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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遷

週末下午,閒坐在丹絨士拔大街一間簡陋茶室,喝一杯等一下咖啡,配搭一份牛油咖椰燒烤麵包,或者到離茶室幾步距離買來一個五香味濃郁的海南肉包大口咬著吃,邊閒散望著汽車、摩托車和腳踏車穿梭在往來的馬路,暫且卸下城裡的繁華,感受漁村的淳樸。也許更該像一般遊客那樣,返程之際來一頓岸邊海鮮大餐,讓這趟行程內容更為飽和。特別是在漫天雲彩燦爛的黃昏,漫步海風中的情人橋,迎著潮汐,把一天的美好都揉進夕陽餘暉裡。 這簡陋茶室還沒叫成等一下咖啡、岸邊木板情人橋還沒變成石灰橋的很久以前,丹村曾經有個海霸王海洋公園。這事可要追溯到80年代,那時城裡雙威水上樂園仍然是一片廢礦湖,水波粼粼,而沙登廢礦湖也還沒躍身變成綠野購物中心呢! 過去那些週末和假日,旅遊巴士和車輛魚群般從各地游來,衝著度假村門口龐然霸氣的虎蝦地標游去。村裡四處更是散佈著遊客,紅男綠女,彷彿聖誕島紅蟹大遷徒,悠閒自得地趴趴走在大街小巷裡。好些村民見機在門前或庭院擺起簡陋桌子凳子開始了小生意,賣吃賣喝賣土產,似乎賣什麼都迎來人聲鬧騰,於是小店鋪小檔口寄居蟹盤踞沙灘般,漸漸星羅棋佈在街頭巷尾裡。 情人橋升級成石灰橋 最初海霸王只不過是一處虎蝦養殖場,後來不知為何捷足先登擴展成了水上度假村。度假村擴建的當兒,我還是個中學生,常常在傍晚和同學從學校練球后沒直接回家,三三兩兩踩著腳車到海邊椰林冰水檔吹水去。有次,一時興起,大夥兒結伴騎進虎蝦養殖場探個究竟。沿岸好幾架神手泥機正在大興土木,另一邊海岸則隔成一方格一方格並排的泥池,池裡大抵就是養著好多好多深藍色褐斑紋的虎蝦。一池池高漲的池水與藍天白雲靠得很近,似乎與藍藍的大海也連成了一線,安置在池裡的製氧器和水車不停地操作,嘩啦嘩啦捲起白晃晃的浪花。青澀稚嫩的我們對海霸王滿懷憧憬,繞著養殖場謙和的大叔問長問短,彷彿問多了,一切就自然會兌現。 彼時大家人云亦云,說海霸王會員證是一項理想投資,好些同學也應了這機會,我亦不落人後,把打零工掙回來的錢換來一張會員證。其實也不是貪圖會員價格攀升的勢頭,而是對那附加等值門票禮券蠢蠢欲動。老實說,度假村裡頭充斥各種新奇玩意,讓少年慘綠空乏的日常變得鮮活有趣,其中莫過於能泡進那個恍若體育館級大泳池,迎著海風,暢遊在湛藍天空下的無盡愜意裡。 有了度假村的霸氣,樸實無華的漁村突然變得絢爛多彩,滿滿朝氣。我認真以為,接下來漁村大展宏圖,不必像許多老社區那樣,面對年輕勞力漂移的無奈。彼時海霸王霸氣沖天,著實看不出如火如茶、滾滾旅遊熱浪裡暗藏任何變卦的可能性。然而一切美好卻像夜空中璀璨煙火,在一陣煙霧氤氳過後旋即就黯然下來。 氣勢磅礴的海霸王霎時間像氣球那樣迅速膨脹後“碰”一聲爆破了,不再稱霸,最初的虎蝦養殖場也沒繼續經營下去,度假村門口兩隻巨型招牌虎蝦頓然遜色了,沿著海岸邊以竹子為牆、亞答葉為屋頂的度假房子,破的破,爛的爛,露出一個個白色陶瓷馬桶,排著隊,在藍天白雲的日光裡,張開大嘴巴對著蒼穹無語。聽說後期海霸王會員證水漲船高,最終卻也打了水漂,興許那些投資者也只能張大嘴巴無語問蒼天了。 其實,我有些許遺憾當時沒有機會乘上海霸王那架每天打從我家屋頂低空飛過的觀光小飛機。時而回想,坐在小飛機裡,若老鷹盤旋在風和日麗的天空下會是怎樣的一種感受?那片陪我成長的泥濘海岸在高空鳥瞰下,會如我想像中的萬種風情嗎?它曾經像海霸王前景那樣讓我有著無限想像。 海霸王究竟已是過去,如今情人橋則提升成了石灰橋,比以往更為堅固,還有等一下咖啡、情人橋、以及其他什麼也好,依然能夠在週末藏住一些遊客的熱情、縱容一些不為人們討好的喧囂,偶爾也偽裝一下城市的浮華,算是這樣了。畢竟社會結構一直在變,沒有人能預測漁村日後的趨向。
1月前
文冬的老戲院曾是這座小鎮最璀璨的文化符號,也承載著一代人的青春與回憶。這裡曾擁有多達6間戲院,每一間戲院都見證了文冬人生活的變遷。最早的兩間電影院,中山戲院和東青戲院是那個年代重要的聚會場所。中山戲院設在文冬華人大會堂內,旁邊的那條小巷,依舊保留著古老的街道名牌——Wayang Street,彷彿在默默訴說著昔日的繁華。 東青戲院位於市區,前面是友聯巴士車站,旁邊有保記茶室和中央巴士車站,方便人們從四面八方湧入。那時,街道擠滿了攤販,熱氣騰騰的粉檔、粥檔,還有濃香四溢的紅豆水檔,只需兩三角錢,便能享用一碗紅豆水配上酥脆的油炸鬼,這樣的簡單滋味曾是無數觀影人的幸福伴侶。每當夜幕降臨,人們手捧小食,興奮地排隊等著買票,期待走進那銀幕的世界。 作為文冬人,電影曾經是我們生活中最重要的娛樂消遣。小時候,我和姐姐常常去看電影,姐姐偏愛東青戲院的愛情片,由謝賢、嘉玲主演的文藝片深受她的喜愛。然而年幼的我對愛情無感,便選擇到中山戲院看兩部合拍的電影,一張票能看兩部片,內容或許不甚理解,但看電影的熱鬧氣氛總讓我感到滿足。 那時的戲院不僅是觀看電影的場所,更是文冬人社交生活的中心。對於小鎮上的年輕人來說,戲院是約會的好去處,燈光昏黃的影院成了無數戀情的見證者。男孩手中拿著從攤販那裡買來的零食,帶著心儀的女孩走進影院,看著銀幕上謝賢與嘉玲的浪漫愛情,臺下的他們也暗自心動。而對於鄉下人來說,走進戲院,走進電影的世界,不僅是一次娛樂,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 文冬的戲院彷彿是一扇通向外界的窗口,那些在田間地頭辛苦勞作的人們通過銀幕,窺見了遠方繁華的城市、異國的風情,甚至是從未見過的雪山與草原。電影讓他們在短暫的時間裡忘卻了勞作的疲憊,沉浸在故事的情節中,彷彿自己也成了銀幕上的一部分。無論是《苦兒流浪記》裡的艱辛旅程,還是《三笑姻緣》中的喜怒哀樂,都深深打動著觀眾的心絃。 那時的票價雖然不高,但對於鄉下人來說,看電影依然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票價從3號位4角錢到1號位1元不等,但人們願意為了這一場視覺與情感的盛宴支付這筆“奢侈”的費用。每逢週末,戲院門口總是排滿了長龍,觀眾急切地期待著進入那個夢幻般的世界。當賣座大片上映,戲院更是人滿為患,座無虛席,熱鬧的氣氛蔓延到街頭巷尾。 後來新建了4間戲院 文冬後來新建了4間戲院,麗宮戲院、麗都戲院、國泰戲院和麗士戲院。麗宮戲院位於友聯世界旅店旁,取代了舊時的東青戲院;麗都戲院則位於市中心,與麗宮相鄰。國泰戲院位於公園對面,而麗士戲院(銀星)則在公教中學旁。這些戲院延續了文冬人對於電影的熱愛。國泰戲院放映的《負心的人》、《三笑姻緣》等影片,更是吸引了無數觀眾。 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電視機的普及、錄像帶的興起逐漸削弱了戲院的地位。曾經熙熙攘攘的文冬電影院,最終也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麗宮戲院後來被改造成同發超市的貨倉,麗都戲院則成為了同發超級市場的所在地。國泰戲院被拆除後,金星廣場在其原址上拔地而起,環球超市曾在廣場內一度繁榮,但最終也難逃關閉的命運。麗士戲院早已停業,戲院旁的街道也不再如往昔般熱鬧。 文冬的電影院曾陪伴了無數人的青春歲月,它不僅是娛樂消遣的地方,更是鄉下人生活中重要的精神寄託。隨著電視機的普及,錄像帶再後來的網絡的盛行,昔日輝煌的戲院逐漸變得冷清。曾經輝煌一時的文冬電影院,終究無法抵擋潮流的衝擊,一個個關閉,消失在歲月的長河裡。那些關於電影的歡笑與淚水,漸漸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回憶,成為小鎮的傳奇。然而戲院卻讓小鎮的居民們在電影的光影中暫時逃離現實,擁抱夢境。 它們曾帶給文冬人的歡笑與淚水,仍在許多人的記憶中熠熠生輝。那些光影流轉的歲月,早已深深烙印在每一個文冬人的心中,成為了無聲的懷念與追憶。
3月前
居鑾有400家咖啡店是否經過統計不得而知,但居鑾火車站咖啡店總行名列大馬紀錄大全,獲頒“全馬歷史最悠久的火車站咖啡店”,絕對是見證了居鑾發展和變遷的咖啡店。 報道:鍾傳穎攝影:鍾傳穎(部分為檔案照) 一包椰漿飯或一片烤麵包,配上香濃的咖啡或拉茶,遠處火車隆隆聲傳來,就是居鑾火車站咖啡店最普通的日常。 居鑾2名前國會議員都曾描述過居鑾人喝下午茶的盛況,而從84年前開始,居鑾火車站就開始出現每日咖啡飄香和人潮聚集的景象。 [nonvip_content_start] 何國忠:各族來嘆茶“吹水” 馬華前居鑾國會議員拿督何國忠曾經在《咖啡情緣》一書的序文中寫道,居鑾這個小城市有超過400家咖啡店。曾擔任居鑾國會議員的行動黨柔佛州主席劉鎮東則說過:“居鑾下午3點下午茶,全國最壯觀”。 居鑾有400家咖啡店是否經過統計不得而知,但居鑾火車站咖啡店總行名列大馬紀錄大全,獲頒“全馬歷史最悠久的火車站咖啡店”,絕對是見證了居鑾發展和變遷的咖啡店。 居鑾火車站咖啡店是家族企業,也是居鑾遠近馳名的傳統海南咖啡店,各族民眾不分你我來到這裡嘆茶“吹水”,這裡蘊藏著地方上數代人的集體回憶,並且見證了國家歷史的重要篇章,如第二次世界大戰、獨立初期和緊急狀態的時日。 今成旅遊景點 這家咖啡店由林氏家族祖輩創立,如今已到第四代參與營運,為顧客提供大眾負擔得起的美味餐飲,而隨著時代變遷,如今它也成為到居鑾旅遊必到的打卡點,為推動地方旅遊業貢獻一份力量。 林日中:祖父租下 原是火車站食堂 林氏家族企業第三代負責人林日中接受訪問時指出,其祖父在1927年從中國海南島來到馬來亞時一貧如洗,當時在淡邊打工,生活十分困難,甚至一度準備回到海南島,但在機緣巧合下得知居鑾火車站的食堂正在招租。 在草草創業初期,林日中的祖父以賒賬的方式,從附近店家找來一些煉奶、咖啡、麵包等,就這樣開始了養育幾代人的生意。 一片一片的烤麵包、一杯一杯的咖啡,原本只是火車站員工的食堂,以及火車乘客上下車前後飽腹的地方。 價格實惠吸引食客到來 不過,由於居鑾火車站位於小山坡上,附近是郵政局、消防局,居鑾第一條開闢的巴剎街、依斯邁街等也在附近,優越的地理位置加上經濟實惠的價格,讓原本只是食堂的咖啡店,開始慢慢站穩腳步,成為許多居鑾人喝早茶和午茶的好地方。 林日中說,在我國獨立前,特別是在二戰前後,人民生活困苦,一杯咖啡、兩粒雞蛋和幾片面包,再加上一包椰漿飯或暹米粉等,就是均衡的營養來源。 二戰被佔領 日軍要求續營業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日本軍在1941年入侵馬來亞,火車作為當時重要的交通工具,火車站自然也成為日本軍重點佔領的地方。 在二戰開始後,居鑾火車站被佔領,咖啡店也一片狼藉,店內的物品都被人掠走,令生意一度做不下去。 林日中說,當時日本軍還是需要有人繼續經營火車站的食堂,就到實里拉龍的住家找到祖父,帶著他挨家挨戶把屬於咖啡店的物品取回,要求他繼續營業。 在日軍的壓迫下,林日中的祖父重新開始在火車站營業,也因為這樣,他間接協助很多人活了下來。 私自將米糧帶回家分民眾 “火車站是物資轉送的重要據點,在戰爭年代物資緊缺,但每當運送物資的火車抵達時,日軍總是讓祖父上到火車,隨意拿取米糧、蔬菜等物資,甚至還有魚和肉類等。” 林日中說,戰爭期間日軍設立了很多的檢查站,不允許民眾私自帶著米糧離開,但祖父會冒險帶著糧食回到實里拉龍的住家,再與當地的民眾分享,讓大家一起活下來。 “這就是為什麼,當時祖父雖然跟日本人打工,卻沒有被罵是走狗,因為他都在協助大家獲得糧食。” 三代人皆在咖啡店長大 走過了戰亂的年代,火車站咖啡店逐漸站穩腳跟,林氏家族在居鑾的第二代、第三代也都是在咖啡店裡長大。 林日中是林氏家族的第三代,他在2006年3月回到居鑾接手家族生意,其中也包括火車站咖啡店。 他指出,從祖父、父親到兄長林日宙都把大部分的人生花在了咖啡店,他和兄弟姐妹小時候要找父母都必須到咖啡店。 曾跳上火車兜售飲料 林日中說,他在火車站學會了騎腳踏車,跟著火車站員工到火車上玩耍,小時候父親還會給他幾瓶飲料,在火車到站後跳上火車向乘客兜售。 當時的火車在啟動時較慢,他們還可以把握機會跳下火車,如果真的來不及,就跟著火車到下一站,再搭回程火車回到居鑾。 第四代加入管理保持原貌 如今林氏家族的第四代也加入管理,將咖啡店逐漸擴張成連鎖店,但位於火車站的咖啡店依然保持100年前的原貌。 賴德祥:當年用煉奶罐裝咖啡綁繩方便提領 居鑾火車站咖啡店遠近馳名,許多員工在咖啡店內一做就是幾十年,包括如今已72歲的賴德祥。 他在咖啡店內服務了超過25年,從火車站咖啡店到如今在湖濱公園的分行服務,就算年事已高仍然堅守崗位。 賴德祥說,以前許多顧客會打包咖啡和麵包上火車,咖啡店在月臺處開了一個窗口,方便顧客在火車到站時趕緊下車買咖啡。 “當年的咖啡是用煉奶罐裝著的,上方綁著繩子方便提領。” 如今雖然火車早已沒有經過居鑾火車站地面的月臺,而是走上了高架火車天橋,但火車站咖啡店依然堅守原地,未來也將設法讓火車站咖啡店留在原地。 林日中說,他們將呈上計劃書給馬來亞鐵道局,希望咖啡店可以繼續作為幾代人的味道記憶,繼續流傳下去。
3年前
約莫40年後的那一天,我走進了茨廠街,和我芳華正茂的女兒。 兩端佇立的牌樓,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茨廠街迎我,與昔日不同的風貌。 大概在疫情的衝擊下,許多攤檔都未曾恢復營業,疏疏落落的檔口,有外勞,亦有華人攤販。 之前曾聽聞,這條被冠以吉隆坡唐人街,走過風風雨雨的歷史街道,已變作外勞聚集的變相外勞街。是這城市的民族象徵沒落,抑或是客工潮鋪天蓋地而來,鵲巢鳩佔? 我無心揣測,也不願多想,只是感受著如今重新踏足的茨廠街,已是人事幾番新。看著領路的女兒,不就是我當年的青春少艾?曾幾何時,我已暮年,猶如看盡繁華盛衰的老街,心裡一片清澄淨煉。 走著走著,思緒不知飄飛到多遠的從前,時光啊,究竟可以有多悠長,能讓滿頭的青絲化為灰白,能讓一條記憶中的老街改變容顏。 一種似曾相識,既熟悉卻又陌生的微妙的感覺,盡在走進茨廠街時襲上心頭。 重新認識茨廠街 茨廠街,在我祖輩那一代,已然佇立。她見證過許多風雲變色、雨霽天晴。多少先人在那兒討過生活,幾許同胞在那兒消磨時光,那是大家集體的回憶。那些年,我在吉隆坡求學,最常去的便是茨廠街。每每去那兒溜達,便是大半天。附近的幾條街,像蘇丹街,也是必到之處。那時的大眾書局、商務書局常有新書上架,我也樂得去翻找心中的最愛。 茨廠街另一典型便是林林總總的小販攤檔。蔬果、小食、衣服、手錶、日用品、小飾物……琳琅滿目。如今放眼一看,疏疏落落的一些攤位,只有一些食肆依然出現人潮。猶記得這裡的羅漢果冰水,解渴潤喉;福建面也是香噴噴的,令人食指大動。我尤喜愛光顧冠記雲吞麵,吃她的水餃。以往的茨廠街,都是熙來攘往、人頭攢動的,一片繁華景象。 我們的茨廠街,對不同的人,自有不同的意義。140年的老街,是不是已老態龍鍾,步入餘暉?她曾迎送多少個晨昏,經歷過多少滄桑。歷史如何註解她,人們怎樣詮釋她?只是在許許多多在這裡流連過的人們,她是一個印記、一個追憶、一個驛站。 我聽著身邊的女兒,給我介紹哪一間店有好吃的,哪一間的鮮花最多選擇,我唯唯諾諾,好似一個外來遊客,重新認識我心中的茨廠街,突然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我是在檢視我年輕的歲月嗎?還是留戀逝去的韶華?我在感嘆時局的變遷、還是歲月的悲涼?或者。什麼都不是。 我就只是在那一天,走進了茨廠街。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