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網
星洲網
星洲網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網 Newsletter 聯絡我們|星洲網 聯絡我們 登廣告|星洲網 登廣告 關於我們|星洲網 關於我們 活動|星洲網 活動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醫生

17小時前
4天前
我很多年前就患上風溼痛,不是左腳痛就是右腳痛,不用看醫生,會自己好,但需要整個月的時間。去年10月初,我的右腳又痛了,說也奇怪,一個月後右腳不再痛了,卻換成左腳痛。起初,可以站起來,只是痛,很難移動,可是漸漸地越來越嚴重。有一天晚上,我上完廁所,發現我站不起來,想向我大哥求救,可是沒帶手機進廁所。我試了又試還是站不起來,我就呆在廁所3個小時左右,做最後的衝刺,又再試一次站起來,雖然滿身汗,但是能站起來是件慶幸的事。 我慢慢移動到客廳,躺在躺椅上,我知道這一躺肯定又站不起來了。我就一直躺著,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向住在附近的大哥求救,三更半夜我沒求救,不想幹擾大哥的睡眠。大哥一聽到我站不起來,馬上向三哥三嫂求救,希望他們能夠過來,一起扶我去附近的診所醫治。到了診所,醫生說要掃描,掃描後,醫生斷定這是癌細胞引起的,建議我去驗血,並找專科醫生治療。大哥立即打電話給吉隆坡的小女兒,希望她能夠聯絡她的醫生表哥,安排治療。我極力反對,6年前我已猜到我患上乳癌,但是我隱瞞病情,不想治療。父母已離世,與其痛苦地活著,不如早去九泉下與父母相會。 三哥的大女兒馬上安排救護車,把我送去馬六甲醫院,我很感動。奈何聽到腫瘤醫生說我是第四期,也就是末期,而且還擴散到肝。他問我化療會掉頭髮,我能接受嗎?他還說我有兩個選擇,一是自然死亡,二是治療。十多年前,大嫂患上乳癌並擴散到肝,她的雙腿腫了起來,當時她還能走路,意識清楚,說話也鏗鏘有力。可是到吉隆坡治療,把腿上的水抽出來,她就失去意識,躺在床上,再也站不起來。當時十多人輪流照顧她,是件極痛苦的事,不到一個月,她就離開人世。我不想拖累哥哥嫂嫂們,還有侄兒侄女們,我便堅決告訴醫生,我放棄治療。 現在癌症的藥很先進 大哥知道後,連忙聯絡他的小女兒。希望通過也在那家醫院的醫生表哥,能夠說服我接受治療。她的醫生表哥很果斷地告訴我,不一定要化療,現在的藥很先進,只需吃藥就能好轉,不要受他的三姑所影響,也就是我的大嫂,那時他的三姑已患上乳癌十多年,身體比較弱了,而且她還多活了十多年,他勸我不要放棄,接受治療,我似乎被說動了。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大哥把二哥二嫂及三哥三嫂也叫來,大哥的二女兒和小女兒也從吉隆坡到馬六甲來為我加油打氣。我被感動到不得不說我接受治療,刪除我之前說的放棄治療那句話。 兩個月的治療,醫生說我的進展很好,只需吃藥及打補骨針。我已經能慢慢走路了,不需再吃止痛藥,腳不再痛了。哥哥們擔心我跌倒,吩咐三哥的大女兒為我安排看護,他們也每天都來看我,他們的鼓勵與支持令我汗顏,不該說放棄治療,傷透了他們的心。我要每天勤勞地做復健,勇敢地活下去,不要辜負他們的一片苦心。
1星期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平安夜那晚,你和親人聊至深夜,順帶把聖誕倒數了,期間時不時脫下眼鏡,輕輕揉擦了左耳,心想著,鏡腿移位,又得跑一趟眼鏡店才能解決的事,麻煩和不適在內心裡拉拉扯扯。 你想在歲末寫點什麼來作為紀念與道別,不小心記起落選的作品,心裡起了嘀咕,也許自己不是塊料子。可是沒想到,最終寫的不是反省,不是過往,不是糾葛,不是職場的辛酸,而是作為人類保護機制的痛感。 於是你在熟睡後的晚間起了來,左耳那裡不知為何傳來激烈的痛楚。 你知道自己的問題比別人多一些,比如頭頂的漩有三個,左右兩邊的耳洞各佔其一。可是這些雞毛蒜皮,往往無從出口。這些耳洞不是為了戴耳環而出現的,它們與生俱來,像是微不足道的小殘缺,若不是在自己身上,壓根不會去在意那視力所不及的兩個小窟窿。 它叫耳前瘻管,是個毫不起眼的小洞,先天性發育異常的一種情況,洞前會有一小顆阻擋物,你偶爾在撓癢癢時會掉落,像是挪開與天地的連接,裡頭的分泌物出了去,外邊的細菌也不要臉地進門來。雖然聽過堂哥在兒時也有過這般苦楚,你僥倖的到了三十幾歲都沒發生過什麼狀況,對此竟有些不以為意了起來。 像是債主上門,只是晚了一些。 之後你還想和它來一場賭局,只是沒想到你輸得一敗塗地,左耳聽力尚在,只是比平時紅腫了一圈,像是無故多出了一塊肉疙瘩,使得原本的耳輪消失了,像海水淹沒陸地般的同時,覺得自己耳朵有了些重量,時不時的痛覺告訴你,發炎已經像軍隊侵佔了整片大陸,紅紅腫腫地,摸起來的觸感像是一塊不粘油膩的脂肪。 忽然地,你想到劉備的大耳,不免懷疑他是否落下什麼耳疾? 至此,你戴眼鏡開始不再那麼方便,梳洗小心翼翼,擦頭髮也輕手輕腳,睡眠不敢側躺,食慾的衰退,辦事效率減半,像是受了病毒侵襲的老舊電腦,運作呆滯不靈光,只得靜等到母親說的化膿獨自那天到來,才能正式脫離苦海。 耳朵腫得不像耳朵 和往常一樣,但凡痛症癢症就是先抹藥膏,儘管它被你譽為仙丹靈藥,效能竟在這回栽了跟頭,情況不僅得不到緩解,還加劇了起來,無心輕碰都能帶來需要幾分鐘才能緩解的鑽心痛,又如碰到高壓電在身上竄流,你熬不過那種痛,斷斷續續地吞了幾顆止痛藥,沒能等來抗戰勝利的消息,還是走了趟診所,醫生簡單叮嚀了幾句,如網上說的那樣,要吃消炎藥,可唯獨沒做引流,你有些不理解,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只得任它在冷氣房裡獨自發燙灼燒。 那是更甚的幾個朝朝暮暮,睡不好吃不好,耳朵腫得不像耳朵,痛是沒預警的,像怨偶前任忽然地撒潑,你只好站在原地輕輕捂著耳朵,等到痛楚離去,才稍稍有緩過神來的精氣神,從前你不懂什麼叫鑽心痛,也不懂原來風也可以是利刃,輕輕拂過便是劃痕,更沒想到瘙癢原來是可以傳到心底去的。 你在2024的歲末,想從容大方的揮手告別過去,卻沒想到陪伴你的,卻是隻能自己吞下的苦楚,痛不能被分擔,只剩頻頻的蹙眉能稍稍緩解不堪,以及幾句在紙上的牢騷能幫你記下,一個先天不足的小洞帶來的幾度風雨和幾度春秋。
3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4星期前
4星期前
(新加坡1日訊)68歲男子在新加坡國立大學醫院器官移植中心兩名醫生精準檢驗、細緻指導及高超醫術加持下,成功捐腎給功能衰竭的兒媳,不僅讓她免於洗腎之苦,也讓下一輩的小家庭重拾溫馨與活力。 《聯合早報》報道,這兩名醫生是昨日在新加坡國大醫學組織舉辦的致敬頒獎典禮上,榮獲“卓越臨床醫生獎”的瓦特薩拉(A Vathsala)教授和張和義副教授。 面對多名潛在捐贈者配型不成功的局面,陳耀榮捐腎給兒媳陳治文(35歲,醫療業者)的想法堅定。但檢查後,他得知自己患有糖尿病前期,且靠近脾臟處有一個兩公釐的動脈瘤。 出於對年齡、健康和安全考量,兩名醫生謹慎且不失仁愛地建議陳耀榮先接受動脈瘤修復手術,並指導他調整生活方式,嚴格控制飲食並堅持運動,降低血糖水平。 陳耀榮受訪時說:“當時不僅實時監測血糖水平,找到了釀豆腐等清淡食物,還每週運動6天,每次兩個多小時。” 經過9個月的努力,他終於在今年1月通過評估,獲准捐腎。 新加坡國大醫院器官移植中心外科主任張和義副教授指出,一般而言,醫生會優先選擇左腎進行移植,因為解剖結構較為簡單。“但因為動脈瘤,我們選擇了他的右腎,手術難度增加。” ​經過數小時的奮戰,張和義通過微創技術成功摘取右腎,並順利將腎臟移植給陳治文。微創方法也讓捐贈者的傷口更快癒合,陳耀榮在術後3天內就出院了。 中心主任瓦特薩拉教授說,2010年至2023年期間,65歲以上的高齡捐贈者確實不多,佔比不超過8%。 “他是很有毅力的捐贈者,夫妻、親生兄弟姐妹之間捐贈比較常見。” 談及義無反顧捐腎,陳耀榮說:“我真的希望他們的小家庭能幸福生活下去,我把她當女兒看待,我們是患難與共的一家人。”
4星期前
4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