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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农

2星期前
3月前
3月前
(新加坡4日讯)外籍劳工腹部被高处掉下的管道砸中差点丧命,肠道因严重损坏,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医院留院长达近七年,期间只能通过营养液进食,所幸医院助其争取到海外肠移植机会,得以重获新生。 《新明日报》报道,30岁孟加拉籍外劳乐扎于2012年到新加坡的一艘货船上工作。2016年12月,他遭遇了严重的工地意外,一支从高处坠落的管道砸中他的肚子,他被卡在起重机和管道之间。 乐扎被紧急送往国立大学医院接受多次手术和创伤护理。由于他的大部分肠道损坏得被移除,他在住院治疗的同时也等待肠移植救命。 这一住就将近七年,期间为了避免感染,他一步都未踏出病房。另外,因为无法消化正常食物,他七年来没有吃饭,只能通过静脉注入营养液维持生命。 与此同时,院方在全球展开搜索,为他寻找合适的肠道捐赠者。所幸于2023年2月,院方成功在印度找到合适的肠道,并安排乐扎到当地接受移植。 乐扎的主治医生是国立大学创伤中心主任拉惹梅农(Raj Menon),患者远赴印度接受手术,手术成功后逐步走上康复之路,目前已返乡帮助父亲务农,开启人生新篇章。 乐扎受访时说,不少人都以为他无力回天,没想到在医护团队的努力和自身的信念下,他得以重获新生。 拉惹梅农医生则在接受访问时说,乐扎是在国立大学医院留院最久的病患。近七年的时间,有至少三四百名医护   “乐扎说希望回到新加坡和更多外劳分享他的励志故事。我们不时会在外劳宿舍举办创伤护理工作坊,下来若有机会,我们将安排乐扎到新加坡,分享他的故事。” 高楼坠落半身不遂 青年重拾希望 有望参加残奥会 少年高楼坠落半身不遂,在医护人员悉心照料下重拾希望,有望代表新加坡参加残奥会。 今年18岁的马德森(Marius Madsen)曾热衷于跆拳道和攀岩等体育活动,然而四年前的一次高楼坠落事件,让他的未来遭遇巨变。 他受访时说, 由于脊髓和下半身受创,他在国大医院住院六个月,期间靠着医护人员的呵护和家人朋友的支持,让心灰意冷的他看到曙光。 他决心接受现实并恢复体育锻炼,目前是新加坡残障体育理事会(SDSC)的一名射箭运动员,他正接受训练,以在残奥会上代表新加坡参赛。 他也加入国大医院成立的新加坡首个创伤幸存者支持小组,用自身经历鼓舞他人。
6月前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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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来自加基武吉的蔡永成(42岁)说,他父亲蔡南宏早年在甘蔗芭工作,负责开拖拉机,后来在他7、8岁时,父亲改行务农种蔬果,都是以短期蔬果为主,譬如茄子、辣椒、羊角豆、冬瓜、青瓜、西瓜和蜜瓜等,这些蔬果只需数十天就结果,在蔬果收成后就改种其他蔬果,一直这样轮流种植。 报道/摄影:张洁盈 成长时期听命于父亲,要帮忙务农,长大后多少会抗拒这一行,就想要出外闯天下,可是眼见父亲面对员工短缺问题,心疼老人家的劳碌,蔡永成毅然决定返乡,接管父亲务农工作,又重新穿起胶鞋,在芭场挥洒汗水。 来自加基武吉的蔡永成(42岁)说,他父亲蔡南宏早年在甘蔗芭工作,负责开拖拉机,后来在他7、8岁时,父亲改行务农种蔬果,都是以短期蔬果为主,譬如茄子、辣椒、羊角豆、冬瓜、青瓜、西瓜和蜜瓜等,这些蔬果只需数十天就结果,在蔬果收成后就改种其他蔬果,一直这样轮流种植。 他回忆从成长时期,因家庭环境关系,四兄弟姐妹在学校假期时,都需要帮忙爸爸务农,除了施肥、喷洒农药和收割蔬果等,他们也会开拖拉机犁土,所以现在回来接手,并不是难事。 [vip_content_start] 中学毕业后出外闯荡 加基武吉是一个小市镇,发展机会不多,所以当地不少年轻人在中学毕业以后,就会到外地升学、工作,蔡永成就是其中一人。 他曾到吉隆坡、新加坡、柔佛工作,沉浸在多个行业如建筑装修、石膏装修,后来才出来创业,经营住家、汽车隔热膜约5年,直到13年前得悉父亲面对人工短缺,即便是外劳也难请,经过深思熟虑后,身为长子的他就决定向父亲自动请缨,回乡帮忙,而隔热膜生意就交给弟弟来接手打理。 尽管蔡永成已继承父业,多半是请人打理,不过属于半退休状态的蔡爸爸还是会到果园走走看看,有时甚至也会下手参与。 “爸爸虽然已年届67岁,不过也闲不下来,担心惯常活动的,突然停下来会熬出病来,也好啦,给他出出汗。” 人工“帮”西瓜花粉交配 蔡永成说,初期回来接手时,还是会跟着父亲种原来的蔬果,如青瓜、南瓜、西瓜、蜜瓜、番薯和辣椒,后期才专注种2种瓜类——西瓜和蜜瓜,主要以西瓜居多,间中会种蜜瓜。 他家的西瓜属于一代交配品种,需要以人工“帮”西瓜交配,意即西瓜每次结花后,他们就必须在每天早上7时准备摘下雄花,赶在早上11时前解决。 “那时就是我们和时间赛跑的时刻,必须立即给雌花传上雄花的花粉,否则雌花在中午12时左右就会关上,就没法赶得上传花粉的动作,这样就会错过西瓜交配的最佳时机。 “我最记得小时候要帮忙爸爸处理西瓜的花粉交配,采了雄花后,一大堆蜜蜂就跟着我们来,怕得要死。可是,现在蜜蜂成群结队来追着我们传花粉的情况已很少见。” 种西瓜蜜瓜迎合需求 询及其他蔬果是否也一样的方式交配,蔡永成解释,一般上西瓜、金瓜都一样,西瓜收成比较好,也节省成本,而金瓜抗病能力强,用农药也少,算起来成本也不会太高。 只是,他后来为了配合市场需求,所以选择种西瓜和蜜瓜;西瓜每年可有3轮的种植期,而蜜瓜则据市场需求种植。 他补充,本地果商现在大多只收无籽西瓜,有籽西瓜已没有市场,他不能随心所欲来种植,否则卖不出去,就是亏大本的时候。 他说,他家的西瓜每次产量大概有100多吨,那已算是好收成,曾经试过最差的收成只有20至30吨,可是也曾经面对过盛问题,没人愿意批发蔬果时,真的只能囤在果园等烂。 “不是我们不要拿去卖或送人,只是量太多,要从果园送出去,也要有人来承担运输费,这不是一笔小钱,如果我们再自行承担,就亏得更多。” 不过,蔡永成只是负责种植部分,收成都交由一名主要批发商来负责包装、批发给其他果商,这样省却他在这方面的烦恼。 靠着这家批发商,他家的水果除了国内,也批发至外国如香港、台湾,看哪里需求就批发到哪里。 靠天吃饭 高风险行业 蔡永成坦言,务农算是高风险行业。以前的天气好,蔬果不需要喷洒农药来抵抗害虫,都有不错的收成,现在却需要注意虫害,如果不喷农药,收成可能就会受影响。 而且,他说,务农真的只能靠天气吃饭,必须配合天时地利人和。遇上雨量过盛,或者过于干旱,务农就面对大难题,泥土水分太潮湿,一些蔬果就会腐烂;太过干燥,浇水次数必须激增,否则蔬果没有充足的水也很难长成。 “以前,农耕只需靠着种植知识,可是现在必须集合一些技术,否则要继续以传统方式种蔬果,真的很难再维持下去,因为收成未必如预期。” 蔡永成试过面对虫害问题,在结果后发现蜜瓜的品质欠佳,就趁着还没长成,只有数个星期大,忍痛马上清理掉。 “现在成本太高,我宁愿在蜜瓜还没长大,就先解决掉,不然成熟后素质不好,也一样卖不出,到时亏得更多。” 橡胶树苗间“游离”种植 蔡永成说,其实种植地都不是他们自家地段,从父亲时代开始已是采用“游离”方式种植,就是在橡胶园翻种时,他们就在这些树苗之间的空地种蔬果,所以会不断“迁移”。 他解释,橡胶树苗需要约两三年时间才长成,他们利用这段时间来种蔬果,一来园主不需要自己打理杂草的,二来他们给蔬果施肥,也间接让橡胶树苗吸收营养,三来他们自己也不需要找固定的地段,成本就比较少,一举多得,也达致双赢。 “譬如西瓜,每年有3至4次收成,从播种到收成耗时75天左右,在一片土地上就可种上约七八次的收成。”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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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友问我说:“从美国毕业后当过工程师回国务农,你不会被你妈打死吗?”我回答说:“还好啦,没做过也不知道。” 刚从神山之巅——罗氏峰返程途中,眼前是长得像张人猿的脸的山峰叫圣约翰峰(见图),人猿似乎正在遥遥望着西马半岛。从最高处往下后,可能是身体习惯了,已经感受不到空气的稀薄,于是稍作休息。这里是东南亚的最高点,也是我到过的最高海拔的山峰,这也算是一种生命旅程的记录。我对攀爬高山并没有任何征服感,只是觉得爬到山巅是亲近地球的一种方式。站在高山上往下望,看见云雾、山林、河川、大海、村落甚至城市,我似乎更可以感受到脚下的地球是人类生存的地方。没错,那就是像以第三者的身分比如外星人,刚从飞碟打开舱门出来,第一次踏足地球的感受。 3年的疫情像是在人生的唱盘刮花的痕迹,一跳针,我们又回到了正轨,只是有些旋律将永久消失了。对我而言,曾经每年一度的一周骑行,也错过了3年,我才重拾脚踏板。这次的沙巴之旅是包含了三百多公里的公路脚车骑行,然后再爬神山。疫情一解放我就如此输出(我又不是王者荣燿的狄仁杰),那几乎已经到达了我体能的上限,是用了所有的洪荒……哦不,是农耕之力。 在东马骑行的最大挑战,除了坡度,就是气温。虽然几年没有骑脚车,因为常在农地里东奔西走,晒着太阳,尚可应付这次的骑行。于我而言,骑行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运动,更大的满足感来自划过的人物和风景线。骑车和开车的体验不一样,开车的感觉像是观赏一部纪录片,看着一幕幕的画面在挡风玻璃前播放;而骑车则是身临其境,将自己也融入了风景,变成风景的一部分了。而骑行者能够体会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慢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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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友问我说:“从美国毕业后当过工程师回国务农,你不会被你妈打死吗?”我回答说:“还好啦,没做过也不知道。” 刚从神山之巅——罗氏峰返程途中,眼前是长得像张人猿的脸的山峰叫圣约翰峰(见图),人猿似乎正在遥遥望着西马半岛。从最高处往下后,可能是身体习惯了,已经感受不到空气的稀薄,于是稍作休息。这里是东南亚的最高点,也是我到过的最高海拔的山峰,这也算是一种生命旅程的记录。我对攀爬高山并没有任何征服感,只是觉得爬到山巅是亲近地球的一种方式。站在高山上往下望,看见云雾、山林、河川、大海、村落甚至城市,我似乎更可以感受到脚下的地球是人类生存的地方。没错,那就是像以第三者的身分比如外星人,刚从飞碟打开舱门出来,第一次踏足地球的感受。 3年的疫情像是在人生的唱盘刮花的痕迹,一跳针,我们又回到了正轨,只是有些旋律将永久消失了。对我而言,曾经每年一度的一周骑行,也错过了3年,我才重拾脚踏板。这次的沙巴之旅是包含了三百多公里的公路脚车骑行,然后再爬神山。疫情一解放我就如此输出(我又不是王者荣燿的狄仁杰),那几乎已经到达了我体能的上限,是用了所有的洪荒……哦不,是农耕之力。 在东马骑行的最大挑战,除了坡度,就是气温。虽然几年没有骑脚车,因为常在农地里东奔西走,晒着太阳,尚可应付这次的骑行。于我而言,骑行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运动,更大的满足感来自划过的人物和风景线。骑车和开车的体验不一样,开车的感觉像是观赏一部纪录片,看着一幕幕的画面在挡风玻璃前播放;而骑车则是身临其境,将自己也融入了风景,变成风景的一部分了。而骑行者能够体会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慢和安静。 [vip_content_start] 慢和安静或许也是务农者应该要有的心境。农夫对植物的生长不能操之过急,在一个阶段做一样事情,安静地观察植物的变化,昆虫的生态,然后慢慢地将自己融入工作的环境而不能只是旁观者,这或许就会到达农禅的境界。(双手合十) 选了看起来人少的路去走 其中一个新认识的骑友问我说:“从美国毕业后当过工程师回国务农,你不会被你妈打死吗?”我回答说:“还好啦,没做过也不知道。” 其实很多人都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也无法巨细靡遗地回答。到了人生某个阶段的路口,我只是选了看起来人少的小路去走。大致上的哲学就和骑行一样,在不同的地方骑行就会融入不同的风景而已。没有回马,或许就这辈子都无法亲眼目睹云海围绕在神山的美景,并感受到东马的原始气息;也不会遇到问我这个问题的可爱骑友。又或许我还待在美国,同一个时间在另外一个平行宇宙,我正在一面啃着in & out汉堡,一面赶着工程计划书。 保持慢和安静吧,最近科技一日千里,网络发达,人工智能开始大行其道,人类的思维看起来必须要腾飞了,才能应付日新月异的局势。而我现下务农时最先进的工具却是30年前出产的久保田拖拉机。(笑) 拖拖拉拉的拖拉机,慢吞吞地,翻着一行又一行的土地。左脚往下踩,右脚往下踩,脚踏车一摇一摆地, 缓缓上着斜坡。左手用力拉,右手用力拉,身体一尺一尺地往高处攀爬。我到了远方的田野,到了淳朴的村庄,到了神圣的山巅。对了,我还要歌唱: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问遍整个世界 从来没得到答案 我不过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冥冥中这是我 唯一要走的路啊 ——〈平凡之路〉朴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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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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