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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

几年前我在大英博物馆逛到张挂梵谷的《向日葵》画作之处时,就只看到一张画作外借的告示与一幅复制品,当时不是没有遗憾的。这遗憾延续至台北。来台北后,乘坐捷运时看到海报,我就暗暗下了决定:等我的研究项目安排妥当就去会一会梵谷。没承想,日前一位来台北后刚认识的朋友竟邀我一起去看展,我想都没想就应邀了。这展,虽没有向日葵系列,但那25件梵谷的原作展品,也算弥补了我在英国失之交臂的遗憾。 《梵谷:寻光之路》是特展的主题,从主题就看出策展者的用心——寻光,是梵谷一生的努力方向。梵谷从28岁开始作画,在他短短10年的艺术生涯中,创作了无数令世人注目的画作。压抑的童年、处处此路不通的事业、割耳事件、谜样的自杀,在在勾勒出他一生的悲剧。但恰恰就是那样困顿潦倒短短37年的人生,竟在他死后蹦出了一团烈火释放出绚丽夺目的,他生前一直在追求的,光彩。梵谷的一生,真为“人生如戏”这话添增了生动的注脚。 如果用心的去看那25幅用高规格的“乌龟箱”(Turtlebox)从荷兰运至台北的画作,就能细细品味出梵谷透过他粗狂的笔触,把现实物件的“具象”转换成带着个人观点的“心象”的用心。一幅幅明暗冷暖并存的画作,刻画出他寻光之路的痕迹。例如,在《日落时柳树》中,人们看到了那金黄色穿透柳枝的夕阳要冲出画框的渴望;但在《坐在篮子上哀痛的妇女》,从那女子肢体和素面服饰交错重叠的灰暗线条中,观者又感受到了几乎跨出画框的巨大贫苦压力的崩溃感,像是梵谷透过这他曾经爱过酗酒的妓女的困苦,悲伤地控诉着画家自己生活的窘迫。 梵谷内心的挣扎矛盾,通过流动的色彩,光影的变化,就那样跨画而出了。似乎,精神疾病的摧残,身心的折磨都无法摧毁他对作画的坚持与激情。因此,在梵谷的画作中,我们看到了耀眼的黄与阴郁的蓝这两种色调的冲撞。画家用颜料在画布上展现了梦想与现实的冲突,这些色彩交错的画作,在在揭示了梵谷内心世界的矛盾,也突显了画家的深度孤独。 知音在他死后横空出世 梵谷的画作在他身后声名鹊起,拍出了天价!我认为,那当然得归功于他出色的作画技巧。然而无可否认的是,画家跌宕起伏扑簌迷离的一生,也为他的作品提供了无限想像的空间。这想像的空间更是扩张与丰富了画作的内容。再者,梵谷在清灰冷灶穷窘时对绘画的热诚与坚持,也为许多挣扎在舍弃与坚持梦想追求的人,提供了或共鸣或感动,或有所体悟的空间,这就导致他的作品就有了澎湃的张力与生命力。也因此,一大堆梵谷的知音在他死后横空出世。甚至,在2017年,有125位艺术家仿梵谷作画的笔触与风格,耗时6年,共同创作了动画电影《梵谷:星夜之谜》来向梵谷致敬。 然而我觉得,梵谷的孤寂,在他逝后出现的知音与画作拍出天价的时候,就更为凄怆了!有人说,“一件感动的事只需要两个人:一个做的人,一个懂的人”。因此人们看到了俞伯牙与锺子期高山流水,而之后俞伯牙为锺子期摔琴,两个人感动人心的事件。可是,当时“懂”画风超前的梵谷的知音在哪里呢?在他短暂的人生中,他创作了超过2000幅作品,但唯一售出的《红色葡萄园》,听说还是他的弟弟西奥请人代购的。我在想:西奥这一举动,是因为真的“懂”梵谷呢?还是更基于兄弟之情?当然,这问题如今不会有答案。 我不懂梵谷,不敢以知音自居。透过梵谷据说是最好的一幅《自画像》那蓝绿色清冷的眼神,我对这次的观展的体悟只有一个:抑郁的是梵谷的人生,张狂的是他死后的画作。
1星期前
最受争议的就是1987年破世界纪录艺术品的15朵黄色背景、黄色花瓶《向日葵》了。拍卖前,这幅《向日葵》在世界各地巡回预展,当时就有专家发声说这幅画是赝品,不是出自梵谷亲笔,最后还是拍出世界纪录,轰动一时…… 〈发死人财〉文中有一段提到梵谷破当年世界艺术品纪录的《向日葵》,有一句:“但此画充满争议,是另一个话题。”友人问难道那幅《向日葵》是赝品? 是否赝品,我真不知道,我又不是研究梵谷作品专家学者。既然友人问起,我就说说几句从媒体讨论这幅画是否赝品的一些来龙去脉,炒碟冷饭,与友人分享。 梵谷笔下的《向日葵》,目前所知有4幅是花茎被剪的向日葵,是1887年在巴黎完成的。这4幅花茎被剪的向日葵现在分别收藏在4间美术馆,其中一幅就在Amsterdam梵谷博物馆。 另7幅花瓶里的向日葵,是梵谷移居法国南部Arles画的,创作于1888~1889年。花瓶里的向日葵是最为人熟悉喜爱的向日葵。鲜为人知的一幅,花瓶绿色、背景蓝色的3朵向日葵,是唯一一幅私人收藏品、现在难得一见的《向日葵》。最令人叹息的是被日本收藏家Koyata Yamamoto购于1920年的瓶中6朵向日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毁灭于战火中。不幸中的大幸是这幅6朵向日葵毁灭前拍下一张彩色照片,今时今日从照片的复制还原我们可以一睹它的容貌。无巧不成书,和那幅目前没有机会一睹的私人收藏向日葵,花瓶也是绿色,背景蓝色(有人说可能是紫色)。 最受争议的就是1987年破世界纪录艺术品的15朵黄色背景、黄色花瓶《向日葵》了。拍卖前,这幅《向日葵》在世界各地巡回预展,当时就有专家发声说这幅画是赝品,不是出自梵谷亲笔,最后还是拍出世界纪录,轰动一时。 [nonvip_content_start] 但这争议声至今没停息过。怀疑者也不是空口说白话,提出了各种证据,比如画中的一根叶茎穿透叶子,花蕾和花瓣的分离不附合,还有这幅《向日葵》是唯一一幅梵谷和弟弟Theo互相通信时没有提过的一幅《向日葵》。寻找蛛丝马迹后认为这幅赝品是出自Schuffenecker之手,一个曾被认为伪造过Cézanne作品的画家,巧的是他也是Paul Gauguin的朋友。里头有太多的细节,有兴趣者可以自己去探究。 有句话“历史会重演”,1987年梵谷《向日葵》疑案,2017年又在纽约佳士得重演,这次是达文西的《救世主》(Salvator Mundi),4.5亿美元成交,是现在世界艺术品纪录,同样也受到一些学者怀疑是否赝品。 这类赝品争议新闻,作为一个吃瓜群众,当作看一部娱乐电影,很爽的,因为与自己无关。假如你是个喜欢买画收藏的爱好者,而且像我一样不懂分辨真假,真假画的问题就和自己息息相关了,非打醒十二分精神不行,不然分分钟上了贼船也不知道,尤其收藏中国水墨画。中国有个经营中国水墨画造假大集团,幸亏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被控上法庭罪名成立。造假画集团主脑跑腿散布各国,马来西亚也避免不了。卖假画之人是披上羊皮的狼,把你吃了只剩骨头。收藏家一定要锻炼眼力,看人识人。
9月前
1年前
前阵子获得朋友赠送的《再见梵谷:光影体验展》(Van Gogh Alive)入门票,于是和友人相约去看展。排队等待检票时,友人瞄见前面的女生在手机上刷着“梵谷展打卡指南”。他给了我一个眼神提示,我瞄了瞄,瞬间明白他想说什么。原来大家都是有备而来啊,竟然还有这样的指南。 进入展厅前,要先越过一片橙黄色的向日葵园——实则是插满塑料假花的花丛及玻璃镜背景墙,以环绕的镜面折射营造一种仿佛置身大片向日葵园的效果。狭小的走廊因打卡拍照的三两人群阻挡,使我们一开始参观就有些寸步难行。塑料材质的花瓣和枝叶在镜面的反射下有些过于刺眼,我开始意识到,这艺术展是以“参观者的打卡胜地”这样的出发点来设计的。比起传统美术馆和博物馆,这类购物中心里的展览所构建出的场景展,其实更受年轻人欢迎,且不需要费力宣传,它的“打卡点”其实就是最好的宣传工具。对大多数人来说,其参观价值不在于艺术品本身,而在于是否能够拍到好照片,为自己的社交账号增加流量。 匆匆走过来到主要展厅,墙上和柱子上分别是梵谷的生平及一些作品介绍,以马来文和英文文字搭配一幅画来呈现。扫描旁边的QR码还能阅读华文翻译以及聆听三语的语音介绍,也算是考虑到不同人群的需要。 另一边,展厅尝试还原了梵谷的画作《在阿尔勒的卧室》,让梵谷曾居住过的房间实景重现。参观者轮流上前坐在椅子上、床上,甚至地板上摆拍。不知梵谷是不是好客的人,这一天得多少人进入他的房间啊。我们正准备转身去往下一个展区时,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男男女女越过我们涌了进去,一同摆出各种姿势拍摄。友人见了忍不住说了句:好像在拍专辑噢!我被他犀利的言辞逗乐,边转头憋笑边提醒他控制声量,免得被当事人听见。 梵谷的画作不过是点缀 展区的另一角还设立了小画室,四方大屏幕前站立了两排画板,工作人员分发画纸和铅笔,让参观者跟着录像的教学临摹《星空》及《在阿尔勒的卧室》。我对此颇感兴趣,便也领来画纸和铅笔涂涂画画。间中突然出现一位“好心人”近身替我录影,友人小声地告诉我:你被录进去了呢!原来所谓的体验式互动展览,观看者也是被观看的一部分。 我于是归还铅笔离开画室,一边行走看画,一边用身体闪躲拍照的人群,似乎要把体积缩到最小,才不会入了别人的镜。偶尔无意间与摆拍的人对上眼,我都会产生一瞬的尴尬。那种尴尬来自于对方肢体表现的不自然,符合网络审美而刻意摆弄出来的姿势,定格几秒钟,好为当晚的帖子积累些素材。 我们现实中的躯体和意志,仿佛被系上了木偶线,而在另一端牵引着我们的,是网络世界里的另一个自己。 此次展览的亮点是一个长达40分钟的沉浸式体验,即运用虚拟现实,360度将梵谷绘画生涯中的作品投射到屏幕、地板及天花板上,让观影者在音乐、旁白及动画的伴随下感受梵谷短暂的一生。展厅内影影绰绰,有人盘坐在地上,有人站着,有人走动着。更有人站在大屏幕前用高科技镜头截取光影,毕竟绚丽多彩且不断变换的斑驳油画是照片最好的滤镜。我甚至有种错觉,梵谷的故事与画作不过是点缀,主角另有其人。我和友人缩在一角,透过不断移动的人群缝隙,努力捕捉色彩之下的激情、沉沦或阴郁。事后有人问起此次的体验,我想了想答道:你有试过在电影院看电影时,屏幕上一直有影子在走来走去吗? 闭展时间到了后,工作人员催促我们离开。临走前,友人随口问了一句要拍照吗,我笑笑,看了看购物中心走廊上的巨大广告墙。我们挑了一处灯光不太好,没有文字、图画,仅有油画色块的背景,简单合照后就离开了。只因为那是梵谷式的油画笔触,我曾仔细寻找它,在星夜里,在向日葵里,在夜间咖啡露台里,在乌鸦与麦田里。淡黄、橘褐、墨绿、靛蓝,一笔一画叠加出梵谷的一生。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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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3年前
直到发现“黑油”(black oil)品种适合在本地种植,而且效果可媲美泰国的向日葵园地,加上蛇园后方是纳卡湾山脉,无论是充满雾气的早晨时段,或是艳阳高照的午后,都是游客拍照的最佳旅游景色。 想要见一见美丽的向日葵花海就一定要飞到台湾、东京等国外吗?这可不一定哦,在大马可有一处鲜为人知地方,可让大家体验到被美丽花海包围的感觉。 在全马最小和经常人被遗忘的州属玻璃市的加央,有一处非常特别的景点——蛇园(Taman Ular Dan Reptilia Negeri Perlis),园内不仅饲养着各类毒蛇、蟒蛇和鳄鱼,还有让人叹为观止的美丽向日葵花海。 向日葵花园的面积达1.4公顷左右,蛇园代理经理阿里芬表示,为了确保全年有花可赏,他们将花园分为3段,每段可栽种约400株,每段间隔一个月栽种。 “第一阶段7月栽种,第二阶段就在8月,以此类推。直到花谢进入成熟期后,再把枯萎的花蕾剪下,收集葵花籽播种翻种,以确保全年都有向日葵可以欣赏,不必等到向日葵的每年7月至9月的花期,才能与向日葵合照。” 适合种植“黑油”品种向日葵 蛇园隶属玻州经济发展机构,为了善用地段并开发全新旅游点子,该机构企业经理哈斯马迪3年前建议将原是沼泽地,填土后开发成向日葵园地,于是在泰国购入葵花籽。 可惜,初期的2年内都没法成功,直至发现“黑油”(black oil)品种适合在本地种植,而且效果可媲美泰国的向日葵园地,加上蛇园后方是纳卡湾山脉,无论是充满雾气的早晨时段,或是艳阳高照的午后,都是游客拍照的最佳旅游景色。 成旅游景点吸引游客 阿里芬解释,起初的向日葵陆续盛开时,茎秆却只有约1公尺高,他们唯有再研究并加以改善,终于中种出茎秆高约1.5至2.5公尺高的茎秆。 “我们计划在蛇园内合适的空地种向日葵,一来可点缀环境,二来也成为蛇园的另一旅游卖点,吸引更多游客,尤其是本地游客不必出国,就可以欣赏大片的向日葵。” 向日葵花园成本不高 询及向日葵花园的成本,阿里芬说,其实成本不高,当时哈斯马迪只买了首批葵花籽,接下来的向日葵都靠他们所种下的向日葵花籽来培植,省下不少钱。 他粗略计算,葵花籽、开发园地的填土工程、肥料等只花了约4500令吉。 花期只维持2星期 他说,向日葵一般可维持约2个星期的花期,枯萎至花托和花托以下约4寸长的茎秆变黑后,必须连根拔起,再摘下成熟的葵花籽,再播种培植幼苗,又有新一批太阳花长成了。 “我们收集的葵花籽,不单是用来日后的播种,也包装成袋出售,所以公众也可在蛇园入口处买一包葵花籽回家种,每包5令吉。” 他们在小花盆里播种,直至幼苗长到约4寸高后,再移植到园地。 阿里芬补充,为了丰富游客的参观乐趣,管理层也在这片园地种其他农作物如稻米、辣椒、番薯、蕹菜等等,让小朋友有机会认识其他农作物,同时也不浪费空地,一举两得。
3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