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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本芭娜娜

3月前
離開圖書館時,那個臉色總是很臭的櫃檯女館員終究沒為我提供借書服務。她一股腦地趴在了櫃檯上,倒是隔壁的男職員一句:“我來。”化解了那有些尷尬的氛圍,我總算在這家圖書館裡頭,把我想看的日本女作家向田邦子《隔壁女子》這本短篇小說集借了回家。 華文小說讀多了,膩。 這是我最近的閱讀感受。於是我開始想念讀過的江國香織、辻仁成、山田詠美、吉田修一,當然還有吉本芭娜娜,以及那個別人讀了總是很興奮,我讀了總覺得還好的村上春樹。 江國香織、辻仁成、山田詠美、吉本芭娜娜這4位的小說我特別喜歡。高中時就開始讀。他們的小說氛圍是城市裡的氛圍,主角都有各自鮮活的特色,充滿著都市人的疲憊感,在愛情、親情,在慾望與無慾的兩個境地裡找尋一道生的出口。 陸陸續續讀了很多年,然後不知道為何斷掉了。 前陣子,播客“忽左忽右”訪問了許子東。許子東說了上海時期、香港時期的張愛玲。許子東說,中國作家好像只有離開了那座又愛又恨的城市之後,才會拼命的回味他們曾經待過的那座城市或者故鄉。張愛玲如此。沈從文如此。蕭紅也是如此。 但,日本作家似乎都沒有離開過他們的故鄉或城市,卻不斷地在他們所處的地域裡,創作出一部部他們在地的愛情小說、親情小說,以至於感動了絕大部分人。如果要說唯一離開了日本本土,遠距離創作的,我知道的便是村上春樹。至於石黑一雄,他不在“日本作家”的範疇內,他的身分就像奈波爾,但在書寫策略和題材上甚至是對身分的思索上,與奈波爾又有截然不同的方向。 重拾黑暗的力量 圖書館日本文學的書架上,我前前後後走了好多回,為何只拿下向田邦子而不是其他日本小說呢?我想,我是疲於閱讀推理小說了。我想要從那些不是治癒系的小說作品中,重拾黑暗的力量,檢視文學裡的黑暗能為讀者和寫作者雙重身分的我,帶來怎樣的書寫和文學力量。 日本小說是充滿生命力的! 只是,這幾年,譯介的作品沒有從前那般多元。或許是馬來西亞華文書店進得不夠多元?還是日本當地沒有更吸引人的作家,值得推薦到我們的視野中來?即使最近在讀的朝井遼,從中讀出的也不是很深刻的生活感受,輕飄飄的,味同嚼蠟,看到一片叫好聲,我心想或許是電視劇好看過小說吧? 日本文學依然是很優秀的。 尤其是在現代主義盛行的時期,那簡直是人類的瑰寶! 我呢,興許是心境上漸趨老態,不願意多嘗試新的事物。但也可能年輕世代的作品讀起來會讓自己有“屁孩兒”的偏見,但新世代的作家確實需要多加努力,把故事說好。如今的生活方式受互聯網影響,過於單一和常識化,需要一些新的突破就要認真過生活,把生活裡的人情世故精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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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這文章於1989年寫成。從首度出版至今,對吉本芭娜娜來說,都是一座重要的里程碑。在這篇小說中,敘述伶仃的少女美影被男同學和他的“母親”收留,而事實上這位“母親”,也是一位男性。通過細緻的文字,吉本描繪出沒有血緣關係卻能跨越性別藩籬的一家人,這題材在上世紀80年代末的日本文壇可說是相當大膽的嘗試。 “全世界我最喜歡的地方大概就是廚房。”吉本芭娜娜說,她似乎特別喜歡以“食物”詮釋心靈慰藉,主人公揹負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不想被擊倒,也不想認輸放棄時,還不忘大口大口吃飽,這彷彿應了我們常說的那句:“吃飽再說!” 第三個故事〈月影〉叫人看到愛情該有的模樣,以及相愛未必有幸相守的遺憾。一位名為五月的女子,在交往4年的愛人因車禍意外亡故後,改變了看世界的角度。在日本被稱為“治癒系作家”的吉本芭娜娜創作力旺盛,“死亡”和“分離”是她寫作內容中常見的主題。小說中,女性角色縱使敏感憂愁,卻又以積極樂觀的視角看世界,尤其在大多結局裡,展現希望和勇氣。 吉本芭娜娜對大家說:“每一次離別,你以為你都會撐不下去,但只要你願意相信,在適當的時刻總會有一個契機來臨,讓你可以與世界和平共處下去。”如此這般關於生離死別的演示,多少帶著“共勉之”的意味,也讓讀者在文學的時空裡療愈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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