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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

3月前
5月前
6月前
(新加坡18日讯)一条脸书私信、一把吉他,开启了一段与一国总理的长达10年的友谊。 《新明日报》报道,Timbre集团创办人龙田弘和黄循财曾以音乐会友,更是一拍即合,并形容对方即兴演奏时“整个人会亮起来”。 2014年,龙田弘偶然见到黄循财,随后查阅网上资料,才得知对方和他一样钟爱蓝调和摇滚音乐。 作为音乐爱好者的他一时兴起,在脸书上向黄循财发送了一条私信,邀请对方见面即兴演奏吉他,没想到对方说可以电邮安排时间,令他倍感惊喜。 双方初次见面在龙田弘的音乐酒吧,黄循财只身赴约,还在没有事先彩排的情况下,应邀上台即兴演奏了两首歌曲。 “演奏吉他时,他整个人会亮起来,当晚大家都玩得很尽兴。” 自此,两人交换联系方式,时不时相约即兴演奏吉他,也会一起走访吉他店。 “我们有相似的经历,同样出生于1972年、第一把吉他都是父亲所赠、都喜欢蓝调音乐,每次聊音乐都很谈得来。我提议弹什么音乐,他都能弹。” 黄循财弹奏时会全神贯注,与团队合作,尽全力做到最好。 “接任总理后,他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音乐是无法从他身上分割出来的。我相信他还是会继续玩音乐,可能会少玩,但不会放弃。” 龙田弘透露,这些年来,两人一起进行了5次即兴演奏,双方至今仍通过Instagram保持联系,点赞彼此的帖子,尤其是吉他相关的内容。 “他知道我儿子出生,还发了信息祝福我。” 朋友眼中的黄循财 思维开阔 勤奋善良 龙田弘形容对黄循财的印象时说,对方的记忆力很好,也真诚友善。 他有一次帮黄循财修理3把吉他,准备归还吉他时,对方却希望匿名捐赠其中一把吉他。 “我通过周围的音乐学院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但后来疫情爆发,事情只能搁置。” 不过,黄循财的善举启发了龙田弘,后者2022年与合作伙伴推出了捐赠吉他项目“Gift a Guitar”,呼吁公众捐出全新或没怎么用到的吉他,送给低收入、有需要的青少年学音乐。 项目的第一个受惠者是当时11岁的Christie Seah,而她获赠的那把吉他正是黄循财所捐。 “三年后,他们终于见面,黄循财亲自把吉他送到她手上,后者还写了一封感谢信,场面温馨。”          
6月前
6月前
9月前
9月前
1年前
小时候怕羞,害怕登台;长大后却发现自己其实是个表演欲过盛的人。大学预科班看见身边的朋友都有一技之长,于是决定毕业后学一种乐器傍身。原想学优雅的小提琴,音乐老师却以“难学亦难精”为由泼我一身冷水,转而推荐我参与学院的吉他速成班,3个月内保证我可以自弹自唱。当时觉得吉他过于流俗,所以总是意兴阑珊。 两年后鲍勃·迪伦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我对吉他重燃兴趣,投入音乐史的大脉络,第一次感知手中那把六弦琴的力量。鲍勃·迪伦以忧郁草莽的姿态和歌声对抗不公不义的体制,让我庆幸当年学的不是小提琴,而是随时走上街头的吉他。然而,由于学艺不精,节拍抓不好,我从来只是独自浸淫在自己的音乐世界,甚至在朋友聚会上也鲜少替人伴奏。 那日晚餐后,在柔府汽车城偶遇某个街头乐团。因为父亲随口谈及自己的儿子也会吉他,我就被一群热情的乐手拖入团中一起暖场。我应邀选了一把琴,亲切的胡子大叔接着全神贯注地帮我调音。他们要我随意弹奏,乐队自然会配合跟上。我因为紧张怯场,抓不到音调和节拍,玩贝斯的胡子大叔便建议我弹最基础的C,Em,D,G和弦。几个音节下来,表演渐入佳境。 胡子大叔的贝斯、肥叔的电子鼓、光头佬的主音吉他配合我这位矮仔的旋律吉他,紧密地起伏在相同的频率中,彼此交融,达致共鸣。有个孩子步伐蹒跚地走到我们跟前,往吉他箱投入一块钱,那便是我演奏生涯赚到的第一笔奖励金。一般在路上看见乐团表演,我都会打赏几块钱鼓励,如今位置对换,我方能明白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除了现实意义,更多是追梦的无声鼓励。 终于理解以前遇见一位老摇滚,口中所谓的“Indulgence”。那是一种入神及至出神的状态。整个乐团一同陷入一股心流,彼此裹挟前进在乐章之中而不理会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何种变化。近几年,特别喜欢几个美国民间吉他手比如Reina Del Cid、Josh Turner等人的影片。他们一路在美国大陆流浪,无论是枫林、沙漠、海滩、铁轨;无论玩的是蓝调、摇滚、乡村还是民谣,他们的琴音和嗓子永远可以听出自由的况味,奔放的意志。 或许玩音乐的热骨子里一直记得上个世纪的“爱与和平”,就像汽车城的这个Heartfields Band永远欢迎外人参与。谁都可以在3分钟的表演中,重觅心跳,想起年轻时所失去的野心、青春、理想,以及身处俗世的困惑。向他们道谢离开后,另一位女孩走向他们,煞有介事地讨论起来,不知是否想要加入他们成为主唱,或是向他们拜师讨教。当和弦、旋律、节拍和风格成为共同语言,一群音乐爱好者就能迅速地打破语言隔阂,仿佛相知已久般混在一起。 得到老鼓手的肯定 临行前,鼓手肥叔向爸爸喊道:“He can play! Let him play.”节奏向来是我的短板,得到老鼓手的这一番肯定,我大概可以记上一辈子。他要我学着放开来弹,别太介意所谓的专业训练。以前他们年轻时都是看人玩乐团很帅,然后有样学样,随便招几个人成军才开始摸索的。这是一种难得的天赋,这句话没有拉近我和街头表演艺术者的距离,反而让我对他们更加心生崇敬。 我不敢立志成为一名专业的吉他手,但要是未来有人问起人生有什么梦想之类的狗血问题,我一定回答:想要把吉他练好,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街头艺人,甚或在一场示威游行中,像吟游诗人那般演唱反抗歌曲。那个傍晚的表演是我音乐路上的跬步,我第一次享有的“音乐时刻”。不知那极其简单的C,Em,D,G和弦,会否给路过的疲惫灵魂注入些许能量,正如我一直从其他街头表演者那里,所得到的愉悦经验一样。
2年前
2年前
郑凤珠,或比较多人熟悉的Hong Tee,是我国首位具有古典吉他演奏硕士学位,及首位考获FTCL专业演奏文凭的女古典吉他演奏家。她学成归国至今已有10年,10年了还能够以演奏家的身分在本地生存堪称一项不简单的成就,她还在本地大专教课,期许新生代能够为本地古典吉他界带来新气象。 这不是【新教育】第一次专访郑凤珠,上一次专访是2013年初,那时她刚从英国毕业回到马来西亚,在本地办了一场慈善演奏会,一心想在国内推广古典吉他音乐。当时候她已知道演奏家要在本地生存不容易,因为我国的古典吉他演奏家,“从以前那几位,到现在还是那几位。” 如今10年过去,她自认还蛮幸运,至少她每年都有演出,即便在冠病疫情最艰难的2020年和2021年,她依然各办了一场演奏会,不至于完全停滞。然而,不是所有同行都能够坚持下来,一些很出色的吉他演奏家因为有感在本地怀才不遇,所以决定到国外发展或是干脆转行。相比之下,她10年了还能够站在舞台上,不禁苦笑说这在马来西亚说不定是一项纪录。 虽然听起来好像很悲哀,但大家也许不必太绝望,因为她说“空间是有的,机会是有的,只是需要去创造。”像她当年刚回到国内的时候,没有舞台就去创造舞台,所以她乐意到处奔走跟不同的人合作,不要求一定要在富丽堂皇的地方演出。虽然场地太简陋可能会影响音质,但她说如果心理上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其实是可以做的,必须辛苦一点。” 她印象深刻的是有次到关丹一所音乐学校表演,当天来了差不多100位学生,其中有些学生年纪还很小,她弹奏的巴赫音乐对小孩来说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吸收,但现场的小学生还是安静聆听直到演出结束。她说这就是为什么音乐教育很重要,很多人对古典音乐无感是因为他们不晓得如何去欣赏,但只要有人好好引领,他们还是有可能走进古典音乐的大门。 靠教课维持生活 面对本地贫瘠的音乐环境,演奏家单靠演奏为生是极其困难的事,所以她的生活还是需要靠教课来维持。 近年她在本地几所私立大专教音乐,也曾受邀到国外给学生上大师班。她发现本地有些主修吉他的学生,在节拍和看谱方面比较弱,在细节处理上也不够细腻,如果耳朵没有受过训练,他们会容易陷入自以为弹得很不错,实际上不懂得分辨好与不好的困境。 再来就是技巧问题,她觉得有些学生的技巧有待改进,但技巧这种东西一旦变成习惯,要纠正确实不容易,这就得看学生肯不肯下功夫去改进。如果学生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那么这学生便很难自我突破,只能说态度决定一切。 本地主修古典吉他的学生不多,一方面是因为少人懂得欣赏古典吉他音乐,另一方面是因为有些人即使很喜欢古典吉他,却无奈选择向现实低头放弃音乐。像她有一位学生非常有才华,弹得甚至比主修古典吉他的学生还要出色,可是这位学生不走音乐这条路,因为他还有医学系的光明前程在等着他。另外还有一位学生算是天才少年,这学生原本已经决定去奥地利学吉他,可是因为有太多现实考量,这学生最后还是不去了。 对于这种临阵退缩,她坦言很失望,可是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不能帮他人决定他们的前程。“但如果我们的社会比较懂得欣赏艺术,这种困境也许可以解决。” 想站上舞台 需具备2条件 在大专教音乐的这些年,她发现年轻一代隐约有一种现象,即有些人是因为读不了其他热门科系才来读音乐。她认为这种心态不太正确,因为第一,如果学生对学习不投入,他们在音乐上便很难有出色的表现,除非他们对音乐真的很有天分;第二,如果他们对音乐的悟性不高,这就关乎素质的问题,而这些学生未来很可能会是音乐老师,他们的素质将关系到以后学生的素质。 对于古典吉他,她本身算是半路出家,因为早期她就读马大(UM),第一志愿是经济系,后来转去了中文系。她以前没想过要从事古典吉他专业演奏,直到考获FTCL演奏文凭之后,她突然很有欲望想要跟别人分享古典吉他音乐,所以才走上了舞台。 要站上舞台,她认为有两个条件:第一是要对这个乐器很痴迷,第二是要有强烈的分享欲望。她说:“如果只有其中一样是不行的,因为如果我痴迷的话,我自己痴迷就好了,为什么要走到舞台上去?你面对的困境那么多,是什么可以支撑你走下去?就是这两样东西。” 想当年她刚毕业回到马来西亚,就是凭着一股傻劲推动她走到现在。那时候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弹奏,就是要推广古典吉他音乐。 坚持收费演出 虽然有些现实因素她无力改变,但只要是她能力所及的事她就一定会坚持,比如坚持没有免费演出这回事。这一点她在10年前就已强调过了,因为她站在学生的角度思考,如果不坚持的话,“第一,他们以后会很难做,如果他们以后去表演要求表演费,人家会讲‘你老师都没收费,你凭什么要求表演费?’;第二,学生会想,如果连老师如此有成就了都免费演出,那他们以后生活怎么办?” 近些年,本地开始有年轻人到国外去修读古典吉他这个专业,她乐见其成,希望这批生力军回来后,能够给本地吉他界带来不同的气象。只是如果大环境没有改变,比如本地观众还是对古典音乐听而不闻,她担心不管多出色的演奏家回到来还是会走她的老路,经历她所经历过的困境。 每天练习5小时才能达专业水平 郑凤珠本身毕业自英国威尔士皇家音乐学院,读硕时主修古典吉他演奏。她是本地第一位考获圣三一FTCL文凭的女古典吉他演奏家,FTCL相等于研究生在音乐学院或大学演奏会的程度,乃圣三一最高级别的演奏文凭。** 很多人可能会感到意外,在台上总是温文儒雅的她,从前可是弹电吉他的摇滚客。她现在没再弹电吉他了,她解释不是因为不喜欢了,而是因为弹古典吉他和弹电吉他的技巧不一样,她不能破坏她对古典吉他的熟练掌握,何况她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涉猎电吉他。 现代古典吉他用的是尼龙弦,音色细腻而多变,且具有丰富的多声部演奏能力,这是为什么古典吉他被称为小型交响乐团,对演奏者从演奏姿势到触弦角度都有严格要求。 学乐器如果要达到专业水平,她认为每天至少练习5个小时是跑不掉的。“其实也不只是古典吉他这样,其他乐器也一样,就是一直要练。即使是天才大提琴家帕乌·卡萨尔斯(Pablo Casals),他九十多岁接受访问时,人家问他还弹巴赫吗?他说他每天都会弹一遍。你知道6首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每一天弹一遍要多长时间吗?一首至少20分钟,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完全不能松懈的专业,松懈了就是退步了,别人也许听不出,但你自己肯定听得出。” **圣三一音乐演奏文凭共有3个级别: ·ATCL(Associate):相等于学士学位第一年演奏会的程度 ·LTCL(Licentiate):相等于学士学位最后一年演奏会的程度 ·FTCL(Fellowship):相等于研究生在音乐学院或大学演奏会的程度 延伸阅读: 邀国内外作曲家创作 郑凤珠“热带印象”推广大马 【学生当自媒体01 】孩子经营YouTube,爸妈陪“癫”! 【学生当自媒体02 】学生当“网红”是负担或辅助? 听在籍生授招,进剑桥有攻略! NASA副首席技术专家陈薇萌:学习东西,不要害怕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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