级代表的我并非演说功力卓卓,纯粹只是“背功”了得,骨子里其实非常恐惧群众的眼光,因此每一回踏上舞台,站在麦克风前侃侃而谈时,我都是硬着头皮皮笑肉不笑,甚至矜着双腿不让自己的颤抖过于明显。 或也正是多次尝试过在人前发表言论,却无能乐在其中享受底下抛来的瞩目与掌声,便明白是自己个性里闭俗内向的底蕴把我推往写字的境地。而从自己埋首案前书写的静好时光中,我于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与酣畅。原来写字比说话更简单,更细致,也更有力量,那力量除了辐放出去,同时也回向给自己。 但写作与投稿有时是两回事。自顾自的写可以不必追究太多技法与格律,甚至逻辑不通、文字底气薄弱到文学磁场紊乱亦不打紧,反正是像私密日记本的书写,只为自愈自疗自我宣泄;当你想要把自己的文字投递出去,作为一篇成品开诚布公发表于当前的媒体上,就必须对文字领域约定俗成的规则有一定的理解,允许编辑运用多年来积累的文学审美眼光去评判你的写作,并承认他们的专业与自己的业余之差。 日常书写竟招惹了得失心 投稿看似一场意有所指的隔空试探,在我看来也是一回心有旁骛的心理博弈。投稿人总摸不透编辑的神秘要求,每一次投稿可能都抱着一种实验精神,在寄出自己的作品时又忍不住引颈期盼被认可;而日理万机的编辑看尽千山万水人情世故,在取舍的念转中努力梭巡茫茫人海,冀望从中寻得一眼勾人的目光。 被投篮时只能捶胸惋惜,噫叹这一回出师不利;被录用时的确欢欣鼓舞,回过头来又开始揣想那一篇文字受到青睐的成因可能有哪些,下次应否扬长避短云云。等到某天猛一回神,才又惊觉素来心无罣碍的日常书写竟招惹了那么多顾虑与得失心,是不是偏离了自己写作的初衷——那是投稿者必须自我叩问的另一层疑问了。 投稿多年,不敢说我对这件事有所心得,但除了录用与否的回函外,偶尔会收到编辑用心写来的写作建议,告诉我一篇好的文章该注意的结构完整性,或是随心漫谈时可能陷落的窠臼。非中文系出身的我想像着,这应该就是中文系教授批阅写作课学生的文章时会给出的提点吧。(编辑八卦插话:以前上课老师曾说,中文系才不以教人写作为目的呢。哈。) 写作本来就是自由心证,投稿是尝试把自己摆上台面,接受众人的批评指教,至于上不上得了台面,有时需要一点运气遇见伯乐,大多时候仍取决于一个人处理文字的娴熟程度,不过若无缘示众,我觉得也不必太纠结,就把写字这件事回归到自己和自己之间吧。
2年前
本以为投票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可没想到原来只有极少数人抱有这种想法。不过是投个票,为何绝大部分人穿得如此隆重? 我指的是,穿潮衫潮裤潮鞋的首投族。女生更过分,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惹人注目。我不敢望得太明目张胆,仅偷偷看一两眼,让闷得快要凝固的血液活络起来。 有趣的是,对比朝气勃勃的首投族,我显得特别起眼。怎么说? 当时排队轮候投票的我穿着印有卡通和厌世语录的T恤、巧克力色短裤和一双拖鞋。头发没梳所以散乱,脸没洗连牙也没刷(还好有戴口罩)。前晚因熬夜煲剧,导致眼皮变得异常沉重,眼珠像沉到浊水里的玻璃弹珠,脸长时间朝地。站在那里,我好像是唯一一个如此邋遢和没精神的人。 啊!原来今时今日不修边幅和邋遢是一种罪过。下次(若有下次),我一定会穿最潮的衫裤加球鞋,顺道染成金毛,打扮得隆重而又不失体统,才去投票。 过了不久,我又面临一大难题。查证员拎着我的身分证问我的姓“Eg”该怎么念。我呆了一阵子,站在她面前如傻仔似地望着她,脑海飞过无数个读音,Ng,Egg,Eng…… 很想告诉她“Tak tau”,但我没那样做,反而带了点口吃回她:“Eg……g……” 她听了只是笑了笑,跟着大声喊道:“EGG Jen Man!”坐她身旁的同事很用力地憋笑,而我只能无奈地抓了抓脑勺,感叹自己的身世。 手指沾了墨,他们派给我两张选票,一张国会,一张州会。我拿着这两张选票走到遮掩处,小心翼翼地打开选票,确认过名字,在党旗旁打了个叉,像是否认自己的选择。接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 这票代表国家的希望 这时,我心绪恍惚,心猿意马,身躯缓缓往投票箱靠近。我紧紧握住手上的选票,忽然想,这票代表国家的希望,便如恋人分手般坚决地投了进去。 完事之后,我居然认真思考起投票这回事。其实,我的一票真有那么伟大吗?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去投的?真的是被一句“没有你的一票,就等于没有你的存在”给吓到了吗? 为什么投了才想这些事呢?最终,我的一票也不过荧幕上报纸上死气沉沉的数字,如斯微末。但,还是希望这份小小的力量能为国家带来小小的改变。 愿大马会更好。
2年前
还记得5年前是首投族,全家人的投票地点不一,爸爸放了我在地点一,就赶去他的投票站了。投完票后,我见那学校离我家不远,爸爸也不知何时来接我,就决定自个儿回家。平常10分钟的车程,走起路来那么遥远,走到一半我鞋坏了。我心想怎么那么倒霉,那时离家也不远了,进退两难的我,还是决定拖着鞋回家。 大概是我走路一瘸一拐看起来像残疾人士,有辆车停下来要捎我一程。看着那满车的神牌铜像,我放下戒心,傻呼呼地上车跟回了家。虽然最后我安全抵达,但也不免遭家人骂,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乱上陌生人的车,还是挺危险的。 每次投票都遇到荒唐事 5年后的我会驾车了,所以一人前往投票站。原以为第二次投票,应该没那么戏剧性的事发生,怎料今年大选适逢水灾季节,去投票站的路途中一段路水涨“尺”高,车子基本涉水而过。本来也习以为常了,没怎么在意,突然车镜前一块黑色板块随风飘过。我心里一惊,暗感不妙。 我把车子停在一旁,一查之下,发现是车牌被冲走了。有趣的是,那短短两米长的“水路”飘浮着四五个车牌,我还得一个一个去打捞辨认。那时赶着去投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意用尼龙绳把车牌系上,就草草解决了。 纵使每次投票都遇到荒唐事,但还是浇灭不了我心中的那把火。我知道凭我一己之票的力量渺小,但只要大家有共同的信念,出来投票,马来西亚子民还是可以携手迈向更好的未来吧。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