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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价值

(昔加末26日讯)利民达州议员黄炣卿服务中心将于7月21日(星期日),在昔市老街举行“火车火车嘟嘟嘟”嘉年华,希望借此活化昔市老街和推动旅游业。 这场嘉年华将在昔市巴刹附近的4条老街,即亚旺街、东姑阿末街、依斯迈街和巴刹街举行,舞台将设在亚旺街。 她说,昔市老街很有历史价值,很多人对昔市的印象记忆都停留在旧时。 她表示,昔市老街以前是昔市经济中心,虽然目前经济中心已逐渐移去其他地点,不过昔市老街仍有发展潜能,特别是在历史和旅游这方面。 她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时表示,希望借此嘉年华能为活化昔市老街起一个开头。 她表示,当天节目以学生表演为主,计有三大民族舞蹈、查宾舞、羊皮鼓、华乐、舞狮等。 她已邀请交通部长陆兆福和投资、贸易与工业部副部长刘镇东和多位州议员,前来参加昔市老街嘉年华。 她说,届时将有本地摊贩、餐车、古董车队、重型摩托车、小游戏,宠物展、画画等20多个摊位参加。 她表示,昔市老街毗邻就是火车站,而双轨电动火车预计在今年驶入昔加末,届时将能刺激昔市老街的旅游,因此,昔市老街嘉年华将以火车为主题。 她说,来自柔南的州议员也将组团率领游客,乘火车到昔加末两天一日游,顺道参加昔市老街嘉年华和拉美士榴梿嘉年华。
5天前
2年前
由于民族传统流失,南洋许多老译名,如今倘不加解说,很少人知其所以然了。例如南洋杂拌儿“啰惹”(rojak)的译名出自精通诗韵的先辈之手。“惹”是入声〈药〉韵,译得恰恰好,可惜现在被“规范化”成“啰杂”了。“杂”是入声〈合〉韵,在先辈眼中,拿它来译jak,当然是不合格的。至于口字旁,则是作为译音的标志,提醒你不必深究字面的意义,纯取其音而已。这类例子很多,如今已经广泛用开的,有“咖喱”和“咖啡”等例。然而大家更应珍视的,是那些与历史文物等价的老地名。 彭亨是明代粤译,一作彭坑,是将中国原乡的命名习惯(闽粤乡里地名多带“坑”字,且有村名彭坑者)带到南洋来了。以后,“彭亨”之译占了上风,沿用至今。华文“彭亨”一词本有膨胀、饱满的意思。在唐宋诗中,吃得饱饱的、肚子胀胀的,即称“膨脝”。彭亨译名反映了先辈希望此地官府不与民争利,老百姓个个有饭吃。华人最怕挨饿,至今见面打招呼,仍不忘关怀对方一句:“食饱未?” “砂朥越”是Sarawak一名的潮语(揭阳话、澄海话)译音(sa-laʔ-uak)。一见“朥”字,自然联想到美味的潮州大朥饼。不劳你去翻查史料,单凭此字,也猜得到潮州先辈与婆罗洲这片土地有着很深的历史渊源!砂州译名中的潮语标记“朥”字既遭撤换为“拉”(正如有人用现代字体擅改了古器物上的一个篆字那样),假如将来不再有人制作朥饼,这个潮州记忆就永远流失了。 槟榔屿的浮罗山背(Balik Pulo)一名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广东那仙山也似的罗浮山。尤其马来语balik一词除作“背面”理解外,本来也有“反(返)转”的意思,“浮罗”不正是“罗浮”倒转过来吗?其实,南洋有很多叫“浮罗”的岛屿,是闽南先贤所起的译名。闽音“浮罗”为 phu-lo,是巽他语、爪哇语pulo(岛屿)的音译。20世纪以前的西文记录均作pulo,可见早期的主流名称确实是如此的。这个“浮罗”译名是宝贵的历史见证。假如用后起的所谓“标准”马来语的pulau和当前的普通话发音把它改译成“不劳”,那就不只是翻译好坏的问题,而是形同腰斩历史,否定了数百年来闽粤先辈在南洋栉风沐雨、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参与建国的历史功绩,无异于替野心家达致篡改历史的目的。其罪过,跟销毁历史证据、铲平考古遗迹,无疑是相等的。 马来语果子狸叫musang,早期也叫mungsang。如今,西马多用musang,但在婆罗洲的汶莱还保留着mungsang之称。彭亨州境内有地名话望生,也是粤译。“望生”粤音为 mong-sang,是mungsang的忠实译音。可见“话望生”是很有历史价值的译名哩。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