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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3月前
3月前
吊唁在他芙蓉家举办,来道别的人除了亲朋戚友,不少是他曾医治过的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我都不认识这些人,听到他们聊起我哥的一些琐碎事,说我哥是个有爱心的医生,喜欢小孩子,有个外号叫“傻仔医生”…… 我哥是大儿子,大我4岁。他4岁就上小学,那年代上小学没年龄限制。他只念了一年华小,父亲就把他转去英校。我是6岁入华小,毕业后才转去英校,读一年预备班才正式进Form 1。我兄弟俩都是芙蓉KGV英校生。 哥先修班考完后,拿到奖学金去新加坡大学念医科。毕业回来在芙蓉当政府医院实习生,工作时间不分日夜,非常的忙碌辛苦。他告诉我假如不想像他一样做如此长时间的工作,就别读医科。听君一席话,我选了牙医,一份9到5的职业,没后悔。他完成了两年实习医生去了英国念专科,小儿专科。当年我新加坡大学毕业去英国,初心只是打算工作、享受伦敦生活。哥来信叫我趁机在英伦考个专科吧,多一张文凭,身上就多了一双翅膀,以后在职业领域可以飞得高一点。听了他这句话,我才去考专科,不然我在伦敦只会吃喝玩乐而已。 从英国回国后,他在芙蓉开了一间小儿专科医务所,同时也在芙蓉一间私人医院当小儿科顾问。退休后他和嫂子去了新加坡居住,因为儿子女儿都在新加坡工作,也可以和两个外孙多一点时间相处。 哥在8月5日晚上11时31分走了,在芙蓉。两个星期前他刚回来芙蓉,他每隔几个月都会回来芙蓉小住两三个星期,和我们见面。这次回来可以说是圆了他的心愿,他曾说过,他出生在芙蓉,在芙蓉工作,他要死在芙蓉。 吊唁在他芙蓉家举办,来尊敬道别的人除了亲朋戚友外,不少是他曾医治过的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我都不认识这些人。听到他们聊起我哥的一些琐碎事,说我哥是个有爱心的医生,喜欢小孩子。他有个外号叫“傻仔医生”,因为他逗一些来治病害怕的小孩的行为有时会傻里傻气,像个小孩。 [nonvip_content_start] 我爷爷家邻居有两兄弟很爱跑步运动,尤其阿华是个非常杰出的跑步运动员。他两次参加新加坡的长途跑步竞赛,都得了冠军而且打破纪录。我哥常和他们俩一起练习跑步,他也因此在读医科时,代表他的宿舍参加大学长途跑步比赛得了第一名。哥喜欢唱歌,也会弹吉他。他的偶像是猫王Elvis Presley,猫王去世,为了致敬偶像,医务所竟然休息一日。 我们幼时的玩伴也来了,小时候我们是住在“七十二家房客”的环境,每户人家都有小孩,一群小孩都玩在一起,很欢乐。大家都聊起我们小时候做过的种种趣事。每个人都有自己深刻的回忆。聊着聊着,一些我已没有记忆的情景,像一张一张淡消褪色了的照片,突然浮出温暖美丽的颜色。我问幼时玩伴他们的记忆中我哥是怎样的一个小男孩,他们最深刻的记忆是我哥喜欢挡住他们的去路,要给“路费钱”,“路费钱”竟是叫他一声“阿乌仔”!我真不明白,哥为什么要他们如此叫他?永远没有答案了,哥不能回答我了!
4月前
(新加坡27日讯)妹妹两年来多次上门寻人不果,殊不知78岁哥哥已然化成白骨,担心哥哥失踪,报警后才揭发命案。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事件发生于前天下午3时许,地点是新加坡锦茂路第17座组屋的11楼。死者是一名78岁华裔男子。 《新明日报》记者赶到现场时,事发单位外已有数名调查官和警员。不久后,有越来越多的调查官和法证人员进出单位搜证,气氛紧张。 邻居刘先生(67岁,退休人士)受访时指出,他依稀记得上一次见到男子是2022年4月左右,之后就再也没见到男子。“男子的妹妹至少上门两次,但都找不到人,对方去年的时候甚至还拜托我转告男子要联系家人,不过我一直都没看到他。” 刘先生说,直到这个星期三中午,两名警员前来问话,同样询问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男子的时间点。 邻居林先生(70岁,退休人士)受访时则告诉记者,他许久未见男子,期间有家人来敲门,但无人应门,因此都无奈离开。 林先生表示,前天早上,还有数名警察在男子的单位外徘徊,甚至趴下身子,似乎想通过门缝查看屋内情况,又或是闻闻看是否有什么异味。 他说,一般相信,如果老翁在屋内过世如此之久,相信早已化成白骨。 排除他杀可能性 据本报了解,由于家属一直找不到男子,所以报警求助,希望警方帮忙寻人。一般相信,男子早已逝世多时,当警方事后进入单位,才发现他已化成白骨。 警方受询时证实,在跟进一则失踪人员报案时,警方在组屋单位内发现了一起78岁男子的非自然死亡案件。根据初步调查,警方排除他杀的可能性。调查工作仍在进行中。
5月前
5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新加坡6日讯)一名女孩从8岁开始遭4名亲生哥哥性侵,其中一名哥哥昨天在新加坡法庭俯首认罪。 《8视界新闻网》报导,现年20岁的被告,性侵妹妹时年仅16岁或17岁,为保护受害者身份,媒体不能报道被告的姓名。 被告昨日在法庭承认性侵,另外7项指控交由法官下判时考虑。 根据法庭资料,受害者目前已经14岁,有4名哥哥和两名妹妹。 所有7名孩子都和父母同住在一个拥有3个卧室的住家,兄弟和姐妹都分住在不同房间,被称为“男孩的房间”和“女孩的房间”。 父母也制定了规则,男孩不得进入女孩的房间,除非是用女孩房间的镜子梳头发。父母制定有关条规主要是因为3名女孩还小,而4名兄长已经长大成人。 每当母亲看见任何一名儿子在女孩的房间里时,她都会提醒他们不要待在里面。 然而,被告仍会进入女孩的房间休息、玩游戏,或是对受害者进行性侵犯。 被告是4名兄弟中排行第二小,其余的兄弟年龄分别是23岁、22岁和18岁。法庭资料显示,在2018年至2022年间,他们性侵妹妹,年龄介于13岁至21岁。 被告是最后一名性侵妹妹的兄弟。根据法庭资料,当他开始性侵妹妹时,他的3名兄弟都已曾先后性侵受害者。 被告也知道他的两名哥哥性侵妹妹,但决定“保持沉默”。 在2020年,被告大约16岁至17岁,而受害妹妹当时只有五年级,年龄约10岁至11岁。 被告决定性侵妹妹以“满足自己的性冲动”,而且一旦他想要,就会直接非礼妹妹。 他在去年2月11日被捕,当时仍否认自己性侵妹妹。 3名副检察官要求判处8年至9年监禁,以及12下鞭刑;法官推迟宣判。 至于其余3兄弟的案件仍在审理。
11月前
我哥哥隽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只因为他是我哥哥,更因为他是我的良友。 从小长大,酸甜苦辣我们都一起经历过,感情密切自然不言而喻。举凡玩乐、生病、读书、高谈阔论世界课题,哥哥都陪伴着我。但小时候我总仗着自己是弟弟,霸道地要他处处让着我,就如炸鸡大块的要先给我吃,较好的新手机要先买给我,家务则通通丢给哥哥做。然而哥哥竟从不生气埋怨。后来我才明白,哥哥甘愿为我做牛做马,都是因为他爱我。 妈妈常说,我还是婴孩时,妈妈要把我送往保姆家照顾,3岁的哥哥见状,哭个不停地阻止她,以为她要把我送给别人。时间飞逝,当年的局面如今恰恰相反——哥哥考完SPM就报读师范,等面试成绩时,轮到我不舍得哥哥了,我甚至偷偷祈祷他报读不到师范学院,就能留下读中六,继续陪我。 可惜,哥哥的优异成绩不允许我自私妄想,最终他还是被录取了。他走的最后一天,我俩坐在一起,没说太多话,但多年来的回忆都在大脑里速转了一遍,我跟哥哥说我不舍得他,他却希望我放下,我默默答应了。 哥哥走后,家里好像没变一样,但是心里可以深深感受到,房间里双人床看不到他的背影,放学回来看不到他的迎接;看到有趣的事情迫不及待地冲出房外要与他分享时,才意识到他离开了。大大的双人床上只有我孤零零一人,想起之前的我们还在争抢着床位、打闹,我多么希望他能回来啊。在家里,我失去了一位知己好友陪我说话,我感到孤独落寞,倏然明白一些没有兄弟姐妹的朋友,为什么一直说他们在家里很闷。 说白了,我就是无法放下哥哥,他是最懂我、最关心、最让我开心的人。直到最近,他学院放假终于回来了,看到他我马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的思念倾泻在他身上,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陪伴。听着哥哥述说在那里的新生活、遇到良友,我也为他感到开心。哥哥临走前再次嘱咐我,要懂得放下他,不要因为他而耽误了自己的生活。 哥哥又回去了,但这一次,我成长了,我已学会放下他,开启一段独立、属于我自己的生活。
11月前
追寻哥哥的背影,是一道向南而行的旅程,打从我11岁开始,哥哥便摆渡于北方和南方之间,来来去去,归去来兮。 上个星期六与妈妈乘坐最早的航班从槟城飞往柔佛,我坐在候机厅,从落地窗看天色渐渐变亮。清晨,我拖着简便的行李与妈妈到指定行列排队,准备登机。柔佛与槟城的航线历时1小时15分钟,落地之后,我预订了电召车前往酒店与哥哥会合。 电召车司机收听的电台频道是Yes 933,即北马一带居民相对陌生的新加坡电台频道。近年从同学口中获知,原来柔佛居民开车时习惯收听新加坡电台,有者甚至观看新加坡电视频道。司机与我聊起家乡,他对养育自己的柔佛州侃侃而谈,上至旅游景点,下及饮食文化,使我倍感新奇又陌生。坦白而言,我对柔佛一无所知,除了哥哥,我与这片南方土地并没有任何连接。途经马来西亚工艺大学,司机向我介绍这是柔佛的高等学府。我知道这所大学,因为8年前哥哥毕业典礼那天,我曾随哥哥参观校园。正因哥哥,工大成为柔佛境内我唯一熟悉的地标。 哥哥毕业那年,我还是一名留着耳垂以下5公分短发的中三学生,我向学校请假与家人参与哥哥的毕业典礼。毕业典礼结束,哥哥穿着一袭深红色毕业袍从礼堂走出来。哥哥把毕业帽套在我的头上,我除了感受到哥哥额头的汗液,还感受到毕业帽象征的庄严意义。随行的家人与哥哥合影,不久后嫂嫂(当时还是女友)小跑朝我们奔来,腼腆地和我们打招呼,然后带哥哥到一旁与学弟学妹合影。初次与嫂嫂相会,我被她柔静的脸庞吸引,穿上毕业袍的她散发淡淡的书香气质,使我羡慕不已。青春偶像剧常言,学业、社团和爱情是大学必修3学分。对还是中学生的我而言,大学必修3学分带给我美好的幻想,足以让我对大学生涯充满了憧憬。我从远处瞄向哥哥嫂嫂与学弟妹合照的身影,他俩站在人群的中央,哥哥把手搭在嫂嫂的肩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我想,她应该是我哥大学4年遇见最美好的景物。 毕业之后,哥哥到吉隆坡工作,他与嫂嫂展开为期两年左右的异地恋。间中,哥哥获得新加坡的工作机会,并获得永久居留证,嫂嫂随即面试了新加坡的工作,离开家乡,这段从南方到南方的恋情终于安定了下来。然而,哥哥到新加坡工作之后,妈妈经常用“回去”与“回来”询问哥哥何时回家、何时返回新加坡工作,甚至,何时陪嫂嫂回柔佛。对于哥哥回槟城这件事,妈妈固定使用“回来”一词;对于新加坡,妈妈则使用“回去”二字。每当哥哥预定机票,告知妈妈何时返乡,妈妈在电话另一头说:“回来槟城就好”;每当哥哥准备回返新加坡,妈妈则说:“那么快就要回去了?”妈妈所谓的“回来”与“回去”似乎存在特定指向,我尝试解读“来”字与“去”字,终于明白了妈妈“回来”与“回去”的区别。 哥哥重复了爷爷的命运 根据字典,“来”字表示“空间从别处移动到此处”;“去”字相对于“来”字,表示“离开所在的地方到别处;由自己一方到另一方。”借用“拉”和“推”比喻“来”和“去”,“来”倾向于“拉”的力度;“去”与“推”的动作相仿。对妈妈而言,回家是孩子的本能,家的温度自然而然地把哥哥拉回家;而离乡到外地工作从妈妈眼里看来,也许是把孩子“送出家门”的举动。哥哥被迫到没有亲属的国度生活,那里没有血缘和根,在异地孑然一身地生活,不过如今已有嫂嫂相伴。 沿途,电召车司机与我畅聊新柔二地的生活趣事,我边听边揣测,他所描述的一切,是否与哥哥体验的相似?抵达目的地时,哥哥早已在酒店正门口等候。我们3人到酒店大堂置放行李,然后步行5分钟到餐馆预订6人席位的餐桌。中午时分,嫂嫂在父母的陪同下与我们相会,我、哥哥、妈妈与嫂嫂一家入席,两家人一起用完午餐,妈妈让我从背包里取出预先写好的新人生辰八字,与嫂嫂的父母议论婚事。 同样身为女儿,我非常好奇嫂嫂对提亲的感受,不禁暗中观察她的神态表情。只见嫂嫂全程不多话,偶尔附和点头,看来在父母与婚姻大事面前,她还是一名孩子。其实,哥哥与嫂嫂2023年2月已在新加坡福康宁公园婚姻注册处登记结婚,而婚礼充其量不过是遵从上一辈意愿,履行华人文化礼俗,确认嫂嫂正式冠以“金家媳妇”名堂的仪式。我一时无法分辨,这约定俗成老套的礼仪规矩,是新人满心期待的“婚礼进行曲”,抑或禀报历代祖先、亲朋戚友的传统礼俗? 约莫两小时后,哥哥带我和妈妈到柔佛古庙和陈旭年文化街溜达。回酒店休息的路程,电召车司机开往一道可以看见新加坡海峡的沿海高速公路。车窗外快速掠过沿海高速公路的风景,对岸的建筑物使我产生一种错觉——新加坡是一座移民用乐高积木堆积而成的南方城市。它承载了我哥一代的大马年轻移民的美好理想,汇率则成为青年移民的最大诱惑,促使他们离开原乡,到陌生的国度规划未来。 我们回到酒店已超出入住时间,前住户忘了关电视,哥哥置入房卡时,电视随即闪现画面,让我吃了一惊。酒店电视播放的画面及声音与本地电视台差异不大,用听的确实让人无法分辨这是新加坡的电视台,直到我抬头一看,发现右上角显示新加坡第8电视频道的台标,我才发现原来柔佛与新加坡的一水之隔,早已被电台与电视的传播模糊化了。 哥哥明天就要回去新加坡了,妈妈把哥哥朝思暮想的特产塞进他的行李,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槟城,他说估计明年农历新年才回来了,因为今年筹备婚事几乎用尽了年假。哥哥习惯以轻描淡写的语气带过回家的课题,妈妈沉默不语,心里明白不是儿子不愿回家,而是现实所迫,无法随心随意回家。去年哥哥申请的公民证获批了,他立刻替妈妈申请长期探访准证,待资料核准,妈妈便可以和哥哥一样,任意穿梭南方与北方之门了。 回想80年前,生于惠安的爷爷使用南方的海路到槟榔屿定居,这段记载于历史的移民潮被统称为“下南洋”。80年后,哥哥重复了爷爷的命运,从北马远赴南马求学,辗转定居新加坡,一路不外乎亦是“南下”的历程。其实,“南”字与“男”“难”“喃”谐音。或许对男性而言,一路往南的方向,南方土地是否寓意更美好的将来?是否有人慰问这群漂向南方的男性,跋山涉水的离乡历程,究竟难不难、累不累?我猜,他们偶尔也会想念,来自家乡的喃喃。
12月前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很多职场剧总爱把新人上班的第一天描绘得轰轰烈烈,比如要么遇上大事,要么连碰钉子,仿佛菜鸟的第一天注定不会平静。 而我入职当记者的第一天还算风平浪静,那天我未有机会外出采访,一整天只待在报馆翻译新闻,到了6点就准时下班回家。不过那之后发生的事注定了这不是平凡的一天,当我打开电视收看台湾TVBS新闻的时候,突然有新闻插播,画面是香港文华东方酒店,酒店外有一小块区域被封锁了起来,禁区外来了很多媒体连线报道,现场气氛非常压抑,但仍压抑不了空气中弥漫的不安与哀伤。 那一天是2003年4月1日,当晚电视新闻的跑马灯似乎跑得比平时更快,不断更新事件的最新进展。我一度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但那个年代还没有智能手机,我无法立刻上网查核消息真伪,也没有聊天群组供我抒发震惊与难过。一直到新闻台开始播放生平回顾影片,我才完全相信在那个愚人节的夜晚,张国荣已经永远离开了人世。 当时作为新闻界菜鸟,虽然明知道发生这种新闻大事件,报馆上下肯定忙着连夜改版,但那个年代没有WhatsApp群组这种东西,我无从得知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只能默默在家等看会不会接到报馆急召的电话。不过话是这么说,心里其实也明白在那种非常时刻,报馆应该不会想起我这种才上了一天班的菜鸟,所以心想不如早点去睡,第二天早点上班就好。 第二天去到报馆,情况跟我预期的不太一样,我原本以为报馆会忙得人仰马翻,但结果只有娱乐组同事比较忙碌,我所在的普通新闻组还算平静,好像只有一位同事负责采访本地铁粉。这意味着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这对一个记者魂刚要爆发的菜鸟而言似乎少了一份参与感,虽然说不上失落,但毕竟跟我想像的热血场景很不一样。 我入职当记者的首两天就是这样度过的。后来我曾设想,这些年媒体环境变化巨大,假如张国荣现在才离世而我又现在才刚当上记者,我们会面临怎样的境况呢?可以确定的是,媒体同样会以铺天盖地的方式报道这个大事件,但新闻战场除了报纸还有网络,小编们都在抢快,抢快的同时还要防堵四面八方的假消息,以及要整理各界名人在社媒上的悼念文。与此同时,媒体的作业方式有所改变,主管可以直接在通讯软体的同事群组发号施令,记者在家也能赶稿,可是不见得大家的工作会因此比20年前轻松…… 以上纯属一年一度的有感而发,如今每年只要听到电台开始狂播张国荣的歌曲,我的脑海就会闪现人生中第一个上班日的画面,仿佛也在提醒自己勿忘最初的模样。 你呢?你还记得你踏入职场的第一天是怎样过的吗?   更多文章: 黄琬焮/砂拉越 水牛之外的打卡地标 白慧琪/做功课 陈愐壮/声音坏了,就是坏了 李依芳/时尚,看了没有懂 袁博文/我被“家暴”了!
2年前