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哀悼

1天前
前天傍晚,偶尔打开手机,惊见脸书有则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作协)发布的噩耗: 沉痛哀悼马华作家蔡家茂先生于2024年8月10日与世长辞。 蔡先生留下的著作有:《低吟浅唱集:蔡家茂诗词总汇》、《打草集》、《轻轻一击——小说集》等。 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作协)向蔡先生的家属致以深切的哀悼和诚挚的慰问。 家茂是我的学长,1960年高中毕业,我是1964年毕业。我不认识他,由于同学众多又相隔4年,他毕业时,我只是初中二的学生。毕业后踏入社会,由于喜欢读书写作,有注意到报上或杂志上的作者,对不时见报的蔡家茂这位作者感到好奇,好像他就住在附近。 偶尔一次和也是1960年毕业的学长乾毅谈起。“哦!家茂吗?他是我们的同学呀!改天得空我带你见他,他就在新山美乐花园。”就这样,某天下午,我俩一同到他在那里买卖二手车的车行见面,从而结下了文学情缘。 以后我下新山办事,都会抽空在傍晚时分去拜访他。他的家门牌是114,角头间,前面旁边有较阔的空地,斜对面有一间庙宇。 因为用功读书,勤于学习,家茂的学业成绩优秀,总是名列前茅,在前面的5、6名。除了文章,他的旧诗词也写得很好,我有意向他学习,他也很乐意指点迷津,可惜我天资愚昧,有心无力,终究一无所成。他的对联也很有创意,很讲究格局平仄对仗。2005年我出版散文集《激情满人间》时,他赠我一阕词〈踏莎行〉,让拙作增光添彩! 家茂是士乃人,父亲在大街开一间打铁店,放学回家后,他时时有去帮忙拉风箱、锤铁片,身体还算硬朗。 我知道他是“钢铁世家”后,想起了小学二年级的一篇华文课文: 早打铁,晚打铁,打一把剪刀送姐姐, 姐姐留我歇一歇,我不歇,我要回家去打铁。 我的脑海也浮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勤奋的少年放学后,丢下书包,帮忙家务,替代父亲拉风箱、打铁片,让老人家暂时休息,可以歇一歇!歇一歇! 移居后就再没有见面 家茂高中毕业后做过很多行业。他的同龄(1940年)老同学,也是我的同乡蔡先生和他是深交。据他说,家茂最初是南下在新加坡星洲书局任职书记,后因有病回来新山;也曾北上到吉兰丹的瓜拉吉赖(Kuala Krai)工作并完成人生大事,娶到贤内助,生了一男一女,男的成为医生,女的是英文造诣精深的博士。 后来他回到新山生活,多是任职车行书记,驾轻就熟,和友人合股开车行,长袖善舞,生意蒸蒸日上,也买下了一些产业。后期因为“上岸”了,也比较清闲,时常和文坛前辈马仑、马汉(已故)等一起喝早茶,可惜我住比较远,不能参与其盛。 他勤于写作,不时有大作发表,偶有在文中提到我,他会兴致勃勃地告诉我,这篇文章中有提到你呢! 2000年这段时期,我遇到一些挫折,比较少出外活动,蜗居在家,也没有和他见面联系。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马华前辈作家马仑的新书,由柔佛丰顺会馆出版的《柔华作家百人文集》发布会上。那是在2010年10月,他和已故作家彼岸等人一起出席,坐在我的对面,我们只是寒暄几句,我因事事不顺,心情低落而没有和他们深入交谈。之后听说他和太太移居到台中和他的医生儿子一起住,我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了。 造化弄人,本该含饴弄孙,安享晚年,家庭却突生巨变,他的太太和儿子先后去世,给他很大的打击。他离开了伤心地,回到马来西亚,不久后就在今年8月10日与世长辞了! 作协在通告中漏了家茂还有两本书:《逝水悠悠》(散文集 2002年3月1日出版)和《从新山到台中》(散文集 2020年3月出版)。后期家茂写了不少古体诗词,散见于《风雅颂诗刊》、《爝火季刊》和各报章上。 家茂回马时曾多次打电话给蔡先生,后者当时在吉隆坡,因手机出现陌生人的电话号码,担心是诈骗团伙不敢接听,错失了见面的机会。 蔡先生告诉我,家茂当时去台湾前向他告别,他曾对家茂说:“将来有缘再相聚!”想不到却再也续不上前缘了,让人不胜唏嘘!
1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裂缝之下〉 多余的已经剥落了 你向我展露了最是自恳的怯懦 那是饱含欲望以及死亡的混合体 对不上的感官,向下沉没的四肢 蚂蚁筑起了大桥,超越这片汪洋 你毅然地啃食着破烂的自己 “唯有我愿回收自己即便全世界背我而去” “我要回收自己即便你负我而去” 连牙齿也要一颗不剩地吞落 割破喉咙,于胃中发酵,积在隐秘的夜里做些 不太等候的等候 对面的大陆默然不语 一如后来的往常 桥底漂浮的游魂在搭建乌托邦 以触须为簷,视深海为穴 他们削骨割肉只为寻索一个 没有否决的地方 “我没有办法回应你” 神经元由激进收放猛然凋零,彷徨无法着眼 你含恨的双目不再发红 只剩纯白的不解,与迫离症并发 水岸失去尽头,你的声音令人恍惚:“今日 唯有牺牲你而保有我” 我见到你剥落之后的面庞,蚂蚁们 依赖气味寻觅生命,此时纷纷自弃粘性 投入那片寓意的海洋 我不争也不应,静默地—— 似路边不起眼的茵苗,被过去言语、 记忆织成的碎石淹没——直面你:无意溯探意愿 只不过谁比谁更诚实罢了 〈更迭〉 我顿足他的哀悼会 四季由风填满、索绕 见不着展眨的双眼 唯有舆论出席 静坐,翻页 在放置棺木的位置细数呼吸 乱码与手反复战栗,直至 心脏破土,新芽嫩绿 他的面庞忽然成为话语的走马灯 膝下虚舒只剩无数个自己 克隆表达:抱歉。 熟悉学习植根整世人的困境 即便山面色如虹而波浪将更 贴近目光 这场哀悼会仍唯有舆论参与 我匆匆掠过以死而生的襁褓 掩住耳 隔离风声 相关文章: 许颐蘅/自由二则 许颐蘅/冥王星的病(致外婆) 许颐蘅/你的头发像杂乱的鸟窝
6月前
6月前
6月前
6月前
8月前
9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