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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

4天前
2月前
2月前
亲爱的主持人: 最近,我感到一种无法解释的恐惧,不敢去上班。 这种恐惧每天都在吞噬我,尤其是当我想到要与人接触时。我知道这是一个问题,因为在公司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至关重要的,但我始终无法克服内心的焦虑。 每次当我面对同事,甚至是一些普通的交流,我都感到极度不安,好像有一种看不见的压力在逼近我。 从小内向不喜欢与人来往 我从小就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不太喜欢与他人来往,往往更喜欢独自待着。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意识到,人际关系的重要性。在公司里,如果我不能与同事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恐怕我的工作也难以顺利进行。 每天早上醒来,想到要去公司,我的心就开始加速跳动,甚至有时会出现一些身体上的不适感。 我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坚持下去就能习惯,可是这种恐惧感似乎变得越来越强烈。我害怕会失去这份工作,但我又无法控制自己对社交的抗拒。 担心无法融入被团队排斥 在工作中,我努力完成每一项任务,试图通过表现来掩盖我的不安。然而,当面对团队协作时,我的内心常常感到非常沉重,总是担心自己会因为无法融入而被排斥。 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可能会影响我的职业发展,甚至可能导致我失去工作。 我真的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方法来应对这些焦虑和恐惧。 我不想继续逃避工作,也不想一直被这种情绪所困扰。 希望您能给我一些建议,帮助我渡过这个难关,让我能够重新找回对工作的信心和动力。 无助的女员工   小小互动都是起点 通过实践逐步建立社交技能  无助的女员工: 感谢你敞开心扉,分享这些感受。能感受到你在面对职场社交时的不安,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这种压力无形中会影响你的情绪,甚至可能让你对工作产生恐惧。 你提到自己天生内向,因而在与人相处时,常常感到紧张和焦虑。这确实会让你在面对同事、客户或其他社交场合时感到压力。 然而,性格并不是不可改变的,你的社交能力是可以通过学习和实践逐步提升的。尽管你可能觉得自己天生不擅长与人交往,但我相信你具备改变现状的潜力。 让我们从一个简单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或许你认识的人当中有那些曾经非常害羞、内向,但经过不断的努力和尝试,他们逐渐变得更加自信和善于沟通的人。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天生具备这些能力,而是因为他们通过一点一滴地学习和实践,逐步建立起了自己的社交技能。你也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除了技巧,最重要的是真诚。 你可以试着在与人交往时,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兴趣去了解他们。 不要把与人相处看作是任务 或许你可以在与同事的闲谈中,寻找一些共同的兴趣点,从而慢慢地建立起彼此的联系。比如,你可以问问同事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推荐,或者聊聊他们的兴趣爱好。这些小小的互动,都是社交的起点。 此外,我建议你不要把与人相处看作是一项任务,而是一次机会。 这些机会让你可认识更多的人,了解不同的观点和经历,这些都会让你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你可以思考一下,与人相处能够为你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也许是更紧密的团队合作,或者是新的友谊,甚至是一些在职业生涯中对你有帮助的建议和支持。 考虑参加沟通技巧课程 如果你觉得在实际操作中有些难度,可以考虑参加一些沟通技巧的课程,这会是一个非常好的起点。这些课程会教你如何在不同的社交场合中应对自如,如何表达自己,如何倾听他人。 请记住,这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需要时间和耐心,逐步积累你的信心和技巧。 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小挫折,这是完全正常的。不要害怕犯错,每一次错误其实都是学习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保持一颗积极学习的心态,不断尝试,不断改进。 或许在某一天,你会惊讶地发现,曾经让你感到不安的社交场合,现在已变得不再那么令你紧张。你会逐渐发现,与人相处不仅是一种能力,更是一种能够带来许多美好关系的机会。 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找到属于自己的社交节奏,建立起更加自信、轻松的人际关系。 关心你的主持人 ■小启: 生活中,难免有不如意、不愉快;人生的道路上,偶尔会跌倒、甚至受伤。《让心亮起来》愿意听你的细诉,并安排辅导机构为你排忧解难。 读者无论在亲子、生活、学习、职场、家庭、爱情、友情、感情、人际关系等方面,遇到困扰或感到迷惑,都欢迎写信来交流,寻求心灵咨询。 不过,《让心亮起来》并不是一个来函必答,有求必应的专栏。主答机构有绝对权力拒绝答复不宜在报上讨论的议题,或是性质类似的问题,希望读者予以谅解。 来函请寄: 《让心亮起来》负责人 12, Jalan Maju,Taman Maju Jaya, 80400 J.B. Johor. 或电邮至:[email protected]   博爱辅导中心新山分会 地址:02-45, Jalan Masai Jaya 1, Masai 81750 Johor Bahru, Johor 脸书:新山博爱 电邮:[email protected] 电话:016-275 9195 工作时间: 星期二至星期六(9.00am – 5.30pm ) 服务收费:半津贴制 如有任何疑问, 欢迎您拨打016-275 9195。  
3月前
思绪万千,感慨与难过的情绪缠绵在一块,你一拳我一掌地刺激我的内心。 我眼神空洞地把两件工作制服折好,卸下胸前的名牌,仔细翻了翻衣袋,剩下一颗同事送的草莓软糖。 我轻轻撕开了包装,手跟鸡爪似的连颗糖果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我不嫌弃,吹了吹,看了两眼,满是不舍。 我准备出门了,今天是我与公司、与同事说再见的日子。 乘坐捷运从加影去往MYTOWN MALL约40分钟,下站后会经过一条长廊直通商场内部。我远远的就瞧见有位“假面骑士”在一旁表演弹唱,长廊里人来人往,有人举着相机十多分钟有余,抓各种角度记录,拍手叫绝。反观我板着个脸,一点也不稀罕,早已司空见惯。 可是,我简单轻松却一潭死水的生活,也曾因为这条长廊泛起阵阵涟漪。 第一次刮起我内心波澜的,是萨克斯管的号角。 柯瑟夫是我的同事,他是一名外籍劳工,我们时常语言不通,互相说着蹩脚的马来文和英文,真听不懂就加上手势,马上便心领神会了。记得我初来乍到,上司就派他教导我学习工作内容,他常看我托不住叠满脏碗的托盘,就问我可不可以拿,我说不可以他便帮我拿,唯一的缺点也就是一直和我讨糖吃。 一次趁着休息时间,柯瑟夫和他母亲打视频通话,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才打通。我好奇望了一眼,杜甫的“春旱天地昏,日色赤如血”好似具象化于我眼前。 荒凉、原始、穷乡僻壤的气息从小小的电话屏幕中溢了出来。他的妈妈就坐在屋外,一旁有口锅被燃木烧着,应该是在准备晚餐,背景则是一间石砖屋,左右两旁是一堆杂草和红泥土地。 空中传递的思念 我听不懂他们在聊些什么。可是,一种熟悉的暖意向我袭来,不是我想尿尿,是柯瑟夫与母亲的眼神,摄像头承载着双方的挂念,无声的思念跨过数个疆域,隔着屏幕传递到了相隔千里之外的他们。 下班后经过长廊,听,是萨克斯管奏乐的声音,吹出长绵细腻的低沉,带着些许忧伤与缱绻,悠扬的旋律回荡在空旷的长廊。我不顾他人异光,就地席坐在表演者旁,拿起手机打个视频电话给奶奶。“阿嫲,吃饱了吗?你看他吹这个乐器好听哦。” “你放工了啊?会累吗?你坐在地上琢磨?”奶奶躺在床上吹着空调,单手捧着13英寸的华为大平板,还向我炫耀今天煲了我爱喝的猪肚汤。 我们生存在同个世界,却又好像不同。唯一不变的,是梦里故乡慈母泪 ,滴滴穿石盼儿归。 聊着聊着,似乎到了副歌阶段,音色更加穿透人心,乐手激情演奏,后背随之成了挂在星空上的弯月,吹唤起了人们无尽的眷恋和怀想。不知,柯瑟夫经过这条长廊,会不会如我一般陷入思念。我想,他会分享表演给母亲看,让萨克斯深沉的思念之音,吹响在遥远的红泥大地,回荡在他日思夜想的石砖堡垒里。 到店后,我归还了公司的制服和名牌,没逗留太久,简单的和同事寒暄几句就匆匆离开了。离开前,我买了各种水果味的糖果放进了他的柜子里,希望能撑到3个月后他签证到期,返乡的那天。 走回那条长廊,刚好地铁到站,一大群“外籍人士”正穿越长廊,有的上班也有的闲逛。顷刻,萨克斯管再次吹响,他们隐约放慢了步伐,拿起手机拍照。 我四周观望,恍然间,似乎瞧见长廊站满了柯瑟夫。
3月前
不知道大家对于日本的职场文化,是否还停留在长时间加班、下班后和老板喝酒应酬至深夜之上? 据我观察,新一代日本人好像不流行加班了。近几年,电车最拥挤的时段已从晚上八九点提前至傍晚六七点。可能是疫情改变了日本人的工作模式,也有可能是日本的经济发展已大不如前…… 在东京工作的两个朋友,一位是电脑软体工程师、一位是出版社职员,两人都是一周只需要进公司两天,其他天都在家办公。我在大学里工作,课堂以外的时间也是挺自由的,同事之间很少有饭局或是应酬。 所以,现在的日本工作环境,可以说是工作生活两平衡。 但日本的求职过程,可说是人生一大难关。在日本,求职过程称为“就活”,“就职活动”的简称。从参与实习、职业展、公司个别说明会、到填写申请表、发出履历、参与笔试(知识和性格测试问题)以及至少3轮的面试,再到获得“内定”(录取通知),繁琐冗长的过程一般耗时一年。为了毕业后顺利就职,一般在大学第3年就开始就活(日本大学为4年制)。如果你准备应征超过一家公司,这个过程就得重复好几次,而每家公司又有自己的履历格式、申请表的问题也有所不同,所以不能一份履历多投,而是要对每家公司都有深入了解,才有办法回答申请表上的问题。试想想,从一开始的求职过程都很顺利,但在最终的面试失败了,然后一切又得重新开始,这打击可有多大? 每年4月1日,几乎每家公司都会举办新职员入社仪式,路上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穿着清一色黑白套装,手提黑色公事包的“新人”。在这个集体主义社会,上班第一天就跟上学第一天一样,大家都在同一天开始。 近几年,日本出现一种社会现象,叫做“5月病”。日本5月初迎来黄金周连假,对于4月刚开始新生活及适应新环境的人们,正是紧绷情绪得以稍作缓解的时候。但随着连假的结束,加上天气逐渐转热,人们必须回到各自岗位上时,就开始提不起劲,且意志消沉,“5月病”由此爆发。而今年的“5月病”,也一度延烧至6月。6月中连续好几天,市内地铁及跨市电车发生多起“人身事故”事件,当中不乏蓄意卧轨或跳轨的个案,导致电车停驶,许多上班、上学,还有赶着去面试的人都迟到了,整座城市气氛好抑郁。 手帐不离手 日本人工作态度认真是众所周知的。工作时不吃东西、不和同事闲聊、不滑手机是基本,还有一些比较传统的公司,早上还会要求职员一起做早操,接着是打扫办公桌,还有一些奇怪要求,像是坐姿要挺直,不能托腮之类的,身边也有朋友经历过。 另外,日本人是极度倾向于回避不确定性的民族,事情都要再三确认后才会执行,由此衍生出开不完的会,但因为往往没有人可以确切地说出“这件事我来负责”的话,所以会议一般都没有结果。开会人手一本笔记本也是必然,书局卖得最好的,应该就是手帐了。日本人的包里,似乎随时都能掏出一本精致手帐,全日本恐怕只有我的手帐是把用过的纸订制而成的。 就算工作再累,或对同事有所不满,结束一天工作,日本人会挤出一句:“辛苦啦。”虽然也只是形式上说说而已,但觉得日本人不撕破脸的这一套挺好的,至少不用接收同事爆发的负面情绪。 同事之间少有深交,所以离职后,一般也不会再联络。日语有两种说再见的说法,一个是“mata ne”,用于短暂的再见,譬如放学或下班但第二天又会再见面时说的。而大家比较熟悉的“sayonara”,则用于长时间的告别,譬如离职时说的“sayonara”,很多时候就真的是再也不见了。
5月前
不知不觉,也做了6年雪糕。 起初有两家店,雪糕都是由前同事和我一起一大批一大批的做出来。到疫情期间,只有我一个人在做雪糕,从一大早煮雪糕糊(像稀释一些的卡斯达),一桶一桶倒进雪糕机里变成雪糕,一天最高的纪录是做12桶3升的雪糕。 其实做雪糕不难,只是每次换口味之间要清洗雪糕机,这样做出来的雪糕才不会掺到上一批的雪糕味,在雪糕机旁爬上爬下冲洗的过程比较吃力。比如,上一批如果是香菜雪糕,那下一批若是奶茶口味不就变成香菜奶茶了吗?所以制作不同口味的雪糕时,次序也很重要,一般都是先做轻口味,再做重口味。 疫情期间,因为店里只有羊男和我,平日开店做买卖也只有我们二人,所以一个星期就有一天是关店做雪糕和烤咖啡豆。我们把铁门拉上,把音乐开得大大声,听着各种各样的歌曲,各自在努力。羊男挑出咖啡瑕疵豆,烤一整个星期要用和要卖的咖啡豆。我就又洗又煮的制雪糕,放工的时候已经天快黑。 在疫情的时候关掉一家店,也欠下很多债。不关掉一家店也不行,我们的产品除了雪糕和咖啡,几乎都不适合外带,要维持两个店面和全部人的话,债务只会越滚越大。 果断关掉一家店后,当时单靠我们俩的能力,真的卖了不少的雪糕和咖啡豆,制作、行销、采购时时刻刻都在工作,客人传信息或者打电话来要订购,再忙也不得不停下来记录安排,生怕失去任何一单生意。 雪糕机变回年轻壮男了 虽然看起来有生意,不过疫情前跟厂商拿货的账单就变成我们接下来努力偿还的债务。除此之外,还有我们身为供应咖啡豆者讨不回的债,因为当时真的太多咖啡馆倒闭,别人欠我们的钱也就收不回来。幸好,有一些供应商还是很好的,愿意让我们分期付款,我们就这样在这些年里一直在还。现在回想起来,“生意”这词,或许就是这个意思。要是当时我们不做出这些努力,那就把“生意”做死了。 回想起来,现在我们的身边又多了几位同事。这几位同事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出现在店门口,伸出援手。他们说,让我来帮帮你吧,于是就卷起衣袖,开始工作。在这几年相处的时间里,我们互相了解大家的优点和缺点。工作的时候,放大优点,互相补助对方的缺。 哦,对了,我本来要说的是做雪糕这件事。因为多了几位同事,现在主要在做雪糕的任务就落在同事的肩膀上。有天,我发现怎么以前一天最多可以做12桶雪糕的雪糕机,怎么慢成一天才4桶呢。想了各种解决方案,才想起雪糕机已经做了6年雪糕,也许太久没有护理了。找了师傅来看看,雪糕机马上变成年轻壮男,做出来的雪糕质量也恢复到从前那样。同事个个很开心,他们说怎么雪糕好像升值了,变成好滑好清爽。其实我只是忘了要护理雪糕机,在这6年里,也辛苦你了。 以上,是我在维修雪糕机的时候,会想起雪糕机陪伴我们这6年的经历。也要对自己和羊男说一声,辛苦你了。我的同事们,谢谢你们。
6月前
6月前
前段时间,一家以鲜奶和纯茶为主要材料的奶茶品牌爆火。我身边的同学,包括我自己,都很爱喝。刚好,SPM考试结束距离心仪大学录取有一段时间,热爱饮品的我便去应聘。过程中历经面试、培训、考核,一套套流程下来,让我感觉该店管理部门对于饮品的慎重。 大城堡总部,培训办公室。一群年龄相仿的同事,和我一样,挺着身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人事经理的讲解,品牌如何漂洋过海来到马来西亚创建,开了多少家门店,饮品其中的奥妙之处等。说不上不重要,但是略显无聊。 我们走到大厅,经理从后厨端来了共7壶茶水,让我们一一品尝。我们这群年轻人围上去喝茶,感觉很新鲜,一边七嘴八舌的问:“都有什么茶叶?”“这个好香啊,喝进嘴里却是苦的。”“咦,好黑的茶!” 经理说:“这7种茶分别是蜜桃乌龙茶、茉莉雪芽、陈柑普洱、大红袍、铁观音、四季春和糯米香,你们把这些茶的名字背起来,日后配方中会用到,也会抽查。”我拿起手机一一拍下备注,心中寻思:“傻子才会当场背,我拍照起来回去慢慢看。” 时间踏入10月,一批新人里面,居然只有我一个有认真背配方。店里,什么牛鬼蛇神都有,甚至还会有人觉得你长得好看,才能荣获加薪。他们却不知道,在考核之时,已经筛选出了真正有水平的员工。再之后,和我一起培训的那几位同事,一个接一个的没上班了。 有人说,在奶茶店上班很爽。事实上,在里面上班真的很“爽”,每天接不完的订单,应付各种外卖平台等等,一天的销量好的话总额高达1万,但是,在这基础下,公司只安排了两至三个人在值班。有的时候,我会动手关掉外卖平台,只是苦了顾客,不能订外卖了。这样的举动,随之而来的就是经理的监视和惩罚。不得不感慨管理层不只不收费,甚至还给了我们一点钱磨练我们的团队精神,提升身体素质,甚至有可能突破自己,得到成为“超人”的宝贵经验。制作饮品的“擂台考核”,更是让我们免费观赏到许多美女俊男顾客的口才秀。这桩桩事件频繁出现在大型活动中,比如:双十一、大年初一不打烊等等,都让我们练就了超强的身体素质和听辨能力…… “你们的奶茶没有味道,疫情之前你们店不是这样的,你来喝喝看。” “不好意思,我重新泡给你好吗?” “还是没有味道叻。算了,我去官网投诉。” 到底是什么样的饮料让顾客等上一个小时都还没喝上?隐约记得有人说过:“当你等待一个东西越久,你就会越珍惜。”这大概是老板的用心良苦吧!也是饮品这么火爆的原因。 “Belum siap keh?Satu jam ni I boleh ambil 5 order Moii.”(还没好吗?一个小时我可以接5个订单了小妹) “Sorry, sekejap yaaa……”(抱歉,请稍等)日复一日,在骑手的怒骂、顾客的白眼下,我们练就了强大的心理素质,也让我收获了不少同甘共苦的同事朋友。 我看向新来的同事,终于啊,在我们的千呼万唤下,老板请来了培训的新人——安安。她样子看着机灵可爱,只不过力气和以前的我一样,小了些。 与同事发展成为朋友 闲暇时,我向安安问道:“你知道要怎样最快速地背下配方吗?” 她怯怯地说:“呃……吃饭的时候背?” 我哼哼笑道:“嗯哈哈哈,亲自上手做最快!你不用背了,想喝什么自己去泡。”午休当然是要好好吃饭喝水,理工作做什么。 安安还是杵在原地,小声说:“啊,可是我刚刚喝了一杯,店里规定不是一天只能喝一杯吗?” 我贼笑着:“嘿嘿没事,喝穷了店最好,反正不会倒闭就是了。” 有人说,以前辈的经验来看,职场就是职场,学校是学校,同事之间是不可以做朋友的。可我驻留在这里的时间不短,看过了许多新旧员工的更迭替换,和我一起有所经历的同事只有少数,可以说都是些体己人。早班,我们会互相帮忙买早餐,都是到附近的茶餐室打包炒粿条、鸡丝河粉、包子、意大利面,还有还有……根本拿不过来;午休时间,我们会泡几杯饮料到新开张的店吃辣椒拌面和牛肉丸;闲暇时,我们会偷偷讨论顾客身上的包包和穿搭。遇到彼此的熟人朋友来了,店长默默转身去了后厨,我们几人面上乐呵呵,就收了一杯的奶茶钱。随后,同事去泡了好几杯,让他们一齐带回去。 而我们一致认为的“敌人”,就是那些随便就苛扣我们的薪资,在员工忙碌之时谩骂,每月拖延公积金的奶茶店主老板。有着共同抵御的目标下,暗自和他们斗智斗勇。所以同事和同事之间,有的发展成为朋友,有的是闺蜜,有的甚至互相吸引成为了情侣。 这样的日子虽然痛苦,但很快乐。在这里待了一年的我,已经被通知大学录取成功了。总不能永远在奶茶店上班吧!时间是那么的快,我离店时,小安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小,而是变成能够抬着两箱牛奶排货的店长了。 恍惚间,许多声音从心头层层涌出。 “很多茶要泡啊!” “哈哈哈活该让你偷懒。” “我去!你们看牛奶倒入水果杯是不是很好看!” “你很浪费唉。” 泡茶的喊累声,鲜奶倒错水果杯的诧异、搬不动牛奶箱的尴尬,一边偷吃西瓜边傻呵呵的回忆,这些回忆都放在心底最深处。偶尔的夜晚,便掏出来听一听,伴随着窗外的蝉叫和雨滴,缓缓的闭上眼睡去……
7月前
在日本这个阶级观念甚强的社会,职场霸凌情况尤其严重。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有过不称心的职场遭遇。 刚入职不久,单位里就有个位高权重的优女士,因为我出席一场会议没带上笔记本做笔记而向我的上司告状。上司因此转告我可以随身携带一本笔记本,把重要或不懂的事情记下来。但会议本来就会发厚厚一叠的纸本议程,很不环保,笔记难道就不能直接记在这叠纸或手机上?基于要迎合别人的这种小要求也不是特别难的事,于是就把那些准备拿去循环的纸钉在一起,当成笔记本,带到接下来的会议去了。 后来,才得知我入职是为了接手优女士的职务,单位让优女士给我安排了每周一次一小时的一对一职业培训。第一次与她单独会面,她就用非常严肃的口吻,告诉我从那一刻起,她只会和我说日文,也不允许我用日语以外的语言和她说话。看来她因为其他同事配合我身为外国人的身分而和我说英语感到不适,因此开出了这样的条件。但根据她的说法是,在日本工作,理所当然得说日语。可是,单位里还有一位加拿大籍男同事,优小姐却愿意配合他说英语。除了我看起来比较矮小、温和、好欺负,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再多投诉也难撼动霸凌者 优女士嫌我日语不够好,任何发出去的电邮都必须事先发给她过目。当时AI还没盛行,一次在回复邮件时,优女士敲了我办公室的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直接闯入,质问我怎么还没回复邮件。我回说我正努力回复中,她走到我后方,查看我的电脑荧幕,然后直接挪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我转头看着她,她说:“不用理我,你继续。”我说:“你这样看着我,我没办法工作。”于是,她让我边听她说,边把她说的内容打出来,就这样看着我把整封邮件写好发送出去,才甘心离开。 后来,我每按一次电邮发送键,办公室的电话就会随之响起,没有一次对我写的电邮或做的决定感到满意,就连电邮用的署名她也有意见。为了避开她的电话,我都是先把电邮内容写好,离开办公室后才按下“发送”键,但是第二天早上还是免不了接到电话轰炸。 当优女士连我接说话的方式和声量都给予批评,甚至让我做一些连大学资格都不用的工作还万般刁难的时候,我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这份工作有多厌恶、害怕、压抑,甚至忧郁。 想裸辞但为了这份工作搬家花了不少钱,再怎么样也都得撑满一年直到合约结束才好离职。于是,只好开始狂投履历,每天倒数可以和优女士说再见的日子,那一年的日历上画了好多的叉叉。 后来顺利找到新工作。提交辞呈时,上司问我是否遭到了职场霸凌,关于优女士怎么对我,我却只字未提。同事问:“既然都辞职了,为何不把话说开?” 问题是,把话说开有用吗?上司既然会问,就表示他也知道单位里或许存在霸凌的情况,但却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 阶级观念在日本职场上根深蒂固,权力、地位越高的人,再多的投诉、指摘,似乎也难撼动他们的地位。被霸凌者就算提出申诉,往往必须在重述事情经过时受到二、三次伤害,但到最后正义也并未获得伸张。当人们关注被霸凌者的身心状况时,却也忽略了霸凌者才是真正应该被关心、被治疗的那一方。 现在工作的地方,上司和同事们都很友好。感谢自己当时及时抽身,离开了那个让人身心俱疲的地方,才发现原来在面对强大势力无法反击的时候,与其以卵击石,或许还有一种方法,叫做“逃避”。逃避虽可耻,但有用!世界那么大,总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容身之处。告别有“毒”的人、有“毒”的环境,比什么都重要。
7月前
那天午饭时间,我和我最好的朋友,语琳出来吃饭。我们从中学就是好朋友,毕了业后也选择到同一间公司工作。我们像往常一样走到那间熟悉的美食广场,可不寻常的是她今天十分寡言,我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氛围有些怪异。我不以为然,觉得她可能是工作累了,便主动开启话题,问她想吃什么。 她竟然只是冷冰冰地抛下一句“我自己去买”,就往别的方向走。走不到几步,她遇见同事,又笑嘻嘻地跟别人打起招呼。我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她这是生我的气了吗?我站在板面档前发呆,心想等会儿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餐桌上,我们都默默吃着食物,一语不发。我只好先发制人,开口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抬头督了我一眼,好像听不见似的,又继续埋头干饭。我轻叹口气,又继续问:“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她不看我,只是嘴里“啧”了一声,又继续吃饭。 我当时气得胸口发闷,我不理解那些有心事不说出来,还要摆臭脸的人。美好的午饭时间,怎么一见面却只释放负能量,搞得气氛僵硬。要不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理也不理,关心的话也不说一句。 我是这么认为的,你要是摆脸色,那就是想要朋友的关心,这我可以理解,那朋友关心你的时候,你就该好好交代。反之,你要是不想别人多管闲事,那就该把脸色收好,没必要因为你一个人影响了别人的心情。可能会有人说,我心情不好就摆脸色关别人什么事,我又不是杀人放火,根本没耽误别人的生活。那换位思考一下,倘若你看见好朋友摆臭脸,关心地问他发生什么事,换来的是他的烦躁和无视,你又会有怎样的心情? 自懂事以来,每遇到问题我就会把问题了解清楚,连根拔起,以免将来后患无穷。所以当下我继续追问她,“你到底怎么了?”我语气略带不爽。她不耐烦地低头回答:“我现在不想说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烦人?” 我听后,深吸了一口气,她似乎料到我要对她输出一长段大道理,便开口说:“吃完了,回去吧。”见她这样,我只好作罢。 后来,我什么都没问 那天晚上,我抱着手机给她发消息,我说有什么事情都得说出来,我们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我还说我这么逼问她也只是不想她把问题藏在心里,待他日吵架的时候她一次过爆发,那时就真的难以收拾了,我又说她生我的气肯定是有原因的,那倘若她不说出来,我又要如何更正我的错误呢?那到时岂不是会重蹈覆辙? 一开始,她并没有搭理我。可能是被我不断发消息,打长文的压力紧迫下,她也打了一长串的文字回应我。大概内容就是说我很烦,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应该让她静静,为什么非要逼问她?她说我没做错什么,只是那天我无心说的一句话让她走心了,所以不想搭理我。 后来我又和她争辩了一段,最后我们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和好结束,可能是真心妥协了,又可能是双方都争累了。那晚的我们可说是两败俱伤,好像忘了是为了什么而争,只是知道自己很累。 后来有一次午餐时间,她又摆了臭脸,又不跟我说话。这次,我什么都没问,自顾自地说了当天的趣事,还有用特别搞笑的方式来说。她听着听着,就跟我一起笑了。那之后的有一天,我们聊天的时候,我轻轻提起这件事,她才告诉我那天心情不好的原因。 有时候我觉得对的方法,它依旧是对的,但实际上对的方法多如牛毛,在不同人的身上就要用不同的方法。像语琳一样,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跟她说这么多道理是何苦?道理她不懂吗?她都懂,但我们心情往往比什么都大,比道理大,比朋友大,所以何不给她一点时间和空间,让她与她自己的心情和解。当我们没办法阻止别人带来的负能量时,那就努力散播自己的正能量。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把问题说清楚马上解决确实没错,但这个方法有时候会变得十分复杂。有的人你一问,他就答,我们一起好商量;有的人呢,你问他十句,他心情不好,他就偏不说。那这时候我们就该退让,毕竟我们的时间和精力也是有限的,把资源投入在错误的方法上,简直是多此一举,有时甚至是在火上加油。
8月前
8月前
过年期间重遇多年不见的前老板,他叫我招集一些同事,与他聚聚。我只招了4人。6年前的老板,并不是很多人想再见和敍旧的。可悲不?前老板临退休前,就一直挂在口中说,人啊现实得很,人走茶凉。也许他见证过他自己前老板的经历吧,方能十分准确和感概地说出那情景。职场上没了身分,同事自然是没有了的,但以前觉得那些同事又可兼为朋友的“朋友”,也会忽然消失不见了。 其实也难怪旧同事的,各人身分不同,有着自己的职责与顾虑。前老板始终是过去式的,没有了现今在公司的身分,很多公事上的话题敏感不好提及。除去公事,那只有私事了。除非前老板在职时与员工打成一片,而且又受同事喜悦爱戴,否则私事也不会轻易地提上交流。 公司的领导,身分摆得很清楚。有了身分,无往不利。说话可大声些,受奉承可理所当然些。有些过分的还狐假虎威,剥削小员工福利。工作几十载,看到好多起起落落的,有身分的领导。但我始终相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因果关系之说。身分若不是靠真材实料赢来的,终究是非常脆弱的。 去年底,一位朋友被公司裁员了。从前当高职时,过年时收到的礼篮,一双手的手指数不完。但一日职业身分没了,过节的礼品也消失了。很现实是吧?职场上的利益权衡,就是如此显白的。 没有职业身分而带来的另一苦恼的事,就是不能再向银行信用或申请贷记卡等。纵然你有丰厚的固定资产,但因没有保障的现金流和公司薪酬收入,申请银行的财务资金便利,定是困难重重的。所以若能在职场身分未失前,安排好财务之事,则可免去失身分后尴尬无奈的处境。 身分是付出代价后赢来的 其实见过很多“退休”人士,对失了身分的那种不知所措的心情。尤其是那些裸退的,没有为退休而做准备的人。很多人在职时,觉得忙得焦头烂额,身心疲惫,只要把工作辞退,身心状态必定好转。但眼见的好转也只是那短短的昙花一现,接下来没有身分后的矛盾心情才更长远。身分虽说是个虚名,却能常挑动你的神经。除非你已有准备接受新的“退休人士”身分,要不然在这随时要你呈报身分的地方,确会令你觉得唐突和尴尬。你看,哪怕只是填个商户的会员表吧,身分也得报上来。入境旅客也得公开身分,更甭说填各个政府部门的表格。身分含义很多。它可代表着我们的社会地位及责任,也可代表着不同的商业机遇与价值。身分很重要。 身分确实很重要呀,一旦没有了某一身分,说话也得掂量一下。就如我那离了婚的朋友,看着她那生活颓废和没有自律的前夫,也不可再出声劝他一二。若和前任有孩子,牵连就更烦些。前任若生活不恰可影响孩子,处理关系可更糟糕。没有了夫妻身分,那么前任的私事,也容不得一个外人来打扰吧?劝不得,说不得,关系奥妙,令人懊恼得很。 远方亲戚的一个孩子,去年因家里出了点小问题,向大学申请了一年休学假,回囯休息。亚洲人的文化始终有异于西方文化,一年休学假,在我国并不普遍。回国后,她就面对很多的身分问题。无论是拜访亲戚朋友,去看医生或上美容院洗脸,好多人总是非常关心她休学一年内的“身分”。该做个无所事事的待学的学生?该领个业余工作者的身分?还是该去上一些轻松的短课程?那些浓厚的关心,把她压得透不过气。 身分这话题好像有点老生常谈,但它确实存在困扰和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很奇妙吧?没有身分,好多人会幽怨地推搪做不成事的原委。有了身分,又有了许多的责任与压力。古往今来,有实质和被尊重的身分,都是得付出努力和代价赢来的。每一个身分都附带着责任,有这个认知,我们方能好好执行身分的责任。不是每个身分的责任都能令人得心应手,也不是每个身分都是有实质的价值,我们得常权衡自己的能力与利弊,方能掌握和发挥赋予我们的身分。
8月前
我是个路痴,即使考了驾照也去不了远的地方。只是后来在异乡做工,随时得到陌生的地方去开会,不得不要求同事帮忙画地图。第一次开会,同事在一张日历纸背面上画了张地图给我。图上仔细地写下地标,还有要转弯或直走的箭头。拿着手绘地图出发,仿佛拿着平安符,很叫我安心。当时很庆幸马六甲路上有很多交通灯,可以让我走走停停,不停确认地图上的每个标记。 手绘地图一点不差地把我带到了目的地。但是,人生总有好多个但是,就算我有了来的路线,却无法辨认回去的路。开完会,我想着,只要把地图倒过来,逆着箭头的方向走就行了。殊不知,来时有条路是单行道,回去不能驶入那个路口。顿感晴天霹雳,只能硬着头皮直走,想着开往同一个方向,总会回到路线上。若有方向感的话就不是路痴了,可想而知,我开出了手绘地图的范围,迷路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 放下“平安符”,我只能靠路牌,即使路牌所指的方向跟来时路不一样,我只能像在海中漂浮时紧紧抓着浮木,顺流而驶。大概有半小时吧,我去到另一个巴也明光。迷路让我知道原来马六甲有两个巴也明光。连“浮木”——路牌也帮不了我。不知所措之际,拨电话给远在家乡的老爸,告诉他我迷路了!老爸很是无奈地说:“去问路人啦!”真是棒头当喝,远水也救不了近火,路就长在鼻子下啊! 跟着路人所指的方向,循着路牌,在不确定的地方再问路人,才回到巴也明光新村。原本一小时的回程,我花了3小时。第二天把迷路的事告诉同事们,个个哭笑不得,原来只画去的路线不行,还得画回的路线。后来,每次去开会,叶同事绘好图,会再跟我讲解有去有回的路线,地图上还有路程预计所花的时间,好让我能预先计划出发的时间。 4年半后,我被调派回乡,我拿着那一叠“平安符”问同事要不要把它们订成一本书留给来接替我的同事,同事说“新”同事是放了长假回来上班的本地人,用不上我“有去有回的地图”。幸亏她用不上,我就带走留作纪念吧!初生之犊所走过的路线,我是不舍的。 现在有了手机导航,那一张张有去有回的地图是用不上了。但是当年同事们对我的关照,不厌其烦地为我手绘一张张的地图,希望我有去有回,安全抵达目的地,这份感动铭记于心。所以,即使过了11年,我依然记得去巴也明光新村的海边路。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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