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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物

金仁洙(1904-1934)华文教育工作者。字一波,原籍韩国黄济道信川人,朝鲜族。 拙作《移国-太平华裔历史人物集》里收录了一位人物“金仁洙”,当年撰写其史略六百余字:“金仁洙(1904?-1934)华文教育工作者。字一波,原籍韩国黄济道信川人,朝鲜族。三岁时失怙恃,受中文教育,负笈福建厦门大学……1934年,其妻诞下一男儿。在这时候,仁洙积劳罹病,咳嗽得严重,被送到太平医院隔离病房。学生们前往探病,被拒于门外,只允许一名较大的学生进入倒水给他饮,复嘱他们早点回去,勉励彼等把书读好,将来贡献与国家社会……(民国廿三年八月廿二日)逝世,年三十岁……遗下夫人李德媛与独生子南武,旋后遗孀带着独子返回韩国……”资料是1988年专访其学生梁有让,以及调查坟墓所得。 在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网上报纸查询系统,寻获一篇有关于他的新闻<太平振华学校金教员逝世皇家医院,执绋甚众皆缠黑纱以示哀悼,新婚夫人放声哀哭一恸几绝>(1934年8月28日,南洋商报,第9版)这些正好补充了拙作的不足之处,经过一番修订,重新撰写如下: 金仁洙(1904-1934)华文教育工作者。字一波,原籍韩国黄济道信川人,朝鲜族。三岁时失怙恃,遗下大姊与他二人相依为命,九岁时,其姊适人,他便随着亲人离开家乡到福建厦门,就学于集美小中学,继而负笈厦门大学,民国十七年(1928)毕业,具有商学士位。随后当地同安中学延聘为教员。十九年(1930),受到振华学校之邀聘,因而泛舟南渡来到太平。廿二年(1933)四月请假北旋香港,结婚(其学生说是回去韩国结婚)。七月偕新夫人回到太平振华。翌年四月儿子南武诞生。六月间因有事情必须与中表(表亲)面商,趁学校假期远赴香港,再到沪滨(上海),停留了三天即返回太平。长途跋涉,仆仆风尘,因而劳顿过度染上伤寒,就诊于本市陈清龙西医,服药后有见好转。然而仁洙觉得学校学子众多,吵杂烦嚣不是很适合养病,其性喜清静,于是于7月25日,趁着同事们在上课之际,叫一名学生伴随他进入太平政府医院住宿,认为方便看护,较快康复。 学校当局另聘请老师代课,总理林英勤通情达理,深知教员薪金微薄,慨然允许仁洙患病无法工作,照旧领取薪金。讵料一进入医院,病情愈加严重,直到8月22日,其夫人拟将他带回家另找医生诊治,于是租下一房子打扫完毕,打算在下午4点半驱车赴医院接领回去,却被告知仁洙已在4点时分弃世。当她到达医院悲痛不已,伤心欲绝,放声哀哭,令人落泪。翌日出殡,执绋者两百余人,包括师生及董事同人,即总理林英勤、罗正锦、王康恩、廖叠麟、廖启麟、黄共济等,皆左臂缠黑纱。棺木从马力律开始,经敏律、古打律、转入都排律,直到广东义冢。 仁洙痛恨日本侵略其祖国,时常谆谆告诫学生们不要做亡国奴。他教学认真,深受学生们尊敬,从不让学生们擦黑板,说吸入粉末会得肺痨,学生们见其辛苦,愿意效劳,都被他拒绝。住院期间担心会传染给学生,学生们前往探病,被拒于门外,只允许一名较大的学生进入倒水给他饮,复嘱他们早点回去,勉励彼等把书读好,将来贡献与国家社会,显现其博爱精神的一面。他悲哀的表示,自身三岁即成孤儿,而今儿子才三个月,不幸的将失去了父亲。逝后葬在广东义山,墓碑为洋灰做成,碑文是在洋灰未亁前刻写上去的。其学生梁有让收藏一张全体学生与手抱儿子的师母合照,日本南侵时,听说会杀头的,就焚毁了。 金仁洙是异国友族同胞,为了发扬华教的远大理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年纪轻轻30岁不幸客死异乡。
6月前
董叔和(1899-1929)华文教育工作者、振华学校校长。名以璋,字叔和(南洋商报是“淑”,根据其墓碑是“叔”)。原籍浙江省湖州长兴东门人(外江人)。 拙作《移国-太平华裔历史人物集》里收录了一位人物“董叔和”,当年撰写其史略三百余字:“董叔和(?-1930)华文教育工作者、振华学校校长,名以璋。字叔和。原籍浙江省湖州长兴东门人(外江人)。杭州省立第一师范本科毕业,南渡后从事教育事业。于1926、28、29至30年,担任本市振华学校校长。处事严谨而不惮劳……曾亲率高年级学生日以继夜,赶工开辟校前斜坡锄平为操场,结果积劳成疾,1930年1月25日逝于太平医院……夫人钟氏,无子嗣,墓前立有一小型纪念碑,碑文抄列于下:(正面)董叔和校长先生殉学纪念;(左面)太平振华学校全体学生敬立;(右面)中华民国十八年十二月廿六日;(后面)仁爱永垂……” 这些资料主要参考《华联六十年》特刊及田野调查坟墓所得,资料十分匮乏。 在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网上报纸查询系统,寻获一篇有关于他的新闻<吡叻太平振华学校将为该校校长董淑和开追悼会>(1930年3月22日。南洋商报,17版)内容提到定在1930年4月4日为其开追悼会,并附上六百余字的“董淑和先生传略”。这些正好补充了拙作的不足之处,经过一番修订,重新撰写如下: 董叔和(1899-1929)华文教育工作者、振华学校校长。名以璋,字叔和(南洋商报是“淑”,根据其墓碑是“叔”)。原籍浙江省湖州长兴东门人(外江人)。 1899年诞生于家乡,父亲是读书人。年幼时,家庭可算是富足不愁生计,迨少年之际,家道逐渐中落,甚至连兄长的学费也十分拮据。他那时候十六岁,刚刚完成高级小学毕业。不得已下,只好应聘于长兴县初级小学为小学教员。 十八岁那年春天,浙江省立第一师范招考,他决定去应试,可是面对家庭经济问题,连少许的旅费也无法拿出。令他感到悲伤忧郁,无法自解。他听闻吞服藤黄可以导致死亡, 于是暗中服下多量的小块藤黄。幸亏发现得早而获救,最后家里还是想尽办法,让他进入第一师范学校就读。在学习上,对于音乐与绘画最有成就,毕业时二十三岁,所画的水彩、木炭及油画,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他渴望更深进一步再去学习探求,无奈父母亲戚们希望他能够开始工作,帮补家里的拮据经济。于是乎,他便离家南渡到新加坡,受聘于启发学校,担任艺术课教师,为时五年半。 二十九岁(按:此年龄应该有误)的那年六月,受到霹雳太平振华学校之聘而来到振华。翌年受到器重而执理全校校务,那时候日夜学校的学生仅有九十六人,第二年骤增加至两百余人,第三年已近四百人。学校设备方面,也是逐年增设,规模宏大,可见在他的管理之下,振华愈办愈好,成为有规模的学校,校务蒸蒸日上。 1929年底,他忽然患了热病,给市内一家西医诊治,却因为注射疏忽而导致腿部鼓肿作瘤状,便被送进太平政府医院。经过两次的切除手术,最终以流血过多而逝,时为12月26日下午3点,享年30岁。出殡之日,共有四百余人送葬。殡葬于广东义山,遗下夫人钟鸿如,无子嗣。 《华联六十年》资料:“于1926、28、29至30年,担任振华学校校长……曾亲率高年级学生日以继夜,赶工开辟校前斜坡锄平为操场,结果积劳成疾” 。所以为其立纪念碑云“殉学”。 2001年调查其墓时,发现有棵树缠绕着,今年过去看,大树已腐朽倒下,但整个坟墓被姑婆芋密密麻麻包围而看不清楚,墓前正中竖立的纪念碑尚存。 上述旧报资料补充了拙作的不足,虽然资料不完全准确。不过关于他的殉学是因为操劳过度而患热病,最后医生疏忽而动手术导致流血过多而故,令人不胜唏嘘!
7月前
日前,一位日本人欲过去祭祀其墓,我跟了过去。在孔宏洲君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友纪墓。墓碑中榜“显妣友纪氏之墓”,碑头镌刻“日本”,上款日期“辛卯年八月初五日”(1951年)。 霹雳太平北郊有个小地方叫做“鸡心山”(Semanggol),近来因为报章报导一则新闻,讲述一位日本女情报员在二战期间在峇眼色海挽救了一些华人的生命,战后她依旧住在当地,离世后安葬于鸡心山“老义山”(广东老义山)的感人故事。 关于其生平,不仅流传于当地,也被陈耀泉博士记载在其大作《香茅湾-峇眼色海华人历史与文化点滴》书中:“当年日本女情报员Yuki(中文译名友纪)阻止日军在峇眼色海滥杀无辜,保住很多华人宝贵的性命,当地人对她感激不尽……日本战败后,友纪并没有回国,继续住在小镇,当地人称她为日本婶。1951年往生后,被安葬在Gunung Semanggol的义山……直到最近被来自峇眼色海广侨社的孔宏洲发现……” 日前,一位日本人欲过去祭祀其墓,我跟了过去。在孔宏洲君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友纪墓。墓碑中榜“显妣友纪氏之墓”,碑头镌刻“日本”,上款日期“辛卯年八月初五日”(1951年)。 去年与今年两次来到此老义山田野调查,发现了“杨科烈士墓”也在此处。他是马共中委,别名“独眼科”,1959年逃到两成村(Liang Seng)治病,后来被军方伪装的菜农开枪射死,葬于此地。立碑日期是1961年6月1日,祖籍大埔客家。又有一座“爪哇亚妈之墓”,日期是1976年6月,昔年一些华裔有迎娶土著同胞为妻的,此为罕见的印尼爪哇妇女,背后肯定有故事。 总墓发现有两座,一为“广东义总冢”、“光绪癸卯年花月吉日同立”(1903年农历二月);另一为 “刘关张赵公墓”,上下款日期为民国二十年岁次辛未六月吉日立,即1931年。 冢亭(伯公亭)供奉福德正神,有两块石碑,记录光绪癸卯年(1903)当地人们的捐缘,最多的是两位缘首各一百元。有块木牌匾高高悬挂在冢亭上端,显眼四个大字“广东冢亭”,落款“陆军上校加少将衔(卫?)剑秋范树藩书”。匾下左右两边柱子有对联:“广峰播起凤,东岳蛰腾蛟”,上款“民国廿四年十月重修(1935)”,下款“陆军上校少将卫(衔?)剑秋范树藩书”。正中供奉福德正神处有个石香炉,刻有文字:“鸡心山广东公冢,一九七一辛亥年,大伯公” 鸡心山老义山的坟墓不算多,清古墓更少。墓群以祖籍潮州居多,尤其潮州普宁及潮邑,还有潮州、揭阳、惠来。其他县的相对少,计有:台山、梅县、香山(中山)、开平、四会、大埔、顺德、赤溪、南海、惠阳、番禺、罗定、海南文昌、广西容县。其中有一座墓是福建人,高标龙墓,祖籍安海(福建泉州晋江安海),立碑日期是民国卅八年九月廿五日(1949)。 墓碑地名采用“邑(县)”的,经常会引起混淆。如惠邑,可能是潮州惠来,或者是惠州惠阳,有时候很难判断是哪个县的人。潮邑可能是潮阳,也有可能是潮安。鸡心山位近峇眼色海,此处潮阳人居多,因此大胆推测潮邑多数是潮阳人。 鸡心山老义山归峇眼色海广侨社管理,该社亦管理着峇东古鲁义山、富贵皇陵、鸡心山新义山,共四座冢山。
7月前
感谢戴鸿昆老先生的接受专访,他讲的大埔客家话,腔调与我国的有点差别。 其华语(普通话)也是带有客家腔,在经过缓慢的沟通下,终于明白了他的言谈。 拙作《移国——太平华裔历史人物集》里收录了一位人物“戴尊三”,当年撰写其生平是,仅靠有限的田野资料,草草百余字。 即“戴尊三(?-1939)本市商贾、修齐和振华学校财政、茶阳会馆发起人。 祖籍广东大埔县中兰乡(客家人)。 从事中药业,为‘杏济堂’的老板。 是修齐学校……。 1939年谢世,茔于新港门广东义山。 妻妾四名……哲嗣……。 ” 今年清明节,其中国及澳洲的子孙过来扫其墓祭祀,可是他们认不得路。 没办法之下,要求我带路。 于是义不容辞,带他们一伙过去扫墓了。其中一位他的孙辈戴鸿昆,年纪已九十,老当益壮。 趁此机会,也访问他关于其祖父的历史,下面是从各方面收集资料而重新撰写的。 戴尊三(1871.11.13—1948?)太平市中药酒业商、杏济堂东主、修齐和振华学校财政、茶阳会馆发起人。 祖籍广东大埔县中兰乡(客家人)。 名仕达,字尊三,谥诚慈,家族中为第十九世,是维龙的长子。 尊三自中国泛舟南来后,经过一番拼搏,在太平市开办“杏济堂”中药店,兼卖西洋烈酒。 从本市学校及社团特刊里,查寻他曾经担任的职位。 计有:修齐学校财政(1931)、副总理(1932-33),振华学校财政(1933-36),华联公学财政(修齐、振华、励群三校合并成为华联公学,1937-39),华联中学财政(杏济堂,1937-39)、董事(1946-49)。 当年茶阳会馆创办时,他也是发起人之一。 广东会馆中文书(1948-49)。 在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网上报纸查询系统,寻获有关他的资料: 太平华侨公立同仁医社财政(1935年度第二届),茶阳会馆财政(1935),广东会馆产业管理员(后改为永远监督产业委员,1935年。 其他三位管理员为郑大平、陈永全、马茂如。 ) 1937年日本侵略中国华北,东南亚华侨捐款救助中国伤兵难民,在太平,由白仰峰倡导呼吁市民慷慨解囊,戴尊三认捐一百元,其杏济堂职员也联合捐助百元国币等等。 在中国家乡,戴尊三也作出数个善举。 据鸿昆指出共有三项: 一、在二次大战后,中国家乡许多乡亲们挨饿受饥,其祖父寄钱回去给儿子振发,嘱咐购买白米二石(大约三四百斤),借与乡亲们度日,待以后有钱再还。 二、二战后家乡暴发疟疾,村民深受此病折磨,全身忽冷忽热,甚至死亡,祖父寄了很多“奎宁”西药给乡亲们服食治病。 不过此药不能吃多,不然耳朵会聋,头会晕,病好了就得停止服食。 三、修筑乡里的山路,路严重破烂,尤其雨季,学生都难于行走,祖父修筑约两米宽的一公里多的平坦道路。 大约于1948或49年间于太平去世,妻妾四名。 原配何元娘在中国家乡娶,生有长女更英、长子振发、次子玉发。 南来太平后,再娶刘应兰,生一男(淼发)二女,后不幸离世。 继娶其妹刘日杨,不久亦病逝。 最后娶了王宝珠,生有一男(洪发)二女。 哲嗣:振发、玉发、淼发、淞发、洪发,女儿五名:更英、瑞英、群英、桂英、梅英。 杏济堂是中药店,也兼卖洋酒。 其后裔在后来将杏济堂出售,目前是别人在经营,主要是酒业。 感谢戴鸿昆老先生的接受专访,他讲的大埔客家话,腔调与我国的有点差别。 其华语(普通话)也是带有客家腔,在经过缓慢的沟通下,终于明白了他的言谈。 其中他以客家音提“疟疾”音如同华语的“尿急”,令人啼笑皆非。 这次的专访与调查,补充更正了其史略的不足与错误。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